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绝对智障选项——吕轻侯
时间:2019-11-02 09:17:37

  站在铁匠铺门口,“老板,你不是闹着玩的吧,就这个是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铁锭。”
  “是的,先生,你看这是块多么好的铁啊,一定能打造出最完美的刀剑。”
  “你这里没有钢锭吗?”
  “钢?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有些铁匠打了一辈子铁都打不出来啊。”
  很好,为什么有那么多理由阻止我当一个刀匠。
  也许,我还有当铁匠的天赋。
  “老板,我能锻造出钢锭。”
  我本以为老板会欣喜若狂的把我当爸爸,恳求我传授他一招半式。可结果——
  铁匠铺老板和他的儿子徒弟把我推出了铁匠铺门。
  “哪来的疯子,呸。”
  果不其然,这天我又被三寸法师嘲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有人偷偷跟着我,经常一回头,就有奇怪的人装作路人左顾右盼。
  这跟踪技术,弱爆了。
  此时此刻,一座森严的院落里,穿着将军服饰的中年人面容阴郁,他猴子一样的脸有些滑稽可笑,他早年就是因为这张脸有了猴子的外号,可如今,再也没人可以那样轻蔑地叫他了。
  这个人的名字是丰臣秀吉。
  “确定了吗?”
  “是的。”匐在地上的忍者说道,“的确是那位大人。”
  丰臣秀吉攥着茶杯的手握紧,丰臣秀吉追随织田信长数十年,对那个人十分了解,同时又一点都不了解他。织田信长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如彗星般崛起,一路高歌猛进,像被命运眷顾着,他的敌人在决战之前暴毙,主动为织田信长夺取天下让出了道路,然而,织田信长死的也如同彗星。
  “他的脸呢?”
  “……还是、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头发是白色的。”
  追随过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织田信长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二十岁,而日前出先在京都的青年,和织田信长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天马行空的想法,尽管织田信长已经死去了二十年,但丰臣秀吉心中从来都不相信织田信长会那么容易死去,可天下谁人不死,织田信长就能例外?
  “查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
  “属下无能?”
  “陵墓那……”
  “没有异常。”
  秀吉沉默了一会,挥手让人下去了。
  多日后,我在寺庙里发呆,三寸法师最近好像恋爱了,总是往出跑。
  想想寺庙还是挺大的财产,田地也不少,貌似很吸引女人的样子。
  到了正中午,寺庙大门上挂的铜铃铛被敲响了。
  “请问,三寸法师在吗?”
  一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在门口询问。
  “法师早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呀。”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我和法师约好了,可他许久都没有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
  于是我关上了大门。
  女人被迎面拍上的门糊了一脸,懵了。
  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用哭来要挟人的女人了。待那女人走了后,我才拿了根棍子出门去找三寸。
  这寺庙里竟然一把刀都没有。
  真穷。
  话说三寸能去哪呢?
  歌舞伎一条街?
  我拦住了经常和三寸一起厮混的大爷,“哟,知道三寸去哪了吗?”
  “哦,今天是花屋栀子小姐的水扬仪式……”大爷呸了一口,“跟他没什么关系去凑什么热闹。”
  原来是清倌下海仪式。
  花屋在歌舞伎一条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我从来没来过,在下对画着艺伎妆的女人真是喜欢不来啊。这种妆容多半是来自唐朝的仕女妆,审美观不可理喻。
  找了一下就到了花屋,此刻花屋人山人海,听说栀子小姐的金主是丰臣秀吉的养子丰臣秀次。
  花屋里三层外三层,估计很难找到三寸。
  于是我找了个木墩子坐下,同时一个老头也看中了这块木墩子。眼神交汇的刹那,仿佛电光火石闪过,呵呵。
  我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市民,“大爷你该软的地方硬了该硬的地方软了跑这里来干什么,求虐吗?”
  老头立刻顿悟,脸色一下子黑了,我抢先坐下,把打狗棍往膝盖上一横。
  想不到老头脾气挺好,居然露出了笑容。
  “你这个处男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老夫不才十几个女人总是娶过的,至于没娶的嘛……呵呵。”
  气煞爷爷!
  “听说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那都是谣言!老夫每天早上都能一柱擎天!”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老夫!”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然而老夫都不屑一顾。”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当然不是老夫生的!老夫是男人。”
  良久之后,我和老爷子吵累了坐下来喝了口水。
  “所以老爷子你是来嫖妓的?”
