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辉体力跟不上,打理公司的事物力不从心,他的儿子钟昊是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钟晚晴是钢琴家,都不懂管理公司。为了不让大股东吞噬钟氏,钟辉只能让原主继续留在公司。
原主和钟家的关系变的僵硬,钟家的佣人们当着钟晚晴的面对原主毕恭毕敬,钟晚晴一走,对原主冷嘲热讽。
钟辉不想赶走手中的挣钱机器,同时不能忍受原主的地位超过他。他派人在原主负责的项目上做手脚,让项目出现纰漏,逮到机会在全公司的员工面前训斥原主。
原主和钟家的关系日益僵化,和妻子的关系从热恋到冷漠,再到形同陌路,后来住到小别墅,不回钟家。
眼前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把原主一家推向悲剧的导'火'索。
楚尘知道再过不久钟辉带人来捉*奸,钟晚晴和原主分居三年里患上重度抑郁症,回到家里割腕自杀,年仅六岁的钟挽辰亲眼目睹母亲死亡,得了重度自闭症,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柜子里,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原主赶往钟晚晴丧礼,在路上遇到连环车祸,当场死亡。
原主手中和钟晚晴手中的公司股份被划分到钟挽辰名下,钟辉以钟挽辰年幼,暂时替他管理财产和股份。钟挽辰成年后被心中的阳光和钟辉的孙子耍弄选择跳楼自杀,至此,原主一家三口全部变成一捧灰。
“楚先生,你放心,事后我不会缠着你,你要了我的身体,我得到了资源。”白柯露出妩媚中带着纯情的笑容,还差一点就碰到男人的身体,时间来不及了,先把男人扒光,到时候他有理说不清,到时候当着记者、宾客的面指出楚先生迷女干自己,星光里好的资源随便她挑。
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他虽然没有听到脚步声,可是他知道捉女干的人来了。
女人露出利爪要碰他身体时,楚尘弯腰闪开她,走下床和女人玩起捉迷藏,并往嘴里塞进一粒药。
白柯攥紧拳头,气的指着楚尘飙出脏话。可恶、没有眼光的男人,每次当她快要抓住男人时,他就像鬼影一样从手中溜走。“你TM还是不是男人了,我是不是让我脱guang才愿意正眼看我。”
“我对漂白的凤爪不感兴趣。”楚尘双眼朦胧染上qing欲,燥热的又解开三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腰肢,手背向身后划伤手腕。
白柯火气立刻泄了,口干舌燥盯着他……
‘咔’!
‘咚咚’!
门被打开,伴随着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晚晴,离婚吧。”钟辉扶着摇摇欲坠的女儿,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婚内出轨,让他净身出户。”
女婿拥有的一切是钟家给了,他对女儿不忠,是忘恩负义的渣男。现在他把渣男扫地出门,扣下属于钟家的东西,没有人说钟家不厚道。
“不是的……”钟晚晴呆滞的眼睛里出现疯狂,她又出现幻觉了。
好痛苦,活着好痛苦,她在乎的人都在对她施加压力。她割舍不了爸妈对她的牵绊,更加放不开她爱着的人。
“晚晴,你面对现实。我钟辉的女儿不缺人追,离婚。”
钟晚晴肩膀被父亲抓得好疼,但是没有她的心疼。“我死也不会离婚。”不对,她不能死,丈夫一辈子只属于她一个人,她死了,丈夫可以正大光明娶其他女人。她不要死,“我不死,不死……”
楚尘用手遮挡刺眼的闪光灯,跌撞地跑向前胡乱抓住一个人,用沙哑的声音压制住魅*惑的声线,“麻烦送我去医院,不知道被谁下药……”窜到脑子里的火苗快要燃烧他的理智,嘴角流出鲜血。
麻梵想晕,他排了一年的队,找世界顶尖大师定制的白银色西装染上鲜红色的血迹,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送手。”
小白脸还不松手,麻梵使出吃奶的力气掰开男人的手,推了一下,没想到人倒在地上。
“啊~血!手腕上流了好多血。”
“快叫救护车!”……
“晚晴!”钟辉懊恼地盯着女儿。
钟晚晴反应有些迟钝跑到丈夫身边,脑子里两个画面来回冲击她的大脑,一副是丈夫和她离婚,娶了好漂亮、好温婉的女人,还有一副是她生儿子,丈夫哭晕在产房里。两个画面快要把她折磨疯了,她要疯了!!!
好多张嘴的人头在她眼前晃悠,钟晚晴痛苦的抓着脑袋,头好疼,他们在说什么?
