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就是我[快穿]——元鸿羽
时间:2019-11-19 08:50:56

  “对了,这鱼是想要什么做法?应该是小萱想吃了吧!”魏母问他。
  严泽点点头:“她想吃清蒸的。”
  魏母摆摆手,说:“行,今晚就吃清蒸鱼,你赶紧出去和你爸两个大男人一起聊聊天吧。”
  “知道了,妈,辛苦你了,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话记得直接叫我啊。”
  “行了,都是一家人的,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也不会和你客气的。”
  严泽回到客厅给魏叔泡了一杯茶。
  魏萱看着严泽回家后,虽然他的表情和平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开心,她皱眉问他:“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看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严泽也没想到魏萱现在情绪居然这么敏感,也许是怀孕的缘故?他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没什么,就是刚刚去买菜的时候见到了我那个弟弟严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
  严泽之前和魏萱一家都讲过自己这具身体的经历,自然也是知道他弟弟是谁。
  魏叔听到两人的谈话,疑惑地问严泽:“你们家不是住在魔都吗?怎么会在这边见到你那个弟弟?”
  严泽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而且看严景现在过的好像挺不好的,他好像是在看着一个菜摊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有很多补丁,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而且他刚刚还当着周围人的面哭诉说看我现在过的挺好的,也不知道回家看爸妈。我觉得家里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家境变得不好了,现在看我过的不错的样子,想让我给他们吸血吧。”严泽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魏叔听到严泽的这番话,想了想,对他说:“既然这样的话,我记得我以前有个学生刚好在魔都和首都都有些人脉,我写信找他帮帮忙,看看你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至少在心里有个底,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起码能先防范一下。”
  严泽点头,有所防范自然是好的,虽然他也不怕他们来找麻烦,但现在能有更简单的处理方式当然就更好了。
  俩人正在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魏萱叫了一声。
  严泽搂住她的腰的手收紧,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结果就看到魏萱眉开眼笑的指着自己的肚子,对着他激动的说:“孩子,孩子刚才动了!”
  她最近食量增大,刚才丈夫和父亲聊天的时候,她就光顾着吃着桌上严泽特地给她准备的零食,结果就感觉到小腹内的孩子居然踢了她一脚,这还是孩子第一次胎动,她就惊讶地叫了一声。
  严泽把手搭在魏萱肚子上,结果孩子又踢了一脚,魏萱对此惊奇地看着肚子说:“宝宝是不是知道这是爸爸,所以在和爸爸打招呼呀?”
  孩子动的时候,力道虽然很轻微,但严泽还是感受到了,这几个月,感受着孩子从小小的一点,长到现在已经开始在母体内运动翻身了,这感觉真是特别的奇特,原来这就是生命啊,也不知道等孩子出生后会是什么样子!
  严泽蹲下身体,把脸贴到魏萱的肚子上,听着孩子在里面的动静。同时不忘关心魏萱地对她说:“孩子动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
  魏萱摇摇头,孩子踢的不疼,反而让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魏叔也喜笑颜开的,开口对小俩口决定说:“好了,我们明天带小萱去医院复检一下,孩子已经胎动了,看看之后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相比于严泽这边的喜气洋洋,另一边的严家就不太好过了。
  严景怒气冲冲地回到家,就看到严国安正舒服地摊在椅子上抽着烟,什么事情都不干,再一想到自己刚才还辛辛苦苦地在菜市场丢人地卖菜,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吼:“抽抽抽,整天就知道抽烟,现在家里哪还有钱给你买烟!”
  严国安突然就被宝贝儿子吼了一声,虽然也有些不高兴,也只当他是在外受了委屈,心情很差,对他说:“怎么了,在外面发生什么了,跟吃了□□似的?”
  严景刚想回答,黄香梅就回来了。
  她虽然穿着一身常见的衣服,但却精致地将它改良了,收了腰线,还露出了白皙的小腿,脸上虽没有太多妆容,但却画了眉毛,涂了口红,哪像一位贫穷的妇女。
  黄香梅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儿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质问自己丈夫:“是不是你欺负了我的宝贝儿子?”
  严景看到自己母亲这样对待父亲,觉得她自从家里没钱之后就变了好多,她对父亲的态度也太不好了,没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样子,连忙对她说:“妈,没有这回事,爸怎么可能欺负我呢!”
  黄香梅也没因为自己的错误揣测而对严国安道歉,甚至直接忽视了他,对严景说:“那你怎么这么生气,告诉妈是谁惹你了,妈替你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还不是因为那个严泽!”
  黄香梅抓住严景的手臂,惊讶的说:“严泽?他怎么会在首都这里?”
