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借家族资源搞自己的调料厂,进出口原材料肯定是照顾自家的海运业务,所以在买了冬木的码头之后,她直接把这里作为定点之一,加入了这个航线网络。
换句话说:这帮魔术师刚才噼里啪啦一通乱打的,其实也是教父家族的码头。
再换句话说:彭格列也被魔道打脸了。
里包恩:……
“再说了……”
铃木小姐一改之前老嫌弃沢田纲吉的样子,淡定的站起来绕了桌子半圈。
她动作浮夸的蹲了个马步,揽着他的腰把人直愣愣的熊抱在了怀里,深情款款的看着不明所以的沢田君,戏精上身一般的叹了口气。
“我不还是彭格列的女婿呢吗?”
沢田纲吉脑袋顶在她颈窝处,一脸懵逼的屏住了呼吸。
里包恩面无表情的注视了她许久,久到园子马步都快扎不下去了,手上的变色龙突然化成一根棍棍,啪的一声打在了园子的手背上。
“错了。”
小婴儿纠正说:“蠢纲是板上钉钉的彭格列十代目,铃木家就算要娶,娶的也只能是XANXUS。”
恰逢此时,结束了和黄金之王通话的宗像礼司再次迈入二楼。
他有条不紊的收起终端机,将目光落在了园子身上。
“这个XANXUS……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又晚了抱歉,不过将近16000字,大概能稍微补偿一点点吧?
请诸君放心,出院之后日更又粗长的我又回来了(>_<)
西门稳坐未婚夫一号的位置,X爹虽然时间线上比他早,但是职称是未婚妻……
突然想综暗杀教室,大概是因为我开了一个大概目前还算前无古人的脑洞,可惜伏见君明明那么讨厌加班,结果一语成谶立了个FLAG,明黄色的大章鱼已经在向他招手了:-D
知道身上剪头多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冬木诸君还在相互试探着混战的时候,铃木小姐已经通过自己的联姻网弄到了所有情报→_→
我看到有说法冬木的原型是神户,紫阳花是神户市花,这里借来一用。
暴露了切嗣爸爸的视频拍摄者大名叫东堂尽八O(∩_∩)O
死神原作里驻扎现世的死神似乎都有手机,我记得露琪亚展示的时候,那玩意儿还能显示虚的位置。
彭格列的具体事例由伏见见负责,室长惯例偷懒,知道大概情况但没花心思记人名而已O(∩_∩)O
关于生意的所有内容都是作者百度之后瞎编的,不要当真,忽略细节,我们假装它很有道理好不?
最后惯例求个留言,我要睡觉了,诸君晚安啦(づ ̄ 3 ̄)づ
第74章 短期赢家宗像礼司
园子反手就把沢田纲吉扔回了榻榻米的垫子上。
Scepter4的室长站在门口顿了顿, 还是慢悠悠的踱进了室内。
刚才那通电话, 来自于御柱塔内的黄金之王, 而国常路大觉之所以会打这通电话, 是因为他早前接到了来自于铃木会长的跨国电话。
铃木史郎先生并没有干预园子处理方式的意思, 但是为了兜底补缺,他选择联系大BOSS。
“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意外呢,您准备怎么处理?”
黄金老头年轻时是个平A画风的真汉子,老了以后,全心全意为了构建一个【让普通人也能安定生存的世界】而努力。
不论是他出身的阴阳道、看似大势的神道、还是石板衍生出的一连串王权者,甚至于本就存在日久的非人种族, 只要胆敢冒头作妖的, 一律劈头盖脸乱棍打回去。
此时新闻一个台叠一个台的放, 半废墟化的大厦还在背景里冒着熊熊的烟雾,上镜的记者的语速一个比一个快, 评论专家的声音也一个比一个大。
流言几成恐慌。
黄金之王眉头紧皱气场威严,沉吟时的表情凶的能把小孩吓哭。
他此时已经有点生气了,但魔道是个构成复杂的外来人口团体, 所以他理智的回答说:“事关重大, 等我考虑一下。”
铃木史郎无所谓的哦了一声。
“那什么,”白胖子提示说, “现在我们都不在国内, 事情是园子在管,她嘛……”
话里未尽之意昭然若揭:她那么任性,你要是想太久耽误了时机, 她干出点啥别的事……
——那就只能麻烦您多担待了呢:-D
铃木会长一副【我其实也无所谓哎】的状况外语气,慢悠悠的把电话给挂了。
黄金之王莫名觉得喉头一哽。
处理魔道必然需要斟酌,如果可以,黄金之王倒是想直接把冬木和友枝这两块地方从国土上挖出来扔了,但是理想照不进现实,为了保证事态不会再出转折,还是先把铃木家的女儿捞过来看住比较重要。
宗像礼司似有似无的看了沢田纲吉好几眼,还是一本正经的传达了黄金之王希望铃木园子今晚进驻御柱塔的意思。
园子斩钉截铁:“不去。”
宗像表情不变的看着她。
园子被他看得脊背发毛,犹疑的眨了眨眼睛,试探着说:“我要坚决是不去……你会抓我吗?”
