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暮阿洋
时间:2019-11-02 09:21:52

  孟婉不禁觉得可笑,三名妾却没有一名能为父亲生下一子。
  孟连生便给孟婉夹菜,她低着头只顾吃饭,还是早些回去较好。
  姜氏端着酒给孟婉斟了一杯,道:“这么多年不见,与你爹喝一杯吧。”
  孟婉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哪有人生来就会喝酒的,还不都是练出来的,这在自己家,还怕什么。”姜氏掩嘴笑了笑。
  孟连生这回也将酒杯抬起来,神色有些异样,但还是道:“难得重逢,婉婉,陪为父一杯酒也不为过。”
  孟婉有些为难,瞧着那酒水,小小的一杯而已。
  刘深见此,便道:“孟姑娘何必拘束,若真是不愿喝,这礼也不能不接,便饮一杯吧。”
  孟婉被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是迟疑的端了酒杯,一饮而下。
  刘深眸色微深,与她赔下一杯酒。
  孟婉放下酒杯,只觉得脑袋昏昏的,这可坏了事,脸很快便红起来,果然她是喝不得酒的,忙道:“我…我得回去了。”
  孟婉站起身来,步伐摇晃,又不是北漠的大碗烈酒,为何她竟有些受不住了。
  姜氏忙上前去扶住她,道:“孟姑娘是困了?二娘送你回房休息着?”
  孟婉轻拍额头看向姜氏,天旋地转的,很快便倒下不省人事。
  姜氏嘴角含着笑,将孟婉揽住。
  见此,刘深起身走来,凝视着孟婉的睡颜,心绪微动,“孟侯爷,您答应我的不会反悔吧。”
  孟连生还是有些许担忧,“这……”
  “这人可是我替你找到的,与其白白落到纪世子手里,不如给了我。”刘深顿了顿,转过身来,对孟连生道:“别忘了,若不是我刘家保下您,您早就被纪王爷挤出朝堂,赶回苏州。”
  孟连生沉默着,手指捻着酒杯。
  刘深抬手轻抚孟婉的脸颊,道:“我刘家统领临城五万禁军,势力不比纪王府弱,这就当是你我两家联姻了,事成之后,孟侯何须再惧纪王府。”
  孟连生将酒饮下,最终道:“姜幽,给刘公子寻个客房歇息下。”
  姜氏应道:“是,老爷。”
  刘深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揽住孟婉的盈腰,打横抱起,这副娇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令他心绪难耐起来,抱着人便离开。
  -
  在长和园与太后辞别后,楚修便与太子分开,他缓缓出了皇城,轻抚额角,细想太后这一事。
  不难看出太后是装病,摆明就是想让太子服软,娶那齐尚书之女。
  到了宫阙外,王府的马车尚在等候,楚修瞥了眼马车,道:“孟姑娘可回别院了?”
  车夫躬身道:“孟侯府来人将孟姑娘请走了。”
  楚修听言,神色渐渐沉下来,上了马车,冷道:“去孟侯府。”
  很快,马车便赶到侯府。
  楚修下车之后,孟府家丁见他来,赶忙想将府门关上。
  楚修见不妙,身后几名带刀侍卫上前将此阻拦,他疾步入府中去。
  竟如此怕他前来,只怕是有鬼。
  楚修心间越沉,走到厅堂时,孟连生慌忙迎出来,笑道:“不知纪世子到访我侯府有何事。”
  这刘深刚将人抱下去,这位煞神便赶到了,孟连生自然慌张。
  楚修侧过身,冷瞥他一眼,“孟婉人呢。”
  “歇下了,世子若想见小女,明日便来吧。”孟连生回道。
  “孟侯爷以为本世子是来你侯府转转而已的吗。”楚修冷喝,眸色扫到厅中餐桌上的酒水,意识到什么,又道:“侯爷还是自行将人带出来,可莫让本世子去搜。”
  孟连生咽了咽口水,道:“孟婉本就为我闺女,理应留在我孟侯府,纪世子这可是要抢人?”
  楚修将他推开,疾步往府中厢房而去。
  孟连生想将楚修拦下,可纪王府的侍卫着实凶悍,只能连忙让家丁下去通报刘深。
  谁知楚修已赶去卧房,将那房门猛然一把推开。
  只见床榻之上,孟婉昏睡不醒,外衣已被解去,剩下单薄的白纱,那刘深正抱着她的盈腰。
  霎时间,楚修神色阴冷,大步入房来,戾气一涌而出。
  刘深见此,慌忙放下昏睡中的孟婉,“纪…纪世子!”
