而王老师,折腾了几个小时,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之后,他终于没感觉痒了。
“呵,呵,”王老师大口喘气,当时差点喜极而泣。
特么的,终于不痒了,真是折磨死人了,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一个痒字了。
只是,休息了一会儿,看到自己满目苍夷的重要部位,王老师又想哭。
他这简直比难民还惨,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
王老师是有点担心,就在脑子里试探的想了想某些带着颜色的废料。
一分钟,没动静。
五分钟,还没动静。
十分钟,依旧还是没动静。
王老师也从最开始的怀疑,到最后变成了恐慌。
一个男人,要是重要部位不能用,那他还算什么男人?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王老师要疯了,不停的用双手,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呼,呼,”老师胸膛不停的起伏,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的,应该是痒的太厉害。他的重要部位累了,不会出问题的。
此时,窗外只有点点星光,王老师安慰自己,一定是太晚了,太累了,晚上睡一觉起来就好。
睡觉……睡觉……
可能因为太累了,就这么,过一会儿之后,王老师还真睡着了。
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情况,王老师睡的很不安稳,一两个小时就要醒一次。
而且,每次醒过来,他总要折腾一通,只是,随便他怎么做,都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一夜过后,第二天,当张老师看到王老师时,当即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老王你怎么了?”
不过短短一夜,王老师就有了浓重的黑眼圈,活脱脱像大熊猫的眼睛。
除此之外,他胡子拉碴,脸上愁容满面,起码老了五岁。
张老师突然怀疑,该不会是他真的猜中了,王老师的重要部位真的没用了?不然他怎么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惨了?
张老师非常同情王老师,然而他不知道,如今王老师非常敏感,最不能接受的,也是同情了。
王老师突然暴怒:“你特么看什么看?眼瞎了?”
同情你妈的头,他好好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突然被骂,张老师也不满了:“王老师,你是吃了zha药吗?这么凶,老子招你惹你了?嘴巴放干净点,敢骂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王老师梗着脖子看张老师,“你要怎么不客气?”
“嘿!”王老师一再挑衅,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忍。
张老师捏着拳头,眼看着就要给王老师打上去。
一直在旁边当木头桩子的钱建军,此时终于不敢躲着了,忙大声说:“哎哎!张老师手下留情。”
钱建军匆忙跑过来隔开两人,又对张老师说:“大清早的,别吵吵闹闹了,和气才能生财嘛。”
然后钱建军又转头问王老师:“王老师你还要去县城吗?要去的话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去。”
王老师立即点头:“要。”
有钱建军打圆场,张老师的气也消了点,然后他转身就走,不和王老师这个病鬼计较。
终于吵不起来,钱建军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发苦,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各自分开,王老师很快就被送去了镇上,坐着车去了县城。
到城里,王老师迫不及待就去医院,不过,等看到医生之后,却让他绝望。
“你的病,应该是脏病没错,但不是mei毒也不是其它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有点难办啊!”
王老师绝望问:“能治好吗?”
医生:“我不敢保证,我先开点药,你回去吃吃看吧!”
“还有,你别和别人在一起了,不然传染了别人,这可是罪过。”
说着,医生又问,“对了,你这个病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乱搞关系?”
