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疼爱你——八斤蜜柑
时间:2019-11-19 08:44:50

  迟菀知开始看着他,眼尾微挑出一抹弧度:“那我可以勤你的厚街吗?”
  看他默不作声,迟菀知转了个弯:“厚街不行,那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负极。上次我醉了,没看清。”
  ......
  周斯让没说话,喉结动了动。随后迟菀知被他规规矩矩的搁置在床中央,低头深深看她一眼:“水吧。”
  迟菀知安稳的躺在床上,头有些发懵,回想起自己说的话,脑袋轰地炸了。
  周斯让会不会以为她是个瑟.女。
  就这么一想,迟菀知臊的满脸通红,见他要走,转眼爬了起来裹着被子倒在他身上,理直气壮的撒娇:“周斯让,你再陪我会儿。”
  周斯让的手接过她,放在迟菀知的.上。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线,面色平淡,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疯狂差点将她囤进肚里,揉进骨子的人就是他。
  他的眉眼缓缓舒展开来,狭长的眼尾上挑,嘴角勾起带着蛊惑,意味深长:“想让我怎么陪。”
  迟菀知别过眼,但脸颊依旧紧贴他。想了想又仰着脑袋看他:“你怎么老想着...的事情。这是不积极不健康的。”
  周斯让低头看她,碎发的阴影打在眼底,没说话。
  迟菀知的手藏在被子里伸不出来。她左扭扭右扭扭,在床上转了圈,脚一踢将被子踢到床尾,然后彻底摆脱了被子。她站在床上拿起手戳他脑门:“你要多想想积极的事情。多念几遍民主富强对你有好处。”
  她站在床上比周斯让要高一点,这种身高的差异她很满意。像平时周斯让总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高了一头半瞬间气势压了好几头,再加上他冷淡的表情,说实话迟菀知还是有点怕的。
  迟菀知笑眯眯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撸他的头发:“听到了吗?”
  周斯让抬眼看她,漫不经心的鼻腔嗤了声。
  迟菀知捏捏他的脸,看他高深莫测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想什么呢?”
  周斯让容色晦暗不定,直勾勾盯着她几秒,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嘴边,低声哑道了三个字。
  她感觉到男人干涸温热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耳朵,痒意颤栗顺着背脊蔓延到头发丝。
  听到那三个字后,迟菀知整个人都慌了。
  在男人直直的目光下,快速跑到床尾拎着被子将自己重新裹成了一条虫子,最后稳稳的躺在床上,屁.股往旁边挪到床的另一边,这才呐呐道:“周斯让,我要睡了。”
  说话间,她露出半张脸,头发松松软软的散在枕头上,杏眸眨着无辜的光。像是怕他过来干坏事,双手又紧了紧裹的尤其严实,防狼的意味很明显。
  “...”
  周斯让看着她,轻笑出声。嗓音低哑,磁性。
  就在迟菀知沉迷于周斯让的美色时,她看到男人俯身,长腿半跪在床,随之自己的脚.腕被他大力一拽,身子紧跟着被拖到了他眼前。
  眼看着男人越发近的俊脸靠近时,心跳声也愈发剧烈咚咚咚像是有一把锤子砸在心上,她最后看一眼周斯让带着蛊惑的眼神,豁出去似的将被子一把掀开,大声道:“那,那来吧!”
  半天没听到声音,迟菀知半睁开眼去看他。
  周斯让弯着腰,一贯寡淡清冷的脸庞蕴上丝笑意,他半掩着嘴角,轻而缓的笑声传到耳里,像是在嘲笑她。
  几乎立刻,迟菀知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闷闷瞥他一眼,用脚尖踢了他的手。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迟菀知嘴角一扬,夹着他健硕的月要起身,攀着他的脖颈,用尽和他仅仅几次的接.吻经.验用在了他的喉结。
  感受到他的喉结在滚动,迟菀知拍拍周斯让,杏眸蒙上一层朦胧,得意的对他笑:“还敢不敢笑话我?”
  周斯让攥住她的手,然后径直盖上被子,嗓音沙哑:“今天饶了你。明天要杀青,好好休息。”
  迟菀知倒是挺乖,点点头。但就在这时候她看到帮他盖被子的男人,耳朵泛了红。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周斯让大手一挥,“啪嗒”一声灯被熄灭。
  迟菀知躲在黑暗里偷笑。第一次见他害羞,被发现了立马关灯,和平时的周斯让完全像是两个人。呜呜呜好可爱。
  不过,这么拆穿他似乎有点不给面子,男人嘛。
  脑子里飞快运转,迟菀知佯装不知情,“周斯让,你干嘛关灯啊。”
  但是下一秒,嘴角实在掩饰不了愉悦,她大笑起来:“你害羞了!你个大男人的...唔唔。”
  还没说话,迟菀知被他堵着唇,耳旁是他低沉的嗓音:“闭嘴。”
  迟菀知:“...”
