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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变猫记三)
变成猫以后,好像很多事情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比如,可以被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抱在怀中四处走动。
还可以和那只该死的黑猫一决高下,让它不要再霸占小姑娘的怀抱。
一无所知的小姑娘看着两只打得不可开交的喵咪:住手,你们不许打架了!再打,就都没有小鱼干。
甚至小姑娘还很偏心的将耳朵上有一缕白毛的小猫咪抱在了怀中:他只是刚变成小猫咪,煤球,你不许仗着先天优势欺负他!
煤球:舔爪
瑜喵:???黑人问号脸
他刚刚都打赢了!那只猫的脸都被他抓花了!
第84章
难得一大早就出了太阳,一连数日的阴雨绵绵仿佛烟消云散一般,但是不少人依旧愁眉苦脸,为接下来未知的命运担忧着。还有人,心怀怨气,恨不得立马飞回京中。
康王谢景尘领兵到边城已经快一旬,本该他大展拳脚的时候,却收到京中传来的加急军报,端王在江南反了,而且钟路的大部分兵力已经南下,留在左庄的兵力不足两万。不过几日,他们就将左庄给拿下,将驻守在左庄的剩余叛军全都给歼灭了。
钟路真是唱了一出好空城计,拿下左庄做为幌子,自己领兵南下,还一路煽动了不少因为大雨失去了家园的灾民暴动,还收服了江南十三连水寨,那是个有着庞大人力物力的民间帮派,还有很多并未探查清楚的组织,是以钟路手中有多少兵力,如今还不能全然判定。
最重要的是,急报中还有一事,圣人下旨,谢景瑜被立为储君!就在他带兵来边城以后,父皇竟然立下谢景瑜为储君。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一点没有将帐中能摔得东西都摔了。可惜军营里头并没有他的人,他便是想要撒气都要看看如今的场合。
一时之间,他分不清楚端王反了,不起眼的谢景瑜成了太子,哪一件事情对他来说更让他难受。
他想了整整一夜,这才压下心中的懊恼,走进德王谢景怀的营帐中,“六弟,如今你怎么看?七弟如今是太子,咱们如今虽收服了左庄,立下军功,可有什么用?回去之后,就要对七弟俯首称臣了。”这话说的,怨气冲天,却是想要挑动谢景怀的心情,与他同仇敌忾。
谢景怀心中对着他这位五哥翻了一个白眼,却还是做出一副淡然的神色来,“此次五哥是主将,立下战功,回京以后,父皇自当会嘉奖于你。”半点不接太子这个问题的话茬,反正他又不想当太子,此次前来边城,也是为了看住谢景尘,还有就是驻守边城,以防匈奴作乱。一个国家,内忧外患,总是耗不起的。
谢景怀抬头看了他一眼,“五哥乃主将,我自当听你的。”
谢景尘一顿,干脆将军中大将连同副将全都请到主将营帐中商议此事。
“各位,本王有些想法。”他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来。
“康王但说无妨。”主将刘云说道。
“如今叛军大部分兵力南下,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派兵前往增援曾将军?”康王试探问道,他反正是不想待在边城了,如今叛军已除,倒不如前去江南支援,活捉钟路和他三哥,没准儿回了京城,靠着战功,储君之位他还是能争上一争的。
“不妥,虽说左庄叛军已被捉拿,可是如今匈奴三番两次在边境挑衅,焉不知他们会不会突袭。”刘云皱着眉,显然是不赞同这位年轻的皇子的意见。
“匈奴早被咱们打的服帖,十几年都未曾敢同咱们打仗,早就是缩头乌龟了,有什么好怕的。”谢景尘满不在乎道。
“如今边城有三十万的兵力,便是调走一半前往江南,也不能保住边城不起战火?”他是再也不想待在边城了,只想奔赴江南抢夺战功。
刘云眼神之中就不免流露出了鄙夷,这位王爷着实有些浮躁,圣人此次将他调往边城,可不是为了让他来教孩子的。
“此事无需再议,如今守住边城才是我们的职守。康王,此处不是皇宫,军令大如山,您若觉着待在边城委屈了您,臣派人送你回京便是。”
此话一处,屋中大大小小十几名副将全将眼神投向了谢景尘,让他脸上犹如火在烧。他在京城的时候,哪儿受过这样的闲气,此刻更是觉着下了脸面,一挥衣袖头也不抬地朝外走去。
谢景怀叹了一口气,他这五哥可真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他正了脸色,对刘云说道:“刘将军,此次咱们要将边城严守,万不能让匈奴踏入国土半步!”