  严国安听到这也疑惑的等着严景的回答。
  对于严泽这个儿子,他也是很不喜欢的。毕竟也算是他的出生才害死了他妈,弄的周围的人都说他的儿子生下来就是克家里人的。虽然他不相信这种说法,但终究还是有所影响的。之后他娶了黄香梅,有了严景,严泽在家里就更没有地位了,而且他从小到大就一副病弱阴沉的样子,更不讨喜了,而且认真算起来,从小到大在他身上,光他的药钱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了!
  严景对他们俩回答说:“我哪知道他是怎么到这边来的?反正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穿的有模有样的,身上连一个补丁都看不到,手上还提着一条鱼,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不知道现在过的有多滋润呢!而且他居然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说了没几句就跑了!”
  黄香梅听到这,心里不禁开始打起了鬼主意。
  自从前几年改革开放以后,严国安就想趁着这股东风,打起了来首都做生意的想法。他最开始的时候也小赚了一笔,尝到好处后当然就想多赚点,结果没调查清楚情况就被合伙人骗光了钱,报警之后也没追回钱,之后他们家就只能租了这么一间破房子,靠着她盘下了一个菜摊子赚点饭钱,偏偏严国安在被骗光钱后就一蹶不振,干脆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成了个废人,成天就指望着她挣钱养家。
  没想到今天儿子居然见到了那个小野种,而且小野种听起来还生活地不错的样子,身上肯定有钱。
  严家也养了他十几年,而且亲生父亲还在呢,要是让严国安去找严泽,严泽这种人肯定会乖乖地给他们养家的吧!
  虽然刚才严景说严泽装作不认识他,还溜了,但黄香梅还是不太相信,自己儿子他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都是在她的默许下踩着那个野种长大的,那个野种怎么可能会有胆子反抗?当初她偷偷替他报了知青的名,最后他还不是乖乖的去了!
  想到这里,黄香梅就直接对严国安上起眼药来,说:“国安啊,现在严泽既然有钱了都不回家看看你,还把不把你当父亲了?该不会是知道了你做生意失败的事情,怕我们去找他要钱吧!”
  严国安也不算是有主见的人,此时听到黄香梅这么说也就信了,生气地拍了拍桌子,说:“我看他敢!再怎么说我也是他老子,当初要不是我养了他十多年,他能活到这么大吗?居然还好意思嫌弃我现在没钱?”
  黄香梅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严国安开始对严泽生气了,又假惺惺地说:“诶,你先别生气呀,说不定是我猜错了呢,其实严泽并不是这样想的呢!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严泽,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严国安听完她的挑拨离间后,冷哼了一声,“那就先这样决定了,找个时间我们就去找这个孽子,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黄香梅朝严景眨了眨眼,严景会意地替严国安捏捏肩膀,说:“爸,你就别生气了,就算哥他现在有钱了不想认我们,这不是还有我吗?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听到儿子对自己表孝心,严国安也忘了刚刚他吼自己的事情,惬意地享受着儿子的按摩,拍了拍他的手,说:“还是你好啊,哪像那个不孝子,真不愧是我疼爱了多年的好儿子!”他闭着眼,却没看到黄香梅听到这句话后对他投来的不屑讽刺的眼神。
 
 
第18章 知青他是男小三
  这天,严泽和他岳父岳母刚陪完魏萱去医院定期产检,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家里的大门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高壮的青年。
  这对中年夫妇俨然就是严国安夫妻。
  之前俩人打听到了严泽现在的情况,知道了他当年参加高考居然考上了燕京大学,离开了农村,现在还娶了大学教授的女儿,现在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严国安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了严泽,埋怨自己养了他那么多年,结果现在严泽的生活终于好了起来,自己这边却过的落魄潦倒的,而他也不晓得回家看看身为他的亲生父亲的自己,也不给家里一些钱财,难怪他从严泽小时候起就不喜欢他,这不就是个白眼狼吗?
  严泽眯起眼睛打量了来人。
  原主的记忆中倒从没见过这一家人过的这么落魄的样子。
  黄香梅倒还好,即便现在家里穷她也每天都把自己拾掇地光鲜亮丽的,而一旁的严国安就不同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他的父亲总是威严的,穿的也总是干净整齐、合适的,而今天的严国安穿着一身打了很多补丁的破旧的中山装,领口和袖口还有洗不掉的黄渍,脚上穿着一双布鞋,而不是以前那种锃亮的皮鞋,除了穿着上,他头上两鬓的头发也发白了,眼角尽是皱纹,一点都不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严泽低声告诉了魏叔他们的身份。
  俩人护着各自的妻子走到家门口。因为魏萱身子大了,担心待会自己这边会和严家人起冲突,怕动了胎气,严泽就让岳母带着魏萱先进了家门。
  魏萱也知道严泽的意思,在母亲的陪伴下直接忽视了站在自家大门外守门的三个人,进了门。
  严国安看到魏萱挺着个大肚子,直接忽视了作为严泽父亲的自己进了家门,也没打声招呼,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公公,他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呸,不愧是小白眼狼找的媳妇,也是个没教养的,见到公公婆婆和小叔子也不懂得打声招呼、请我们进门坐坐,这还是大学教授的女儿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娘生没娘教!
