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午子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冲动是正常的,可上课途中也……唉,写个检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杀了我的爆豪胜己一起留堂了。
期间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过来表示了关切被爆豪胜己轰走了。
我拿着笔差点忘了现代日语怎么写,从前文书都是一期一振代劳的。
“那个咔酱……”
咔酱手上冒气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说:“我真是夸你。”
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么了,谁没有过似的!
爆豪胜己迅速写完了检讨,通篇表示了对损坏公物和没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俩没完。”
我迷路了好几次翻出了手机问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绪我家在哪,千绪秒懂我在异世界不知道呆了几年同情一把后告诉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我照常上学,除了躲避爆豪胜己和无视同学们好奇的眼光外称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务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当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家里又变得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
难道是来了田螺姑娘?
我买了好几个摄像头装上。
可总是录不到内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闹鬼了?
这天晚上我死撑着没睡,凌晨,两点多,有动静了。
我灵巧地跟猫似的下了床,猛地推开门。
月光洒进了客厅,落下一地清辉。
一个抱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惊讶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发后躲起来——阔以说非常可爱了。
仅仅短短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一期一振?”
沙发后的人动了动,闷闷地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听粟田口的正太们说过一期一振不对劲,他们完全感觉不到亲近感。
“那你是谁?”
这个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边呆了好些年的付丧神……大概是付丧神从沙发后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还是蓝色的头发下一秒就变成了红色的头发。
他用委屈到极点地口气说:“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
第48章 有娃有狗
康麻子牌, 我的爱刀,我的小可爱。
“你哥哥两米八没变成付丧神吗?”
瞬间我就看见康麻子牌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仿佛我是在新婚之夜和正妻提起表妹的渣男。
“你怎么会变成付丧神?”
“主上失忆后我也失忆了,主上想要锻刀,我感觉非常、非常的难过,就变成了主上的刀,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一期一振,那是主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渴望?你的意思是我渴望一期一振?”
“是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拒绝表示喜欢一期一振那一类干净偏瘦声音清亮稳重又顾家的男人。
不过现在首要考虑的是怎么安置康麻子牌……咦——菜刀叫这名没觉得奇怪可人的话就很怪了。
“你打算怎么办?还可以变成刀吗?”
康麻子牌哆嗦着说, “主人我不想被放在小盒子里度过暗无天日的时间。”
“没说要把你放在盒子里你觉得置物架怎么样?”
“主人……”
“那你有办法让其他人类或者妖怪看不到你吗?”
“主上我还是个新生的付丧神, 妖力很弱。”
“我知道了……两米八真的没化形……”
“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周末
“高槻三三!”我的责编云上一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风风火火气势如虹地来催稿了, “说好三个月前就是截稿日期了,可您怎么一点下文也没有了?咱们出版社可是严阵以待了大半年,幸好主编说要保持神秘感没有过早宣传,网络上有说您要发新书的消息我们一个没承认。可是、可是您可不能真把写新书当谣言了!”
“我不是病了吗?”
云上一朵:“那您连载的轻小说还在火热日更中怎么解释!”
“那不是有存稿嘛。”
云上一朵心里咯噔一下,看搞鬼老师的意思是想装傻充愣混过去, 她惨叫一声,“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像个欠了十几家网贷死活不还的老赖似的一挺胸, “咱们签合同了吗?”
“您说都不是外人不用签合同啊。”
“那不是外人你们也没把预付款给我啊。”
“高槻三三你怎么变坏了。”
都是三寸那个杂碎,带坏了我。
“要是催不到您的原稿我就要失业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编辑反正也没什么前途前段时间听说你们编辑部的新晋小姐姐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辞职去当风俗女了?这不挺好的嘛, 人这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我看着云上一朵泫然欲泣的表情闭上了嘴。“哎呀, 我最近实在是没有灵感,你看看咱们出版社还有没有新人可以培养下?”
“现在出版业行情这么不好,一般的新人哪里能扛得住年末主推销售额,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逼的小编辑吧。”
“好啦好啦,可是我最近真的没有灵感。”
“您不是说要写三部曲, 第一部是您的成名作《吊人的麦高芬》第二部是让您获得畅销小说之王称号的《黑山羊之卵》,您说第三部早有计划了,就写《被肢解的伽利略》!您都忘了吗?”
伽利略做错了什么要被肢解。
我当年这么凶残吗?
“云上小姐,喝茶。”康麻子牌端着茶过来了,云上一朵下了一大跳,这么貌美的男人居然给她端茶倒水??
世界怎么了?
“高规三三,这位是——”
“我的跟班,不用在意。”
云上一朵快哭了,她们这些平凡女人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电视里也看不见的超完美级帅哥被当成跟班呼来喝去还甘之如饴!
人比人简直想让人原地爆炸。
“康……,去我桌子上找找有没有被肢解的伽利略。”
“是。”
这位帅哥的名字是叫康吗?康君!
康麻子牌回来了,“您的原稿。”
原来我已经写好了?什么时候写的?肯定是绝对选项干的。
说起绝对选项我已经有一阵没见过他了,难道又在更新了?
“绝?绝你在吗?黑绝?白绝?决绝?”好吧,不在。看起来真的是更新去了。
我翻开《被肢解的伽利略》看了几页,妈蛋我写的真好看。
云上一朵抱着原稿喜极而泣,“高槻三三,你既然写完了为什么要逗我,很开心吗?”