  老头说:“听闻栀子小姐的三味弦颇有上古遗风。”
  “顺便嫖一下?”
  “这个可以有。”
  我跟老头迅速交换了暧昧的男人的眼神。
  “在下丰臣秀吉,不知阁下贵姓?”老头伸出手,还丰臣秀吉。
  我根本不用装逼,“在下乃是织田信长。”
  “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老头:“择日不如撞日,你我二人一起与栀子小姐三人行如何?”
  想不到这老头还挺会玩!
  我:“同去,同去,我还有一兄弟,慕名栀子小姐久矣……”
  “四人行,极好极好!”
  丰臣秀次见到丰臣秀吉还以为眼睛花了,要不他怎么能看见父亲大人?
  丰臣秀吉威严地说:“我和这位年轻人有事相商,你先离开吧。”
  丰臣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栀子小姐让给他干爹。
  花屋,栀子小姐的房间。
  四人跪坐在地上,由栀子小姐斟酒。
  要说丰臣秀吉这一生最恐惧最尊重最敬畏的男人,那么一定是织田信长无疑了,而此时此刻,丰臣秀吉站在了这个时代的顶端,而他脚下踩着的尸骨就有织田信长,信长居然会被明智光秀害死,那个男人哪有这个本事,织田信长的死是时代决定的,是天命!天命让信长夺取天下,又在最后关头让他如彗星般陨落,比起夺取天下后缠绵病榻死去的信长,以这种死法告别人间才是男人的浪漫吧。
  而如今……
  丰臣秀吉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最多二十岁的样子,面容英俊无匹,举止张弛有度,他身边坐着的是有名的三寸法师,在佛道有深厚的人脉,要知道战国时代武僧的地位相当的高。
  而他们三个汇集在一起,只为了一个女人。
  栀子小姐早就在人的提醒下知道了这位年级最大的老人是丰臣秀吉,吓得这位年轻的小姐走路都哆嗦,幸好她是跪坐的,不过在给丰臣秀吉斟酒时,她还是偷偷瞄了瞄丰臣大人的腿间,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能嫖的动她,要是被她玩死在花屋里怎么办?栀子小姐仿佛又看到一个新的战国时代冉冉升起,她竟然是终结了旧时代开启了新时代的女人,想必历史会对她大书特书吧。等等,也有可能是丰臣大人发现自己不行了之后带着年轻人过来,自己则是观赏来着?大人物的通用癖好,这位年轻人长得如此之俊朗,想必紫式部姬书里写的源氏公子也略逊一筹吧,至于那位法师大人,看起来似乎和丰臣大人相仿,是一不留神就会被玩死的类型。怪不得这种男性发明了许多道具,归根结底是自己不中用。
  不过只要有这位公子,栀子此夜也不算虚度了。
  等等,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在下织田信长,见过栀子小姐。”
  别别别这位帅气的大人,您别以为花魁没有见识,其实她还有一个身份,是伊贺忍者,专门收集情报的,在这个年代,天下人哪有不知道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名讳的?
  所以,您是织田信长?
  开什么玩笑,织田信长如果活着,可是和丰臣秀吉大人是同辈的人物,年岁恐怕比丰臣大人年轻不了几岁。
  酒过三巡,丰臣秀吉对三寸法师说:“法师,你我二人换个地方聊一聊如何?”
  别啊。
  三寸法师此刻正兴奋着呢,总觉得年过而立之后打开了人生的新的篇章,没想到丰臣秀吉竟然不带他一起玩,于是不满的看向我,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主动邀请丰臣秀吉吗?
  “秀吉,方才不是说好了嘛,你可不要临阵退缩啊。”
  我发觉丰臣秀吉此刻一点对栀子小姐的热情都没有,难道是年级太大不行了?一代人杰也扛不住岁月的磨砺,绣花针也磨没了啊。
  丰臣秀吉和三寸法师走了,三寸临走之前含恨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在最后关头叫住他,抱歉了,三寸,男人四大铁的这一铁你我恐怕做不到了,我怕影响胃口。
  栀子小姐羞涩地看着我,她穿着繁复的紫色锦缎十二单,特别的难脱。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绝对是情趣,我轻轻地剥下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好像是在剥洋葱,栀子小姐的皮肤真的是非常白,胸也非常的壮观。
  以下省略七个小时一万八千字。
  栀子小姐依偎在我宽阔的胸膛里,没错,我已经俘虏了她。
  花屋后面有温泉,栀子小姐一边给我按摩肩膀一边打听我的来历,“我是一个刀匠。”
  刀匠?
