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不如吻我——庭明
时间:2019-10-30 08:25:47

  戚蓓蓓眉头一跳,这人还真的和她杠上了?门边的铃声不断,戚蓓蓓一咬牙,开始乱喊:“盛景初、小景初、初初宝贝、亲爱的初初、盛哥哥……别开门啊!”
  盛景初听着她的胡言乱语,还有她无意识蹭着他身上的举动,嘴角的弧度渐渐增加,本来垂在身边的手悄悄抬起,轻轻环上她的腰间。
  女孩的腰很细很软,好像他一手就能抱住。
  “好了,盛哥哥不开门。”声音难得温柔了一分。
  戚蓓蓓大眼睛眨了眨,这人是怎么好意思这般自称的,但是当下还有仗于他,戚蓓蓓默默把那种噁心的感觉咽下。
  下巴搁在他的胸前,单纯无害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半晌眼角弯弯,努力笑了笑:“那就好。”
  “盛总,你在里面吗?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
  戚蓓蓓忍不住瞪了门口一眼,这人也太执着了吧,怎么这么久都不走。
  盛景初瞥了一眼,淡声道:“你找个地方躲躲,我让他把餐送来,一来他马屁不拍完不会舍得走的,二来我确实没吃饭。”
  话说到尾处时,盛景初看她的视线幽深了几分。
  就是因为她,他才烦得连饭都没吃。
  “啊,不行不行,你先别开,我不知道躲哪?”眼里焦急地搜索着地方。
  门外的人又问:“盛总,里面是还有人吗?”
  盛景初张了张唇,想要应答,怀里的人开始焦急,边挣扎边往在屋内转。
  戚蓓蓓看了一圈又一圈,有时候人越焦急,越是不知所措,脚下不小心碰倒几样东西,发出了不少声响,急得乱窜,“盛景初,快点给我找个地。”
  “盛总,里面是有谁?”
  盛景初瞥了一眼越搞越乱的人,大步走上前去,把那个作乱的人一把拦腰抱起,径直往床上走去,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她扔在床上。
  床被很软,戚蓓蓓整个人微陷在其中,撑起身来刚动了动,他整个人便如一座大山般覆了上来,两手被他单手捉住压于头顶,胸腔压着她的,逼得她呼吸都有点困难,吐息交缠,空气渐渐变得暧昧。
  “你给我冷静一点。”
  盛景初低头盯住她看,小姑娘喘着细气,一双眼睛水雾涟涟,呼出的气息轻轻落在他的脸上,痒痒麻麻的,喉尖无意识滑动,体内好像有什么升腾而起,整个人莫名热了不少。
  戚蓓蓓紧张地舔了舔红唇,眼里纯真又无辜,手被他压得半分都动不了,下意识仰起腰,但下一秒立马发现不对劲之处,她声音细细软软:“你能不能下来?”
  “你好重。”
  “你胸肌太硬了。”
  “你头发的水又滴到我了。”
  ……
  察觉到盛景初盯住她红唇的视线越发加重,戚蓓蓓抿了抿唇,“你看我嘴唇做什么——”
  男人眸光一深,声线沙哑,充满磁性:“想亲。”
  戚蓓蓓瞪大眼睛:“嗯?”她刚刚是出现幻听了吗?
  下一秒,气息骤然靠热,俊脸在眼前放大,两片柔软温暖的唇瓣覆上她的,轻轻吸I吮一口。
  他这一下力度不算小,如电流窜过的感觉自下唇蔓延,戚蓓蓓瞪着大眼,一时之间忘了反应。
  男人心情不错,垂眸看着微肿的下唇瓣,他伸出舌尖轻舔一下,眼睛亮如星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唇道:“感觉不错。”
 
 
第32章 夫妻义务
  嘴上的湿意提醒着刚发生的真实。
  盛景初顾着欣赏自己刚才的“战果”,在不知不觉间压着她的手微松,戚蓓蓓瞥了他一眼,找准机会,一脚蹬在他的腹上借力,伴随着男人闷哼一声,她身手利落地朝床的另一端滚去。
  朝他扔了个枕头以示不满,她跪在床上,两人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她舒了口气,“你离我远一点。”
  盛景初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阴恻恻地瞥了她一眼:“你这脚也太重了吧,万一踢坏了什么,你打算怎么赔?”
  “我没有,是你先动手的,我那是正当防卫,法律是允许的。”
  盛景初顺势侧躺在床上,一手托着头,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淡声道:“我哪有动手?”
