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仙苑其灵
时间:2019-10-28 09:52:32

  温姝婵猛然回神,不就是他们在掌中写字那次,她问莫尘垚关于驿站的事,莫尘垚却说一言难尽,待稳定下来,定同她细说。
  可现在房中就他们二人,难道还不算稳定?
  温姝婵抿着唇又坐了回去,将棋盘拉到面前:“罢了,那陪你下几盘好了。”
  莫尘垚微微吐气,呷了口茶,便开始落子。
  几盘对决,天色愈深,温姝婵起身准备点灯,经过莫尘垚身旁时,他却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到怀中。
  温姝婵正要挣脱,莫尘垚立即伏在她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道:“屋顶有人。”
  温姝婵立即屏气,一双亮眸悄悄打量起屋顶,与此同时,莫尘垚开始做戏,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轻柔地把玩着她的墨发,就像一对儿情到浓处的情侣。
  然而屋内视线太黑,温姝婵什么也没瞧出来。
  二人此时太过暧昧,温姝婵脸上逐渐升温,不管屋顶有没有人,她也不该坐在莫尘垚怀中。
  她拉下莫尘垚的手,正想起身,莫尘垚却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冲他轻轻嘘了一声,终于开始了正事。
  “赤巾军当年由三人组建,一人已死,一人退出,一人逃到吐谷。”
  莫尘垚写完,望着黑夜中这双亮眸,扬声道:“婵儿可有怨我带你一路吃苦?”
  温姝婵恍然大悟,原来莫尘垚一早便知屋顶有人监视,所以一直拖到黑夜,这才敢写给她看。
  她配合着甜声道:“婵儿不觉得苦,只要有垚哥哥陪在身边便好。”
  莫尘垚不由轻笑,随后手心传来一阵苏痒。
  温姝婵写着:“那人可是于县令?”
  写完温姝婵才反应过来,于县令看着年岁和莫尘垚差不多大,怎么可能是当年组建赤巾军的人,却没想莫尘垚写道:“婵儿聪慧,于县令是那人之子。”
  这就对了,温姝婵忽然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眼看着莫尘垚,写道:“你早就知道?”
  黑暗中莫尘垚将脸又凑近了些,冲她微微点头,写着:“鲁叔是他的人。”
  温姝婵又是一怔,怪不得莫尘垚一路都不肯和她说,原来是怕鲁叔知道。
  两人就这样一面故意说着情话给屋顶的人听,一面在漆黑的屋中手中写字的交流着。
  当年朝廷大力围剿赤巾军,于玘带着亲信一路逃到吐谷境内,结识了吐谷的一位公主,生下于炎。
  这么多年过去,于玘一直没忘大俞之位,在他的助力下,吐谷一举将贵县占领,且将周边负责传讯的驿站收入囊下。
  所以正如莫尘垚之前所说,那赤金令是他帮鲁叔寻的,唯有得到赤金令,才可重新打出“除妖后,建新俞”的旗号,来号召天下义士。
  一时得到这样重大的消息,温姝婵需要些时间来消化,她在莫尘垚怀中静静靠着,许久后,她写道:“李曻和我哥,你是故意留下的?”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她,莫尘垚点了点头,他要先过来亲自将这边事情安排好,才不容易败露。
  温姝婵沉着脸写道:“你加入了赤巾军。”
  莫尘垚正视着温姝婵,认真写道:“没有,我们只是合作。”
  莫尘垚寻到的当年香州建造原图作为物证,远远不够,还需要得到香州真正建桥的图纸来做对比,并且最关键的,是当年建桥的人证。
  香州有些暗地里的勾当,莫尘垚人在洛京很难去查,而于炎不同,他手底下养了一些人,正适合做这样的暗中调查。
  “那你帮他什么?”既然是合作,定不会只是于炎付出,温姝婵在他手中写道。
  莫尘垚写道:“洛京的钱和人。”
  也是这次出门,温姝婵才知道,原来洛京的闭城程度比滨县还要严,这些年根本不允许外来人进城,就连持着良民证来京探亲的,没有府衙审批也不许入城。
  所以于炎想要探得洛京的消息,必须通过莫尘垚,也正是因为莫尘垚的身份,鲁叔和柳歆才得以入京。
  提到柳歆,温姝婵又想莫尘垚一直逃避为何这次外出要带柳歆这个问题,于是她写道:“柳歆也是于炎的人?”
  莫尘垚这次没有立刻回复,顿了片刻,才写:“她替我做事。”
  温姝婵又是一愣,莫尘垚怕她多想,赶紧又写道:“她是我要安排到于炎身边的人。”
  温姝婵嘴角微微向下扯了扯,写道:“她为什么替你做事?”
