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用血液配药?”
  “对对,老首长的毒,需要不死草、人参、灯笼果,掺和着血液来配制。我本来是要用自己的血的,现在……您这个更好。”不自觉地她对傅慧便用了敬语。
  傅慧的眉头蹙了起来,“别人的血也可以吗?”
  “不是的,只有我、关老和天选之子的血可以,不过现在加了个您。”她和关老的血,之所以可以用来配药,是因为他们常年用药食药,血液里带了药性。
  天选之子,说是的宋冬月吧。
  傅慧想了下,便将此事放开了,“那人参怎么办?还是缺啊!”
  “先前是怕我的血药效不够,才打了您那颗人参的主意,”苗丫不好意识地笑了笑,“赵家备的有低年份的人参。”
  “那你配药去吧,”傅慧将装了血液的玉瓶给她,搬了个小凳坐在老人床前,“我在这里守着。”不守在这里,她怕中间在出什么变故。
  “好,我这就去。”苗丫攥紧玉瓶,疾步出了病房,朝等在门口的蒋国昌伸手道:“灯笼果给我吧。”
  蒋国昌将灯笼果小心地递过去,往她身后看了看,“果果怎么没出来?”
  苗丫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透露出女娃娃的秘密,可要是不说,赵易的只怕不会让她,长时间留在病房。
  “我孙女自幼福运超强,就让她在老首长身边守着吧。”平城监狱牵动了太多人的心,所以它一出事,消息灵通的立即就知道了。
  老爷子退休久了,又加上宋长期今天请假在家,所以知道的比较晚。
  知道赵家在找傅栩,这不,大晚上的老爷子硬是步行着跑了过来,就是想守在赵易身边,好在第一时间内,打听出孙女的消息。
  却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
  傅慧在里面听到老爷子的声音,跳下凳子拉开门,似燕子般飞了出来,“哈哈……爷爷,爷爷……”
  “哎哟,我的宝贝,爷爷可找到你了,想死我了!”老爷子一把抱起扑过来孙女,“瘦了!瘦了!”
  紧随其后的宋长期,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这是我爹?”
  赵麒摸了摸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下暗忖道:“宋爷爷竟然这么肉麻,还有,果果居然是宋家的孩子,前几年,没听说蒋兰婶怀孕生女呀!”
  “嘻嘻……”傅慧揽着老爷子的脖子,蹭了蹭,“爷爷,我厉害不厉害?这么快就找到您了。”
  “厉害厉害,我家福宝最厉害了。”
  “宋老,您好,”蒋国昌挤到老爷子身边,自我介绍道:“我是果果的舅舅,蒋国昌。”
  果果不就是福宝吗,就着走廓上的光,老爷子打量了番眼前的铁塔大汉,脑袋一阵嗡鸣,福宝在继找到亲生的爸爸之后,又找到了亲生的妈吗?
  “等等,你让我缓缓,”老爷子抱着傅慧往一旁的长椅上一坐,抬头看了看蒋国昌,这么高,太有压迫感了,“坐下说。”
  蒋国昌乖乖地在老爷子身边坐好。
  “你妹妹结婚了吗?”若是结婚了,那就当普通的亲戚来往,没结婚,啧,要不让她跟傅栩那小子凑凑。
  老爷子还在脑补,蒋国昌却是惊呆了,他傻愣愣看着傅慧确认道:“结,结了吧?”不结婚能有这么大的闺女?
  “嗯,”傅慧点点头,附和道:“结了。”
  不对,老爷子是果果的爷爷,自家儿子结没结婚他不知道?“老,老爷子,我妹妹是蒋兰,早就嫁给你儿子宋启海了。”老爷子没得老年痴呆吧?
  “啥!”老爷子惊得瞪圆了眼,“你妹妹是蒋兰?”
  “对,对呀,”蒋国昌觉着吧,自己的脑袋可能不够用,跟老爷子说话,咋就那么费劲哩,不由喃喃:“难道果果还有几个妈不成?”
  “没有啊,”傅慧道:“我就一个妈。”
  “咳,”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得问道:“不是说死了吗,你咋又活了?”
  “咳咳……”宋长期被老爷子这句话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爹,爹,”他扯了扯老爷子衣服,小声道:“咱能别这么小心眼吗,福宝多个舅舅,就等于多一个人疼,您至于吗,一见面就说这么扎心的话。”
  傅慧扒着老爷子的胳膊,凑近宋长期看了看,“大伯!”
