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毒男配他妈——昔我有梦
时间:2019-11-13 09:48:41

  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秦仲的祖父若是知道,自己看中的继承人在别的方面都没有任何问题,唯一美中不足的瑕疵,竟然是因为一口吃食,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胡子都飘起来。
  因为为了等林颀,秦仲家里这次带了几个家仆过来给他搬行李,秦仲一声令下,他们便帮着林颀把行李搬好。
  直到把学舍也稍微打扫了一遍,换上了学舍里的衣裳之后,秦仲这才挪到了林颀的身边,好奇地眨巴着眼睛。
  “你刚才说,有什么要给我尝尝的”
  现在人都没啦是吃东西的好时候了
  林颀立即站起身来,去翻了翻他的行李。
  一个罐子,“这是羊肉肉酱,味道比较腥膻,但是也很好吃。”
  “哦哦哦,这个就是和牛肉酱鸡肉酱差不多的吧那一定味道也不错。”
  秦仲接了过来,眼睛却还死死盯着林颀,果不其然,林颀拿出来一个另外一个小坛子。
  “这个是月饼,我阿玛说了,这样放能保证过来的时候没坏那么快,不过还是要尽快吃。”
  林颀打开包装,油纸层层裹住的里头,是一枚一枚小巧可爱的月饼,上面的用模具做出来的印子也可可爱爱的,是完全按照小雀的jio印来做的。
  原本那工匠是不肯做的,因为他觉得人吃的东西,怎地要做成那狼的脚印这岂不是那什么、有、有辱斯文吗
  结果后面他家里几岁大的小孙子正是天真浪漫的时候,一看见那脚印就爱上了,缠着他最后不得不松口,而且这批狼jio月饼刚做好,他就第一个买走了一批,可见是有多么溺爱自家的孙子了。
  秦仲也还是年幼的年纪,一看见这个狼jio月饼,也是爱得不行,立即就捻起了一枚咬了一口。
  林颀也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小雀看了他们两个的动作,莫名觉得脚下一寒,默默地走开了一些,再重新趴下闭目养神。
  虽然因为放的时间长了,那油脂渗透了酥皮,让那皮的口感稍微降了些许,但是秦仲依旧吃得很是开心。
  他和林颀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边吃边分享了这一段时间分开之后两个人的彼此经历,听完都替彼此唏嘘不已。
  “我还以为我祖父带我去参加那些宴席已经够让人觉得不耐烦的了,没想到你跟着你师父,也碰上了那么多的小人。”
  秦仲尤其是对那些徐府的下人们很是不爽,在他看来,既然是徐府的下人,就应该自己心里门清,主人是什么样的才情和身份,虽然不求下人们也要如此,但是好歹能做到不为主人家丢面子。
  若是那样胆敢怠慢客人的下人放在他们家只怕是他祖父立马就会直接乱棍教训,再不听便直接发卖了,留不得。
  林颀耸耸肩,“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不过,我若是以后有了自己的宅邸,定然不会让他们这样乱来的,确实是太过于丢人现眼了一些。”
  没有半分规矩,也不懂礼数,当时若不是他与师父的感情还不算那么牢固,他少不得要借着自己年纪小,直接给那些人在师父面前上眼药的。
  当真以为他年纪小便是什么都不懂,好欺负了
  “那倒是,像我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我祖父带我见识了不少人和事,说实话,我这才发现,我祖父活得可真够累的啊。”
  秦仲一趴趴在自己的床上,那被褥还带着点放了段时间的潮湿和霉味,他却也不嫌弃。他在家中每日睁眼便有数不尽的人要认识,有赶不完的宴席需要赴宴,很少能够好好睡上一觉,和在学堂里时整日只专注做学问比起来,当真是辛苦得太多了。
  “是啊,都不容易,我师父也是,他的追随者不少,但是也有很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林颀想到自己跟在徐长清身边见识过那些,只摇摇头不去多想。
  有朝一日,或许他也会像徐长清那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想暂时做个单纯修学的孩子,简单一些,轻松一些。
  两个人谈完了交心的话,有那学子来敲门,告诉林颀徐先生找他。
  “那我先过去找师父,顺便把小雀托付给师父,小雀”
  巨狼乖乖地跟上了他的脚步,那前来叫人的学子吓了一跳,不过听林颀说是要放在徐先生那里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开玩笑,这么大一头狼,一口下去,他的头都没有了,谁不怕啊
  徐先生倒是没有想到,林颀带着功课不算,还带了一头狼过来。
  他倒是没甚意见,只说明日会顺便给林颀向学堂那边打个申请,便示意跟着过来的赵叔安排那巨狼去了。