  腻歪了几分钟,迟菀知将人送走,然后趴在阳台直到他的车缓缓驶去,她才回房间。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她收到周斯让的微信。
  【Z:到家了。】
  后面附赠了一张照片。一看就是男人的薄唇,唇角那一块红红的,在灯光下泛着莫名光泽。
  迟菀知:“...”
  她朝着手机对面翻了个白眼。
  迟菀知和他一样幼稚,拿起手机拍了自己的嘴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的嘴唇本来就很饱满,现在看起来有点可怕。但和周斯让腻歪近一个小时后,有点月中了。
  【知知不好吃:我想把你剁了。】
  太丑了,迟菀知并没有将方才拍的照片发给他。
  坐了几秒钟,周斯让又发了一条微信。
  【Z:知知,下周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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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周斯让快三十了。和现下流行的小鲜肉不是一个款。
  他冷硬禁欲,随便套一件就可以去拍警匪片,披件白大褂既可以是阴郁变.态的反派,也可以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总的来讲可造型很强,演技顶尖,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有很多死忠粉。
  一个人可以米青分这么多的角色,相当于多少个男朋友啊。
  迟菀知捧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几圈,暗自想着一定要和周斯让玩几个角.色.扮.演游戏,一定很带感呜呜呜。
  她上了微博,想了想互关了周斯让。
  朝阳区的群众们像是没有夜生活的,关注迟菀知的粉丝们一看微博消息,瞬间顺着微博爬了过来,发现她终于关注了周斯让顿时哇哇叫。
  【啊啊啊啊啊,这是深夜狗粮?知知,你终于关注我老公了?!】
  【咦,一看就是没有X生活的知知,狗头保命。】
  【周斯让V:快睡觉。】
  迟菀知在刷到周斯让的评论时,莫名脸红,心里像是喝了一罐的蜂蜜。这种在公众下秀恩爱的感觉,呜呜呜呜呜好喜欢!
  【啊啊啊我老公来了!老公你好重,捞你上去。】
  【捞捞捞,宙斯你要减肥了。】
  ...
  这一夜,迟菀知激动的有些失眠。直到凌晨四点多左右才入睡,早晨是被磅礴的雨声吵醒的。雨滴斜着拍打在窗户框,噼里啪啦的,凉风顺着狭小的窗缝吹了进来,冷的人直打颤。
  今天是她的最后一场,拍过就杀青了。迟菀知穿的很厚,甚至穿了秋裤和冬天的厚袜子,苗宋宋接着迟菀知去了剧组。一路上都在堵车,下雨天路不太好走。
  “知知,今天好冷,你今天怎么拍戏啊。”苗宋宋看着车窗外的车,皱眉。
  迟菀知看起来有点发呆,苗宋宋说了几句话,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稍微苍白:“没事。正好要拍的是雨戏。”
  这一场是圣莘公主为国捐躯的最后一场。在南国太子登帝,不自量力想要攻打北国。然而发现她是南国的间谍,趁着北国二太子打仗时,将圣莘公主捆绑起来想要威胁南国。于是,圣莘公主跳河自尽。
  也是下雨天。
  迟菀知有些恍惚,脑海里钻入几个画面,身体缓缓颤抖,嘴唇泛白。到了剧组,因为这一场是雨戏,本来还担心会不会不下雨,楚导还在考虑人工降雨,这下解决了一道难题。
  他打着伞,看着换好衣服的迟菀知道:“知知,会游泳吧?”
  迟菀知走过去,点头:“会。”
  她看了眼湖面,豆大的雨融入湖水,砸出一个个水坑,缓缓融入波纹里。迟菀知没再看湖水,额头冒了丝冷汗,呼吸困难。
  周斯让拿着保温杯过来,就看到迟菀知在发呆。即便化了妆也能看出来她的脸色煞白。
  他走过去,将人拉到一边,打开保温杯,一手举着伞:“身体不舒服?”