  戚蓓蓓愤愤地看了他一眼,“是是是,你没有动手。”你动的是嘴而已。
  “你和我说法律?我这不过是在履行夫妻义务而已。”顿了顿,他还补充道:“还是最基本的那种。”
  “盛总,盛总,你是不是出事了?”
  想起门外的人,他声量大了一点:“放门外就可以了,别进来。”
  门外的声音顿时安静了几秒,半晌,那人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盛总了。”
  室内安静下来,戚蓓蓓想起刚刚他说的话,她气急败坏道:“我们是假结婚,没有任何的夫妻义务需要履行!”
  说完下意识抿了抿唇,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刚才的画面,他迷离的双眼、温热的唇瓣……
  立马用力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让神智保持几分清醒,戚蓓蓓清咳一声,义正辞严地说:“盛景初,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盛景初把枕头拽到自己的头下,舒舒服服地侧靠在上面,眼里生出笑意,“谈什么?”
  “你还认得我们的婚前十大条约里面的第三条B小项吗?”
  盛景初饶有兴致地“喔?”了一声,声音很冷很淡:“没印象。”
  他那一脸淡定和漠不关心的样子,戚蓓蓓差点就信了。
  “那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那天,你晚上脱裤子卡住了内裤,是我替你剪掉的线头,那时我手不小心蹭到你大腿一下,你立马把这条例倒背如流,说不允许我再占你便宜,不然要告我毁约。”
  听着她前面的话,盛景初额上隐藏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跳:“那个……那事能别提了吗?”揉了揉眉心,盛景初反客为主,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那事你居然记了这么久,怎么了?不会是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回味吧?”
  戚蓓蓓:“……盛景初,你别把重点搞偏了!”
  他懒懒地揉了揉头发,甩了一床的水珠,问:“那重点是什么?”
  “那条条例就是‘我不能对你有任何的身体接触’,你现在又算是怎样?”
  盛景初哼笑一声,微微抬眸,“是啊,是你不能对我有任何身体接解,又没说我不能,而且我记得那条约中间还有个‘未经同意’四字吧,我同意啊,所以我们谁也没毁约。”
  她自闭了。
  她是发了什么疯才会和商场上最擅长谈判的男人争论的。
  心里来气,噘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瞥开视线没看他。
  盛景初凑近了点,小声道:“没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肯定不说出去的,我想你也是,这样的话,那肯定没人知道啊。”
  戚蓓蓓想了想,觉得也挺有道理的,反正都发生了,现在追究也无谓了,“好,以后谁也不允许提。”
  盛景初眼里的笑意放大了些,见小姑娘怒气消了许多,半晌,他抿唇一笑,道:“你的嘴唇好软。”
  戚蓓蓓脸上刚升起的笑意骤然崩塌:“嗯?”
  这补刀是怎么回事???
  心里羞恼,腮边一阵发热发烫的感觉传来,她连忙翻身下床,急匆匆往门外奔去。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笑着问道:“以前还有人亲过吗?”
  “关你屁事!”
  ****
  “你干嘛去了,怎么湿了一身?”
  “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
  戚蓓蓓长叹一口气,撇了撇嘴,“就是摔了一交,自己咬肿的,湿是在海边玩了会儿水。”
  时昏挠挠头,疑惑道:“可是我刚在海边没看到你啊。”
  “你眼瞎。”默了默,戚蓓蓓:“他们不是说在四楼那里吃饭吗?还不走?”
  把湿衣服换去,戚蓓蓓换了一身轻松的休闲装,短T短裤,看起来简单又充满活力。
  四楼是自助餐厅,放眼望去有料身、火锅、还有烧烤等吃的,香气四溢,餐厅里橘黄色的灯光温柔,四周镀上一层柔光。
  夜已深,落地窗外的世界渐渐变得昏暗,晚上的海滩亮起几盏大灯,还有少部分人在上面玩着。
  今晚餐厅里客流量不多,除了她们这桌之外,远处只有零散的几桌,她们一行人挑了张长桌,说是一会儿方便玩游戏。
  戚蓓蓓坐在长桌的尽头,名副其实的C位。
  白天被盛景初气了一顿,让她到现在还没有什么胃口,随意吃了点后就放下碗筷,坐在桌上看着时昏疯狂进食。
  “你是不是吃多了?”她拍了拍时昏的后背,关心道。
  眼角余光一瞥,神色僵强,放在时昏背上的手也忘了动作。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黑衫黑裤,慢悠悠地从门边走来,不同于白天的浩浩荡荡,这时只有他一人,面色冷淡,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戚蓓蓓心里咯噔一下。
  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盛景初一出现,桌上不少女孩的视线都看了过去,时昏盯着他看了几眼,忽然压着嗓子问道:“他是不是‘冰红茶’?”