  楚修一言不发,上前便是一拳,狠厉地打在他的面容之上。
  刘深猛然撞在八仙桌上摔落,桌上茶具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半躺在地上吃痛哀嚎着,嘴角溢出血迹来。
  楚修缓步走到刘深身前,气息越发冷冽。
  见他逼近威压而来,刘深仓惶地往后退,“纪世子……有话好好说。”
  楚修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杀意弥漫开来,一手掐住了刘深的脖子,深眸阴狠至极,低沉道:“谁借你的胆子,敢动本世子的人。”
  刘深的脸瞬间涨红得可怕,肺中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离,无力的挣扎着,这个人疯了吗,竟然想杀他。
  被惊吓的孟连生回过神来,眼见刘深就快翻白眼,连忙上前道:“纪世子!不可!这可是刘统领家公子啊。”
  “滚!”楚修厉喝,手上越发用力。
  孟连生惊退,只怕刘深这回要死在纪世子手里。
  “……楚修…”
  忽然,床榻上传来柔声嘤语。
  楚修顿住,心尖一颤,侧首望去,孟婉神智不清地梦呓着,脸颊粉红。
  楚修回神看向奄奄一息的刘深,狠厉地将他甩开。
  刘深落在地上,如被大赦般猛然地喘息着,喉咙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喘咳,差一点他就死了。
  还没来得及平复,楚修从侍卫手中拿过佩刀,神色漠然。
  见此,刘深慌了神,低哑道:“纪世子…饶命……”
  楚修举起长刀,寒光一闪,干净利落朝刘深斩去。
  在众人震谔之中,一只手臂被斩断掉落,血溅于地,房间内顿时响起了刘深声嘶力竭的痛嚎声。
  楚修却面无表情地将长刀扔下,走到床榻旁,将孟婉横抱入怀,她仍在细声梦呓,寻到熟悉的气息,便本能地贴近他。
  楚修神色渐柔,步伐稳重地离开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修大爷暴怒中。
  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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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六十三
  孟婉意识不清, 身子无力, 一路被楚修抱上马车, 便赶往岚月别院。
  她衣物单薄, 紧紧靠着楚修胸膛, 孟婉迷蒙地瞧向他,呓语:“…楚修…”
  声线柔糯得紧。
  楚修却铁青着脸,搂紧她, 应一声:“嗯。”
  “修哥哥……”孟婉脸颊粉扑扑的,贴着他的颈肩轻蹭, 气息炽热地撩过他的喉结,委屈道:“我热…”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知道身子好热, 便将小脸蛋贴在楚修的俊脸上。
  楚修深一口气,将缠着他的小丫头拉开些,捏住她的下巴,见她这样子也知是被下了催情。
  忆起刘深抱在她腰肢的手,他便怒意难平。
  楚修冷沉着声线对孟婉道:“听着, 以后我不在身旁时,谁的酒都不准喝!”
  这会她意识迷糊着, 哪识得话, 瘪着朱唇道:“...你凶我…”
  楚修松了她的下巴,冷沉着面容一言不发。
  “...我热…”孟婉软绵绵得靠着他乱蹭,倒是把他搅得腹部一阵火热,她却浑然不知, 呓语着说热。
  ……
  待马车刚到别院,楚修抱着衣衫不整的孟婉入院来,板着脸,疾步朝卧房而去,气压低至冰谷。
  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一入卧房,孟婉就被他抵在墙上,二人贴得极近,楚修托起她的身子,低哑道:“知道我是谁吗。”
  孟婉半阖着眸点首,些许呆愣,道:“楚修…”
  说罢,又蹭蹭他的俊脸。
  看着孟婉早已迷乱的容色,楚修眸色冷凝,“我不想再等下去。”
  也等不下去了。
  在孟侯府看到的一幕,让他极度惶恐,哪怕什么都还没发生,仅是婉婉靠在别人怀中,他都憎恶且暴戾。
  楚修俯首亲吻孟婉的唇,早已被她撩拨得难以忍受,他是个男人,不是神,没办法对所爱的人坐怀不乱。
  此刻只想占有她,让她彻底属于他,谁都不能染指。
  “婉婉,今后我什么都依你,宠你。”
  将那纤腰握在手掌间,楚修在她耳畔低语:“给我。”
  说话间,他大手肆意轻抚着,便是势要必得。
  孟婉呼吸微重,抬起的眸色些许清明,身子微颤地紧贴在他胸膛,二人如此对视着,她细声应道:“嗯。”
