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傲娇啊——盛晚风
时间:2019-10-27 08:35:35

  折磨人这事,其实太医做比他们这些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更在行。
  张太医被被沈愿这番理论震惊到了,瞪着眼睛道:“这……这也可以?”
  沈愿说的随意:“去吧,您行医多年,怎么弄最痛,您应该明白吧,怎么弄都行,什么断手断脚啊,削皮割肉啊,都可以用上。”
  胥若站在一旁,目光转到了旁边和阿生站在一起的夏婉身上:“道,夏婉,过来,你和张太医一起去。”
  听胥若叫她,夏婉有点意外,但还是立刻走了过来,微微低着头,道:“公子。”
  “帮张太医一起审,可以吧。”
  夏婉转头看了眼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沉声道:
  “是,公子。”
  沈愿不太想看到夏婉,皱了皱眉靠胥若靠的近了些。
  阿生站在旁边,道:“公子,我跟夏婉一起去吧,那些人太可恶了,刚刚快把我吓死了”
  胥若道:“不用了,你去王大人那帮他清理这儿的尸体吧。”
  “夏婉自己可以的。”
  心底怀有仇恨的人,对别人下手也不会太过仁慈。
  因为心底住着一头被鲜血喂食的巨兽,这种人从来都不能小觑。
  夏婉是,胥若也是。
  阿生对这也没什么异议,抬了抬拳头,道:“好,那我去了,我力气超大,一下可以抬两个尸体,他们太可恨了,居然敢行刺公子,我要把他们打成肉泥!”
  胥若失笑,道:“去吧去吧。”
  夏婉和阿生离开之后,沈愿转头对着胥若说:“你这下人怎么傻不拉几的。”
  胥若道:“傻是傻了点,但是心思挺好的。”
  沈愿没继续这个话题,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笑了起来,胳膊肘碰了碰胥若,道:
  “胥若,你一个大男人腰为什么那么细?”
  胥若难得的愣了下,然后从容道:“应该是我自幼体弱,身子瘦弱了些,自然是不及你的。”
  这话说的沈愿很开心,情不自禁站直了身体,以显示自己的好身材,道:“那你当然不能跟我比。”
  这话说的有点不太合适,沈愿顿了顿,又补充道:
  “没关系,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罩着你”
  沈愿拍拍胸口,说的大义凛然。
  那边传来了黑衣人不停的惨叫声,阿生搬完尸体,站在胥若旁边直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搓了搓胳膊,阿生道:“他叫的好惨啊,感觉好疼的样子。”
  白兰在一旁嗤笑道:“那当然,不疼的话还审问什么?”
  阿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好意思面对白兰,可能是白兰长的太好看了,每每白兰跟他说话他就脸红:
  “我……我没见过别人被审问,不过这种敢刺杀公子的,就是活该!”
  白兰悠悠道:“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审讯室里的审问,那才真的惨无人道。”
  “夏婉不过是个新手,公子看中她不会留情才让他去,一般人还干不了这活。”
  阿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想到了什么,偷偷看了眼那边正与胥若站在一起的沈愿,谁知这一眼正好被沈愿发现了。
  沈愿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吓得阿生赶紧扭回了头不敢再看,小声道:
  “为什么不让那位沈少爷去啊,他看起来就挺凶,肯定不会留情……”
  白兰被阿生的问题给天真笑了,道:“沈小少爷是谁?一个低贱的杀手,也值得他亲自去?”
  阿生睁大了眼睛,话还没说出来,就又听那边一阵激烈的惨叫,阿生望过去,只见又张太医操刀,隔开了那名杀手的肚子,然后夏婉手里拿了个地上捡的树枝,挑出了那人的肠子,肠子搭在树枝上,夏婉还拿着树枝在那人面前晃了晃。
  阿生:“……”
  再也不能直视树枝了。
  “为什么……肚子都被割开了,他还能活着啊。”
  白兰耐心讲解:“那你知道凌迟这个刑法吗?”
