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太郎被一拳头揍倒,荣耀姐狂傲地抓住他的小腿抡了起来,“把白金之星放出来!”
空条承太郎不是不让白金之星出来,是白金之星自己不想出来!
空条承太郎感觉到了自家替身强烈的拒绝。
白金之星:我不出去。
那么女人又不会把承太郎打死。
空条圣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住手啊!”
差点忘了人家妈还在这里,当着妈的面打儿子多丧尽天良,我赶紧让荣耀姐停手,但是荣耀姐根本不听我的。
我拉住空条圣子的手,“她不听我的,一个陷入单恋的女人的痛苦,你应该懂得吧。”
空条圣子当然懂,可是被揍的她儿子!
“承太郎!让白金之星出来!”
空条承太郎和白金之星之间出现了分歧,差点搞的两人决裂。
荣耀姐用了激将法,“白金之星,你出来,怕我qj你怎么着!”
白金之星:不然他为什么不出去。
怎么叫都不出来,荣耀姐气的不行,殴打了承太郎一顿龙行虎步地回来往我身后一杵。空条承太郎擦了擦嘴角的血,鼻青脸肿地爬了起来。空条圣子大喊一声“我苦命的儿”扑了上去。
我看着荣耀姐流下了心酸的泪水,不管是我还是我的替身都注定得不到心爱的人。
我们的爱情是被诅咒了吗?
此时我居然想起了空条承太郎说我不懂爱情的说法,要不他被揍的这么惨我心里居然毫无波动甚至在给荣耀姐加油打气?
乔瑟夫又夸我的替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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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的日常很平静,每天骚扰下空条承太郎,日子过得没有波澜。
没多久我就看见了一个很和我胃口的小哥。
红色头发。
我对红色头发的男人有阴影。
大师说我命中多赤,桃花底下埋着尸体。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他。
花京院典明是故意接近疑似空条承太郎女朋友的女人的。
在我经过他身边时,从他脚下延伸出来的绿色藤蔓居然勾住了我的脚,并向他的方向一拉——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花京院典明温柔的问:“没事吧?”
年轻人,你很社会啊。
我十分配合地抓住了他的外套,想站起来但藤蔓又使劲一勒,普通女人肯定会觉得痛,我娇呼一声再次倒在了他怀里。
花京院典明抱起我放在椅子上大手捧着我的脚,“脚腕肿了。”
的确肿了,是被你的替身勒肿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孩,很好,我喜欢。
花京院典明提出要送我去医务室。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
医务室多好了,里番著名场景地图。
无人的教室、无人的天台、厕所、废弃教学楼、医务室、老师办公室,甚至窗帘里面都是顶好的地点。
少年,既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别怪我不义了。
花京院典明打横抱起了我,走向医务室。我顺势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肌上。
这个平行世界的日本多好啊,肌肉系满大街都是,迈入成熟女性关卡的我再也不会为了豆芽菜少年动心了,赤司就让他随风而去吧,如果重来一次,想我当然不会拒绝灰崎,说不定接二连三的拿下灰崎、青峰、还有紫原敦。
昔日我对青峰紫原不屑一顾,今天却觉得后悔。
年少不知硬汉好,老来空流泪。
那些年我都错过了什么!
花京院典明觉得怀里轻飘飘的少女忽然变得忧伤起来,是错觉吗?
早就侦查好方向的他抱着少女不偏不倚地和空条承太郎撞上了。
最近空条承太郎一看见红色头发就本能地警惕,更别说一下子来了两个。
这一路上不少女生都尖叫的公主抱,是——dole?