刘云这才心中稍觉满意,龙生九子,有好有孬,起码这位德王脑子还算是好的。而且,如今匈奴战况不明,他们得尽快将布防做好才是。
谢景尘气急败坏地在营帐中狠狠地踹了他的随侍一脚,“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随侍不敢叫痛,苦着脸上前,“主子,咱们如今在这军营里头,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忍个屁,如今储君之位都是别人的了,你还要我忍?”
“不如给京中去一封书信?”随侍眼珠子一转,立时就想出个法子,急忙附在他耳旁说道。
谢景尘皱着眉听完,后头转而一笑,一双桃花眼露着邪气,“算你聪明。”
千里之外的京城。
“皇上,如今后宫没有个主事的主子,您看这该如何是好?”黄齐为难道。
皇后被囚,德妃被废,良妃向来又是个病秧子,宫权暂时在她手上,可是三天两头都要请太医的女人,你能指望她能管上多少事情?后宫那么些嫔妃娘娘,此刻竟然没有一个能立起来管事的。圣人虽说如今甚少往后宫去了,可好歹后宫还有那么些嫔妃,整日里事情也是不少的,如今起了不杀龌龊,只是不敢往圣人这儿来罢了。
圣人闭着眼睛想了会儿,抬手道:“你心里头可有人选?”
黄齐顿住,这,圣人的后宫谁来做主,他如何有人选。
可是圣人既然问了,只怕是他心里头有了什么想法,黄齐揣测了一回,方道:“圣人,如今后宫里头没有高位的娘娘,但您还有儿媳呢。”
圣人咳嗽了一声,面容倒是比从前好上了几分,他看了一眼黄齐,果然是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心思总能被摸透。
“只是如今,圣人您还未曾分封她,便是进宫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从前倒是有过皇后去了,让太子妃管后宫的事情。
圣人嗯了一声,他思索过一刻,方才说道,“近来时节不好,也该热闹一番,以振民心。”
“黄齐,拟旨。”
“是。”
谢景瑜又一次踏着夜色归家,他还未进屋,脸色松缓一刻才踏进屋。
“殿下。”小姑娘坐在罗汉床上直打瞌睡,见他进屋便被惊醒。
“我回来了。”谢景瑜走过去,坐下喝了一口晾的温热的香蜜水,那股子和群臣议事的口干舌燥,这才被滋润。
晓莲进来问,此刻可要传水,谢景瑜摇摇头,“晚些时候。”
“年年,我们下一盘棋如何?”他心中还在想事情,此刻便不想睡。
陈青瓷点点头,乖乖地将棋盘展开,“殿下,你行黑子。”
她不管对方同没同意,便将白子拿在了手中。
谢景瑜一笑,倒没说什么,只先落下一子,抬手对小姑娘说了个请字。
他今日的棋风怀着一份柔意,带着股漫不经心。
“殿下,你可别让着我。”小姑娘嘟囔了一句,又思索了片刻,方才落下一字。
俩人一来一往,也没有胜负心,全当消遣。
下着下着,小姑娘似乎有了睡意,落子的时间越来越长。手中的棋子滑落,跌在棋盘上,响的清脆,便又惊醒。
“你下午又没休息?”谢景瑜皱着眉头将手放在棋盘之上,生怕她头一低磕着。
“没什么睡意,便未曾歇晌。”陈青瓷揉了揉眼睛。
“殿下,是不是该我下了?”她有些茫然,方才实在太瞌睡,她没注意下着棋差点就睡着了。她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下棋最是该全神贯注才是,她怎么好端端的还能将自己下睡着了。
“睡吧。”谢景瑜却也不再下棋,随意将棋子往旁边一收,就起身把人给抱到床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自个儿才去洗漱。待他收拾好,回到床上时,小姑娘已经熟睡,睡得却不够安稳,眉头紧蹙。
他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过了许久,小姑娘的表情才一松,仿佛脱离了噩梦。等怀中之人陷入了安稳的睡梦后,他并没有跟着睡下,在黑夜中,深深看了她许久,这才安然的睡下。
陈青瓷睡得很香甜,她好像梦见了许多快乐的时光,梦中再也没有漫天的血光和伤痛,只剩下让她安心的香气。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醒来时,天已大亮。
“娘娘,您醒了。”琉璃走过来将帘子打上。
“嗯。”她昨夜睡得极好,脸色便好了不少,雪白的肌肤上总算有了几分血气。
她起身喝了一杯水,吃过早膳,外头却有婆子匆匆来报,“宫里头黄公公来传旨了。”
她一愣,却是连忙换上大衣裳,走到前院大堂去。
“娘娘。”黄齐笑着给她行了一礼。
这道旨却是让她办一场宴席。
“这?”她颇有些不解,为何让她来办一场宴席?
