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喜欢——荣槿
时间:2019-10-22 09:21:11

  【别啊哭唧唧。】
  晏栖一身轻松地收拾着碗筷,催着他:“先去洗澡吧。”
  傅之屿洗完澡瞧着她还没忙完,先行去卧室躺着,可能是连续几天连抽转的忙碌,黑色封皮被他搁置在床头,还没翻上两页,他已经阖上双眼,黑发半干半湿的。
  女人回家洗漱的工序最是麻烦,至少对晏栖来说是这样。
  忙完卸妆、泡澡、擦保养品一大堆工序后,她再次回到主卧,瞧着傅之屿已然睡下了,只不过明晃晃的灯还开着,可见他近日的疲累。
  晏栖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往一侧躺下,一开始是背对着他的,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没睡着又正对着熟睡中的傅之屿,将胳膊搭在他腰腹间,想数羊给自己念叨着睡着。
  他掀起眼皮,腰腹间的重量不沉,只是闻着她身体乳的味道醒了。
  男人揽过她肩头,将头埋在她肩窝,原本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子从头到脚打了个机灵。
  “傅太太……”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唤她,在黑暗里手臂放在她胸肋下方,晏栖脸颊发烫,知晓再往上一寸就能令她陷入漩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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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几乎是女人的本能,晏栖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气息翻天覆地的袭来。
  她刚外侧了半分,脚都没放在放在毛茸茸的拖鞋上,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手握住,粗粝的指肚在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上流连,晏栖当即动弹不得,像一条剔了骨头的鱼。
  “傅之屿……”
  密不透风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一片黑暗,她刚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
  话音被他的气息掠夺走,迎来的是愈发的长驱直入。
  晏栖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悉数被他抢占走了,天昏地暗,如浪潮起起涌涌,看不见天际的尽头。
  她像婴儿的睡姿一样蜷缩着,膝弯处往上抬了半分,不小心抵上他身||下的灼热。
  两人皆是一愣,晏栖想往回缩起膝弯,却碍于距离磨蹭得更为主动。
  “别动。”他的声音逐渐染上浓重的沙哑,不比以往的清亮,似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在忍耐。
  晏栖屏气凝神,也不敢动了,只是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身下凉嗖嗖的,晏栖感觉自己守着的城池已经失守大半。男人的大掌沿着睡裙滑往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紧接着大脑的一片空白取代了战栗感,起伏滑腻处被他完全掌控,触感又娇又软。
  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了傅之屿覆在她耳廓周围的一句话:“这儿怎么生的,像牛奶也像绸带……”
  很快,晏栖无暇顾及这么孟浪的问话,吟|哦中染上些许哭腔。
  脚踝还握在他手里,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弯的跟稻田里的麦穗似的。
  傅之屿用另一只手摁开了他那边的壁灯,橘色的暖光一照,男人额前细密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她撑起身子,往他头发上摸了一把,自顾自喃喃道:“头发还没吹干呢。”
  傅之屿将黑底封皮的书放置在床头柜上,半倚在床头:“帮我吹?嗯?”
  他睡衣平整,眉眼带着股刚醒的惺忪,和她遭到一番亲昵对待后的自乱阵脚不同,整个人又正经又欲。
  裙摆被他推到大腿根上,晏栖慌慌忙忙整理好,故意避开他炽热的眼神,磕磕巴巴道:“我……我去拿吹风机。”
  简直算的上落荒而逃。
  晏栖拿了吹风机回来,傅之屿已经翻看起了那本书,见她来了才大大方方又别有深意地说:“傅太太,来吧。”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还冰冰凉凉的,却浇不灭心头燃起的火。
  人原本是坐在他那一侧床沿的,谁知弯腰理吹风机的线时,整个人被傅之屿轻松地拦腰抱起。他手中的那本书应声而落,啪叽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闷声一响。
  她现在只能半跪在男人的双膝之间,纤细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他的湿发,说实话,手感算不得好,底部硬茬,不过吹干起来倒是挺快。
  “吹干了。”
  晏栖松了口气,一直觉得婚后以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了傅之屿,加上今晚上的冰释前嫌,吹干头发这一件小事起码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傅太太。
  吹风机的插头刚拔下,她就被傅之屿一带,原本半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跌坐,心里惊呼了一声,也听见了他轻哼的笑意。
  腕骨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往那儿带的意图不言而喻。
  晏栖对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是没眼看,快要触碰到时,傅之屿却故意停下来,瞧着她如霜雪似的皓腕,下面的脉搏还跳的均匀有力。
  他捞着她手臂,意味深长道:“七七,你不是想问你算不算的上一个合格的傅太太么?现在尽义务的时间来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这种时候提义务绝对是故意的。
  晏栖本想着要是今晚做了就做了,夫妻间迟早要来的事儿,她躺着就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是享受。看那些狗血言情小说里都说初次很痛,她的下意识想法是只要傅之屿别折腾太狠,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谁知道一开头傅之屿就突破自己的底线,跌破脑海里的三观,这么不做人呢?!!