空条承太郎心里忽然放松了,dole终于放弃他缠着别人去了。他看花京院典明目光里隐约带着同情。
花京院典明:计划似乎出了岔子。
空条承太郎的反应不对劲啊。
可事已至此他还是得带着道乐去医务室。
医务室很偏僻,而且校医不是英俊的男人就是漂亮的女人,很想知道招聘的人都在想什么。
医务室,安静,几乎全是白色,进去后门被风一吹便关上了,风夹着柳絮和樱花瓣吹了进来,恰巧吹进了花京院典明眼里,一双白皙的手摸上了他的眼睛,“坐下来,我帮你吹吹。”
生理性的流泪让花京院典明无法抗拒女性的治疗,可能是过敏吧,他的眼皮每一会就红肿了起来。
“这可难办了。”肿胀眼皮间的缝隙看见少女瘸着脚去药品架上拿了几瓶药水来,因为站的不稳还踉跄了下,花京院典明赶紧站起来接住他。
少女稳稳地倒进花京院典明怀里。
近百斤的重量没让他后退一步。
少女没有立刻起来,而是靠了他一会。
花京院典明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对陌生男子的接近也实在太放得开了些,一直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
少女拉着他坐回椅子上,给眼睛涂上了药膏,还任性地绑上了绷带。
花京院典明拒绝不了。
就像他拒绝不了迪奥。
看不见的后果是少女的任何细小的触碰都被放大,被碰倒的地方像是被蜜蜂蛰了,痒的厉害。
我稳如老狗地撩拨着青少年。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承太郎那样堪称铜墙铁壁。
只有他有缝,我就能钻进去。
涂在眼睛上的药膏很清凉,痒意和肿胀很快消退,“谢谢你,你的脚怎么样了?”
“涂了药。”我睁着眼说瞎话。
蒙上了他的眼睛,我肆无忌惮地打量新的储备粮,没和承太郎和解前他就是反派呀,对反派出手我需要有心理压力吗?不需要,何况他早完是要挂的。就几个月后。不过此时他脑子里还有迪奥的蛔虫?触手?反正是很恶心的东西,强烈引起我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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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想了想还是找过来了。
倒不是担心道乐,那个红发的男人更需要他担心。
他一定是被道乐骗了。
那张脸和演技能轻易地糊弄绝大多数男人。
就算有些人知道被骗了也不一定会拒绝!
“呀咧呀咧,我可不想管闲事。”
空条承太郎走到医务室门口,直接推开了门。
医务室内发生了什么一眼就看得到。
屋内,花京院典明正被少女勾的不上不下,理智全面倒退,呼吸明显粗重。我十分得意,看吧,这才是我道乐宴真正的魅力!
以为我看不到他的替身,法皇之绿宛如喝多了的酒鬼醉醺醺地伸出触手缠绕着我,小腿蹬地笔直,脚趾头不停地收缩……替身可比使者耿直多了。
空条承太郎不知道是先注意那个男人竟然也是替身使者,还是注意dole和他的苟且行为。虽然对dole没有意思,但追求他追的热火朝天的女人转头就和别的替身使者打得火热,空条承太郎有那么一米米的不是滋味。
第175章 第9章 副本
花京院典明一把扯下蒙眼布(绷带 ), 火热地看着承太郎。
我一寻思不对啊,都是替身使者,你俩的吸引力明显比咱们要大,三个人比不上两个人不科学。
“嘿,你俩,看我。”
然而并没有人看我,承太郎十分冷漠地约架, “出去打?”
“在这吧。”
被迪奥控制的花京院典明十分卑鄙想拿我当人质, 姿势是电视剧里经常见的, 就是多了触手。
卿本触手,奈何从贼。
好好的玩play多受欢迎,非得等着被砍。
我泪眼汪汪地伸手,“承太郎,救我。”
承太郎不为所动。
甚至有看戏的意思。
“空条承太郎, 你不会眼珠子地看着这个女人去死吧。”
换成别人他一定不会但是我,就不一定了。
我哭的打了个嗝。
“她也是替身使者。”
花京院典明震惊的触手都软了, “你也是替身使者!”
“是啊,我是。你不是没问嘛。”
缠绕着的触手瞬间收缩, 我头也不回地说:“你离我这么近怎么防御都没用的。”
倏地, 荣耀姐隆重出场,两米多高二百多斤的铁塔身躯骤然压下,花京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荣耀姐不愧是我的替身,完全不理会种族诧异,看了眼法皇之绿, 不符合她的审美随手丢到了一边,骑在花京院后背上几乎把他的脊柱压断。
我:“我的替身明显对你很有兴趣啊,你要是老实交代清楚,我可以让她对你温柔点。”
荣耀姐已经轻柔地抚摸花京院的脖颈了。
有些硬派的人死不怕,但怕侮辱。
我:“我跟你讲,荣耀姐的真实身份可是魅魔哦。”
魅魔,一种吸男人oo的妖精。
有恶魔的角和尾巴。
空条承太郎:“…………”
荣耀姐赞赏地看向我。
别说体型如何如何了,超小只的哥布林中还有几米高的哥布林首领、王呢,一看就没好好追新番。
“你是想被吸干而死吗?”