  不过毕竟是过来打亲情牌想从严泽手里弄到钱财的,严国安即使心有不满也不敢直接表现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萱进门。
  严泽走近严国安,冷淡地问他:“你们来我家是做什么?”
  看到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毕恭毕敬满是孺慕的儿子现在对自己这么冷淡,甚至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严国安心里一哽,随后压抑住情绪,想拍拍严泽的肩膀,却被严泽先一步躲开了,他僵硬的笑着,似乎眼里都是慈爱,对严泽说:“严泽,我是你爸啊,前段时间听你弟弟说你也来到了首都,今天我们这不是想来看看你吗?离开家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也不记得回家看看?要不是因为你弟弟,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在哪呢!”
  严泽对比只嘲讽一笑,垂着眼对他说:“我可不敢回去,免得又像当初一样,被人偷偷报了下乡知青的名,直到要出发了才知道自己父亲居然把自己给卖了!”
  严国安被他的这句话一噎,还没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他身旁一直在观望着的黄香梅就忍不住了,愤愤不平的对严泽说:“要不是当初让你下乡干活锻炼身体,你现在哪有现在这样好的气色,而且还考上了大学,娶了大学教授的女儿,现在还有一份好工作呢!”说完,她看了看周围邻居们看好戏的神色,继续阴阳怪气地质问严泽,说:“现在你有钱了,该不会是嫌弃我和你爸太穷,怕我们向你伸手要钱,所以也不愿意回家看看,宁愿孝敬你岳父母也不愿意关心关心你父母啊?”
  说着说着她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瞬间眼眶就红了,朝着周围的邻居们哭喊道:“作孽啊!我们辛苦辛苦养育了他十多年,结果现在儿子大了,有钱了,就开始嫌弃父母了,还埋怨我们当初让他去农村干活锻炼身体,我的命真苦啊!”
  严泽冷眼瞧着她在那哭天喊地的,对他制造舆论压力,等周围人都聚过来了,而黄香梅也哭的差不多了,眼泪也挤不出来了,他才大声地让周围人都听的清楚地说:“我妈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怎么不记得你叫过你“妈”呢?而且当年我妈刚去世,你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半岁的严景进了我家的门,还颐指气使地对我说严景才是严家未来的主人,甚至因为怕我长大成年后和他争夺家产,直接把我弄到乡下去了,怎么现在还美其名曰是想让我下乡锻炼身体呢?现在还想让我给你养老,你想的怎么就那么美呢!”
  黄香梅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严泽打断了,“我当初那个样子,让我去农村,不就是想直接让我劳累死或者病死,然后你和你儿子就可以坐享其成了,不用担心哪里会蹦出一个兄弟来抢你儿子的东西了!”
  听到这,反而是旁边的严国安抢先一步,捂着胸口义愤填膺地对严泽怒斥道:“严泽,这可是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你怎么能把他们想的这么龌龊!看来以前那些人说的没错,你生下来就是来克我的!”
  “呵,”严泽也不客气地怼他,“我克你?我还可以说是你克我呢!要不然我离开了严家之后,怎么日子反而越过越好了呢!还有,别说你是我父亲,我可不知道有谁的父亲可以在妻子死后不到半年就带着半岁大的私生子进家门的!我也不知道有哪位父亲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任由他被继母和私生子欺负了十多年的!”
  周围的邻居都是严泽的熟人,听到了两方的措辞,当然是更相信严泽这边的。此时听到严泽对严国安的质问,也同情起严泽来。一直以来严泽都是一副温柔亲切的面孔,平时见到大家也会互相问好,性格很乐观开朗,哪曾想到他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因此,此时大家看严国安一家的眼神都不禁变得鄙夷起来。毕竟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继子以及哥哥的恶人,在他们平凡的生活中可是很难见到的。
  严景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因为以前家里有钱,周围的孩子们也是对他捧着的,此时感受到周围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心里有些受不了,就想像以前一样上前推搡严泽。
  但严泽哪会让他得逞呢!
  结果自然就是严景不但没碰到严泽,反而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之后严泽也没管他,反而朝着严国安走过去,低头扫了他一眼,低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不知道你还记得王良吉王所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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