  支支吾吾了半天,晏栖还是没勇气往上弄,干脆心一横闭眼道:“我,我不会。”
  傅之屿揉着她耳垂,说的还挺理直气壮:“不会我可以教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瞧着晏栖害羞的不行的模样,傅之屿就玩心大发,将她的腰窝揽的更紧了些,暗示的不要太明显。
  那就试试?
  晏栖本着自己和栗樱混了那么久的交情,即使没得到老司机的真传也能习得一二精髓吧……
  手指刚一碰到,出于好奇,纯情少.妇晏某七就上下动作了一番。
  很快,傅之屿脸上出现了难耐的神色,晏栖以为是自己方法不对,舌头都捋不直了:“我,你……没事吧?”
  傅之屿发出轻微的鼻音,喘|息声逐渐加重:“继续。”
  到后来,晏栖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不是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儿这话是有道理的,试什么试呀,追悔也莫及。
  “我不行了,傅之屿……”
  他放下身段,温柔地哄着:“七七乖。”
  晏栖无暇顾及滴落到眼睛里的汗珠,鼻头一红:“呜呜呜呜呜……我手酸了。”
  还未结束,听到她说自己手酸了,傅之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可能叫停,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虽是委屈巴巴地撇着,但其温润和柔软他是尝试过的。
  晏栖很快反应过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傅之屿,你还是人吗你???”
  结束完一切,晏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遍,恨不得换件睡衣再去洗一遍澡,反观傅之屿一身轻松,情|潮初退,又恢复出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
  哼!什么禁欲!都是假的!!!
  为了让狗男人这个标签实锤,晏栖还悄咪咪地把自己手机中傅之屿的所有备注全改了,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她动作确实生疏,但兴许是在她手里,傅之屿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确实是亢奋过了头,酣畅淋漓倒不至于,不过的确纾解了一回。
  晏栖说是去浴室洗手,结果洗了五分钟还没回来,等待的过程中,傅之屿下去打开主卧的吊灯,室内一下子敞亮开来。
  手机显示了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方闻打来的,因着他手机设置的是静音,所以刚才没接到。
  他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两度,一边沉声问道:“方闻,什么事儿?”
  一般来说,身为他的私人助理,除了有活动或者在剧组,方闻很少在半夜紧急联系他。
  方闻急的满头大汗,见傅之屿总算接通了电话才一五一十地说:“傅导,拍摄剧组不知道怎么就起火了,您要是不放心,不如现在过来看看……”
  “起火了?怎么回事?”傅之屿对拍摄地点的安全性要求的很足,消防检查更是得跟上。
  方闻那头的电话中依稀能听到消防车的鸣笛,“起火原因暂时还没查明,不过消防车现在赶到了,正在抢险灭火中。目前也没有人员受伤,周围的人已经进行了紧急疏散。”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边系扣子边继续询问方闻情况:“没有人员伤亡就好,那其他的呢,比如剧本、机器设备等等?”
  “说来也是奇怪,起火的地点在没人居住的起居室,本来是杂物间的,后来杂物堆积到别处去了,所以这间算是空房。”方闻看现场火势小了很多,才放心向傅之屿汇报:“还好周围人发现的及时,火势蔓延不大,傅导您说的那些应该都不会受影响。”
  受不受影响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方闻的前一段话,很明显地表明有人找准了时机在恶意纵|火,怕蛛丝马迹暴露,只能选择靠着周围较偏僻的地点。
  晏栖擦干了手出来,迎面碰上穿戴整齐的傅之屿,她稍显错愕,睁大着双眸问他:“这么晚要出去一趟?”
  傅之屿不想让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操心,安抚道:“嗯,没什么事儿,方闻在郊外,打车不方便所以让我去接他。”
  她也不知真假,只是僵在原地:“噢,那好吧。”
  傅之屿走过来轻抵她额头:“早点睡,不是明天早上还要上班?”
