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让是用左手,还是用的右手...开飞机?
迟菀知:“...”
被自己污打败了。
她咳嗽一声,正经地看微博。
【嗑神仙菀斯CP贼上头:呜呜呜宙斯实力开飞机救妻的画面真的是太唯美太酷炫帅的人合不拢X啊啊啊!!!//@我,唯粉:我靠?开飞机救迟菀知???纳尼?
//@宙斯我的命:#没想到我家的旁边的旁边住的是宙斯#嘤呜呜嘤,原来下午听到直升机的声音是真的!原谅我还以为是哪个纨绔子弟在装逼呢。(狗头
//@芝士我老婆,宙斯我老公:艹艹艹,上图,快看啊!!!宙斯开飞机啊啊啊啊啊,靠靠靠,穿浴袍开飞机啊!!!宙斯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的欲!】
迟菀知顺着点开【芝士我老婆,宙斯我老公】的id,最新发的微博足足有八千多条评论,两万多赞。
图片上,挂着九张图片。
博主应该是从屋顶上拍的,一大片的草坪地,远处是高尔夫球场,更远看不尽头的是大海,隐约能看到游艇和几条快艇。
离镜头更近的是几架直升机和一架私人飞机。可谓是有钱到咂舌。
令人瞩目移不开眼的是,直升机前,站立个男人。
高大颀长的身影,轮廓淡漠,穿着浴袍,被风刮得略露出大长腿,性感...极其诱惑人。
随后几张图分别是,周斯让和另个男人跳上直升机的画面,动作矫健像是一头猛兽。
直升机完美的翻转,博主抓拍到的那一张精美绝伦的俊脸,只是紧皱的眉头显示着男人的着急。
看到这几张图的网友们全部都炸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数个啊,也无法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呜呜呜我爱的老公,下着雨开着飞机去救他的女人,啊啊啊啊。】
【我的意中人,心里唯一的他,我的宙斯。终有一天,他开着飞机,踏着夕阳来救我的情敌。】
【卧槽?博主,有钱人啊,我该是羡慕你有钱能和宙斯住邻居还是应该大哭一场我失恋了?】
【妈妈,这对CP我嗑了,神仙爱情啊啊啊啊。妈妈,这可太甜了叭!!】
【锁死,给我锁死,菀斯冲啊给我冲,冲鸭!】
迟菀知看完,也没忍住掏出小号,转发点赞评论一条龙。
【宙斯是我的谁都不准抢:啊啊啊啊啊我老公好帅!】
一旁,看到迟菀知的id的苗宋宋蔑视她:“呵呵。”
就在两个人愉快的舔屏时,苗宋宋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喂,秦姐?”
里面传来秦岑的声音,随着时间越久,苗宋宋激动的脸都红了:“嗯嗯嗯,我现在就给知知说。”
“知知,知知!有个天大的好事情。”苗宋宋兴奋地懒得卖关子,对迟菀知挤眼睛,“你知道贺一炎吧??他最近在体育馆开演唱会,特邀你去当特别嘉宾嗳!!??”
迟菀知笑脸停滞,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听到她果断的拒绝,电话里秦岑开始咆哮:“迟菀知!你不去每个月的可乐你休想再给我提,每个月再多加十个小时的运动时间。”
秦岑的声音明显压低:“再给你一次机会。”
“去,还是不去?!”
迟菀知看看一旁激动的苗宋宋,又看看一旁被高高举起的手机,面无表情:“贺一炎...就是我那个前男友。”
...
半个小时后,办完工的周斯让站在落地窗前。
手里拿着手机,面色淡淡:“妈,怎么了?”
周母在家舒服地躺着,另一手被人做着指甲,“儿子。你还记得不记得贺一炎,就是小时候老是缠着你抱,最后又尿了你一脖子的小侄子?”
周斯让皱眉:“妈。”
周母知道自己儿子有洁癖,当年她儿子足足进浴室洗了一天的澡。
她扯开话题:“炎炎是咱们另一个公司签的艺人,现在是个歌手,可出息了,一出门全是他的女友粉追着赶着,叽叽喳喳的可热闹了。”
“哎,不像我那没良心的儿子哟。想去医院看我儿媳妇也不让看。”
周斯让拿远手机,淡淡道:“挂了。”
周母:“...”
她叹口气继续道:“儿子啊,过几天炎炎要开演唱会,你身为小叔叔的不去捧个场子?顺便带着我儿媳妇去看看演唱会,内场前排票呢!”