  莫尘垚不由笑着,在她耳畔沙哑出声:“婵儿醋了?”
  又想岔开话题,温姝婵斜眼瞪他,就要起身,莫尘垚大掌一按,又将她压了回来:“别乱动,我是腰背有伤,又不是身子废了。”
  温姝婵一时没反应过来,估摸着和莫尘垚也聊得差不多了,便要起身,莫尘垚不依,两人在他那轮椅上切磋。
  许久未练的缘故,温姝婵手上速度比之前慢了半分,莫尘垚明明也未见练功,手速和力度却丝毫不减。
  很快,莫尘垚两张大手将温姝婵的那双小嫩手紧紧握在掌中,他眉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温姝婵扭了几下没有挣脱,本想直接上腿的她,脸色忽变,顿时止住一切动静。
  莫尘垚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明显怔住。
  他发誓方才只是想和她玩闹,绝对没有动那些心思,却没想那个东西偏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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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股暧昧又诡异的气氛陡然升起,莫尘垚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身上不自觉地逐渐升温,脸也红得吓人,连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温姝婵不似一般的闺阁女子,当然清楚现在的状况,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她胳膊稍稍一动,发现莫尘垚比她还僵硬,咬着牙低声道:“莫尘垚你还不松手!”
  莫尘垚陡然回神,赶忙将手松开,温姝婵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她端起桌上茶盏就喝。
  莫尘垚清了清嗓子,说起话来语气极不自然:“那个……时、时候不早了,婵儿早点休、休息。”
  温姝婵轻嗯了一声,低头摸索着来到他身后,将他推了出去。
  屋外朦胧的月色洒在院内,比方才黑漆漆的屋里要亮了不少,推到莫尘垚屋外,莫尘垚轻咳一声道:“你回去吧,我喊王征出来推我。”
  温姝婵也不客气,转身就向屋内快步走去。
  王征一推开门,见到莫尘垚时不由一愣,随后着急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样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尘垚也没说话,而是指了指桌上茶壶,王征赶忙将茶壶端来,莫尘垚拎着茶壶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擦了擦唇角,莫尘垚忽然低头笑了。
  另一边,温姝婵一走进屋,便靠在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幸好这屋中未点灯,没叫莫尘垚看到她那红的发烫的脸。
  这边门一有动静,旁边小屋里的萃茶就跑了回来,见温姝婵未点灯,不由问道:“小姐这是要睡了么,怎么不点灯呢?”
  说着,她来到桌旁,正要点灯,温姝婵赶紧将她叫住。
  如果如莫尘垚所说,这屋顶有人监视,那么她宽衣洗漱不就都被人看光了去?
  想到这儿,温姝婵抿起唇来,直接推门来到院内,她抬头看向屋顶,三两下就跳了上去。
  屋顶无人,且仔细看了一番,也未见有人来过的痕迹,是对方伸手非凡,还是……
  温姝婵眯起眼,看向对面亮灯的屋内,低啐道:“死莫尘垚……”
  正在给背上上药的莫尘垚,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整个腰都震了一下,疼得嗷嗷叫。
  院内脚跟落稳的温姝婵,唇角扬起:“活该。”
  这下能安心点灯宽衣,躺到床上后,温姝婵收了收心,仔细将莫尘垚的话,以及这两年的事情全部在脑海里捋了一遍。
  正想着,她忽然翻身起来,不由又冲着对面骂了一句。
  按照莫尘垚所说,他是担忧李曻和温辛恒来了看出端倪,或者将事情搅黄,所以刻意没带他们两个一道前来,那么李曻的风寒便不是偶然了。
  想到床榻上病恹恹的李曻,温姝婵又骂了莫尘垚几句。
  再一想到柳歆甘愿为莫尘垚做事,莫尘垚还未说清,温姝婵这心里莫名便堵得慌。
  第二日早膳时,王征请她一道去莫尘垚房中,还有些气愠的温姝婵,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又给咽了回去。
  她笑着对王征点点头,带着萃茶一道去了。
  屋里,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还有馒头和粥。
  见温姝婵进屋,他赶忙收回目光,有些局促地道:“知你爱吃酸的,特意要了盘酱菜。”
  温姝婵坐下后,不冷不淡道:“垚哥哥费心了,就是不知这酱菜我吃不吃得,万一染了风寒如何是好。”
  风寒二字她说得刻意,果然莫尘垚脸色微变,看了眼王征,王征很有眼色地退出门外,温姝婵也将萃茶支开,屋里便又只剩下她们二人。
  温姝婵直接板着脸开口道:“还说不瞒我?”