  晏栖曳着睡裙裙摆,点点头:“好。”
  不过傅之屿一走,家里就空落落的,刚才的温存仿佛一场梦,还有……看傅之屿的神情总觉得很奇怪。
  为了解除自己的困惑,晏栖选了个最不靠谱的人:【栗子,傅之屿大半夜出去了,是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够好?】
  栗樱舒舒服服泡完澡,虽是顶着个富婆式黑眼圈,但仍然精神抖擞:【可不是吗?你啊还是太嫩了,平时姐姐教你的你都不学,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是!不学无术的下场!】
  晏栖:【……】
  她怎么觉得跟着栗樱学的那些才叫不学无术呢???
  【现在后悔了吧。】栗樱神秘莫测地发给了她一个文件,标题取的还挺神秘莫测。
  就三个字,“御夫术”。
  【点开了吗亲亲?要好好观摩哦!保管你试一次爽一次,一直试一直爽。】
  是这样吗?
  怀中满脑子问号的晏栖点开了栗樱传送过来的文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身中剧毒。
  呜呜呜呜这张稿子本来可以早好久发的,但稿子丢了,终于找到了呜呜呜,明天双更补偿大家!!!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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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冬日的深夜,更深且露重。
  傅之屿赶到现场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方闻站在马路牙子上等他,不停地跺脚。
  他把车停在距离现场不远的路口,方闻拿下雾气蒙蒙的眼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傅导,火基本灭了。”
  傅之屿单手垂在方向盘,若有所思,“怎么样?附近有没有监控?”
  方闻说:“本来剧组拍摄的地点监控布置是很密集的,但火源地原本就算得上废弃,唯一能往那个角度拍的监控早就坏了。”
  傅之屿点点头,心里愈发澄澈。
  见状,方闻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傅导……我不得不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数是谁做的了?”
  他给方闻递过去一支烟:“方闻,我这个人不喜欢阴谋论,但的确和我有关系,是冲着我来的。”
  也不知怎的,男人间谈事儿总是少不了抽上一两根,方闻正欲问他怎么自己不抽,就被傅之屿给摆手拒绝了:“我还要回南都名区。”
  “噢,夫人闻不得烟味。”结果昭然若揭,方闻着实感叹了下晏栖的能耐,能让傅之屿这样的人成为“妻奴”,可不是能说是一般人。
  打火机蹿得燃起火苗,飘飘摇摇,任凛冽的风透过车窗吹着。
  方闻弹了下烟灰,捉摸不透傅之屿的心思,“那傅导你的意思就是先不用报警?”
  “不用。”
  傅之屿擦拭着同样沾染了雾气的金框眼镜镜片,语气沉沉:“放松他的警惕,守株待兔,多好。”
  傅之屿再次回来的时候,晏栖果然睡着了,只不过睡相太过于不能看,一个人就占据了双人床的大半,被子也被她踹到床尾。
  出去了一趟,傅之屿没了睡意,过去替晏栖掖好被子就坐到了主卧的沙发上,电脑的幽光反射在他的镜片上,光泽泛泛。
  既然傅湛想通过这种阴招给他警告,他又何尝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呢?给一个人的致命一击就在于先让他膨胀,再让他吃瘪,以傅湛的自负,定然受不得这一点。
  资本间的博弈,就直接用资本解决。
  天欲破晓时,江城的上空还是飘了雪,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元旦新年之后迎来的第一场雪。不过不比上次的薄雪,这一次的雪来得极其汹涌,在哪儿都厚厚一层,把整个城市融成雪白色,化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室内的空调开的是最高温,暖烘烘一片。
  听到脚步声近了,傅湛睁开了整宿没怎么闭上的眼,被慢慢搀扶起来喝药,他眼窝深陷,看样子又是一晚上没睡好。
  药匙捏在他手里,不过迟迟没动,李姨伺候了他好几年,不忍心地劝道:“大少爷,还是喝了吧,免得待会儿药凉了,这药再一热,就没有一开始的功效了。”
  傅湛扯开搭在腿上的厚毯子,李姨见他要下床,赶紧想把假肢装过去,却遭他挥手辞退:“把那件梨花木椅拿过来,顺道给阿金打个电话,叫他现在过来跟我汇报情况。”
  李姨只得顺遂他的意思,知晓傅湛最大的痛处就在于他的一双腿,对正常人来说,失去的可能只是一双腿,于他而言,失去的还有原本风光无度的人生和卓然超群的地位。
  一道忙完后,李姨把瓷碗里的药倒进罐子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照她看,傅家二公子着实一表人才,之前跟着生母过的那么辛苦,回到傅家后却对这段经历只字不提,十八九岁已经能隐忍成如此心性,她那时候就知晓这孩子定能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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