  赵叔是第一次见到小雀,却也不害怕,和它面对面对视了一会儿,一人一狼才放下心中的戒备,小雀用前爪挠了挠脖子,站起来跟他走了。
  “如何回去这些时日,功课可有长进”
  徐先生拿起林颀恭敬递过来的纸张,大致看了一会儿,笑骂道。
  “平日里倒是不见你这般爱玩,怎地,回去家里心情太好,便犯懒了”这上头的字迹都很新,显然都是近几日才匆匆忙忙写的。
  林颀嘿嘿一笑,避开这个话题只说。
  “那师父看我有长进了吗”
  徐长清对他这副样子最是受不住只能无奈抚掌大笑,“好好好,是长进了,长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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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一更]
  金秋九月, 中秋之前, 就有不少才子从那西北城匆忙往回赶。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是明公学堂的学子, 自然也是少不得要回来上课的。
  而这群才子们一回到明公学堂, 基本上都成为了他们圈子中最出风头之人。
  “蔡兄, 听说你竟然为了那月饼亲自跑了一趟乱糟糟的西北,可是当真”
  一个才子忍不住凑上前来,看着被围起来的那位才子问道。
  姓蔡的学子看了他一眼,十分夸张地开口道。
  “此言差矣。”
  “蔡兄何处此言”
  有才子不解了,莫不是, 蔡兄并非为了那月饼
  蔡才子摇头晃脑道,“我此去西北, 不是为那月饼, 而是为了见上一见,那能够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才女罢了,你问我是不是为了月饼,那自然不是的。再者, 那西北也并不乱。”
  问话的才子顿时不相信了。
  “不可能,你们可莫要忘了,去年那流民之事,便是那西北的百姓,怎地可能不乱”他说得太过于严肃,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这样甩了那蔡才子的面子,又连忙补了一句。
  “不过蔡兄确实是不一般,竟然为了一句诗句千里迢迢去那西北, 当真是令人敬佩。”
  蔡才子道“我们这些学子,本就应该为了一句好词好句废食忘寝,这去一趟西北,不过是小事罢了。不过我也并不曾骗你,听说那西北城去年之初着实很乱,不过我此次去时,已经整顿得很好了,那城中至少有四队巡逻队不断交替巡查,可以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
  他这么说了两回,旁的学子倒是被引起了注意力,“可当真那西北此前不是已经都到了百姓变作流民的地步了怎地才短短一年,就变好了”
  那蔡才子立即说道,“听说,这还与那婵娟娘子,少不了干系。”
  “请蔡兄明示”
  “好说好说,不过我知道得也不甚全面,只给你们简单说一说便是了。”
  蔡才子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心里觉得一阵愉悦,清了清嗓子,便开口说了起来。
  “那西北城混乱,究其根本是因为百姓们此前受那赋税所害,有的甚至不得不卖地求生,手中没有银钱,度日艰难,最后不得不铤而走险。”
  “那西北城竟擅自加赋我记得圣人这几年接连下了数道圣令,都是给西北减赋才是啊”
  顿时就有一个学子接口道。
  其他学子立即望着他,蔡才子有些不太愉悦,但还是接过话来。
  “不错,西北城确实因为官员的原因被加重赋税,百姓们民不聊生,所以去岁的时候,圣人就遣了官员过去整治,其中我还听说,那位婵娟娘子当时受到西北驻守所托,在那西北之地带人开垦荒地”
  学子们纷纷震惊,“怎是让一名女子去做这样的事”
  蔡才子一摸下巴,颇有些得意的意思。
  “这你们便不知道了吧那婵娟娘子当真是个奇女子,我此去便见识到了,一身天生神力无人能比,想来也是因为这个,那西北驻守才毫不犹豫请她去帮忙。再说那荒地,我问过那西北的百姓,说是只要是那西北户籍的百姓,便能去任意领取那荒地。不过那荒地为了防止有人闲置浪费,要求十年内每年都必须栽种,不过却每年只十税一,这一法令一出,你们说,那西北还能乱得起来吗”
  不少学子本就倾向做官,一听这个,顿时纷纷陷入了沉思。
  按照他们心中所思,却是做不到这样精妙的招数的。
  蔡才子见他们哑口无言,又立时说道,“还不止如此,我听闻那婵娟娘子开垦荒地之后,因着心中担忧那西北百姓们的吃食,所以开了一间客舍,那客舍的美味吃食一文钱一串,不仅滋味好,甚至还有肉”
  他说着,偷偷抬起头掩饰着吞了口口水,那卤串的滋味是当真不错,便是现在,他都还惦记着,不过好在虽然南城没有那辣味卤串,但是好歹有卤肉啊
  学子们一听,纷纷点头。
  “若是如此,那位婵娟娘子确实是不一般。”
  “不错,心忧天下苍生,是我等同道中人啊。”
  “我等却还比不上一位女子所做之事,当真是惭愧。只能等他日恩科上金榜题名,再为百姓造福了。”