  栀子小姐眉头一皱,工匠,可不是高贵的大人。
  “现在住在三寸法师那里。”
  栀子小姐按摩的力道忽然一加重。
  “被法师收留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他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让我苦恼的是,法师也心悦栀子小姐,这让我非常的为难啊。”
  冷静,栀子。
  这个男人可是丰臣大人都要宴请的人,身份想必非同一般,此刻他说自己只是区区刀匠,想必是要试探于我。
  于是栀子小姐继续散发着大和抚子般的微笑,手也不由自主地滑过我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那么大人想必打造过十分有名的刀了,可惜栀子并不清楚刀剑之事,不知道大人可否为栀子说一说呢?”
  这可有点难办了,虽然说我早晚会成为铸造出天下之刀的刀匠,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反正栀子小姐对刀剑一窍不通,我可以编一些骗骗她。
  然而,我又是一个不忍心骗女人的男人。
  “实不相瞒,其实我并没有铸造过自己的刀剑,我初到京都,蒙法师收留,立志成为刀匠,但苦于没有本钱,没有工坊。”
  所以你是个只有脸和身材啪啪啪能力特别强之外一事无成连房子都没有的贩卖理想专业户吗?难道你以为我栀子会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你挥霍吗?
  可笑至极。
  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和涵养的太夫,栀子小姐强忍住想把面前这个男人一脚踹出去的愿望,没钱还敢来花屋,幸好昨天他的所有消费都由丰臣秀次大人支付了,虽然丰臣秀次大人的面容的确有些入不了她的眼,但是在这个时代男人的力量权势财富才是首先要考虑的。
  于是在下被栀子小姐彬彬有礼地请出了花屋,我刚想问栀子小姐何日再约,可栀子小姐只是给了我一个含羞带怯的微笑,就关上了门。
  想必是太羞涩了吧。我想到,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封散发着栀子花香气的信笺由侍女送给我了。
  怀着美好的期待,我回到了寺庙。
  三寸法师还在睡觉。
  我有点饿了,在栀子小姐那奋战了一夜我还能龙精虎猛地爬起来简直拉高了这一代大和民族男性的平均啪值。
  我去了厨房,厨房里的一切给我的感觉都非常的陌生,我发现了一件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那就是我似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费了半天劲找到了米缸,打开盖子一看,空的。油罐子,空的,盐罐子,空的。只在一个坑洞里找到了被三寸藏的严严实实的一罐腌萝卜,还是臭的。据说萝卜腌的越臭越好吃,不知道真假,反正这种东西我是拒绝塞到嘴巴里面的。
  事到如今我知道我误会三寸,原来他每回都尽心尽力的给我找吃的,而我连和他一起啪个太夫都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那可是太夫诶,又不是那天来找他的秀子,那种等级的女人根本连让我有兴致都办不到。
  于是我摇摇晃晃地回到三寸的房间,踢了踢他的屁股,“三寸,起来啦,我饿了,咱们家没饭吃了,要不你把寺庙卖了好了。”
  三寸醒了,“要卖我不早卖了,你以为京都的房地产业有那么好做,刚打完仗,空房子不知道有多少,空地更多,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盖房子,还用花钱买地?”
  一国之都连房地产业都如此衰败,这个国家没有希望可言了。
  “你昨日竟然背我而去,独自享用了栀子小姐!”法师一说到这里就怒气冲冲。
  我只享受了一两次而已,那之后都是栀子小姐主动的享受我这个大好青年纯洁的身体,这么一算我还亏本了,毕竟男女平等嘛。
  法师见我许久不说话,问,“你在想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京都如此贫穷,连做一个刀匠都如此艰难,我想西渡去海那面的国家,听说那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王朝,想必很需要我这种人才。”
  法师嘲笑我异想天开,“先不说渡海九死一生,你是大和人,海那面的国家叫我们是倭寇,见了就杀。”
  我摸摸自己柔顺的马尾辫,“不可能,我又没剃头。”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