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狐狸仔握住了我的手腕,急切的说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我爱罗?”
“你不要着急,办法自然是有的。”我安抚着狐狸仔的情绪,“不过,这还需要你们两个人同意才对。”
鸣人指了指自己,想着我说的另外一个人是谁。然后他看见我的目光落在了佐助身上,佐助气喘吁吁,被标记让他浑身酸软,只得靠在大树上,腰部则被鸣人一手搂着。
“想要让他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你必须标记他。”
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我已经标记了佐助啊。”
佐助有气无力,双眼水气朦胧的抬头看了鸣人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声,“白痴。”
我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
鸣人当然不忍心了,我爱罗可是他认同的人,智商比较高的春野樱说道,“假设你说的标记是让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结成暂时的亲密关系。”春野樱部表情扭曲,心理的另一个人格更是扭曲的不像话,天知道她说出亲密这两个字要死多少脑细胞,“标记的双方都会对对方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如果鸣人再去标记我爱罗的话,他们三个人会怎么样呢?”
“聪明的姑娘,你说的没错,当一个人同时标记了两个人,他们三个人会进入一种特别的状态,这个状态我把它们取名字叫做三国杀。”
三国杀——听到这个名词的人瞬间浑身一凛,多么危险的词语。
我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一手按在狐狸仔的肩膀上,“同不同意就看你自己了。”
鸣人下意识的看了眼佐助,而佐助看着我爱罗的身影眼睛里的勾玉飞快的转动,浑身散发着杀气。
“不好,你还没有标记那个孩子他就已经对他产生了敌意,如果你真的标记了他的话,他们两个之间恐怕要殊死一战了。决定取决于你,哪个人对你比较重要。”我说。
鸣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佐助自然是对他更重要了,可是他也不能对我爱罗见死不救啊!
半晌,鸣人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坚定,“我要救我爱罗。”
我赞赏的点了下头,“很好的决定。”
鸣人转过头蹲在了佐助眼前,佐助依旧是那副娇弱的不行的样子,眼尾居然还带了一抹红色,鸣人柔声细语的说道,“佐助,抱歉,我必须要救我爱罗。”
佐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可以,我不同意。”
春野樱担忧地想:标记对佐助的影响居然这么大,平时他都不会这么在意鸣人的。
听在大家耳朵里这番话就像是佐助硬是要欲盖弥彰:“我爱罗是敌人,鸣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他是我们要战斗的对象,而且他还是砂忍村的下忍!咳咳咳!”
“佐助你不要激动。”鸣人拍了拍佐助的后背。
而勘九郎和手鞠则期待鸣人下一步的动作,鸣人缓慢的将佐助攥着他的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不忍心再看佐助的目光,他从树上一跃而下,背影是那么的一往无前。
“他会成为英雄的。”我说,“现在必须有个人要帮他拖住我爱罗,你们谁来?”
手鞠和勘九郎,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去!”
巨大的狸猫疯狂够攻击着周围的一切,无数的参天大树倒下、爆破声此起彼伏,森林里的动物慌不择路的逃亡,整座死亡森林呈现出末日般的景象、
想要接近暴走状态的我爱罗无疑是十分困难的,勘九郎颤声地说道,“我们真的可以牵制住我爱罗的行动吗?”
手鞠脸色凝重的拿出了他的扇子,“记住,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打败我爱罗,而是吸引他的注意力,保护好自己为漩涡鸣人创造机会。”
“没想到我们竟然要和木叶的忍者合作。”勘九郎拿出了背上的机关傀儡。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我爱罗。
手鞠 :“要把他当成比风影还要厉害的角色对待。”
父亲吗?
勘九郎表情复杂,傀儡嘎吱嘎吱地转动,“我们上——”
第11章 星辰大海
战争,开始了。
我不动如山地坐在树杈上,享受着大蛇丸探究的目光。
“为什么漩涡鸣人能覆盖我的咒印?”
因为他是A你是B,佐助是O。
可惜跟这些乡下人解释不通。
阿乡。
一个精炼的上海话,道尽无数优越感。
底下打的风生水起,春野樱挨着我坐,离大蛇丸远远地,我不由得把注意力分给了这个“双|性|大|奶”一部分,“变成女性感觉怎么样?”
