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人逃得过这一手。
等着等着就由假寐变成真睡。
但爸爸是谁呢就算是睡着了也依然保持着完美优雅的姿态。
赤司及他的队友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没错,他们中午肯定要吃食堂的,所以我提前发短信给赤司让他过来更衣室,带上几个队友。
不严格地说除了正选,其他人也是赤司的队友少说得十几号人,给这么多人做便当…当我是煮大锅饭的老妈子吗?!
“赤司,来这里做什么?好饿啊!”
“莫非是在退部之前后辈们组织了惊喜告别会,球衣退役,要是这样我肯定会哭的。”
更衣室的门开了,少女赤红的长发几乎包裹了整个身体,她抱着一颗篮球靠在柜子上,蓝白色的队服下是白的发光的皮肤,除了赤司外的几人张口结舌,“她她她她、是?”
还是实浏玲央认出来,“她她她她不就是和小赤司在学生会亲亲我我的那个女生!”
“诶!!!”
赤司拨开几人走了进去,少女依旧睡着。红润的嘴唇还轻微的肿胀着,赤司用身体隔开其他人的视线,按住女朋友的嘴唇微微用力蹭了下。
少女睁开了眼睛,茫然瞪着男朋友使坏的手,,飞快地瞟了眼后面的篮球选手们,见他们看不到,飞快地咬了下男朋友的手指,舌尖湿润的触感让赤司征十郎反射性地收回手。
“咳咳咳,”被推出来的玲央姐一脸好奇地走了过来,“咳咳,小征,不介绍下吗?”
赤司:“我女朋友,道乐宴。”
嘿嘿嘿嘿,我笑的像偷鸡得逞的狐狸。
“噢噢噢噢!!”赤司的队友围了上来。
“难以置信,赤司居然有女朋友!”
“赤司没有女朋友才奇怪吧!”
优秀如赤司单身到现在才奇怪,女孩子们又不是瞎子会放过赤司。不过平日里赤司的确不好接近。“道乐同学是哪个学校的?”“雄英高中。”“那个英雄高中!好厉害!”普通的学校智商不够脑力来凑,单身雄英那样的学校完全是拼天赋的地方,强大的个性让努力型选手绝望。
不在个性集中爆发区域的‘普通人’很难理解吧。
“治安好像越来越糟糕了。”
“是啊……”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国中同学?”
“谁主动的啊。”
“我。”
“好羡慕!!”叶山小太郎嫉妒地挠墙。他也好像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追求啊,不用这么漂亮也不用主动,给他个暗示也好啊!
“话说,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里面是饭吧。”根武谷永吉目光如炬地看向另一个长椅上放着的黑色袋子,“味道也香的过分了。”
在其他人关注赤司的绝密揭露时唯独耿直的根武谷永吉关注的是饭。
我‘慌乱’地爬起来说,“嗯,因为第一次过来,就准备了便当……”
“真的假的!这么——多都是吗?”
看起来至少有几十个啊。
“因为考虑了运动量所以做了很多。”爸爸都被自己感动了,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种美貌和贤惠并重的少女。
裹尸袋一样的黑色袋子被拆开,露出了能让人任何人震惊的便当盒套组。
——土豪便当。
根武谷永吉抱着便当盒哭了,还问我有没有姐妹,小姨妈也可以。
我说十分抱歉并没有呢。
这么多便当在更衣室里吃太糟蹋了。
幸好我再一次早有准备。
巨大的野餐巾拿出来往球场上一铺,几十盒饭菜铺上来,完美的摆盘和刀工、荤素搭配、兼顾营养学与美学。还没吃就知道肯定是人间绝味。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上的了大床下得了战场说的就是爸爸我。
而当吃下时,所有人都哭了。
“妈妈我见到了天堂。”
一个两个三个都变成了佛佛像,立地成佛了吗你们?