  迟菀知回了神,抱着他的月要,嗫语道:“我有点害怕。”
  在他要说话的间隙,迟菀知仰着脑袋,杏眸干净清澈:“湖里应该没有水草吧?会不会缠着我的脚。”
  热水冒着水汽,迟菀知感觉被人罩上了脑袋,接着就撞上了周斯让的怀里,耳际传来他的声音:“剧组里有假人。”
  迟菀知一听,眨着眼看他。没想到他竟然让她用假人,要知道周斯让以往无论是拍打戏还是从几十层的楼顺着滑下来都是亲自上,根本没有用替身。
  她摇头:“假人可没有我演得好。”
  周斯让抿着唇,看了眼雨,依旧很大。
  他的手握得很紧。
  迟菀知压了压他的伞柄挡住外人的视线,踮着脚吻在他的下巴,嗓音乖甜:“那你要保护我,不要像剧里的二太子,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
  周斯让喉咙一动,反客为主:“我不是二太子。”
  他不是二太子,自然不会像二太子一样,发生那样的事情。
  有了新任男朋友的鼓励和安慰,迟菀知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她搓了搓脸,一双拿着黑色保温杯的手递在了她眼前。
  迟菀知抬眸,撞上周斯让漆黑的眼睛,听话的就在他的手喝了几口热水。热乎乎的,烫烫的,顺着嗓子眼滑进肚子里,冲散了幼时被扔进河里的恐惧。自从那时她被扔进河里得救后,迟菀知硬着头皮压抑着对河水的恐惧,终于在一年内学会了游泳。
  雨下得没有之前大,但是没有伞的遮挡,衣服很快便湿透。楚导看着她也有不忍,他道:“这条争取一次过。知知,你能不能行?”
  迟菀知冷的嘴唇颤抖:“只在水里待五分钟,没事。”
  楚导看了看天,对摄像组和其他演员说了下注意事项。然后准备开拍。
  “《南国公主》第二百五十一场,action!”
  迟菀知站在雨中,被几个穿盔甲的士兵捆着带到了湖边。对面是乔州饰演的南国太子,现在已经登上了皇位。他穿着盔甲,头发凌乱,脸上有着血迹,身上血迹斑斑。
  捆着迟菀知的士兵哈哈大笑:“怎么样?南国公主就在我们手里,如果想让她活命,就赶快投降。”
  乔州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妹妹。她脸色苍白,女乔.弱到浑身颤抖,却目带坚定摇头。
  就在他在摇摆不定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迟菀知就已经在众人的惊呼下跳进了湖里。
  水里的温度很凉,像是坠入冰窖。迟菀知冷的牙关紧咬,甚至发出咯咯的声音。冰凉的湖水迅速的侵入衣服贴近肌肤,四肢百骸瞬间僵硬起来。
  雨水拍打在湖面,打在她的头,脸上,身体上,可她不能动,默默的数着数字。坚持五分钟,只要五分钟就可以了。
  迟菀知换着气,冻得鸡皮疙瘩从胳膊上冒了出来,就在数到还剩下二十多秒的时候,刚动弹一下,她心里咯噔一下,恐惧像是一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
  她被水草缠着了!
  迟菀知额头上因惊恐冒出的冷汗和河水雨水夹在一起,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拼命的呼吸,杏眼撑大,脑海里却是浮现她被一个醉酒的男人扔下河水的画面。
  消失不去。
  她大口呼吸,在数到二十秒后拼命挣扎起来,河水太过冰冷,泡在里面身体僵到发青,迟菀知害怕了起来,被扔下的画面,被水草缠着挣扎的恐惧,一步步逼近,像是黑洞将她吸进去。
  眼前是呼吸的泡泡,鼻子里发酸被呛的全是水,迟菀知隐约听到周斯让他们和跳入水里的声音,她想呼救,但雨声太大,被水淹没根本发不出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下沉,下沉。
  就在这时,一双手扭转她的髋部,迟菀知透过湖水,隐约看到了双眼睛。
  和幼时救过她的双眼一模一样。漆黑,纯碎,像是捧着无数颗星辰。
  只是这次那双眸掠过抹恐惧与惊慌。
  她从来没有在那人眼里看到过这种情绪。
  楚导苗苗一些人的声音渐渐离她远去,迟菀知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自己仿佛在天上飘,然后陷入了软绵绵的云里,温暖的像是火炉将她包围。
  忍不住向热源靠近。
  ...
  迟菀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她看着四周的环境,很陌生。
  床很软,很大。房间很大,但是很干净,干净到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似的。墙是白色的,通往另一个卧室看着是衣帽间。
  她蜷着手指,有些没力气,浑身没什么劲儿。忽地想起来在拍戏的过程中被水草缠着,最后是被周斯让救了上去。
  他又救了自己一命。
  这是哪儿?
  难道是周斯让的家?
  迟菀知隐约听到外面有菜刀切在案板的时候,咚咚咚,很有家的感觉。她掀开被子,踩着拖鞋慢慢地朝着厨房走去。
  离得越近,饭菜的香味愈加浓烈,隔着薄薄一层热腾氤氲雾气,迟菀知看到了周斯让。他低着头,背影高大看着很有安全感,上身穿着灰色薄毛衣,下面着休闲的睡裤,但即便这样也显得腿特别长。
  菜刀一下一下切的声音很温和。
  迟菀知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着,胸腔有一股暖流流向心尖。她放慢脚步,伸出纤细的胳膊环在男人腰上,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很温暖。
  鼻尖传来他身上淡淡的木香。
  迟菀知感到周斯让手上动作一顿,身体僵硬,她便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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