我用科学家的口吻说道。
同时,我也注意到在我不停地作死时绝对选项就没出现了。似乎找到了一种准确地对抗绝对智障选项的方式。
大蛇丸冷艳高贵地扭头不理我。
“哼。”
狐狸仔经过一番奋斗终于爬上了招亲高楼,脚底覆盖蓝色查克拉吸住守鹤,犬齿暴涨凶狠地对着我爱罗的后颈咬了下去,沉睡的狸猫仔瞬间清醒了,紧接着是难以形容的感觉,信息素冲刷着他孱弱的身体,狸猫仔痛苦地呜咽着。
守鹤尾巴尖绷地直直的,尖叫:“九喇嘛你对我做了什么!”
九尾,也就是九喇嘛在鸣人咬住我爱罗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鸣人咬了我爱罗,就等于他咬了守鹤?!
开什么玩笑!
忽然和守鹤建立了亲密联系让九喇嘛分外暴躁!
鸣人感觉到丹田处巨大的查克拉沸腾了。
“怎、怎么回事啊!”
远远地望着那边,一尾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身体摩擦着地面,鼻子里时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还特么挺娇软??
喵喵喵?
而鸣人浑身被红色的查克拉包裹,我大惊失色,“不好!鸣人被一尾分化产生的信息素影响也进入分化状态了!”分化就是发|情。
“什么?”春野樱急了,谁能标记鸣人吗?
“有办法解决吗?”
有啊,交|配啊!!
可惜我不能这么说。
“只有让他们厮杀了。”我幽幽地说道。
对于发狂的人只有三种解决办法,拳头、吻、和标♂♀记。
这时候鸣人爆发了一声大吼,“我爱罗!!”瞬间爆出了四尾——妈的他是不想活了吗?
掀起滔天气浪。
而绝对选项也终于出现了。
【选吧,①身为脆弱人类的你断了全身一半骨头,听天由命。②找个好医生】
我日!
2根本就是1的补丁吧!怎么说我都要断一半骨头,第一个选项是很可能被遗弃在死亡森林里变成野兽的粪便,呜呜呜好感动选项居然会给我找医生了爸爸好想哭……
猛烈地罡风刮过,脆弱人类身体的我不断地砸在大树上,春野樱只是吐了口血有点擦伤就爬起来继续紧盯大蛇丸,我则是浑身剧痛,痛的都麻木了,全身经脉尽断骨骼蹦碎像个‘玻璃人’,死神向我走来。
选22222!
我疯狂地大吼!
鸣人继续咆哮,“我爱——罗!”
·
几方人马正在交战,硝烟弥漫,这个时候忽然有个缥缈的声音从天空传来,“我爱——罗!!”
“我爱——罗!!”
“我爱——罗!!”
“我爱——罗!!”
交战的相关人员情不自禁地老脸一红看向处在风暴中心的超新星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不愧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北海新人,居然被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表白。
特拉法尔加·罗:“不,不是……”
海军们也不动手了,那个声音由远及近,特拉法尔加·罗伸出双手接住了那个从天而降的身影。
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孩子,看他的眼神如此浩渺,像是穿越了无尽苍穹才来到他身边的,而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散发着比穷凶极恶的海贼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海军a,“特拉法尔加,她是你的情人吗?”