  阿生摇头,道:“我就听说过这个刑法,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白兰轻笑一声:“就是有专业的刽子手持刀,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吃过绾春楼的‘薄雾遮月’吗?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素切肉,不过肉片很薄,像雾一样。”
  “说起来还蛮好吃的,入口即化。”
  “凌迟切下来的肉就跟那个厚度差不多,一片又一片,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昏过去,等到全身都可以见到骨头了,你才算解脱。”
  阿生:“……”
  再也不能直视素切肉了。
  “其实这个刑法还好吧,你知道蒸邢吗,就是把人放到蒸笼里蒸熟,像蒸包子似的。”
  阿生:“……”
  “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刑法啊。”
  当然是看过现场啊。
  白兰笑的很好看:“哦,我在书上看到的。”
  我是不是调动不了你们的情绪QAQ
  都感受不到你们的存在(委屈脸)
  让我有点动力嘛QAQ
 
 
第20章 为什么沈愿这么容易脸红?
  王子直跟阿生比倒是淡定了不少,毕竟是在官场挣扎数年,也算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了,只不过这种场面看起来还是蛮血腥。
  暗暗的艰难咽了口口水,王子直这回是真的由衷的觉得,这两个小祖宗惹不起。
  看见没有,人家一个比一个淡定。
  黑衣人的惨叫声逐渐小了起来,夏婉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朝着胥若走了过来。
  “公子,这人已经招了”
  说罢,看了看胥若旁边的沈愿,略微有点犹豫。
  胥若对夏婉这点很满意,但还是道:“直接说吧。”
  夏婉这才直接说出来:“他说他是三皇子派来的人,目标就是刺杀您跟……沈小少爷。”
  答案仿佛意料之中,胥若表情倒不是多惊讶,摆了摆手,道:“处理掉吧。”
  夏婉身形顿了下,道:“是”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也是她第一次折磨人。
  但做起来格外的顺手,心理上也没有多大的压力,甚至是刚刚挑出那个,与她无冤无仇的人肠子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恶心不能接受。
  那具□□,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她仇恨的宣泄口。
  一刀刺进那人心脏的时候,夏婉出奇的平静。
  胥若所乘的马车已经坏的修复不了了,王子直把自己带的那位姨娘的马车空了出来给了胥若,然后姨娘和王子直同乘一辆马车。
  遇见了刺杀,行程被耽误了不少,整顿了一下人员,一行人再次启程。
  起初,如果没有这次刺杀,速度加快点或许还可以赶到前方的城镇,到现在,刚往前行了没半个时辰,天色就黑了下来,再走半个时辰,已经黑的完全看不见路了。
  王子直下令一行人停了下来,道:“天色太晚了,各位要不然就现在这块凑合休息一晚,明早我们再赶路。”
  “各位意下如何?”
  问的是各位,其实也就是主要征求胥若和沈愿的意见,毕竟那么大一行人里,太医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真正能说的上的,也就胥若和沈愿两个人。
  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王大人您决定就好,我们都行。”
  就这样,在这荒山野岭中,一行算起来有几百人马的人就在这安顿了下来。
  “沈公子,路途遥远,东西实在是不好带,这是些糕点还有些肉干,还望不要嫌弃。”
  “没事,你放这吧,不用管我们俩。”
  胥若下了马车,让阿生去捡了一堆柴,然后就地生起了火。
  明明的火焰幽幽的生了起来,树枝被烧炸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沈愿手里拿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火堆。
  胥若站在沈愿的旁边,白净如玉的脸庞印着火光,格外的好看。
  沈愿扫了眼,然后起身去王子直那边拿个蚕丝垫子,放在了自己的旁边,拍了拍垫子,对胥若说:“来,坐下。”
  胥若看了下,然后掀了下衣袍,做了下来,对沈愿道:“多谢。”
  沈愿脸黑了黑,道:“都是兄弟谢什么,那什么,俗话说的好,一家不说两家话,太见外了吧胥若。”
  胥若无奈笑道:“行吧,不谢。”
  “你饿不饿啊,这是刚刚王子直送来的糕点和肉干,来,吃点吧。”
  胥若摆了摆手,道:“你吃吧,我不饿”
  沈愿把东西收了起来,曲着一条腿,往四周看了看,道:
  “这确实是有点寡淡,不过地方野味儿应该挺多,要不然我去抓点东西,怎么样?”
  胥若理了理衣服,道:“别去了,这山林里野兽多,太危险了,我不饿的。”
  沈愿凑近了胥若,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不相信我?”