荣耀姐配合地露出尖尖的虎牙。
花京院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只好说了,承太郎又帮他弄出了迪奥的蛔虫。
俗套的打过架、解开矛盾,化敌为友,变成队友的烂俗热血漫画套路后,我们三个一起回了承太郎家。
花京院背我回去的。
我说脚腕疼,走不了,而花京院这个人出乎意料的绅士。
虽然似乎认为我当着承太郎的面勾引他是不知死活的行为。
承太郎态度一如既往我也没多想。
我的替身没回去,闹着要见白金之星。
自从上次她想qj白金之星后,我在的地方白金之星绝对不出来。
真怂包。
到了承太郎家,他妈空条圣子高烧不退,说是身体柔弱承受不起觉醒替身使者,可能是药丸。
解决方法是宰了迪奥。
很残忍啊。
迪奥做错了什么。
然后他们一家子人就约起去埃及揍迪奥。老爷子问我去不去,我这么一个硬核的战斗力老辣的乔瑟夫不想错过。
埃及啊……我知道他们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的太遭罪,享受主义者的我不想受苦。
“我还是算了吧……”
老爷子说如果我一起去承太郎势必增加对我的好感,还有路上还能找到更多的机会相处,他老人家也会帮忙,受伤时可以帮我制造机会,到时候孤男寡女承太郎又没有反抗的能力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不定承太郎和花京院一起受伤了,我能一口气拿下他们两个——老爷子社会地说。
这个老爷子深得我心,无耻的颇有我当年的风范。怪不得能六十几岁玩日本女大学生还有私生子。
一下子一大笔遗产要分出去了,也不知道承太郎心不心疼。
我几乎被老爷子说动了。
“我答应了。”
接着就是收拾行李,老爷子说不是旅游,花销他会负责。
土豪的发言。
不过我也很壕的。
来回的路上不小心看见了家药店,我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要了一打最大码。
小护士问我尺寸合适吗?我说是混血。
小护士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拎着黑色的塑料袋回了承太郎家,事不宜迟准备出发了。
老爷子和印度大汉坐前面,我和储备粮坐后面,我坐在他们中间。
找了一会也没找到挡板按钮在哪,这辆车不行啊。
车子不大塞下承太郎和花京院这两个肌肉猛男就很拥挤了在加上一个我,我好心的建议:“要不我躺在你们腿上吧。”
承太郎的表情是:你想什么美事。
花京院:咳咳咳。
最终我还是没躺成,不过挨的这么近我就很享受灯下黑的快感。
承太郎坐在一边,我一只手都钻进花京院的上衣里了。
花京院苦苦支撑。
狠狠瞪我,我都看不见。
这货是个闷骚,我懂得。
看他吃樱桃的绝技就知道了。
他这样明骚暗贱的男人我也是头一次遇见,兴味正浓。
车子开了多久我就摸了多久,后来一不小心就连承太郎一起摸了,他居然没反抗!
哦嚯嚯嚯!
莫非承太郎开始接受了我了?
烈女还怕缠狼呢,何况男人。
没有人能拒绝我这个女狼。
休息时间承太郎找到我要和我私下谈谈,我跟去了。
承太郎说这次行程是去救妈妈打迪奥的,途中说不定会死人,我这么随便很可能会死。
我柔媚地往承太郎怀里一倒,鼻子磕到他梆硬的胸肌,“承太郎你是在担心我吗?”
女高中生很多都是恋爱脑,但到她这份上绝无仅有了。
回去营地老爷子促狭地看着我,这么短的时间能发生什么?承太郎又不是看电影排队借口上厕所实际上拐进旁边小巷子里的小发廊五分钟不到的low男。
也对,这么黑灯瞎火的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我吧,不是随便的人。
我道乐宴向来是个体面人,绝对不会趁机要挟谁跟我如何如何。
得等机会。
机会说来就来。
我们在沙漠里走散了,我顶着狂暴的飓风追上了承太郎。
大漠孤烟直,狼人瞳孔绿。
我是来自沙漠里的一匹狼。
承太郎方才受了重伤,可能还有内伤,我扶着他坐在了风化的石头后,提出要看看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