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二十八,还要十年啊,”蒋兰轻叹,“太长了,我还想抱外孙呢。”
  “什么外孙,方禹说他入赘,生下的孩子,那是我宋家的小棉袄。”
  “入赘!”蒋兰惊呼,“老首长能同意。”
  “妈妈,方禹没说他入赘,他只说以后住在我们家。”
  宋启海看着傅慧捂了捂心口,“果果,你不爱爸妈了。”
  “爱啊!特别爱呢。”
  “那你怎么向着他啊。”
  傅慧:“……”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傅慧眼里的意思,宋启海如何看不明白,他耐着性子,徐徐善诱道:“他是不是说结婚后,住在咱们家?”
  傅慧点头。
  “住在咱们家,那就是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呢换个说法就叫入赘。”
  傅慧想想,也不能说老爸理解有错。
  “哈哈……”老首长领着方禹推门进来,大笑道,“原来启海想让小禹入赘啊,行,这事我同意了。”
  “那这婚礼便定在两年后。”老首长畅想道,“彼时,果果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方禹也在工作岗位上站住了脚,小两口和和美美地玩上两年,再要一个小棉袄……”
  “第一个孩子,要姓傅,”傅子羡接到电话,匆匆赶来,不等坐下喝上一口水,接着又道,“最好是小棉袄。”
  “第二个孩子要姓宋。”跟着进来的老爷子接话道,“要是个小棉裤呢,就给你们赵家,反正呢,我也要个小棉袄。”
  宋启海在旁听得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有说嫁闺女了吗,“不管你们说什么,果果不满二十八,我不嫁闺女。”
  “还要十年啊……”老首长悠悠叹道,“我们的身子骨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小棉袄小棉裤长大,唉,好想看他们长大结婚生子啊……”话语间无限怅然。
  傅子羡立马在心里默默算起了,孩子长大后,自己的年龄和有可能存在的身体状况,等到孩子结婚生子,社会的形态,是早婚多呢,还是晚婚多,若是早婚,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要是晚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宋承运亦是不遑多让,越算心里越没底。
  转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三个老头子,看着傅慧的目光,都带上了生离死别的哀戚。
  傅慧:“……”
  “那,那就两年后,结婚吧。”
  “果果,”方禹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承诺道,“我会对你好的,除了长辈外,余生在我心里,谁也越不过你。”
  这话,方禹做到了,婚后,不管有几个萝卜头,他的心里眼里傅慧永远排在了首位。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以为上午能把正文完结了,还得一章。
  晚上只有一章番外了,哈哈……我们写小萝卜的番外吧。
 
 
第303章 
  当晚, 傅慧写了张纸条,交给小晋,“去神隐山交给萧铭, 然后把他带来。”
  纸条上就一句话:杜仲文快不行了,要见他一面。
  看到纸条, 萧铭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恨了半生、怨了半生、斗不过、杀不死的老家伙终于要死了吗?
  坐在小晋背上飞出神隐山, 来到京市, 萧铭没有被困几年一朝出山的喜悦, 有的只是儿时被杜仲文手把手教导写字、读书、玩枪拆械、学习医理知识的一幅幅画面。
  汤头歌没背好, 被关在黑屋子里饿肚子,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翌日, 月浩开车截着月晞宗, 一早就等在了紫庭阁的大门口。
  傅慧背着包站在车门前,回首望着紫庭阁的大门, 神色复杂道:“二舅不想见一见老首长和我两个爷爷吗?”
  月晞宗托着养神木缓缓摇了摇头,“你二舅说, 人死如灯灭,往昔如云烟,不过是梦一场, 他在他们的记忆里既然已经作古, 又何必复活在人前论一场背叛与若的把戏,左右,该报的仇, 该报的恩,这么多年他都已经报完了。”
  傅慧闭了闭眼,随方禹一起上车,去酒店接了萧铭、小晋,由月浩开着出了京市,到了郊区的疗养院。
  下了车,傅慧打量着疗养院的环境,楼台墙廓依山而建,潺潺溪流呈半环绕状于门前流过,山上树木郁葱,院内花草茂盛,清风抚来,鸟鸣阵阵,一派生机勃勃的模样。
  “‘木中’组织已经解散,按照现在的津法,有罪的,已被你二舅亲手送进了监狱。当然,”月晞宗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最不可饶恕的那个是你二舅本人,他已经自罚了。”
  萧铭走在一旁,越听越湖涂,遂问傅慧道,“我们不是来看杜仲文的吗?你二舅又是谁?难道……”想到某中可能,萧铭呼吸一窒,“那个夺舍了杜仲文的男人,是你二舅?”