“太好吃了,赤司你何等的幸运啊。”这话我爱听百八十遍不嫌多。
巨量的饭菜被一扫而空,我受到了赤司队友的膜拜,如果不是赤司拦着他们都想一块送我回家。
离开洛山没多远,一只不怎么好看缺乏营养的手把我扯到了巷子里,还打算一气呵成的壁咚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意了,翻过来壁咚了他。
是死柄木弔。
和我有过婚约却因为他老师一句话抛弃了我的巨大婴儿。
好久不见他越发消瘦了。
“道乐宴……”弔弔声音嘶哑地说,“我后悔了,你别跟他在一起……”
我有那么一丢丢的感动和十万分得意,昨日你对我弃如敝履今日爸爸让你高攀不起!
风水轮流转啊这叫。
“不然我就杀了赤司征十郎。”
我眼睛一眯。
好狗胆!
居然敢在本爸爸面前扬言杀了我男朋友。
“死柄木弔,你很缺乏家教啊。”
“我记得你是你老师养大的,他既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养父,有句话叫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老师很菜鸡,这样的人空有些许微末本事竟然误人子弟,我必须得家访了。愣着干什么,带路!”
我十分嚣张地闯进了AFO家里,并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和蹲在马桶上的AFO四目相对。
AFO的脸都绿了,虽然我看不见,但这情形谁脸不绿。
饶是afo见多识广活了老些年依然不知道怎么办,动手吧,裤子还在小腿上挂着呢,要想动手得先提裤子,提裤子得站起来——站起来不就暴露了嘛。
继续坐着?
也不对。
Afo发现他竟然被逼上了绝路。
爸爸我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定让山河变色。
Afo终于认出了我是他让弟子抛弃的女人,口气忽然变得很嚣张,估计是想到了他>死柄木弔>我……的公式吧。
命令道:“弔,带她出去。”
呦呵。
还以为你是老大呢。
“你这个睿智的老东西丑的一比想的倒挺美,以为爸爸是给你请安来了?”
虽然我看起来十分嚣张稳如老狗其实内心慌得一比,一个老东西坐在马桶上我怎么才能在不让他暴露的情况下揍他,直接塞马桶里?
这主意不错就是可操作性太差。
但是!
我辈逼圣,何惜一战!
我按住了afo的狗头,运用无上伟力将他塞进了马桶。
日本有个恐怖传说,某个死者被活生生塞进了马桶管道里!证明此事却有可操作性,虽然难,但并非不可能。
第198章 完结篇8
死柄木弔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再看我把你一起按下去和你老师作伴。
事实证明我实在是过于强大,afo完全不是对手。
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死柄木弔看看老师又看马上要离开的我,竟然放弃了他老师拉住了我的手,“我、我我……”
什么你想抛弃老师选我了?
当爸爸还留在原地等你呢?
没得到赤司前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赤司,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赤司相提并论?
我残忍的甩开了死柄木吊的手,他像是妈妈离家出走的三岁孩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只可惜他长得实在不够精致, 不仅没收获同情反而遭到了厌恶。
想到他刚才说要对征十郎动手, 我必须得敲打他一番。
抓着他的领子把他的头按在墙上,“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说要对征十郎动手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对他怎么样的话, 我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你的老师。你不想失去我之后还失去你老师吧,趁老师晕着赶紧过去好好照顾他, 让他知道你居然在他这么倒霉的时候选择离开他跟我一起走,你会失去我们两个的, ……不对, 你早就失去我了,在你听他的话离开我的那天。”
我要当一个绝情的人,这个年头只有绝情的人才能活的幸福,自私自利的人才能过得好,当然像我这么强大的人是无所谓的。
收拾了曾经的敌人, 我神清气爽的离开了这里。
没走多远有一个居民区,一个出来买菜的阿姨惊恐的看着我,我也低头,鹅黄色的连衣裙上不知何时竟然染上了一大片血迹,糟糕刚才动手的时候忘记清理干净了。
“小姑娘你没事吧?又是遇到坏人了?……人呢?”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之下见到鬼了吗?阿姨打了个冷战,提着菜篮子飞快地撤了。
回到家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三谷裳千绪,她霸气侧漏的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对我投以死亡凝视。
糟了糟了糟了,回来这么久居然忘了跟她打个招呼,这也不怪我,我不知道,她也在这个时空啊,我们两个不愧是铁杆的死党,她穿越我轮回。
“道乐宴你还知道回来!”