作者有话要说:过后,被宙斯发现,他小侄子竟然和知知竟然谈过一天恋爱,微笑:)
画面太美,不能想象。第二更在晚上九点。
第26章
一大早,迟菀知到了剧组。
来之前她被余霜和沈家父子俩狠狠地挨了三顿训,最终商量的结果便是,出院可以,但是必须搬回家里住。
昨天迟菀知发了条微博,感谢关心她的朋友,也希望在医院门口的芝士们安全回家。另让苗苗去超市帮忙买了二十提常温饮料送给芝士们喝。
不过,迟菀知发现了一件事。也许是看她太惨了差点没命,她的路人粉多了不少,甚至微博粉丝由一千万涨到了一千五百多万。
来到剧组,迟菀知就被一层层的人流围到了一起:“知知,看你上了热搜我都快要吓死了。”
“伤口疼不疼呀?这该不会留疤吧,对了对了知知,我舅舅是皮肤科的,我现在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好的药膏,我送你。”
“那个该死的莫汀婉白莲花!活该她坐牢,都已经成年了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呜呜差点见不到你了,呸,我这个乌鸦嘴。”
迟菀知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选择演戏这条路一点也不后悔,“谢谢你们,我真的没事,还好我抱着一棵歪脖子树爬到山洞里才得救了。”
不然,她肯定死无全尸。
周斯让站在远处,目光落在挤成一团的圈子,黑压压的,完全挡住他看女孩儿的视线。
楚导觉得好笑,他走过去:“行了行吧,准备开工。”
一看迟菀知的额头,“哎哟,伤口还有点红。”楚导皱眉,“这么红,上妆肯定会影响伤口愈合。”
近处看,小姑娘今天并没有化妆,皮肤很细腻几乎没有毛孔,眼波流转清澈妩媚,像是沿着墙壁坚韧生长的蔷薇花。即便是额头这一块的伤口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迟菀知一听,紧张道:“楚导,没事。我这个就是蹭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一旁的造型指导捏捏下巴,“不如给知知剪个刘海,正好挡着额头伤口。到时候只在额头下方化妆补妆。”
楚导想了想觉得可行:“行,就这样吧。《南国公主》也拍了三分之二了,换个造型也不错。”
迟菀知:“...”
于是万般忐忑下,迟菀知被人按在了座椅上,造型师在她的头顶上比划了几下,开始下手,快很准。
剪完,造型师羡慕地道:“知知,你是什么仙女啊,怎么做什么造型都好看。”
顶灯的光斜着照下来,映得那张脸在发光,光洁的额头被遮盖,五官衬得更精致了,明艳妩媚。
迟菀知道了声谢,一道身影打开门进来,造型师看到周斯让了然地点点头,“我出去上个卫生间。”
迟菀知:“...”
等人走了,迟菀知小脚一蹬,身子跟着座椅转了一圈面对着男人,自然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成花状,眨眼睛:“怎么样?”
女孩儿双眸亮着光,杏眼不动声色地勾翘,风情娇媚,可换了新发型后有一种清纯少女与妖娆女人间的味道,精致勾人,却也更稚嫩。
周斯让静默,目不斜视地看了一分钟后,淡淡别过脸:“丑。”
迟菀知哼了一声,“丑就丑,又不是给你看的。”
正当她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新发型时,余光扫到男人大手一推,座椅“呼啦”溜到远处,接着迟菀知浑身僵硬。
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温热。低头,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意放在台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隔着轻薄的衣衫,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传了过来。
迟菀知紧张的想要爬到化妆台上,她扭过头,潋滟莹润的杏眸看他:“干,干什么。”
周斯让低头,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她手里,慢条斯理地撩开迟菀知额前的头发,凝视她的眼神像是星河。
迟菀知心跳砰砰砰杂乱无章,周斯让那粗粝的指腹还在额头上摩挲,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早晚一次,早点养好伤口。”
末了,男人淡淡地加了一句,异常霸道:“以后不准再剪这种头发。”
这种大男子主义的话可算逼急了迟菀知,说自己丑就丑,找这种理由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爸,管得比河还宽。
迟菀知瞪着他:“我就剪,一辈子就这种发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说着说着,下颌冷不丁地被男人伸来的一只手捏着往上抬,迟菀知原是背对着他,可这种背着的姿.势太考验柔韧..性了以至于她的翘..T.触碰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
她脸一热连忙主动面对他,被方才他大.腿的温.度灼.烧,耳垂泛着淡粉色。
可是还没等她的话说出口,周斯让强硬的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我不想对一个小.孩.儿亲.吻。”
迟菀知“唰”的浑身红成了虾仁,就感受到男人宽厚的大手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声音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耳畔响起:“所以,留长。”
这种撩人技巧一看就像是情场小王子,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眼里溢满羞赧和懊恼,雾蒙蒙的氤氲着水汽:“要留你留!”
