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谈恋爱[快穿]——江楼橘柚
时间:2019-10-15 07:04:09

  从傲耳朵动了动,早就听到她裙摆飘动、还有小高跟走路的声音。
  但就是不转头,当没看见。
  “能谈谈吗?”她问。
  “不必了。”
  从傲双手插兜,格外桀骜,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我想跟你谈谈。”温如又说了一遍。
  “我不想。”从傲利落地回答,从兜里掏出烟盒,敲出支烟,夹在指间,没点,而是回首低眸看她,暗示道,“你是不是该走了?”
  “……”温如望了他几瞬,月光流过她的眼眸,“好。那再见。”
  “嗯。”
  来接温如的车子到了,她坐上车,跟其他人都打了招呼,才渐渐驶离。
  从傲躲在人群后头,看了一会儿,面上的情绪淡到无,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离开,消失,那种熟悉的恐慌又烧了起来,逼得他曲指揉皱烟,狠狠捏折,甩到地上,脚步踩过,他快步往前,挤掉了其他人,坐上出租车: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坐后面辆。”
  “啊?啊?!哦,好。”队员懵懵地点头,忙不迭问,“队长,你晚上还回来吗?”
  “再说吧。”
  从傲用力关上车门,催司机开车:跟上前面那辆车。
  到了地段周围,从傲已经差不多知道温如的目的地是在哪儿了,是家酒店。她的黑色车子先停在门口,她进去,司机把车开去停车场,从傲则在下边路口停,下了车就跑着进了酒店,追上去,温如刚进电梯,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
  从傲伸进一条腿,电梯门重新打开。
  温如瞪大眼看着他:“你跟踪我?!”
  “是啊,不行吗?”从傲坦荡荡面对她,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不是说不想跟我谈吗?”
  从傲闻言咬牙,发狠道:“那你就抛下我走了?不能再问一次?还是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愧疚礼貌性问一下我,发现我拒绝了你,你就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温如:“……”
  你现在好像变得够伶牙俐齿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如无奈道,这人脑补怎么这么奇怪,“我看你那么认真生气,以为你真的不想理我。想等你冷静下再找你。”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不清楚吗?难道不都是因为你吗?”
  从傲一步步把她逼到电梯角落。
  “我知道,对不起,我也想跟你解释的。”温如后背都粘到壁上了,他的胸膛几乎要贴过来:“你……你冷静点,这里有摄像头。”
  从傲侧仰起头瞄了眼摄像头,不屑地哼:“有摄像头又怎么样,我还不能向你讨个说法吗?又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弄得像我欺负你一样,明明是你把我欺负死了,真的是欺负到死……”
  他近乎咬牙地质问。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是讨厌我,不想看到我,我就走好了。”温如小小声认真地说,声音软乎乎地,把错都全部认下来,但还是让从傲听地火冒三丈,重重吸气:
  “走?你还想走!”
  “想都别想,走了去谈新男友吗?很开心是吗,不喜欢我了?有新男朋友了?谁啊?!”从傲酸了吧唧地咄咄逼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上温如的手腕,像铐子一样铐住她。
  “没,没有。”
  “没有说有,玩我是吧?”从傲狠狠“嗤”了声。
  温如欲哭无泪:“我说的就是你啊。我也不知道算有没有,要是你很生气不愿意理我的话,那我不是一厢情愿吗?说没有的话,你又要觉得我要跟你分手,不高兴,你要我怎么说?”
  从傲依旧有点怀疑:“真没有交新男友?”