“你来了~”
大家看到男人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手背遮住眼睛大声长笑,手腕上有触目惊心的伤痕。一滴青泪滑过眼角,隐如墨发中。
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扛起自言自语、神志不清的女人往外边走。
众人默默的让开一条道,两人是正经夫妻,男人被下药,要去干嘛显而易见。
“保安,有没有人报警?”钟辉攥紧拳头,女婿已经不是当初刚进钟氏的楞头小子,这次失手,下次再难让女婿上当。
“钟董,已经报警了。”
白柯被吓傻了,听到报警尖叫着跑到床上拿着被单裹上身体,装作柔弱可怜。该死的楚先生,把他们的计划全都打破,她没有忽略老板想掐死她的目光。
楚先生被下药,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她身上完好无损。她不会蠢得陷害楚先生强迫她,大脑快速转动,疯狂、懊恼、羞愤、仇恨的抓着头发,“我和楚先生被人陷害,呜~~”咬死自己也是受害者。
他们相信楚先生被人算计,真的对白柯下手,也不会把自己弄的这么惨。至于白柯是受害者,还是施害者,交给警察去办咯。
本来想看抓女干,没想到看到一场更加劲爆的场面。
“禁*欲风的男人发起狂,太邪*魅。”
“我拍了照片,凌虐的美感,发到网上绝对会引起轰动。”
“会不会太过分了!”
“没事,来了这么多记者,他们拍了好多照片。”一位端庄的姑娘贼兮兮的拉着闺蜜道,“钟辉不知道是忙昏了头,还是被刺激昏了头,竟然没让记者删照片,一直像无头苍蝇查谁给楚先生下的药。”
“哦!”有些无三观无道德的记者不会放过劲爆的新闻头条。所以她们在交友平台上发图片也没事。
警察来了,白柯被带走。
“你瞧瞧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白柯长的真漂亮!”
“看来传闻不可信,不是说楚先生在外边养小三,楚先生和钟晚晴的婚姻破裂,马上要离婚了,我看不像啊!”
“哪有准备离婚的男人,还守身如玉!”
“已婚男人经常出轨,钟晚晴真的找到宝了!!”
第615章 卸磨杀驴之岳父的挣钱机器2
深夜, 参加宴会的部分宾客已经离去, 钟晚晴问经理要急救想手忙脚乱帮丈夫处理伤口。
楚尘躺在床上目光虚空望着天花板, 她还是刚刚精神恍惚、偏执疯狂的女人吗?钟氏横亘在他们中间, 钟家的人横亘在他们中间, 她能做出取舍吗?她知道钟辉做的事吗?
钟晚晴指尖泛白轻轻碰触丈夫手腕上的纱布, 不觉得咬住颤抖的嘴唇。刚刚丈夫被下药,意识不清楚才与她……如今清醒了, 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没有看到父亲说的肮脏画面,钟晚晴非常开心。虽然丈夫不是为她守着心和身体, 突然很想见让丈夫不惜和钟家决裂也要珍藏的女人, 一定很幸福。
父亲说丈夫和她在一起有目的, 想要吞掉钟氏,不过最后父亲发现丈夫的阴谋, 丈夫又生一个计谋, 才会让她生下钟挽辰,让钟挽辰成为钟氏太子爷,控制儿子达到控制钟氏的目的。
‘不, 不是这样的,父亲骗我,阿尘爱我才娶我。’钟晚晴痛苦呻*吟抓扯头发,‘不是的, 不是的……’
‘你不是看过视频和文件了吗?还要自欺欺人,甩掉渣男,凭我们钟家的地位, 好多英年才俊任你挑选。’钟辉胡乱按钢琴,嘈杂的音符想一把把刀子袭击钟晚晴的大脑神经,‘他还是你丈夫,爸下不了手把他赶出公司,晚晴别让爸为难好吗?’
脑子里出现两种相反的声音,她头好疼,快要炸了。保姆为什么还不来,她快死了,药呢!为什么不拿药给她吃。“药……药~~”丈夫背叛她,她也不要离婚,结婚证上另一半只可能是她,是她!
“是我的!”
“是我的!”……
楚尘发现她的异常,制止她自残行为,握住她的手。记忆中她的头发不多,也不是一下就能看到头皮的状态。头皮上赫然醒目的几道伤口冒着血珠,她到底怎么了!
钟晚晴身体僵硬地撞进熟悉的胸膛上,鼻尖闻到熟悉的气味,她‘呜’的一声低声哽咽。纯净熟悉的味道,没有夹着着旁的女人的味道,这一刻有种丈夫完全属于自己的错觉。
楚尘用指腹按压她已经凌乱的头发,他望着手中的落发出神,为什么会掉这么多头发呢!
见她一直不停的痛苦呻*吟喊药,她的症状不像是吸du,难道是抑郁药?楚尘的手缓缓移到她的后脑勺,用力一捶,人晕倒在他怀里。
钟辉握着药瓶子站在房门前,敲了半个小时的门,没有人应答。
“老钟,别干缺德事了。人家小两口子在房间里,干正事,你这么做不是败坏人家兴致吗?”