  莫尘垚搁下碗筷,语气平静:“我没想瞒你,以你的聪慧,定是能想到的。”
  温姝婵冷哼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万一李曻有个三长两短,我……”
  莫尘垚倏然抬起来:“我给他服的药,就是保他之用的,他一点事都不会有,你放心。”
  温姝婵着急道:“我如何放心的下,你没听郎中说么,李曻日后……”
  “他日后无事!”莫尘垚语气忽然不耐烦起来:“那郎中收了我的银子,才刻意将病情说重的。”
  温姝婵愣住。
  莫尘垚低声嘀咕道:“早知道你这么心疼他,我便特意嘱咐郎中,多扎他几针。”
  温姝婵道:“莫尘垚,你这样太……”
  卑鄙二字未出口,莫尘垚立即打断道:“我如何?”
  “谁叫你们之前曻哥哥婵妹妹的叫着,明明都与我定了亲事,他还时不时偷瞄你,我身为你未来的夫婿,小惩他一番一点也不为过。”
  说着,他拿起筷子,颇有些讨好地给温姝婵面前的粥中夹了块儿酱菜。
  温姝婵也不知怎地,被他这样一说,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时间气也退了大半。
  但她依旧板着脸,也不动碗筷,抿嘴道:“那昨日你说屋顶有人是怎么回事?”
  莫尘垚微怔,蹙眉问道:“难道无人么?”
  “还装?”温姝婵拍着桌道。
  莫尘垚脸颊一红,又替她夹菜道:“再、再不吃粥该凉了。”
  本来还想兴师问罪,见莫尘垚眼神闪烁红着脸,她也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一时也有些尴尬,这话题便进行不下去了。
  用过早膳,于炎派人将莫尘垚请去商谈,午膳时也未回来,温姝婵在屋中待的烦闷,便去旁间寻柳歆,却没想柳歆竟跟着一道去了。
  一直到日落西山,莫尘垚才和柳歆回来。
  温姝婵在院内练功,见到柳歆柳腰细身的徐徐走来,还和莫尘垚有说有笑,温姝婵嘴角一扬,手中的飞刀倏地一下飞了出去。
  本就没想真要他的命,莫尘垚一扬折扇,飞刀落在地上。
  这几日也不知为何,莫尘垚似乎在刻意与她疏远,直到十日后,于炎才正式派人来请她一道去前堂用晚膳。
  萃茶从箱底翻出一套湖蓝色衣裙,兴奋地拿到温姝婵面前道:“小姐,咱们一会儿穿这套去吧?”
  温姝婵诧异道:“什么时候带这件出来了?”
  萃茶抿嘴一笑,这套裙子她可是藏了许久的。
  哪知温姝婵还是不肯穿:“我穿现在的衣裙习惯了,这套还是留到回京时再穿吧。”
  萃茶嘀咕道:“小姐是不知,这几日柳姑娘穿的花枝招展,莫公子日日都与她外出……”
  温姝婵知她是好意,但有些事不能同她说,于是问道:“你家小姐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个歌姬比较了?”
  萃茶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将裙子又放了回去。
  晚膳时,柳歆依旧穿的花枝招展,于炎也未着官府,看上去倒是有几分风度翩翩。
  一进门,温姝婵略微一惊,屋内伺候的下人第一日进府中完全不同,模样和口音一看便是大俞的人,而那几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却不见了踪影。
  见温姝婵四下张望,于炎轻笑着问道:“温姑娘可觉有何不妥?”
  温姝婵收回目光,冲他淡笑道:“在院内闷了几日,许久未见过这么多人了。”
  于炎笑道:“是我的不是了。”
  说着,他端起酒盏,要自罚三杯。
  温姝婵也客客气气地陪着饮了些酒,很快脸上就蹦出两朵好看的红云。
  温姝婵是典型的上脸不上头,酒量早就被邹氏培养出来了。
  自打温姝婵一进屋,于炎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她,即便穿衣打扮极为普通,但那张绝美的容貌,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于炎又是叫人给她倒酒,又是给她一一道来这桌上的贵县特色菜肴。
  就连萃茶也看出些不对劲儿来,轻轻拉了拉温姝婵的衣角。
  又是一盏酒下肚,温姝婵抵着额头,略带歉意地称自己不胜酒力,要回屋休息。
  于炎一听,赶紧又是吩咐下人去端醒酒汤。
  一回到自己屋中,萃茶撇嘴道:“那个什么于县令,吃个饭那么多话,还不停劝小姐酒,莫公子也是,不知道帮小姐挡挡。”
  温姝婵似乎一直在想事情,过了许久才回神道:“你刚说什么?”
  萃茶又重复了一遍,温姝婵没回话,只是笑了笑。
  洗漱后,温姝婵正在宽衣,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样子是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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