  戚蓓蓓眉头一跳,忽然记了起来,点了点头:“好像是。”
  “他怎么也在这里?”
  戚蓓蓓把雪糕给她打开,推到她的面前,“不知道,快吃了,要化了。”
  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有意无意地瞥了盛景初几眼,过了几秒,她发现了盛景初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连一记眼神都没有看她,慢条斯理地自她的身边走过。
  落坐在她身后的座位,把她完全当作透明人。
  戚蓓蓓坐在长桌的尽头,他坐在她身后圆桌靠着她的那端。
  因着刚才同学们私自调整过桌椅,两桌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他们之间几乎是椅背靠着椅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身上的温度好像若有若无地将她笼罩其中,淡淡的檀香传来。
  戚蓓蓓心有点乱,闭了闭眼睛,尽量忽略他的存在。
  长桌的右边一排都坐着男生,和戚蓓蓓近的那个男孩见她脸色越发难看,手搭上她的肩,轻轻摇了摇:“蓓蓓?”
  戚蓓蓓骤然回神,“怎么了?”
  “没,只是见你脸色苍白,是白天着凉了吗?”
  “没有啊,我好着呢。”
  时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起哄道:“我们玩狼人杀吧!”
  聚会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就数游戏在第一位了,而狼人杀是最热门的游戏,这话一出,男男女女都十分同意。
  现在玩狼人杀连牌都可以省下,在微信小程序里一搜就能建个狼人杀房间,发牌什么的都是随机。
  说实话,身后坐着这么一个大狼,她现在哪有半分心思来玩,尬笑几声:“我当法官吧,反正我位置坐得好,特别适合。”
  大家想了想,觉得也挺有道理的,游戏很快开始。
  戚蓓蓓清了清嗓子,开始道:“天黑请闭眼。”确认所有人都闭眼后,她抿了抿唇,又说:“狼人请睁眼,狼人请相互确认身份。”
  两个女孩和男生睁开了眼睛,三个人你眼看我眼。
  “狼人请杀人。”
  “狼人请统一意见。”
  “狼人请闭眼。”
  ……
  盛景初好整以暇地听着后方的动静,小姑娘的声音天生软甜,听在耳边,莫名悦耳。
  手里拿着的刀叉放下,整个人靠在椅背,肩膀轻轻碰到她的。
  女孩顿时周身僵硬,拉着椅子往前挪了半分。
  盛景初慢悠悠地回头,落入眼前的是她白晳的颈线,耳后的软发微扬,粉红的耳珠小巧。
  他记得,她很容易就脸红耳赤,像个熟透的蕃茄。
  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脑里莫名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的事,越想,心里就越是躁动,交叠的双腿换了好几款姿势。
  坐立不安。
  盛景初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众人眼睛轮流闭上,在小姑娘说了句“天黑请闭眼”后,这回所有人的眼睛都闭了起来。
  眼眸微眯,漆黑的眼里多了一分思量。
  游戏一轮一轮地接着,重新发牌后,戚蓓蓓按照流程,开口道:“天黑请闭眼。”
  所有人同时闭上眼睛,每个人都十分迈守游戏规则,没有人会偷偷开眼。
  刚张了张唇,想要说出下句时,手腕突然一暖,淡淡的暖意圈住腕间,身边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一道熟悉好闻的味道骤然靠近,他一手半撑在她的椅背之上,微微俯身,俊脸凑到她的面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戚蓓蓓愕然地抬起头来,瞳仁骤然放大,不敢置信地盯住他看,半个字都没敢说出口。
  距离近得她连他又浓又密的眼睫毛都能看清。
  他突然抿唇一笑,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逼得她仰着头,红唇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下一秒,盛景初整个人欺身下压,唇瓣紧紧贴着她的。
  耳边嗡的一声,连胸腔里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暖意自相触处放大,从他眼里的瞳仁,戚蓓蓓清晰地看到自己,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攥紧衣角,耳根发热发麻,一路红到脖子。
  那边的人等得久了,开始催道:“法官?”
  “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了?”
  “蓓蓓?”
  娇嫩的唇瓣被他轻轻舔过,他力度不重不轻地吸了吸,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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