钟辉掩饰眼中的一丝不自然,为难道,“晚晴该吃药了。”他举起手中的药瓶子,上面什么标签也没有。
钟辉不想人知道晚晴得了什么病,自然不会在药瓶子上贴标签。
“嗨,不是重要的病,明天吃药也行。”他没听说过钟晚晴得重病,肯定是些小病,少吃一次也没关系。
“也是,我这是关心则乱。”还钟辉恍然大悟道。
“走,四缺一。”
钟辉被迫离开这里,和生意上的伙伴玩了通宵。
第二天各大媒体版面上清一色大图,翻到新闻的人第一反应有钱人偷腥被抓住,看了内容才知道有钱人被人阴了,通过自残的手段让自己保持清醒,对这个男人的好感度蹭蹭往上升。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斯文败类*禽*兽图。”别误会,他们是赞美,凌虐的美感让人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语。
“那个女人长的真漂亮,可惜了,和楚先生待在同一张画面里,被贬入尘埃。”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女人想麻雀变凤凰,给楚先生下*药……”
楚尘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看海景,平板时不时发出嘀嘀嘀声,他仿佛没有听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钟晚晴睁开眼,入眼的全是白色,房间里没有其他色彩,唯一的色彩是丈夫头发的颜色和窗外的蓝天。她确定这里不是酒店,城市里的天气灰蒙蒙,空气中悬浮着肉眼能见到的悬浮物。
她忘了有多久没有和丈夫平静的待在一起,每次见面,双方眼里是无尽的痛苦。“我在做梦!”
她一定在做梦,在她心里爱情是纯洁,不能沾染到任何脏东西。可惜在他们相互扶持走到成为一堆白骨的道路上被周围的脏东西污染。
‘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们的爱情一直是你付出,别傻了,我的乖女儿。’
她做梦呢,自从和丈夫分居,丈夫再也没有入她的梦。
‘乖女儿,别被渣男骗了。’
钟晚晴一直沉浸在她做梦呢,自然忽略一直侵占她大脑的声音。梦中的丈夫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要醒来,不想面对现实。
把她打晕后,楚尘连夜开车带她来到他名下没有人知道的海景房里。他虽然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能感受到她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到和平安静的地方修养。
“该谈谈我们的事。”楚尘的声音悠长,就像从遥远的时空穿梭到到这里。
钟晚晴掐了一下手腕,疼!所以她没做梦。她立刻意思到要谈什么,当从父亲那里知道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同居,三年来她一直躲着丈夫,不愿意和丈夫见面,怕丈夫提出离婚。
“没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家陪挽辰。”她赤脚下地,想要冲出去,门怎么打不开!
“晚晴,怎么后悔认识你。”楚尘目光幽深地望着大海,不管女人有没有听他说话,自言自语道,“你爸既想用我控制钟氏,又怕我的权利过大,不惜损害公司的利益搞小动作,在全体员工面前让我出丑……”
钟晚晴不想听,当她准备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内心世界,听到不是说离婚的事,她继续听下去。“爸说你想吞掉钟氏!”
“我已经递交离职书。”楚尘回头看着她,“我已经发布出去要卖手中的股份的消息。”
“你想拿钱和那个女人逃跑。”钟晚晴尖锐地叫道,“我不签字,不离婚。”
楚尘骂了一句脏话,“你脑子被猪啃了吗,夫妻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我们分居三年,我外边要有女人,一年前就和你离婚了。”
钟晚晴混沌的意识被骂醒,用暂时清醒的脑子回忆一下法律,确实有这一条。她想到什么,放狠话道,“我们昨天同居了,好多人看着呢,休想离婚。”
“仔细听着。”楚尘口气冲道,发现对她态度越恶劣,这丫的脑子越清醒。“你在这里待着,我已经联系好权威的医生给你治脑子。”
“为什么?”……
“你脑子有病。”楚尘放下平板,下地走到她面前,重重点着她的脑子。
钟晚晴一步一步往后退,下意识扭头不去看他。“我得了抑郁症。”
“脑子里塞得全是蒸馏水,能的抑郁质,真是邪门了。”楚尘知道她得了抑郁症,可能还得了另一种病。像她这样动不动就陷入癫狂的人,告诉她有病,作的更狠。“钟晚晴,大学四六级挂科,专业考试主修课也敢挂,天天每日每夜看穿越、穿书、穿身、偏执狂、抖M,你这颗猪脑子里面不会把看过的书带到生活中吧!认为自己被人穿了,要不然把自己当成炮灰?”
“没有,我真的得了抑郁症,每天不吃药头好疼。”她听到穿身,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脑子里经常出现两种声音,一个是爸的,一个是我的,难道我间歇性被爸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