宗像礼司试图解释:“御家的决定只是为了控制事态——”
“那为什么不控制他们,要来控制我?”
铃木园子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以己度人,总觉得别人也该这样对她。
“结果你居然要抓我……”
所幸她现在情商见长,也能理解宗像礼司先生作为在职公务员的身不由己,不过因为本质上还是个任性鬼,这理解终究有限,没有直接迁怒已经算是有了长足进步,脸上的表情自然赤|裸|裸的写满了不高兴。
——这表情,类似于幼儿园小孩抱团互怼时的愤愤不平:我和你好,还是他们和你好?
——既然是我,你怎么能站在他们那边呢?
——你个叛徒!
明明没有人吵架,也没有人大声说话,室内的空气却因为铃木小姐的哼声突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然而宗像礼司先生被堵了一堆话,却没有追究铃木小姐妨碍(超能力)警察执法的意思,反而沉默的摸着袖口,突然低头去看年少的彭格列首领。
沢田纲吉蹲在垫子上一脸懵逼。
里包恩,他给老师打眼色,他突然这么可怕的看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嫌你碍事啊……
里包恩若有所思的对上青王瞬间蜷起又松开的手指: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男人——不论接下来的情节发展是哄还是吵——肯定都不希望碍眼的人在这杵着。
所以……要先离开吗?
毕竟情侣吵架不讲理,他们总不会特意记恨对方,躺枪的就只能是碍眼的吃瓜群众,因为看到对方放下身段哄人的样子而凭白和王权者产生间隙……也太划不来了←_←
本着同盟的最后一点良心,里包恩额外观察了一下铃木小姐的表情。
铃木小姐似乎已经忘了青王之前的问题,完全没有解释XANXUS是谁的意思,鼓着脸颊好认真的在生气。
看来这位王权者在铃木小姐心里,属于可以肆无忌惮发脾气、而不用担心对方不包容的那一挂呢……
很好,里包恩想:原本事情不论是吵还是哄,一般只有【为爱鼓掌】和【为爱挨打】两种结果,然而看现在的人设,别说挨打受伤了,他们甚至不需要担心铃木小姐的身体纯洁性是否会受到危及。
于是小婴儿照着沢田纲吉的后脑勺就是一脚:“我们先走吧蠢纲,御柱塔的事情和我们这些外国人没关系哟。”
他话音一落,戴眼镜的青年男人果然轻描淡写的将眼神转开了。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瞬间觉得轻松多了是怎么回事?
然而园子小姐并没有体恤少年BOSS心理健康的意思,麻溜就是一只尔康手:“等等。”
她还不死心的问:“不是说要帮我怼爱因兹贝伦的吗?”
里包恩扶着帽檐不咸不淡的打太极:“对现阶段的彭格列来说,指环战最重要,如果要因此和爱因兹贝伦对立,铃木小姐最起码要娶了XANXUS、变成彭格列真正的女婿才行。”
铃木园子皱着眉头回忆人高马大超级凶的XANXUS,再看看愁眉苦脸还没她长得高的沢田纲吉,欲言又止。
“你……怎么就确定他能赢呢?”
随着她因为疑问指向蠢纲的手指头,王权者清淡却暗含审视的眼神,再次无情落在了少年沢田君身上。
里包恩看她毫无破绽、疑惑的非常认真的脸,心说你是瓦里安派来的卧底吗?怎么这么会替阿纲拉仇恨?
然后他眨了眨眼睛,淡定把锅甩了回去。
“这么笃定XANXUS能赢吗,”小婴儿可爱的感叹说:“看来铃木小姐是真的很想娶阿纲呢。”
——比起我无辜躺枪的蠢徒弟,请务必把重点放在你贼心不死的未婚妻身上啊,宗像礼司阁下。
可惜在宗像礼司做出反应的前一秒,狱寺凖人先炸了。
“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眼光啊,”灰头发的少年气势汹汹的一拍桌子:“XANXUS那种家伙怎么能跟十代目比?十代目才是最强的!”
里包恩:……
里包恩:我手底下到底带了多少个蠢货?
