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娇气怂包——金歌铁马
时间:2019-11-13 09:59:27

  快速说完转身走的时候还不忘扔下一句:“水留着明天倒,早点睡!”
  姜悠看着快速来又快速走的人,呆了一下,半晌,咧着嘴一个人在屋里笑的有牙没眼的。
  因为记着姜悠要开学的事,蒋文斌早早的就起来了。
  路过隔壁房顺手敲门喊了一下人,就自顾自的下楼进了厨房。
  门内姜悠听到动静,把被子往上拽拽蒙住脑袋,翻个身嘟囔了一句又继续睡了。
  蒋文斌做好饭,摘掉围裙,洗好手,摆好碗时,楼上还一直没有人下来。
  低头看了眼手表,蒋文斌皱皱眉头,转身大踏步的上了楼,又敲了敲门,等了一下,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蒋文斌眉头一拧,伸手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被被子蒙住的小鼓包。
  走上前,伸手敲了敲床头柜冷声道:“起来了。”
  没动静……
  蒋文斌黑着脸又拽了拽被子说:“起来了。”
  此时从被子里突兀的伸出两个小小的肉手,倏的一下又被子拽走,把漏气的地方严严实实的捂住,被子里蠕动了几下。
  然后……不动了……
  蒋文斌:……
  伸手重重的拍向床头上方的墙壁,“砰砰砰”的几声响传遍了整个卧室。
  被子里缓缓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睁着迷蒙的眼睛懵懵的看着站在床前的人,有点迟钝。
  半晌,探出一小手拉了拉大黑熊的衣摆,娇娇软软的说:“大黑熊,你干嘛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 章
 
  蒋文斌脸色一绷,“啪”的一下拍掉姜悠的手。
  “疼。”姜悠咻的一下缩回手,连忙鼓着腮帮子呼呼的吹了几下,雪白的手背上红红的印记格外的明显。
  蒋文斌皱了皱眉头,他都没用力。
  姜悠呼呼连吹好了几下,还带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抬头望向蒋文斌,小嘴上下一合控诉道:“你打我。”
  “……”
  蒋文斌觉的他这几天可能是没睡好,他脑门又开始疼了。
  看着床上委屈的不行的姜悠和还留着红印的手背,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带着劝哄的意味说:“好了,起来了,今天要开学。”
  姜悠看了看蒋文斌,又看看自己的手,像是才从睡梦里惊醒似的。
  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了,嘴里还不忘记刚才的事:“你打我,我手都疼了。”
  “没有。”蒋文斌矢口否认,他真的没有。
  听到蒋文斌的话,准备去洗漱的姜悠,回头看着蒋文斌哼哼了几声,显然是我不听我不听,小模样傲娇的不行。
  看着姜悠气哼哼的趿拉着个拖鞋消失在浴室的门后。
  转身往外走的蒋文斌,黑着的脸不自觉的就柔和了起来。
  洗漱好,又动手给自己折腾了一下头发,姜悠这才算满意的照照镜子,左看看了,右看看有点嫌弃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和脸颊,太瘦了,除了骨头就是一层皮。
  还好腰够细。
  看着略显寡淡的脸,姜悠觉的此时要是再有一支口红就好了。
  换上小皮鞋,姜悠下楼。
  放下手中的空碗,蒋文斌又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这人刷个牙洗个脸也能这么慢。
  姜悠在楼梯上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蒋文斌,一下楼就特别兴奋的跑了过去,像是早上生气的人不是她似的。
  特别兴奋的在蒋文斌面前转了一圈说:“看看看看,是不是不是很好看?”这可是她自己动手弄的,姜悠特别骄傲。
  本来是件肥大的黄裙子,硬是被姜悠改成了收腰的,裙摆层次不齐的还露着线头,一眼就能看出她中间的系的腰带是从裙摆上扯下来的。
  头发半扎着一半,半留一半的散在身后,额前还故意留下几缕碎发轻轻的撘着,小脸白嫩白嫩的,整个人都明媚了几分。
  在腰带的衬映下,整个腰肢显得盈盈一握,蒋文斌觉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想到这蒋文斌脸色一僵,咳了一声,板着脸凶道:“败家,裙子刚买就被你拆成这样。”
  姜悠没理他的话,自顾自的高兴说:“我的腰好细呀,等我多吃一点,脸上有肉了,肯定能变的更好看的!”
  说完,也不管蒋文斌什么脸色,低头看着裙摆上层次不齐的线头,用小腿不满意的踢了踢。
  抬头有点苦恼的问蒋文斌:“家里有没有剪刀,这线头露的太难看了。”
  说着还把自己手伸到蒋文斌面前可怜巴巴的说:“你看,我刚才为了把裙摆的包边扯掉,指甲都断了,我还要剪指甲呢。”
  雪白纤瘦的手指上,干净柔软的指甲斜斜的开了一半,再往下,就要开到了指甲肉里了。
  蒋文斌板起一张脸,起身去找剪刀。
  把剪刀递给姜悠的时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冷了下来,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书看了起来。
  姜悠根本就不会用剪刀,在她所生长的岁月里,从没有一刻是需要她去用剪刀的,她只用过指甲钳。
  不过她见过家里的阿姨和侯府的丫鬟们用。
  上下一碰的事,反正看起来很容易,姜悠觉的自己也能行。
  拿着有点粗笨厚重的剪刀,姜悠直接就对准了自己的指甲打算一刀剪下去。
  可是剪了几下,指甲还半挂在指甲上,扯的肉里一阵阵的疼,就是剪不掉。
  “哼,这破剪刀,一点都不快。”又生气的连剪了好几下,不仅不掉,劈开的指甲反而更往肉里开了开。
  姜悠疼的不行,可就是剪不掉,眼看着指甲劈裂的地方越来越往肉里陷,姜悠有气又疼直接哭了起来。  
  气的扔下剪刀,蹲在地上抹眼泪:“呜呜呜,这什么破剪刀,都剪不掉,好疼,呼呼呼,呜呜呜。”哭着还不忘给自己的手吹吹。
  蒋文斌放下手里的书,有点黑线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刚才还笑的不行的人,这会哭的跟个团子似的。
  蹲在地上姜悠眼泪汪汪的抬头望向眼前高大的大黑熊,委委屈屈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凶巴巴的带着哭腔说:“帮我剪掉。”
  哼
作者有话要说:  dbq……
今天真的想做个大长君来着……
可是签约合同的证件扫描总是搞不好,跑了好多地方,才弄好。
不用解释!我知道说啥都是我的错!
明天比较忙,所以不能加更,氮素!!星期五我一定可以!!!
撒娇打滚求原谅~原谅一下嘛嘛嘛嘛~~
最后,跟你们分享一下我的开心事,今天我敲开心哒!!
我签约了嗷~~
嗷嗷嗷!!
 