  “真的没有。”温如忙摇头,“我整天躺在医院里,怎么可能交男朋友。”
  提到医院,从傲心稍微软了会儿,但还是气,这几年他也生病,只是他是心上的病,除了她,又有谁能医呢,她消失了,那么他也苟活不了多久,只会日日衰败,等待死掉的那天,而在□□死亡之前,他的心早就空洞不堪。
  “房卡呢。”他摊手问。
  “……”温如慢吞吞掏出来给他,小心翼翼瞧他的脸色。
  从傲挑眉:“怎么,不想让我进你房间。”
  “没,没有。”
  “你不要这样,我有点害怕……”温如缩在电梯的小角落里。
  从傲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失联的时候就没想过现在的后果?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好,我跟你谈谈,每天24小时跟你谈怎么样?从现在开始――”
  
 
 
 
第35章 电竞男神(18)
 
  
  从傲把温如推进房间,按坐在床边,掐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乱动。薄长的手指掠过她凸起的锁骨,捏住她的下颔,微咪眼,好整以暇道:
  “不是要解释吗,来,解释。”
  “……解释了你会原谅我吗?”她抬头眼巴巴地问。
  “看情况。”
  温如:“……”
  她把他的手挪下来,放在脸颊边蹭了蹭,边像只小松鼠闪着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试探他的反应。而从傲无动于衷,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她,示意“继续啊,看你还能干嘛”。
  “……”
  “我不是不想联系你。”温如委屈道,“是手术本来成功机率就很低,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后来手术失败,我变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后来运气好醒了,也花了一年时间恢复。他们肯定都不敢告诉你,我也不敢告诉你,虽然那时候我也没有意识了。”
  从傲屏住呼吸,狠盯着她说:“我当时真的以为你已经……”
  “差不多。”温如苦笑,“本来能不能醒也是没指望的事。”
  说起来,她其实算是真“死”过了一次,只是从傲这回没黑化到100%,虽然很接近了,只要不到100%,她就可以回来。感谢他没想把她“赶尽杀绝”,至少还有很多留恋和希望,并不想现实真的变得那么糟糕。换做上辈子,他们交集没那么密切,消息出来,他想不到别的再见的可能,就彻底绝望下去了。
  从傲目光沉了沉,捏她的脸,假装轻松:“你倒好,睡过去就完事,我还得替你活生生地痛。要是还有下次,记得带上我呗,哪能让你一个人就这么潇洒走了?”
  温如娇嗔,拍走他的手:“我哪舍得带你。”
  从傲“呵”地一笑,欠身往前,双手撑在床上,浓重的眉眼间忽闪过一隙暗光:“可我想带着你。”
  温如没言语。
  夜晚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暧昧,空气中仿佛有金色粉尘洒落,令人些微地晕眩。
  温如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没什么保护措施的小绵羊,还是做错事的小绵羊,只能任眼前的人随意揉脸捋毛,最多只能”咩咩”叫几声。怎么说都是她对不起从傲,明知道开始就会虐,还要开始。但死神怎么说来着,她就是来还债来的,还上辈子的债,不能不开始,还要重新弄出个好结局。
  据说这还是被她负了心那位的主观意愿。
  从傲还是黑化了,曾经的不良少年糙汉子黑化起来,也不比那种斯文挂逊色多少,除了蛮横些,也很会把暗潮汹涌掩饰在外露的张狂上。
  他不张狂嚣张的时候,反而更可怕。
  “你把我裙子按住了。”温如推推他紧实的胳膊,不舒服地扭着。
  从傲低眼一瞧,刚才推搡间坐下,丝质裙子没理好,全皱巴巴地垫在她腿下,腿侧露出一片雪白,贴在灰色床单上格外醒目,看得人眼热喉紧――他都多久没看到这场面了?久到一点就着。
  从傲死死盯着那块肉,嘴上嫌弃地说:“你们女生真麻烦。“
  他屈膝半蹲,手伸过去:“腿抬起来。”
  “哦。”温如乖乖抬腿,又说,“我自己来就行。”
  从傲意味深长地盯她:“你自己来?不要我帮你弄,嗯?”
  “……”她立马改口,“那你帮我呗。”
  “逗我是吧。”从傲忽然起身,把她打横抱起,顺便把裙摆捋下来,扯紧,这过程里不知道吃了几手豆腐,弄完了还不撒手,勾着她的腿窝坐在自己腿上,他手一圈握下来,就差把她腿给裹住,手心滚烫,要把她腿都给烫软了,没力气了。刚扯好后面的裙摆,前面的又给他弄缩回去了。
  “你是不是想咬我。”老瞄她腿。
  从傲吊儿郎当地回:“是啊,想天天咬你。你说我怎么就不能跟铁扇公主似的把你给吞了呢。”说着还捏了几把。
  “想得美。”温如嗔道,戳他心窝子,“我吞你还差不多。”
  从傲忽然勾唇,笑容冒着坏气:“行啊,你吞我。”
  “……”温如懵了,眨眨眼问,“我怎么觉得你在开那啥?”