  宋长期一愣,继而眉开眼笑地应道,“唉,福宝。”
  “大伯,”傅慧朝他摊了摊小手,“初次见面,一张大团结不嫌少,十张不嫌多,您看着给点见面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也不立志了,真的,更新时间,我总也不守时,我怕不天使们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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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知道
  不等宋长期反应过来去翻衣兜, 蒋国昌忙递了一把钱票过来, “果果,给你, 都给你,家里还有两张存折,都是我这些年存下的, 回头找找也拿给你。”
  老爷子一听,诧异道:“你没结婚?”有婆娘家小的可说不出这话来。
  “嘿嘿, ”蒋国昌挠着头, 叹道:“哪敢啊!”声音里更多的是一种沉痛与无耐。午夜梦回, 心里留存的悔恨,和对自我的厌恶,让他多年不能释怀。当年他若再小心一点,或者一入伍就改个名字,哪会害得一家老小惨死。
  同时, 他也真怕!
  是,鬼子赶跑了, 祖国解放了, 可他军人的身份没变, 只是对战的敌人变了而已。他怕自己娶了妻, 生了子, 还会遭受当年的那一幕。
  老爷子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示意孙女把钱票收下,不管有无血缘, 只要他们彼此还认蒋兰,那么他们就是永远的甥舅。
  傅慧伸手接过,开心地数了数,唔,票就不说了,光钱就有七十八。
  “咳,”看着几十块钱被傅慧数了一遍又一遍,蒋国昌脸热道:“出来的急,少了点,不过不怕,以后舅舅的工资,除了资助几位战友的家属和少量的开支外,都给你。”
  傅慧一边把钱票往自己大衣里装,一边好奇道,“那有多少啊?”
  蒋国昌斜睨了扎着手,拿着一把毛票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的宋长期,挺了挺胸,“舅舅的职位不高,也就比你大伯高了那么一级,每月的工资加补助是300元。”不过他存折上的数字可不少,要知道减薪制施行前,他每月的工资是四百多呢。
  “哦~”傅慧拖着长音,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真厉害!”比爸爸的工资多了几倍,只比爷爷领的少了10块。
  蒋国昌被夸得飘飘然然,越发地将脊背挺得笔直了。
  “福宝,”宋长期默默地将毛票装回兜里,“大伯出来得急,口袋里没装什么钱,等回去再给你见面礼哈。”
  傅慧掏掏大衣口袋,将电视票塞到他手里,“大伯,你不用给我大团结了,帮我把它买下吧,要彩色的。”
  就着灯光看清手里的票,说实话,宋长期有些腿软,“福,福宝,彩色的不但要票要钱,它还要侨汇卷。”
  “这个不怕,”方婷带着方禹提着吃食过来,知道公公用的灯笼果是宋家的孩子带来的,忙亲自过来道谢,“我那里有侨汇卷,改天拿给你。”
  “福宝是吗?”她喜欢小姑娘的名字,一听就福气满满,“阿姨带了些吃的,你要不要吃点?”
  “要的,”到现在她还没吃晚饭呢,傅慧说着偏了偏头,朝方婷身后看去,正对上男孩乌沉沉,幽深的眸子,“啊,你也在这里?”
  方禹点点头,眼前的小丫头,真像一道永远也解不完的数学题,总会时时带给人惊喜。
  “你们认识?”方婷摸了摸傅慧的小辫。
  “认识,”傅慧诚实道,“他曾送给我一只鸡,我还把他撞倒过一次。”
  随着傅慧的话,方禹回想起桃源村与小丫头接触的几次经历,无言地抽了抽嘴角。
  “那真是太好了,以后你们俩可以在一起玩了。”大院里的孩子很排外,两人一起,不用担心被人欺负。方婷牵着傅慧的手,将她交给方禹,“小禹,福宝饿了,你带她去吃饭,要好好的照顾她哟。”
  蒋国昌缠着老爷子在问蒋兰这些年的生活情况,宋长期这个大伯的思绪,还陷在即将损失的一千多块钱里拔不出来,谁也没注意到方婷的动作。
  握着手里软软的像发面馒头的小胖手,方禹僵了僵。
  “快点呀,”傅慧伸着脖子嗅了嗅,“我都闻到鸡汤的味道了。”
  无声地叹了一声,方禹认命地牵着小丫头穿过人群,走到病房隔壁的一间会客室。
  沙发前的长几上摆满了吃食,只不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了病房和配药室,谁也没心情吃,所有的食物都还没动筷呢。
  “哇,包子、花卷、红糖小米粥、鸡汤、清蒸鱼、白菜粉条炖肉,唔,每个都好香,哪个都想吃。”
  “先洗手,”方禹扯住往长几上扑的傅慧,“过来。”
  会客室里面有个洗手间,方禹带着她洗了洗手,然后出来舀了一碗鸡汤递给她。
  傅慧接过道了声谢,小心地端着往外走。
  方禹看得一愣,“你不在这吃?”