  沈愿靠胥若靠的很近,胥若也没闪躲,反而把头侧向了他,正对着沈愿的眼睛,道:“没有不相信了,只是这么晚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吧。”
  胥若一侧头,两个人靠的更近了,沈愿脸有点发烫,但转念一想,胥若又不是别人,跟自己兄弟有什么好别扭的,硬生生忍住了避开的冲动,挑着眉一脸不可置信道:
  “哎呀胥若,以前看不出来黏人啊”
  作为兄弟,沈愿完全没觉得黏人这个词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将自己的胳膊肘放在了胥若的肩膀上,戏谑道:
  “胥若呀,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一旁的白兰,夏婉,阿生他们三个坐在一起,面前也生了一堆火,夏婉拿着树枝挑着火堆,低着头,一直沉默着,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少年的胥若的沈愿,所以阿生不可避免的看了那边好几眼。
  看了半天,阿生终于忍不住了,跟一旁的白兰说:“白姑娘……”
  白兰:“???”
  “我怎么觉得公子和沈小少爷这么不对劲呢?”
  白兰看了一眼,问:“哪不对劲?”
  “他们俩是在说悄悄话吗,靠的好近呀。”
  “管那么多少爷的事干什么,少爷跟沈小少爷又事要谈,靠在一起说会话怎么了。”
  “有事要谈?”
  “肯定是的,别问了,小心少爷怪罪你。”
  阿生被吓住了,不敢再问,但还是低了头,小声的念叨着:“有事情要谈,为什么还靠在一起有说有笑呀。”
  原来公子和沈小少爷关系这么好的吗?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沈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反应了一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眨了眨眼睛,沈愿反应过来了……
  自己,靠在胥若的肩上!
  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两个人去了马车上睡,睡得时候,还是很规整的,醒来之后,他就这样靠在了胥若的肩上。
  沈愿:“……”
  沈愿小心翼翼的正了身子,然后偷偷侧头看了眼胥若,那人眼睛微微闭着,头轻轻的靠在马车的木板上。
  他,风流倜傥,在渗城里说一不二的沈愿。居然,靠在一个男的的肩上睡着了!
  还好胥若没醒,太丢人了。
  丢人之余又有点诡异的淡淡的淡淡的羞耻,耳根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平复了半天,沈愿也不敢随便动弹,怕惊醒胥若。
  把车窗的帘子拉开一点,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沈愿寻思着胥若可能还要再睡一会,清晨的空气总是湿凉,他身体好,火力大。但胥若不一样,胥若从小就容易生病,而且不容易好,可不能感染了风寒。
  在马车里看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碎花图案的小毯子。
  沈愿拎起来看了看,无声的啧啧两声。
  这个碎花毯子,上面顾名思义印满了黄色或红色的小碎花,怎么说呢,看起来很粉嫩。
  胥若喜欢这种的?跟胥若的审美有点不太符合啊……
  把小毯子拿近闻了闻,一阵若有若无的脂粉味,沈愿皱了皱眉,嫌恶似的连忙把小毯子扔到了一旁。
  这马车以前是王子直带来的那个姨娘坐的,后来腾给了胥若,东西应该没收拾干净,所以这个毯子,大概是那个姨娘的。
  想到这里,沈愿忍不住想要擦擦手。
  胥若怎么可以盖这种脂粉味这么重的毯子?
  沈愿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衣服脱给胥若。
  于是,他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腰带,解完之后,沈愿伸手开始脱衣服,后来突然觉得哪不对,一抬头,就连胥若已经醒了。
  正目光清明的看着自己。
  沈愿脱衣服的动作僵了下来。
  “你脱衣服干什么?”
  沈愿:“……”
  “你刚刚睡着了,我怕你着凉,所以想让你暖和点。”
  胥若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眯了眯眼睛,问沈愿:
  “所以……你想脱衣服然后抱着我给我取暖?”
  沈愿脸上刚刚才褪下来的红,又噌的一下上来了,连带着讲话都有点语无伦次:“……怎,怎么可能?!”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我只是想把衣服盖到你身上,然后……我正,正在脱的时候你碰巧就醒了。”
  声音小了些,道:“我真没有想要抱你……”
  “哦,好吧。”
  那个哦字,语调拖的有点长,本来觉得自己很清白的沈愿,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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