宗像礼司很稀奇的看了狱寺凖人一眼,似乎被他神奇的关注点引开了些注意力,没再用眼神压迫随随便便就敢抱女孩子的未成年人(沢田君:说反了吧……),转而好脾气的对园子扔出了杀手锏。
他说:“这是会长的意思。”
会长,指的就是铃木史郎,在有空女婿之实却没有女婿之名的那三个月里,他就是这么称呼自己岳父的。
园子果然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说我爸爸?”
有个【听大人话】标签的铃木小姐顿时犹豫了。
五分钟后,彭格列的诸位还在店前等着切尔贝罗派车来接,铃木小姐已经一脸不高兴的坐上了前往御柱塔的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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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柱塔是黄金之王氏族“非时院”的驻地,也是国家权力的绝对中心,来来往往不乏戴面具的怪人。
不过因为时间已晚,园子来了以后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黄金之王。
她被送去了一间豪华的卧室,浴室里甚至已经放好了热水,等园子洗澡出来,懒洋洋的蹲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时,发现塔里只有注册的终端机能用,普通手机根本没信号,再仔细研究一下,似乎可以借浦原商店的中转装置打去尸魂界。
然而她没有尸魂界任何人的电话号码。
所以还是好无聊啊……
女孩子穿着非时院提供的制式浴衣,那种很老气的蓝白粗条纹,毫无形象的蜷成一团侧躺在墩子样的和式矮沙发上。
她白皙的手臂没骨头似的的耷拉下来,被深蓝色的布料衬的像是一条通透的白蛇,掌心握着的手机,屏幕正无机质的黑着。
女孩子的头发湿漉漉的,过长的尾端因为不讲究的姿势揉成一团,在沙发背上沁出一片深色的水迹,还有不少窝在颈侧和靠枕间的缝隙里,然后沿着沙发沿收起的弧度垂在半空中,其中最长的一撮,离地毯不过一寸之距。
宗像礼司推开房间大门的时候,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正从那截卷曲的发梢慢慢蕴出来,然后随着门扉颤动的频率吧嗒落下,无声的渗进地毯里,留下一个颜色异常的小圆点。
听到开门的声音,原本蜷在沙发上晒咸鱼的铃木园子立刻侧头看来过来,敏锐的像是野性觉醒之后的猫,然而看清来人是谁后,又神色恹恹的倒了回去。
她几乎是幼稚的、刻意的开始翻身,准备留个后背给这个刚进门的讨厌鬼。
无奈她之前为了趴得舒服,把客厅几个沙发上的所有靠枕都弄到了身边,这一翻腾动静大的不行,三个单座沙发配套的小手枕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等铃木小姐气势汹汹的完成了后背怼人的壮举时,不止她的头发更加乱了,被扯成死结的浴衣带子还好巧不巧的缠在了她自己小腿上。
捆的那片皮肤超疼的。
于是她情不自禁嘶了一声,发出了抽泣一般的声音。
宗像礼司在门边站了很久,听到这股动静后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原本捏紧门把的手指终于还是放松了力道。
“园子。”
青年的声音平铺直叙,但仔细听来,还能辨别出潜藏在深处的无奈。
“你这算是恶人先告状吗?”
【你说啥?】
疼到泪眼朦胧的铃木小姐姿势不雅的揪着腿上的带子,明显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红着眼眶一脸懵逼的望着他。
算了……
宗像礼司今晚同样留宿在御柱塔,他似乎也刚刚洗完澡,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衣,袖口挽在接近肘部的位置,领口的袖子系的松散,裤子的布料一看就很软。
男人回手关上门,甩掉脚上的鞋子,慢条斯理的走到沙发前的圆毯上盘腿坐好。
于是园子也不用扭着脑袋看他了,赶紧躺回去折腾衣带。
宗像看着她团在自己眼前扭了老半天,推了推眼镜,扶着沙发向前探了探身子,扔开她垫在腰下面碍事的枕头,用食指勾住了被枕头拉链卡主的绑带,耐心的结起了死结。
他的手一挨上来,背对着男人的园子立马就老实了:疼的是她自己,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有人帮忙挺好的!
然而洗完澡不吹头发瘫咸鱼的铃木园子,体表温度注定不会太高,而对于身为异能者的宗象礼司来说,他的体温却恒定在一个比普通人稍高一些的数值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算根本没有挨到皮肤,隔着差不多一个指节的距离,园子都能感觉到渗过来的温度,弄的她老觉得痒痒,打哆嗦似的总想跑。
“躲什么。”
青年的声音似乎平静无波,但在园子看不到的地方,她一再想避开的动作已经让宗像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