“哈哈哈千绪酱,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对了,你和黑子野太助怎么样了。”
她和黑子野太助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是不怎么在乎的,可自从我和征十郎h之后…是不是少了一个e?不管了,我总是在不自觉时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he怎么了?我并不想要这个e。
征十郎有一万个好,就是太腼腆了。
三谷裳千绪对我的示好不屑一顾,残忍地扭开脸,话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玩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们之间就应该是那种不管时隔多久没有联系再见面也不用尬聊,仿佛像昨天才见过的关系。
三谷裳千绪老辣地说:“有点不一样了,好像变得骚了。”
我嗔怪道:“说什么呢,好像从前不骚似的。”
三谷裳千绪摇头晃脑地:“从前你是暗骚闷骚,现在是明骚。”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从前我认为明骚好躲暗骚难防,可从前我不是一个人儿嘛现在不一样了。
我脸上隐秘的得意(千绪:不,你根本就没掩饰)被她发现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好像有情况啊。”
我蹭到她身边食指挠了下她手心儿,三谷裳千绪赶紧缩回手,“你干嘛呀?姬里姬气的。”
我坐在她身边,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炫耀的意思都没有,信我。
“那个啥,千绪,我跟你说个事儿啊。”
“啥事啊?”千绪斜眼瞟我,仿佛看出了我不良的居心。
“那什么就是我有男朋友了。”
“咦,你不是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换的可勤快,怎么还特别通知我。”
“这个比较……呸!我这可是初恋!”
“那以前的那些呢,约的?”
“千绪酱,做人要厚道。”
千绪酱爬上我香喷喷的大床,“说吧,谁又着了你的道?”
虽然我姓道但你不顽梗啊。
“是征十郎。”我羞涩地说道。
“你说谁??”三谷裳千绪猛掏了掏耳朵,还捶了下胸口你是被空气噎到了吗?
“赤司征十郎。”
“哈哈哈哈哈哈哈,许久不见宴酱你越来越幽默了,居然能想出来这么有意思的笑话,厉害厉害。”她猛拍我的肩膀,还竖起大拇指。
好想掰断哦。
见我面无表情,一脸沉重,三谷裳千绪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下,“你认真的?和赤司?你和赤司……搞上了?”
“别用搞这么难听,我和赤司是纯真的拉拉手的关系。”
三谷裳千绪说了一大串形容词快的我都没听清,主要是大胆、放荡、狂放、奔放来形容我,“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一个小时后,我和赤司的游乐园约会加入了第三个人,赤司不知道我带千绪来了,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喜欢哲也的女生。
Orz,征十郎叫heizi哲也,黑子叫征十郎赤司君,亲疏有别啊。
三谷裳千绪震惊地看着赤司,她的眼里先后掠过
“卧槽真的是赤司!”
“不可能!赤司怎么可能和道乐者二缺在一起呢!我不信!”
“别说这充气的长得还真像”
“实心的,不是充气的哦”
“肯定是蜡像”
“说话了,居然不是蜡像”
“我知道了,肯定是替身”
“居然长得一模一样嘿……原来赤司征十郎长什么样来着,我居然不记得了”
“野生的应该不能长这么像”
“莫非道乐宴强迫他整容成赤司的样子”
“真可怜”
“道乐你个垃圾女人,人渣!”
三谷裳千绪盯着征十郎整整十分钟没说话,万般思绪千种滋味在心头,她挤出一个圣母般的笑容,“你好,我是三谷裳千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按照三谷裳千绪的想法,被当做替身的男生猛地被问起自己的名字肯定会感动,进而回忆起真实的自己。
他只是被道乐宴强迫了,并没有真的失去自我。
三谷裳千绪自我感动地流下了泪水。
“我是赤司征十郎,好久不见了,三谷裳同学。”
三谷裳千绪谴责地看着我:“声音也这么像!你难道让他去做声带手术了?!”
仿佛我是自由行走的人渣制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