  “在的,”傅慧叮嘱他,“你别都吃光了呀?”
  方禹无奈地抚了抚额,当他是饭桶啊,“那你往外跑什么?”
  “给爷爷送鸡汤!”傅慧道。
  方禹听得一愣,“给你爷爷送完,还给谁送?”
  “大伯、舅舅、傅叔叔、傅爷爷。”
  “别送了,让他们过来吃吧。”等她一碗碗地送出去,再回来,饭菜都凉了。
  方婷领着要找孙女、外甥女的老爷子、蒋国昌,停在门口笑道:“福宝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说罢,她推开门,“福宝,鸡汤没有阿姨的吗?”
  “阿姨,”傅慧把手里的汤递给她,“这个给你。”然后不等方婷感动,她扑上前拽了老爷子和蒋国昌,“爷爷、舅舅,快来,好多吃的。”
  “好好,爷爷吃,爷爷吃,”老爷子在孙女的拉拽下,附和地在沙发前坐了下来,接过方禹从洗手间里拧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将毛巾,塞给感动得红了眼眶的蒋国昌。
  傅慧拿着碗亲自给两人盛了汤,回头看了下,问老爷子道:“大伯呢?”
  宋长期默默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伯,快来快来,我给您盛鸡汤喝。”
  “嗤,”老爷子瘪了瘪嘴,“对他那么好干嘛?”让他买个彩电都不情不愿的。
  傅慧:“他是您儿子啊!”
  宋长期扎心了,和着福宝对他这么好,是沾了老爷子的光。
  几人说话间,方禹默默地准备好了食盒,“走吧,我陪你给傅叔送去。”
  傅慧应和着便要走,老爷子赶紧拽住,将自己的汤碗凑到傅慧唇边,“喝点汤暖暖胃在去。”
  方婷几口将汤饮尽,站起来道:“我陪你们去。”
  “大娘,不用,”方禹说着望了望老爷子,“您留下。”老爷子德高望众,赵家怎么也得有个人留下招乎吧。
  方婷失笑,她竟没个孩子考虑得周全,“行吧,你带着福宝下楼时小心点。”
  匆匆喝了半碗汤,傅慧冲几人摆摆手,拉着方禹出了门。
  两人走了,方婷不放心,叫了名士兵,跟在了两人身后。
  两人一路问着,在另一栋病房的二楼找到了傅栩,“傅叔叔!”
  “果果,”傅栩放下手里的毛巾,给父亲掖好被子,“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您好,我叫方禹。”
  “嗯嗯,我和方禹给您和傅爷爷送吃的来了。”傅慧说着张望了下,“傅叔叔,跟你一块过来的那个哥哥呢?”
  知道傅慧问的是,赵麒派给他用的那名士兵,“叔叔这暂时没什么事,就让他回去了。”说话间,跟着两人来的士兵,站在门口无声地跟傅栩打了声招呼。
  傅栩认识这人,知道是赵家派来跟着两个孩子的,心里松了下。
  傅子羡是犯人,傅栩托关系才勉强住进了这间多人病房,带的食盒一打开,立即有人小声叫道:“啊,鸡汤,还有小米粥。”
  “真丰盛!”
  傅栩朝众人笑着点了点头,舀了碗米油捏着傅子羡的下颌,给他灌了下去。
  “傅爷爷还没醒吗?”傅慧凑近看了看。
  “嗯,别担心,睡够了他就醒了。”一碗汤灌完,傅栩看向傅慧,“果果吃过了吗?”
  傅慧摇了摇头,“只喝了半碗鸡汤。”
  几天的相处,小家伙的饭量,傅栩还是知道的,遂拿筷子夹了个包子给她,“吃吧。”
  少了一个人,傅慧不用担心带来的吃食不够,忙欢喜地接过,双手捧着大大地咬了一口,幸福地眯了眯眼,“好香,好好吃。”
  “你也吃。”傅栩又夹了一个,递给看着傅慧发怔的方禹。
  因为爷爷的事,方禹心情压抑,一天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看着傅慧的吃相,他突然发现很想跟着咬上一口,迟疑了下,方禹伸手接过吃了起来。
  傅栩端起盆,飞快地去了趟水房,将里面的水倒掉,洗了洗毛巾,不时回来,大口地跟着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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