王老师一听,连忙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如今乱搞关系,要是被人告了,会被打成流氓罪的,所以王老师坚决不能承认。
为了打消医生的怀疑,王老师还故意凄苦的说,“我是被我婆娘传染的,他前面嫁过两个男人,都死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种病,现在后悔死了。”
王老师是真的后悔,后悔前面不该太乱来。
而他的后悔表情很真挚,医生误会了,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遇上这种事,也太倒霉了点,医生同情的看着王老师,说了句“你放宽心。”
王老师:不,我一点都放宽不起来,反而非常心塞。
然后,王老师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医生,我的重要部位还能用吗?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摇头,“抱歉,因为没有先例,这些我真不确定,你先吃几天药看看,有没有好转再说。”
什么都不知道?当个屁的医生啊?庸医。
王老师很想摔桌,也就是想着自己还要靠人家治,他才忍了。
从医院里出来,王老师原本准备回家一趟,看看家里人。
不过,走到一半路程,王老师蓦地想到,他媳妇可是个如狼似虎的,他离开家这么久了,要是回去,晚上肯定是一场大战。
他如今的样子,有心无力,要是回家,还不得被他媳妇撕了。
算了,王老师怕了,还是先不回家了,等治好了再说。
灰溜溜的回到公社,王老师直接请假了,也不去教社员们了,一天就把自己关着。
同时,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钱建兵也该走了。
不过,这次钱建兵暂时不带肖琳琳走。
因为他还没有向部队打申请,因此虽然他有随军资格,军队却还没有他的房子。
他的部队是在高原,高原地广人稀,当地的人多数都是长年随着牧群迁移,没有太多固定的房子,就是想租房子都不容易。
而且当地人还比较排外,不喜欢外地人住他们家里,也不会把房子出租。
当然,这件事,钱建兵也事先和肖琳琳说了。
只是退后一段时间而已,当了军嫂后,肖琳琳已经做好分离几年的准备了。
几年她都没问题,更何况几个月而已。
儿子又要走了,钱奶奶非常不舍。
这一走,也不知道建兵要多少年才能回来了,说不定他下一次来,已经是自己入土的时候了。
虽然这个说法有点不吉利,可钱奶奶真的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再等七年。
不过,这是儿子的工作,钱奶奶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支持他。
但在钱建兵走之前,钱奶奶决定把他的津贴还回去。
家里就只有老六老七挣的多,老六不用说,他们老两口要老六养老送终,钱早晚会给他。
老七的就不同了,以前他没成家,自己帮他保管没问题。
可如今他已经结婚了,要是再保管着,不说时间长了肖琳琳会不满,就是老七,心里估计也会有想法。
再一个,要是一直拖着不给,那一天她要是不小心嗝屁了,那老七的钱,可就不一定要得回去了。
所以,还是弄明白的好。
想清楚了,当天晚上,钱奶奶就把钱建兵两口子叫到他们老两口的房间。
钱奶奶一看就是有事,因此到他们房间,钱建兵立即问:“娘,你有什么事吗?”
钱奶奶指着凳子说:“你们先坐下。”
然后,钱奶奶搬出了自己存钱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存折。
虽然是存了很多钱的存折,但如今的存折其实很粗糙,相当于一张稍微厚点的纸,最中间写着“活期储蓄存折”六个大字。
而存款的金额,就在存折下方,还全是用手写的,不能有墨疙瘩,盖着印章。
一看到存折,钱建兵心里就有数了,蹙眉问,“娘,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钱奶奶给了钱建兵一个白眼,“一直帮你保管一堆钱,我天天提心吊胆的,现在你成家立业,自然要你自己来了。”
钱建兵把到手的存折推回去,“我这是给你们养老的,什么时候要你们帮我保管了?”
钱奶奶摇头,“我们两个老疙瘩,能吃得了多少,我才不要你的。”
然后,钱奶奶就开始算账给钱建兵听了。
“说来,眨眼你就当兵十年了,我还记得,你第一个月领了八块钱的津贴,就寄了六块回来,之后寄了两年,总共寄了一百四十四块。”
“第三年,你的津贴变成了十二,你又寄了十块回来,总共三年,寄了三百六十块。”
……
“最后两年,你的津贴变成了三十二,你寄二十八回来,总共六百七十二。”
“你的津贴全部加起来,总共一千八百九十七,我给你凑了整,一千九百块,全在存折里了,你自己看。”
“这么多,”没想到自己这么些年,居然寄了这么钱回来,关键的是,他娘还一分没用,全给他存了起来。
钱建兵心里感动死了,他娘对他真的太好了。
肖琳琳也是,她完全没想到,看着普普通通的钱家,居然有这么多存款,比她家还多。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啊!不过,这些钱马上就是自己家的了,突然暴富,还是巨富,肖琳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钱建兵感动过后,就把存折推回去,道:“娘,我都说了这些钱是给你们养老的,你现在全给我,不是打我的脸嘛!”