海军b,“肯定是。”
贝波:这些人类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他家船长一向洁身自好,在这个混乱的一b的大海上保持着身为一个宅男加处男的荣耀,就等着满30岁成为大魔法师呢。
可惜贝波是个害羞的熊,除了对不起之外,无法替特拉法尔加罗说任何一句话。
道乐宴记得生活大爆炸里,谢尔顿说过,假如超人的女朋友从高空坠落,而超人要接住她,那么超人堪比钢铁的双臂会一下子把他的女朋友截成三段。
血淋淋的。
大宇宙的力量降低了我下落的速度,所以说我没有被特拉法尔加罗的手臂截成三段,可是,本来就身受重伤的我再加上一番颠簸内脏早就移位了,我吐出几口内脏的渣滓。
绝对选项善良的数据化了我的身体,否则我痛都痛死了,现在虽然我看着非常凄惨,但实际上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仿佛走进了|海贼盖伦|的片场,只等得高喊一声德玛西亚就能黄袍加身,一键换装亮瞎眼睛的铠甲大保剑征服四海。
特拉法尔加罗犹豫着是把手里的这个女人扔下去,还是继续抱着她。
她看着凄惨的不行,恐怕一扔到地上瞬间就一命呜呼了吧。
虽然是个海贼,但身为d之一族,罗还是有着海贼少有的善良。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海军可不会善良到考虑这个女人的性命而让他先救治,再说里头还有一个死活不知的世界贵族呢。
特拉法尔家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旁边的鲨鱼嘴、长的好像是七武海月光莫利亚的亲戚的超新星-尤斯塔斯基德冷哼了几声。觉得罗这家伙简直就是海贼的耻辱,海贼们就是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快意恩仇,而特拉法尔加罗这个北海新人,居然为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性命左右为难。
他不想承认这女人刚才对特拉法尔加罗的告白有一点点的刺激到了他,大海上,不是有一句谚语嘛,叫做易得好兄弟,难得有情女海贼。
那些有了家庭的孩子,必须要在女人和孩子和大海和兄弟之间作出选择。
曾经他……也!
我虚弱地像个破布娃娃地拉住了罗的手,呼唤:“我爱-罗……”
其中千言万语更与何人说?
罗没失忆也没喝断片,他肯定还是个童贞。
“你坚持一下。”罗定了定神,小声,“你别那么叫我。”
可是怀里的女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只得反复说爱他。
真是个深情的女人。
在场的全是耳聪目明的高手,对特拉法尔加罗一顿羡慕嫉妒恨。
“草帽当家的,我必须救她。”
猴子压低了帽檐,“交给我吧。”
于是特拉法尔加罗和草帽猴子|路飞的第一次合作开始了。
我被特拉法尔加罗带到了他的潜水艇上,下潜-下潜-下潜!【参考向前向前向前!】
他对我展开了急救措施,其中不可描述。
我被包成了粽子。
罗还把贝波借给我暖床,要知道贝波一向是他的专用靠垫。
我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绒毛控。
几天我就好利索了,因为海贼王世界大家的体质都非同寻常所以我的奇异没引起任何怀疑。
好消息是我一到异世界,尤其是跟东方面孔截然相反的异世界,就又会变成大胸细腰长腿的欧美范style御姐。
喜大普奔。
我在红心海贼团养伤,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特拉法尔加罗把他的船长室让给了我。
自己则住进了贝波的房间,而当我明确的表示需要贝波大抱枕才能睡觉后,特拉法尔加罗毫不犹豫的把贝波塞进了我的房间。仿佛给老爷塞女人的大度主母。
我还记得第一天跟贝波同床共枕,这只熊缩在墙角里,羞涩的拿两只前爪捂住了眼睛。
一转眼,我就在潜水艇里待了半个月,腰部长了一圈厚厚的肥肉,红心海贼团上的伙食真好啊。
忽然有一天,船长的狗腿子跑过来告诉我,其实他们从前根本没有吃的这么好过,厨师都是糊弄的,看来他们也是为了船长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我可以确定特拉法尔加罗是对我一见钟情了,这让我感觉无比的烦恼,毕竟我才15岁,虽然这副身体看上去有20多岁了,但是我心里永远永远是一个孩子。
我鼓足勇气把特拉法尔加罗叫到了甲板上,无视门后数双眼睛,我深吸一口气,说:“对不起,其实我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我把亚拉那伊卡和歌留多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特拉法尔加罗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留给我一个消瘦的背影。
既然和追求者的摊牌了,我也不能继续厚着脸皮在在红心海贼团的潜水艇上待下去了。
身无分文的我茫然地走在贩奴大本营香波地群岛。
背后有人光明正大地指着我说:“那不是红心船长的女人吗?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红心船长在香波地是个小角色,没人怕他。
于是我被抓了。
我和又卖了自己一把的海贼王副船长雷利关进了一个牢房。
我对着雷利伸出手,“幸会幸会。”
雷利:“……”
“我们能相遇于此也是一个缘分。”
绝对选项一动不动。看来海贼世界的绝大多数人不符合他的审美观。
包括雷利。
既然不能从他身上得到经验值,我对雷利的态度迅速冷淡下来。
像个拔□□无情的渣男。
“小姑娘,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