  第13章 
 
  起身捡起剪刀,蒋文斌看着伸过来的手。
  本拉只开了很小的口子,现在却已经被被撕到了肉里,粉红色的指甲肉上,白色透明的指甲壳微微掀起。
  皱了皱眉头,蒋文斌冷着脸握住姜悠了的手,动作的小心的剪掉挂着的指甲壳。
  低着头的男人,露出整张脸的轮廓,分明的棱角上的是一对浓黑的剑眉,微蹙起,像是不耐。
  但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耐心十足。
  在姜悠手里极其粗笨迟钝的大剪刀,到了蒋文斌手里却像是鱼儿入了海一样,灵活的不行。
  姜悠仰头看向面前弯着腰给自己剪指甲的人,仔细扫过整张脸,突然发现大黑熊好像也不是很丑。
  犹豫的抿了抿嘴,姜悠仰着小脸问:“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本来还想训姜悠几句的蒋文斌,看见她现在这副沮丧的模样,抿了抿唇没回答。
  直起身体,蒋文斌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说:“好了。”
  说完就想大踏步的往别处走。
  才跨出一步,裤脚就被人你给拉住了。
  姜悠憋着嗓子说:“裙摆的线头还没剪呢。”
  掌心内一直上升的温度让蒋文斌觉的不适,但看着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姜悠,蒋文斌觉得自己现在要是走了。
  这丫头绝对能哭的天崩地裂。
  紧绷的脸上浮现无奈,叹了口气说:“坐到沙发上去。”
  姜悠吸了吸鼻子做到沙发上。
  为了方便剪裙角的线头,蒋文斌一直腿半屈膝在地上,一撮一撮的开始剪线头。
  坐着的姜悠居高临下的看着蒋文斌,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蒋文斌紧抿的薄唇和专注的侧脸以及飞扬的眉角,整个人充满了英姿。
  快速的剪完,蒋文斌这次一刻也没停留,起身站起来就走了。
  步伐快速,面无表情。
  女人真是麻烦。
  蒋文斌没回答姜悠的话,她也没不意,擦擦眼泪,低头看向自己被剪的光秃秃的指甲,和整整齐齐的额裙摆。
  还带着泪珠的眼睛瞬间高兴的弯成了月牙状,好像刚才哭的人不是她一样。
  吃完饭,两人才开始出发。
  这幸亏是房子离的近,要是再远点,估计到地方的时候都要下午了。
  蒋文斌开着车,姜悠坐副驾驶上对着车窗玻璃臭美。
  扭着脖子左右照了照,对自己的折腾了一早上的发型还是有点不满意,伸手掉头绳,打算给自己在重编一个。
  蒋文斌看了一眼,任由她折腾,自己专心的看车。
  从两边分别抓起几缕头发,分成三股辫在一起,然后将两边辫好的头发合成一股挽在脑后,成一朵花的形状。
  左右又照了照玻璃窗,姜悠还是不满意,要是在有一朵花就好了,这样她肯定就是小仙女啦。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朴素美。这样一想,姜悠眉眼又弯了起来,自顾自的高兴。
  车里的氛围有种奇怪的和谐,从外面看还以为是对小夫妻的呢,高大沉稳的男人开着车,小媳妇在一旁打扮自己。
  不管姜悠怎么瞎折腾,还是左顾右晃,蒋文斌依然稳稳的开着自己的车直视前方。
  路边一个黄头发鹰勾鼻子的外国人正连比带划的对着一个路人说着什么,神情颇为激动,急的伸手扯住路人的衣服就想让他跟自己走。
  本来还试图沟通的路人此时吓了一跳,猛的拍开他的手,跳起来跑远了。
  鹰钩鼻子外国人追了几步,又满脸着急的在原地转圈,抬起来脸焦急的看着路上的行人和过往的车辆,像是想要寻求帮助。
  于此同时,姜悠的脑海里的善珠,开始一阵阵的发烫,善水也开始泛起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加,肯定加!
 