  楚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熟悉着她身子的每一个角落,前世无论过了多久,永远都是他的婉婉。
  便是日思夜想,深刻着她的模样。
  月色撩人,此夜漫长。
  ……
  清晨下了场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分外清耳。
  被折腾了一宿的孟婉深睡着,呼吸平稳且绵长,似乎是累极了。
  楚修凝视着这张睡颜,睫毛浓密纤长,朱唇微肿,满身痕迹,他揽紧她的腰肢微笑。
  昨夜里婉婉还是哭了,一直很乖巧,却死活不让他进去,怪他前世初次没给她留个好印象,她怕疼,哭得不行。
  待痛楚去后,那娇媚的模样格外的可人,便要了她好几次,是怎么吃都不够。
  孟婉下意识将脸蛋靠在他怀中,睡得香甜,楚修便想着,心绪又起。
  那双大手又肆意妄为着,小丫头却未醒来,只是不适地轻蹙眉。
  忽觉有异,她半睁开眼,楚修眉目带着笑意,些许不怀好意。
  孟婉意识到有物抵着,一下子清醒过来,心尖轻颤,身子往后缩,委屈道:“你…不要再来了……”
  声线里带着睡醒来的柔糯。
  楚修压上去,低沉道:“婉婉太可口,怎么办。”
  随即,卧房中又响起喘息,伴着雨声连绵不断……
  打算为二位主子沐浴更衣的婢女们,来到房门前,听见这声,都绯红了脸,端着东西又赶忙退下去。
  世子爷如此旺盛,只怕是苦了孟姑娘。
  过了许久,才传唤人进去。
  事后,孟姑娘沐浴时,死活都不让世子帮忙,还堵着气,将他赶出了房门。
  她自己身子无力,是又恼又羞,只让婢女阿楠扶着入了水。
  见此,阿楠都不禁咽口水,这一身红痕还有牙印,也难为小姐与世子置气。
  孟婉自然是羞,便让阿楠退下,待洗净身子后,才让阿楠扶着上了床。
  她全身酸疼得紧,虽然知晓楚修做事儿起来,一向强势,可怎能如此没完没了。
  被褥与床单早已换过,孟婉乏累躺在床榻上,阿楠退下后,房门又被人推开,来人衣袍整洁。
  见着他,孟婉转过身去。
  楚修淡然一笑,坐在床边,伸手将人转回来,道:“对不起。”
  孟婉轻哼一声。
  楚修顿默,又道:“你可知昨日多危险吗,今后孟家便不准去了,其他事情我会处理。”
  “嗯。”孟婉抿着唇,眸色微黯,昨日那杯酒下去之后的事,她都不记得太清了,只能记得有楚修的气息。
  又怎料到她的生父竟会如此对她。
  楚修轻抚孟婉的容颜,果然孟连生永远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为此不惜将女儿推出去,前世是这样,今生依旧如此。
  此事不会如此算了的,仅要了刘深一只手,太便宜他,碍于禁军刘统领的势力,忍一时,暂留他一条命。
  楚修平下心绪,道:“我已经写了封信,传去北漠,告知伯母不久后,便是你我大婚,如若你还觉得缺什么,也可派人前去提亲。”
  孟婉眨了下眼,嘟囔道:“都这样了,还需提什么亲。”
  孟婉顿了顿,“北漠这般远,也不知到时,娘亲应是不会来了。”
  “不来也没关系,会让婉婉风风光光入我王府,谁人敢说闲话。”楚修道。
  他起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道:“先歇息下,我回府一趟。”
  说罢,捻了下被褥。
  孟婉望着他点头,楚修便退出房间去。
  这下就算是可以休息,孟婉乏累得紧,很快便睡着。
  楚修刚走出厢房,家丁便来传,纪王爷让他回府一趟。
  楚修眸色轻凝,不用想便是刘深那事,他砍刘深手的事,一夜之间都满城风雨了吧。
  -
  纪王府书阁中,纪王妃坐在椅上满面焦急,楚修这孩子,怎么回来第一天,就把刘统领之子的手给斩了,闹出这般大的事。
  一旁的纪王爷面色冷然,端起茶杯抿下一口。
  楚修入门来,便给二人行了礼。
  纪王妃耐不住性子,只道是问,他与刘深那厮是怎么回事,今日一早刘统领已经写了折子奏到皇上那去。
  楚修冷笑道:“那便让他去参我一本,不妨长清殿中与他对峙。”
  纪王爷见他这神态,起身便道:“混账,你惹得祸事还不够多?”
  楚修将二老怒气安抚下来,与之缓缓道了事情的原委,便又将皇帝赐的婚旨递来。
  “白纸黑字所写孟婉是孩儿未婚妻,岂容他人玷污,妄想夺我妻,即便是要他一只手,孩儿要他一条命,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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