钱奶奶在儿子做推存折的动作时,还偷偷瞄了瞄肖琳琳,见她没有任何不悦,心里才满意了。
肖琳琳的反应,很好的说明了,她不是个见财眼开的人,还孝顺,钱建兵把所有钱都给钱奶奶还不吵不闹的,够大气。
肖琳琳:其实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_⊙
心里满意了,拿出了这么一大笔钱,钱奶奶的心里少痛了点。
她把存折塞到钱建兵手里,严厉道:“别废话,给你们就拿着,再推回来,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然后,钱奶奶又像赶苍蝇似的摆摆手,“行了,快走吧!别打扰我睡觉了。”
把钱建兵夫妻撵走,钱奶奶才在屋子里,捂着心口哼!
一次拿出了这么多钱,她实在太心痛了,让她缓缓吧!
就这么,到了第二天,钱奶奶送走了钱建兵,心口痛不仅没好,反而更痛了,足足两天才好。
而这两天,不仅钱奶奶难受,王老师也生不如死。
重要部位不仅时不时痒,痒死人那种,最关键的是,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废了。
王老师开始还安慰自己吃药能好,可吃药真的真的毫无用处,一点都没好不说,还要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再跑一趟医院,人家医生也说不知道什么问题,从来没见过,没办法。
王老师还想跑去市里看看,可惜,他手里没钱,若是回家拿钱,他媳妇儿一定会怀疑,再追问知道真相后,他就完了。
王老师可以说是一个吃软饭的,他媳妇娘家势力大,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得罪他媳妇儿。
身体治不好,王老师心里就像装了一个火山,随时都要爆发了,看谁都不顺眼。
就在此时,王老师突然看到钱宝珠。
看到钱宝珠欢欢喜喜的,心里已经扭曲的王老师突然想,我都这么难受了,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开心,要哭,就大家一起哭。
于是,王老师准备去找钱宝珠,哄哄她。
钱宝珠现在对王老师防备的很,见了他就跑,完全不管王老师说什么?用什么诱惑都没用。
连一个孩子都要和自己作对,王老师简直要气死了。
可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正因为得不到,王老师连其他孩子都没兴趣了,心里就只盯着钱宝珠一个。
钱宝珠:被变态盯上,命苦。
时不时就被人用恶心的视线盯着,钱宝珠苦不堪言,而钱建军,看见王老师这几天的动作,也坐不住了。
在一个天气略带阴沉的傍晚,钱建军把王老师叫到了公社外的大槐树下,准备好好和他谈谈。
走了这么远的路,一看钱建军停下了,王老师就不耐烦的问:“钱队长,你叫我来干什么?”
钱建军转过身,皱着眉头问,“王老师,你最近一直围着我侄女打转,是闲着没事吗?还有心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钱建军说的很直接,因为他认为,对王老师这种脸皮厚的人,婉转他们是听不懂的。
果然,即使自己貌似暴露了,王老师也就是僵硬了一秒,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笑着问,“钱队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钱建军冷笑:“呵呵,宝珠已经把你对她说过的话全部和我们说了,她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不代表我们大人不懂。”
失算了,王老师的笑脸僵住了,他没想到钱宝珠居然这么‘实诚’,把他卖了个精光。
怪不得钱宝珠躲他躲得厉害,看来是被大人教过了。
按理说,如今王老师该死不承认的。
不过,他想到如自己如今的身体情况,说不定哪天就要死了,突然就觉得,好像承认了也没什么。
然后,躲在不远处的钱宝珠,就突然看到,王老师像是变了一个人。
先前王老师看着比较憨厚,给人一种这个人可以相信的感觉。
可不再伪装的他,嘴角上扬,眼角上挑,眼神邪恶,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大魔王,让人一看就感觉很坏。
除了钱宝珠,躲着的人全看到了王老师的变化,终于有点相信钱建军的话了。
没错,今天钱建军会把王老师叫过来,就是故意设了局。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王老师犯法,那他们就制造证据。
只要王老师承认自己做的事,再被几个人听到了,大家联名告他,那王老师就跑不了。
为了制裁王老师,钱建军特意喊了好几个重要人物,有张老师,支书,主任,还有镇书记,副书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