  “没有,那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关我什么事。”
  从傲耸肩,表示我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就不想做吗?”温如挑衅地问。
  从傲不屑扭头:“你说做就做,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哦,那算了。”
  温如起身就要推开他下去,脚丫晃呀晃。
  从傲赶紧把她捞回来:“干嘛?我不禽兽你还不喜欢了是吧。”
  “不是,我去洗脸刷牙准备睡觉。”
  从傲抿唇纠结了一下,不撒手:“我没说不做。”
  “那你到底要怎样?”
  从傲深深看她,忽然紧紧搂进怀里,唇瓣揉着她白腻的脖颈,哑声低语:“你想要就要呗,我又不是给不了。你别怕我太过火就行。”
  是恶魔的最后告诫。
  “……你悠着点。”温如也不敢想象,“不能太欺负我。”
  “那还是要稍微欺负下的。”
  温如拧他心口的肉。
  “呵。”从傲闷声轻笑了下,舔/她脖子舔地更卖力了。
  说不想那纯粹是假话,他要是有那么好的自制力,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在重新见到她的一瞬间,他被积压地不见天日的欲/望早就蠢蠢欲动,流出贪婪的汁液,像热带雨林里硕大的花朵,想要一口包裹住她,彻底吞掉。
  她那样娇美柔弱,放在外面实在太危险了,可能会被别人摘走,还是吞掉比较放心。
  纵横雨林的霸王是这样想的。
  好在,她也没有不爱他,只是听她讲过去四年的经历,即使轻描淡写,也让从傲心惊胆战,如果她的运气没那么好,如果出一点差错,她现在就不会再回来了,也不可能再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又气又惊又喜,好像心忽然在温暖的水中泡涨,渐渐饱满活了过来。
  虽然它的颜色已经变了一些。
  已经尝过的痛苦恐惧,很难被忘记,即使重新得到了,危机感也会更强,更患得患失。只不过从傲现在收敛地还算不错,他要先把这几年缺的先补回来,再慢慢露出自己新长出来的尖牙。
  临近午夜,夜的呼吸缓慢,空气中隐约飘浮着甜腻的味道。
  床上却是空的,只有张皱巴巴的被子。
  浴室里有水声,从傲抱她去洗澡了,洗完抱回来扔进被窝里,温如反而有点兴奋,精神不错,等从傲在旁边吹头发,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在床上蹦啊蹦。
  修长雪白的双腿在从傲余光里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热。
  头发吹到半干,他就懒得吹了,拔了吹风机,没穿上衣,靠床上把她拽地跌坐回来,两人光/裸的手臂触碰在一起,发出皮肤暧昧的啪嗒声:“干嘛,大晚上这么兴奋,还有精力?”
  温如跪坐在他腿边,俯身看他,长发软软地垂下,眼睛亮闪闪地:“是啊,我现在可健康,可有精力了,睡不着!”
  “……”从傲无声挑了下眉,一阵无语,眼神却软下来,指腹摩擦着她软乎乎的脸蛋说,“你健健康康就好,省得我担心惊受怕,以前就老觉得你脆弱地跟一片云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吹没了。”
  他顿了下,藏起涩意,挑起笑。
  “没想到我一不注意,你还真给吹没了,你没了,我天都塌了,日子都差点过不下去。怎么想都是你的错――”从傲像个小孩子似地数落她的不对。
  “让我彻底坏掉了。”
  光的阴影轻飘飘地落进他的眼底,那样安静浓重。
  “你怎么坏掉了。”温如凑过去,手贴在他胸膛,轻声问。
  从傲挑了下眉,大手摸索过她的脊背,微侧头,贴在她耳边,声色喑哑:“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满足了,别以为说点好听的话哄我就可以收买我……你既然把我的心骗走了就要对我负责,看你这么有精力,那再继续?”
  “嗯??”
  “糊弄我就当你默认了。”
  “!”
  ……所以又酣畅淋漓地搞了一次。
  温如终于有了点睡意,埋进枕头里,但从傲显然还有话要跟她说。他有很多话想说,想告诉她,但显然一晚上的时间太短,压根说不完,他还怕这只是一场梦,他一觉醒过来,她就又消失了,这种恐惧浓浓地融进他的身心,难以剥离,四年过去,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体。
  从傲看着她,睡不着,忽然起身,去拿她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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