甩头就走几步后,迟菀知越想越不甘心。
想了想,她转过身再次站到男人面前,踮着脚,胳膊揽着男人的脖子,媚眼流转,勾人的像是小妖精,掐着嗓娇嗔嗲:“你要能留长发,我就亲死你。”
说完,也不看看身后男人是什么表情扭着腰潇洒离去。
出了化妆室的门,迟菀知一拳揍到墙上。
我的药膏,我的药膏啊,呜呜呜呜药膏忘记拿了。
想到周斯让,迟菀知真的打破对他的印象。
完全一个斯文败类大.禽.兽!
就在她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砸了不知道多少次墙的时候,墙上投上了一道黑影将她拢在阴影里,同时男人低沉带点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在干什么?”
迟菀知的耳朵比兔子竖的还长,倏地听到男人的话,脊背僵硬,身子一抖,纤细的胳膊对着墙伸拳头,扭过头笑眯眯的对着他道:“啊哈哈,我在练...太极拳呢。”
周斯让斜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薄唇微勾。在女孩儿将要发飙之际,男人将手里的药瓶递给她,连带着火焰标志的演唱会门票。
他看着小姑娘呆愣的模样,以为她喜欢。
周斯让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他薄唇微启:“后天傍晚六点我去接你。”
迟菀知震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先是搞定了秦姐和苗苗,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程咬金,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不是贺一炎搞的鬼!
她将演唱会门票还给他,佯装巨为难,又特别想去的样子:“我那天有事,很急很急。”
周斯让敛下眼角,棱角分明的脸不见一丝笑容,语气有些不悦:“他是我侄子。”
迟菀知精神涣散的哦哦几声,反应过来后睁圆了杏眼,整个人往后退到无墙可退,手心冒汗贴近冰冷的墙壁:“你,你你你侄子??!!”
她闭着眼,犹豫地睁开眼,咽着嗓子,再次问:“贺一炎?你...侄子??”
声音颤抖,渴望渴求是她听错了。
周斯让以为她激动到无力,脸色一黑,更不悦了,冷漠的话脱口而出:“喜欢他?”
迟菀知简直反应不要太快:“不!!”随后又觉得太过明显,她降低了音量,“没有没有,你想太多了。”
男人的脸色好了很多,平淡的收回外放的情绪,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你我现在是协议情侣的关系。我是特邀嘉宾,你不去,被爆出来,后果想了吗?”
迟菀知的神情恍惚,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怎么可能这么巧...
虽然只谈了一天!!!那也是前男友啊。
前男友居然是周斯让的侄子?!!!
天啊地啊,劈了我吧!
迟菀知紧张地抬眸,可怜巴巴地像是讨吃的小动物,声音也软软的:“能不能不去...”
周斯让淡瞥她一眼,宽厚的手捏着她的后脖往他的方向推。他俯身与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对视,男人的瞳仁漆黑,深不可测。
他淡淡地道:“你是想我抱着你去,还是想让我——”
男人紧紧盯着女孩儿,眸如夜色,似笑非笑地开腔:“绑着你去。”
...
迟菀知接下来几天做梦的是噩梦。她梦到一片黑暗,周斯让表情沉郁地朝着她走来,瞬间鲜血滑落整个眼眶,接着脑海里传入贺一炎得逞的笑。
吓得她迈着腿开始狂跑,她跑,后面男人喘.息的声音紧紧跟着,最后在心理和精神的压迫下,迟菀知摔在地上,她惊慌地看着周斯让,不断地往后退。
视野里,一双冷白的大手伸来握住她的脚.腕,冰冷的温度如同男人的低沉鬼魅的声音:“知知,还敢逃吗?”
迟菀知大喘着气,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在看到熟悉的房间布置后,她才重重地摔回被窝。
心有余悸,迟菀知平躺着都能听到来自心跳强劲有力的响声。她深呼吸一口然后下床换衣服,这几天用了周斯让给自己的药膏,额头上的伤口轻了不少。
吃人手短拿人手软,迟菀知决定去看演唱会,中途等他们进行活动的时候再偷偷地从演唱会逃跑,这样的话岂不是就不会碰到贺一炎啦。
虽然周斯让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总觉得和他一起面对自己前男友,很...画面太美,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