  第14章 
 
  姜悠一愣,歪脖子婆婆说过的话,顿时浮现在脑海。
  姜悠伸手拉了拉了蒋文斌的袖子,示意他停车。
  “怎么了?”蒋文斌拉下刹车把手,扭头看向姜悠。
  “先停一下,我一会就回来。”说完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快步往鹰钩鼻子的外国人那里走去。
  透过车窗,纤细瘦弱的姜悠,在高大外国人面前,好像一拳就能被碾碎似的。
  蒋文斌蹙起剑眉,有点不放心,打开车门大踏步往她所在的方位走去。
  还没走近,就能听到姜悠嘴里正说着一股流利的外语,软软糯糯的口音说出来外语格外的好听。
  蒋文斌步子一怔,睫毛半垂看向地面。
  他听不懂,甚至的都不知道那是那国的语言。
  看着姜悠的背影,蒋文斌发了一会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碰到一个能听懂他说话的人,鹰勾鼻子的外国人显的格外激动,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不过姜悠还是听懂了。 
  听到他说的着种情况,姜悠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人在那?”
  鹰勾的鼻子查木斯一听,焦急的眉头终于微微松了松,带着这一股焦急又慌乱的喜悦,伸手拉住姜悠就想住那边走。
  蒋文斌眼神一冷,两步并作一步,快速走到姜悠身边,一把拍开了查木斯的手,冷着脸看向他,意思非常明显,你想干吗?
  姜悠愣了一下,看向突然出现在身边的蒋文斌,反应过来,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的解释外国人说的情况。 
  蒋文斌皱了皱眉头,他不想管,谁知道会不会惹事上身,他可不想做都东郭先生。
  哪知道姜悠根本就没想过让他管,解释过后,赶紧说了一句:“你在这等我,我一回就回来了。”
  说完又转头用德语对查木斯说了一句:“走吧”,两人就快速的离开了,徒留蒋文斌一个人站在原地。
  一个人石化的站在原地像是风一吹过就能碎成渣渣似的,蒋文斌冷若冰霜的来脸瞬间就黑成了煤窖。
  内心憋着一股火,又没处撒,在原地顿了一会,正了正脸色,又大踏步的跟了过去。
  随着查木斯来到小巷子的姜悠,看着带倒在地上的人,觉的情况有点不妙,老人的嘴唇都开始泛紫了。
  这种情况姜悠见过,她妈妈没吃药心脏病发作的时候也是这样。
  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双手交握就开始做心肺复苏,连着好几分钟,身下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累出一身汗的姜悠有点着急,扭头对查木斯喊:“他的药呢?”
  “药?什么药?”查木斯根本就不懂。
  心肺复苏不能停,姜悠腾不开手:“过来找!药应该在他身上!”
  查木斯手忙脚乱半翻了天也没找到药在那,姜悠也急的不行,转头看见走过来的蒋文斌,连忙喊:“蒋文斌,蒋文斌!快过来帮忙,找药找药!他身上!”
  听见姜悠的话,本来还黑着脸的蒋文斌也变了神色,郑重了起来。几步并一步走到跟前,蹲下身子翻身就开始找,生活经验丰富的蒋文斌几下就在外套的里层找到了装在透明袋子里的药。
  “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喂进他嘴里!”
  蒋文斌把药塞进老人的嘴里,捏开下颌使他咽下去。
  姜悠低着头继续做心肺复苏,早上特意留的鬓角,早已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额上,模样有点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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