“如今天晴了,前方战事又传来捷讯,圣人的意思,办场宴席,去去晦气,振奋人心。”
“娘娘不用担忧,自有礼部帮着您料理。”
黄齐传完话,便躬身告辞,留下满是不解的陈青瓷。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该是后宫长辈来办?怎么落到了她头上。
她没有办过这样的差事,心中颇为忐忑不安。
“娘娘,您日后荣登后位,总要做这些事,权当练手不是。”吴嬷嬷劝她。
“话是这样讲没错,只是我不曾做过这些事,若是出了差池,岂不是给圣人还有殿下丢脸。”她担心的是如今殿下为储君,一举一动都是典范,被众人瞧在眼中。她若操持不好一场宴席,只怕是会伤了殿下颜面。
吴嬷嬷却不赞同,“娘娘,您从前刚同老身学管家的时候,可从未说过泄气的话,这会子还有礼部协助,娘娘如何不肯信自己能办好此事了?”
她这才点点头,“可圣人也没什么这宴席办在哪儿,如何办?”
这岂不是让她自己拿个主意,再上报给圣人?
“宫里头例来有惯例,娘娘别慌,老身同你好好讲讲。”吴嬷嬷开始一五十一将宫里头例来不是节庆宴席如何办的告诉她。
谢景瑜皱着眉走到御书房,“父皇。”
圣人抬头看了一他一眼,“你不在紫宸殿忙,怎么此刻会来朕这里。”
“儿臣听说,父皇今早往慎王府去了一份旨意。”
“你就为了这事儿来找朕?”
圣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他丢手不管朝事后,心气儿也顺了不少,此刻竟愿意耐心同他解释。
“后宫无人主事了,总要让人来管不是?”
“日后等朕去了,这宫里头难道不还是你住着的,朕知你心中将她看得极重,可你是一国储君,难道还要将后宫之事也全然揽到自个儿身上去做?便是你不怕旁人非议,那些女眷难不成还肯不顾世俗伦理同你打交道?”
“从前是为了你,才让她进门。瞧在你现在对她情根深种,朕才不多说什么,只是终归她要自己立起来,将后宅之事顾好,让你在前朝无忧不是?”
“一位合格的皇后,是不能全然依赖皇帝对她的宠爱,来让旁人对她心生尊敬。”
谢景瑜这才叹口气,对着圣人拱手道:“儿臣明白。”他明白,他只是不舍得。可是圣人说的话也对,而且小姑娘自己也同他说,她会好好撑起内宅,不让他为内宅之事担忧。
“主子,奴才想,娘娘自己可能也是愿意的。”斯羽跟在他身旁往紫宸殿方向边走边说道。方才主子接到了消息,便放下手上事情前往御书房,可见那一刻是心中未曾思量过做出的举动。要他说,娘娘好歹日后是皇后,到时候遇着的事情可不止是办一场宴席这样简单。
谢景瑜下午时候便有些心不在焉,虽处理政务的速度并没有减慢,可终究心里头记挂着此事。
到了晚间,他不再留大臣议事,匆匆乘上回家的马车。
等他回去,小姑娘正在拿笔写写画画,见他进屋,带着些忧愁。
“怎么了?”
“殿下,圣人今日传旨让我办场宴席。”
“吴嬷嬷同我讲了许多从前宫里头是如何办这样的宴席的,我方才有些想法,就都写了下来。殿下你帮我看看?”
谢景瑜这才低下头,看着那张写满了字的纸,逐一看去。
“因着圣人没提到底在哪儿办,如何办,又说是抚慰民心,所以我想要不要将宴席地址选在运河边开阔的地方,不拘着高官贵族参加,便是普通老百姓也能参与。这样岂不是做到了就真的做到了与民同乐。”
她是认真想过的,可吴嬷嬷说这样不好,所以她想等谢景瑜回来问问他的想法。
“只是宴席内容我想好了却拿不定主意。”
“这样一场宴,终归不是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就罢了,不如办一场擂台赛,题材选择大好山河的风土人情,内容不拘着,诗歌、文章、画作都可,择其一为优胜。殿下,你说可行不可行?”
她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一直默不作声地谢景瑜,这样的宴席,吴嬷嬷说从前闻所未闻,又不是打擂台招亲,只怕会人人都觉着怪异,她便有些不安。
谢景瑜低声问着:“你为何会这样想**?”
“如今前线打仗,有些灾民也吃不饱饭。若是擂台赛那些书画诗歌有人欣赏,还可以用来做募捐的礼品,将募捐到的银钱,用做前线饷银或者是救济银。这样可以让老百姓们感受到位居高位的人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过上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