我作势抽回原稿。
“三三再见我要回去复印好跟主编审阅了,别忘了发一份电子版给我。”
我对康麻子牌说:“以后我就叫你,康。”
很久没回来了,需要处理的琐碎的事情很多,其中就有成绩——重新学习得从小学开始学。
“道乐宴,德川家康是怎么死的?”
“感染了赤面疱疮病死的,丰臣秀吉也是一样。”
日本史老师:“……”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道乐宴,你最近不仅成绩一降再降,还和英雄科的同学起了冲突,破坏了大量公物,你——”
“请务必不要开除我!”是双手合十地恳求道。
“没有开除你的意思。”
“雄英高中有一个交换生的名额我想给你。”
“诶?”
“去pk高中。”
哪个学校会给自己起【猪】这么好笑的名字?
校服居然还这么丑。
总之我站在pk高中门口还是懵逼的。
仿佛人生中第一次上学。
其实我是被赶出雄英了。
“你是新来的转学生?哈哈哈你好我是照桥心美,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呀,没想到这个转学生长得还挺漂亮的,如果满分是100分她可以打99分,然而我能打到一万分。
妈耶这女人是水长相虽然漂亮但加的光效也太明显了,难道她的个性是魅力魅惑?
“你好,我是道乐宴。”
“你好道乐同学。”
照桥心美呀了一声蹲下捡起了我的项链,它什么时候掉的?
“你的项链——项链里的照片不是齐木君吗?”
难道说转学生是齐木君的fan?齐木君那么普通的人为什么会有fan啊。
“齐木?那是谁?”早上起床后我随便挑了条项链原来里面有赤司征十郎的照片,话说当初我还暗恋赤司征十郎来着。“你认错了吧?”
此时,一个穿着pk学院难看绿色校服的粉色头发男生经过我的身边。照桥心美反应速度超快地挡在了粉发男生身前,“早上好,齐木君。”今天的呜呼来一发吧。
“你好,照桥同学。”
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个粉色头发插着棒棒糖发卡的怪人是不是没有张嘴?腹语术?
还有他的脸。
看到他的长相的一瞬间,痴汉因子在我后腰的痴包内迅速增长。瞬间让我的痴汉细胞浓度增加到了每毫升10000单位。
我控制不了的面色涨红像个傻子似的看着齐木君。
[选吧 ①因为某不可抗力你将深深爱上齐木楠雄成为他的痴汉,抛弃赤司,恭喜你终于能从赤司的魔爪下解脱了。②见到孩子们。]
选项一,从赤司征十郎的痴汉变成盗版赤司征十郎的痴汉有什么不同?难道在一刻歪脖子树上吊死还不够还得试试其他歪脖子树吗?真是够了。
孩子们,是我和黑长直的孩子还是和萨菲罗斯的孩子?
和萨菲罗斯的三个孩子我还没见过呢。
选2.
平静的和齐木楠雄打了招呼后,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的。
Pk高中的同学们认为我是高冷女神。
随便他们怎么想好了。
终于挨到了放学,我买了三分特大号便当回去。
果不其然推开门的瞬间我的两个儿子,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背后的砂糖酱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仿佛我是她的同好一样。
“妈妈~”
“妈妈~”
两个合格的杀手对我露出了小鹿般的眼神。
可恶啊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你们的真面目吗?
“妈妈,歌留多饿了。”
“亚拉那伊卡也饿了。”
我把外卖放在桌子上,“去洗漱。”
“我们两个一直都在流星街。妈妈一直没回来,想妈妈。”
“我也想妈妈。”
“妈妈还会离开我们吗?”
“我们两个已经不是揍敌客家的人了可以好好的和妈妈撒娇了。”
两个孩子向我露出了杀伤力十足的笑脸。
真是头疼。他们不知道会在我这呆多长时间,歌留多还好说不是特别特别奇怪的名字,但是亚拉那伊卡,这孩子的名字在日语里是一发的意思啊。
不行,得改。
“你们想留在这里必须得听我的话。”
两个孩子表示绝对服从妈妈。
“歌留多,你以后叫道乐歌留多,亚拉那伊卡你叫道乐库洛多。”
“好的妈妈。”
他们两个对我言听计从真是让我想找茬都找不到。
“你们带行李了吗?没有就去买吧。”
于是我们就到了超市,歌留多和库洛多看见别的小孩子坐在推车里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我指着推车,“进去吧。”
歌留多小声地对库洛多说,“你进去,以后我免费帮你杀个人。”
库洛多:“三个。”
“成交。”
两个孩子背着含辛茹苦养育他们的母亲做了不道德交易后库洛多神情诡异地坐上了购物车。
起初他十分放不开,坐在里面就像是在揍敌客刑讯室受刑一样。
到后来,我推着他在排排货架间飞快的穿梭,这孩子激动地不行,“妈妈去那边——”
气的歌留多只翻白眼。
“下来,我要上去。”
“不行,咱们都做完交易了。”
我摸了摸库洛多的头,“让歌留多坐一会?”
尽管非常不愿意但库洛多没有拒绝我,“好吧妈妈。”
逛了好久的超级市场,累的可以,我让两个孩子换上睡衣去睡觉。歌留多倚着房门特别像奇犽地问我,“你和阿爸分手是不是看上库洛洛·鲁西鲁了?要不然为什么让亚拉那伊卡改名为库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