  那蔡才子听了,抚掌大笑。
  “不错,众位有为百姓造福之心令人钦佩,那婵娟娘子也如同各位一样,那心思却玲珑剔透多了。我去那婵娟娘子的客舍一观,便见到那婵娟娘子客舍门前,有一块一人多高的板子常年立于那客舍门前,你们可知那板子是作何用处”
  学子们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人试探着问,“遮阴纳凉”
  蔡才子摇头,又有一人问,“莫不是,为了造福百姓之用只是我等着实想不出来有何用处了。”
  他们一脸求知欲地看着蔡才子,蔡才子才感叹一声说道。
  “说来我们当真想不到,那板子上面,正是那婵娟娘子,为了让西北百姓挣钱,将自己的利润让出,比如说炒田螺,她便让那些百姓们去摸田螺,她再收购;还有那客舍里的吃食,招那挑夫挑了四处去卖,也能挣得不少银钱;我听闻那婵娟娘子每每做出一道菜来,便会为那百姓们让一份利,让他们来她那里一起挣钱。”
  他一想起那些络绎不绝来客舍里换钱的百姓们,心中对那婵娟娘子,只有敬佩二字。
  这进了口袋的银钱,她还能够掏出来分给大家,却也照顾了大家的脸面,分明是做那慈善,却只摆出一副做买卖的架势,实属不一般的做法。
  此去前去,蔡才子只觉得,见过那婵娟娘子的做法之后,他心中当真学会了许多许多。
  那些学子们听完,都纷纷感叹起来。
  不少人在心中将自己往日为百姓所思之事与那婵娟娘子所做之事一对比,竟生生觉得颜面全无,只觉得自己所思太过于幼稚,不过是站在一处高点上,高谈阔论罢了。
  此后恩科再开,圣人因此意外收获了一大批肱骨之臣,却也是后话了。
  有那些才子们的帮助,林汐的名声越传越开,那婵娟娘子的名头比她自己原本的名声还要大,等到那名声传遍了,她和西北百姓都觉得那些人怕不是都疯魔了,这传言中的婵娟娘子简直无所不能,堪比前朝时候观音在百姓们心中那神话性了。
  本来西北的百姓们喊林汐多都是喊一声娘子便罢了,现如今那婵娟娘子的名声扬了出去之后,那熟客们再来客舍里时,便纷纷跟着改口,喊她婵娟娘子了。
  林汐刚开始还想要纠正一下他们,后来等巫屠过来也是直接开口就是一声婵娟娘子,她就立即佛系了。
  “怎地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巫屠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来看看她,为此还特地去找亲卫补课了之后,知道林汐最近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知道了关于这件事的一切动态,本以为林汐会喜欢这个称呼,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并非不喜欢,只是这么喊着,总觉得被喊得和你们有了距离感。”林汐摇摇头,原本大家喊她娘子,多少都会觉得有一分亲切感,但是现在总觉得他们似乎在喊一个,存在于理想化中的人物似的。
  巫屠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似乎有点这么个意思,便立即转变了自己的态度,老老实实地喊林汐的名字了。
  “听说,林颀去学堂了”巫屠纠结了好一会儿,勉强找出来一个话题,问道。
  林汐点点头,“是啊。他的老师一早就交代过他了,明公学堂那边也马上就要开学了,自然是要赶过去的。”
  “他有老师”巫屠有些感兴趣,好奇地问道,“不知道他的老师是”
  林汐有些自豪地说道,“是徐长清徐先生。”
  “我知道这位,这可是一代大儒啊。”
  巫屠顿时有些惊讶了,他还当真是听过并非作假,这位徐先生,可是当今不少学子们的典范,心之向往之人啊。
  两个人只聊了不到一会儿,有人匆忙来寻林汐。
  “婵娟娘子快快走一趟,你家的石公子出事了。”
  “什么”
  林汐心里大惊,猛地站起身来,一个飞身直接跃出了柜台,匆忙问道。
  “怎么回事”
  那人看着她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有些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说道。
  “今日那荒地上不知道为何,有一位壮汉一直在闹事,正巧石公子在那附近,他企图和那人说说道理,不曾想那个壮汉竟然直接对石公子动起手脚来,那荒地上正巧这几日收割了一大片,石公子一个不慎,便被推落了山坡”
  林汐脚下一顿,然后低声问道,“他可有事”
  声音中隐隐含着怒气,匆忙跟过来的巫屠一愣,他是听过林汐这样的声音的,不过当时,是因为一个摩罗士兵在他们对战时,竟然试图藏到一个无辜百姓的家里,甚至被发现之后,还试图将那个无辜百姓作为人质,想要逼迫他们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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