  “夺舍?”方禹凝眉,“传言‘木中’的现当家跟少主不和,是因为你觉得养育教导你长大的杜仲文,是被人夺舍的西贝货,对吗?”
  萧铭:“不是吗?”
  方禹犹如看傻子般地轻飘飘的斜睨了他一眼,“他确实不是杜仲文本人,也不是你们杜家的人,他姓雪,雪尉,雪族二公子,杜仲文的挚交好友,杜仲文死后,雪尉顶替了他的名字参了军。”
  “没有夺舍,人家也没有对不起你们杜家半分,相反,先是养大了你病弱的父亲,后又教养大了你,真不知道你的敌意是哪来的。”
  “不可能,”坚守了多年的认识被颠覆,萧铭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一颗头快摇成拨浪鼓了,“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骗我的……他从不撒谎……”
  “你父亲,”一道虚弱而又暗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几人抬头去看,石阶的尽头,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辆轮椅等在上面。
  轮椅上半躺着位枯瘦的老人,他两鬓斑白,脸上疤痕层叠,带着狰狞的厉色,“那倒不足为奇了。”
  “都来了,”老人的目光从月晞宗手里的养魂术上移开,落在傅慧脸上,“果果。”
  “二舅。”面对雪蔚,傅慧做不到如待雪咸般亲密无间,心里隔了一层。
  老人也没在意,只是招了招手,等傅慧走近,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跟你母亲真像。”
  “可惜,”他遗憾道,“当年得知她的消息,我匆忙赶到,她已被雪姬那贱丫头挖了金丹,拧断了脖子。”
  不知是时隔太久,再提起已没了伤痛,还是生死见得多了,他说起亲妹妹被杀的过程,语气平淡,气绪无波。
  “你也别难过,当场,我就给她报了仇。”他朝傅慧抬起手,傅慧瞅了眼他那下一秒就要离魂的身体,伸手任他握住。
  他一边示意身后的医护人员推着轮椅往里走,一边继续又道,“雪姬不是要金丹吗,那我就将金丹给她塞进肚子里,她不是喜欢拧人脖子吗,那我就设下幻阵,将她拧断脖子封死在棺椁里,棺椁四周我让人刻了圈血槽,用鲜血将她的魂魄困在身体里,于幻境中一遍遍地重复着死亡的过程。”
  傅慧:“你跟苗家有合作?”不然为何棺椁会在‘不归岛’的地下秘室里。
  “苗家,嗤~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又怎么会跟他们合作。”
  方禹的眸子闪了闪,“我记得几年前,苗丫从疾病研究所逃出来,第一个投奔的便是你们‘木中’组织。”
  “还不是他爹,”雪蔚回头一指萧铭,不无厌恶地道,“被苗家潜伏过来一个女婢,几句话挑拨得失了魂,蠢得无可救药。”
  “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枉我费心教导多年,没有一点杜家人的风骨,真真是玷污了仲文的名讳,要不是有杜伯父的前言在,我都想将他从杜家族谱上除名。”
  得,方禹咋舌,这位顶着杜仲文的姓名久了,已毫不见外地把自己当成了杜家的一份子。
  傅慧:“苗家在南海有一座岛屿,原是座灵石矿,‘不归岛’是近年来人们对它的称呼,我们前几天,在那里发现了雪姬的棺椁。”
  谈话间,方禹打发了医护人员,自己接手了轮椅。
  雪蔚:“哦,原来棺椁被苗家移到哪里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当初,我恼她心思歹毒,不给你母亲留一丝活口,将她埋到一处烂荷塘里,我一度还以为有一年发大水,她被冲走了呢。”
  轮椅的速度比先前快了那么一分,雪蔚偏头往后瞅了方禹一眼,“你选的男人?”
  修真者,多少会些相面观气术,“勉强还能入眼。”
  这话说得真不客气,方禹的面相,红中带紫,若在古代,那便是幼龙初初长成。
  他让傅慧过来,也就想在临死前看上一眼妹妹留下的骨血吧,到了病房门口,轮椅便有月浩接手了,傅慧和方禹、连带的萧铭都被挡在了外面。
  怕傅慧留在门口难过,方禹牵起她的手,慢慢地向花院走去,“你若是想救他……”
  “我不救,”傅慧摇了摇头,“他也不想活了。就这样吧。”
  雪蔚走得很平静,魂魄从身体上散去,他没救来生,大概一生活得太累了。
  月晞宗收了他的骨灰,问傅慧要不要随他去雪族的族地看看。
  傅慧给傅栩去了电话,将雪家兄妹的事讲了一遍。
  “爸爸,对不起,”说来,傅慧是歉然的,月浩来请时,她明明猜到了要见的是谁,却还是去了,“没经过你的允许,我……”
  “果果,”傅栩打断傅慧,“我和你母亲,没有谁对不起谁,若说有什么,那便是我很遗憾,不知道当时她的处境那么艰难,不知道有了你的存在。”
  “对你们母女,该说报歉的那个人是我。”
  “妈妈没有怪你,爸爸,我也没有怪你,谢谢你们,将我带来了这个世上。”虽说最初的那个不是她,可她承继了这份因果,不是吗。
  这之后,方禹陪着她跟着月晞宗、雪咸走了趟雪族。
  “果果,”望着山坳里那残破的建筑,方禹拥着怀里的女孩叹道,“跟你妈妈造的幻境一模一样啊,所谓的巫山,原来就是雪族的族地。当时我站在这里,看你在祭台上跳民族舞,还笑呢。”
  “是啊,传承遗失,他们也只在长辈的口中听到过巫山的传说吧。”傅慧无不遗憾道,“若是知道……那天我就好好跳了……”
  雪蔚的骨灰下葬时,傅慧从储物袋里掏出那枚裂纹不断延伸增多的金丹,将其埋在了雪蔚身旁。
  从雪族族地回来,正赶上陆衍的案子开庭。
  有雪蔚送人进监狱的案例在,傅慧没做什么,陆衍因冒名顶替他人参军,其职位不具有合法性,军部收回一切功勋奖章。
  雪姬之乱,他有参与,虽没有沾染人命,却也给社会造成了极重的不良影响,鉴于他在冒名参军期间立功无数,判决如下;
  一赔偿被顶替者陆衍本人,九千元人民币;
  二判有期徒刑七年。
  ……
  傅慧和方禹成婚是在三年后,这是两个爸爸(宋启海、傅栩)和四个老爷爷(老首长、傅子羡、宋承运、方远山)拉锯的结果。
  婚礼很是盛大,傅慧巫姬的身份公布天下,成婚当日,以小晋为首的灵兽和以灯笼果为首的灵植,齐聚一堂。
  没有礼炮,没有布置花树。
  龙吟声起,虎啸狼嚎相随,灯笼果照出了盛世太平。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第304章 番外(日常)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我做动物那些年[六零]》
  谢瑶以为自己被人夺舍,死在了1968年的冬日,哪知命运多变,再醒来,她经历了以下五种“物”生,并次次遇到了他。
  1.G军家里的那只金刚鹦鹉
  睁眼醒来,谢瑶从1966年的冬日来到了1944年的初春,飞扬的枪声里,她尖叫出了鸟声,一路逃窜出屋,跌跌撞撞中她才发现自己穿成了只金刚鹦鹉。
  她迷失在效外,被5岁的沈瓒捡回了家,一起经历战火与死别。
  2.西南山里的那只寻宝鼠。
  1954年,身为一只寻宝鼠,谢瑶正努力地划拉着爪子,往窝里拖拽人参呢,遇到了剿匪受伤的沈瓒。
  2. 南水河里的那只龟。
  外派留学苏国,从空军学校毕业归来的沈瓒,进入了南方某空军部队。1963年的一次试飞——机毁人坠,他人没事,却害苦了躺在南水河里悠闲度日的谢瑶这只龟。
  3.军营里的那只退役犬。
  1966年,27岁的沈瓒因为苏国留学的经历被隔离审查,作为一只还算有良心的狗,谢瑶不忍旧友过得太惨,不过偷着接济了几回,便被人套了麻袋。
  4.农场里的那只猫
  1968年春,沈瓒去东北农场看望父亲,待着的那几日,他发现农场里的那只猫极是喜欢他,走哪跟哪!望着它那双碧色眸子,他总觉得有股熟悉感……
  谢瑶:再相见,我依然找不到回家路,沈同志,余生靠你了。
  特注架空!
  雪灵儿是最小的孩子, 今年3岁,她上面有三个哥哥,大哥赵瑾, 9岁,二哥傅辰7岁, 三哥宋祯5岁。
  躲过一波搜查的太爷爷, 雪灵儿趴在床下, 小胖手托着肉嘟嘟的脸蛋轻叹道, “唉, 真是甜密的负担。”
  太多人疼爱了, 吃个饭,一人喂上一口, 肚儿就溜圆了, 说了多少次了,她要减肥, 她要减肥,唔……就是没人听, 她现在都成了幼儿园和紫庭阁里最胖的娃娃了。
  “舅爷爷,”雪灵儿打开绣花小包,拿出养魂术, “咱们离家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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