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王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计划赶不上变化’的说法，我们在计划什么的时候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比如说某人晕车。”艾瑞雅笑眯眯的对着达米安解释，顺手还摸了摸达米安的头。
被意有所指的托尼史塔克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嘿，小姐，我觉得我应该澄清一下，我并不是晕车，只是有些累了……对，就是这样……”
“嗯，我相信，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那种情况下，只花了几天的时间就造出那种人形武器的，会累都是属于正常现象。”
这下破案了，达米安这下知道为什么他姐回来的时间会晚了，完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等等，艾瑞雅你刚刚说什么，人形武器！他又做那些东西了，真是的要我说就不应该救他，从他的史塔克集团流出来的武器全被那些家伙都用在了我们身上，而你刚刚说他又做了新武器！Oh，天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艾瑞雅的副手乌璐，也是由九头蛇研究室人工制造的变种人，能力很鸡肋叫做最佳选择，意思就是说他的能力就是在众多选项中选出最符合心中目标的那个选项。而这个被九头蛇评论为无用（无攻击力无进化性）的能力，却使得艾瑞雅在很多作战计划上少走了不少弯路。
顺便说一下，他就是当初那个被艾瑞雅用‘水晶土’治好的那个被砍了一只手臂的变种人。
“抱歉，孩子。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有史塔克集团出品的武器出现在你们的眼前了。”
难得的，托尼史塔克竟然会道歉，此时别说是乌璐了，就连艾瑞雅都惊呆了。要知道看过《钢铁侠》123部的她可是很清楚这位大龄巨婴的性格的，比如从来不接从别人手上递过来的东西，也比如从来不会道歉，只会在背后偷偷补偿。
“不不不，史塔克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们之间经常会这样，请您不要当真！”见托尼史塔克的态度是真的，乌璐也变得有点慌张，“虽然那些武器是从史塔克集团流出来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你一个人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难免会有疏漏，更何况我们这边得到的情报也是那些武器都是一些残次品，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将残次品出手的，所以只能是有人背地里动的手脚。”
“Well，这些你都知道！”听出乌璐是真的这么想的托尼很惊讶，随即又扭头看向一边吃瓜的艾瑞雅，“你们都知道？”
“当然，我们不但知道那些东西是残次品，并且还知道到底是谁将东西卖到这边的！”艾瑞雅对着摊手，并拿出了一个平板出来将最新的新闻拨给托尼看，“俄巴迪亚·斯坦，史塔克公司的高层，就是他在你失踪之后一直活跃在军火场所，也是他一直再将史塔克公司的军火贩卖到中东恐怖分子的手里。”
接过艾瑞雅手中的平板，托尼史塔克的表情变得非常阴沉，他没想到从小就对他爱护有加并在他父亲死后一直帮助自己的斯坦叔叔竟然会这么做。其实从感情上他是可以怀疑艾瑞雅的话的，但是从种种证据表明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你想要什么？”习惯于等价交换的托尼实在没法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于眼前这位未成年少女的帮助。
“没什么，只要史塔克先生能保证不要让这边恐怖分子得到你们公司出品的军火就好了，剩下的我们可以自己解决。”艾瑞雅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要求，毕竟在她心里哪怕之前再混蛋，托尼史塔克也是一位拥有金子般心灵的英雄。
然而艾瑞雅这么说，托尼却不会就这么接受，环顾了一下整个白鸽小分队的营地，最终拍板说道，“别这么说，甜心儿！你得让我做点什么，这么的吧，听说你们之前一直被变种人抑制器困扰，那我就给你们每人做一个反变种人抑制器的装置，这样可以吧！”
“Well，太棒了！”
“史塔克先生，万岁！”
围聚过来的小变种人们齐齐欢呼。
*
交流的差不多之后，也是由艾瑞雅将人领到休息处，结果在将托尼和伊森送进屋之后，托尼又将艾瑞雅叫住。
“刚刚我就想问了，为什么营地里你的小分队的变种人成员……都是一群孩子！他们大多数看起来还没有成年。”
被托尼突然叫住的艾瑞雅听到对方的问话，缓缓的转过身。
“你说的没错，史塔克先生。这群变种人确实没有成年，也确实都是一些孩子。可是这也事没有办法的，因为他们无家可归。他们多数都是在实验室里出生，并被当做实验材料使用，少部分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当做怪物卖掉。几年前我们解救了他们，但是自由的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对变种人很不友好，尤其是……”艾瑞雅抿了抿嘴没有点名，毕竟当着本国人的面说对方的国家坏话什么的，“然后还是孩子的他们就想建立一个能和平接受变种人或者说是超能力者国家，虽然过程很艰苦，就像几年前不知道收敛的我们满世界跑然后被追杀，但是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并为此努力。然后我想您也应该知道的，有关几年前向联合国递交申请书的阿萨辛联合王国，还有它未通过申请的新闻……”
“好吧，我明白了。”想到那个又递交了好几年都没有被批的阿萨辛联合王国，托尼史塔克点点头，“打扰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有个好梦，先生。”
第九章
从托尼史塔克的临时休息处出来，艾瑞雅就被杰森堵在了路上。
“有事吗？”
“你……”杰森撇撇嘴，切了一声别过头，“刚刚跟史塔克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
“就是那个……实验室，还有被父母……”
艾瑞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杰森的表情，不太明白对方询问这件事的缘由。
“是啊，都是真的。”艾瑞雅坦然的说道，“我的副手乌璐就是从九头蛇的实验室出生的，从出生的时候起就这一直是他们的实验对象，你懂得人体实验什么的，还有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妮娜，也是出生在实验室的孩子，似乎是为了克隆某个强大变种人的能力。至于精神系的维多则是因为觉醒了变种人的能力，被惧怕他力量的父母卖给了实验室。”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想到刚才还在一起欢呼的小变种人们，杰森很难想象他们在幼年的生活是这么的悲惨，就连在没被布鲁斯收养之前生活在哥谭犯罪港的他都比他们好。
“为什么在遇到那些事之后，你们还会保持这样的态度，难道你们就不想报仇吗？”杰森握紧了双手嘶吼道，似乎再不满些什么，又似乎在寻求某些答案。
也是在这时，艾瑞雅看出了杰森真正在纠结什么。
十几岁的年纪也正是少年性格重铸的时候，因为小丑而送命的杰森此时充满了对小丑的仇恨，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正是他现在的心中所想。此时的杰森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事但是他心中想要杀了小丑的心情却没有一丝减少，不是因为什么正义而是为了私仇。再加上此时的杰森还没有遇见教会他控制自己怒气的大种姓老师……
糟糕了，因为担心杰森的仇恨会转移到她父亲布鲁斯韦恩的身上，所以艾瑞雅治好了杰森被拉撒路之池污染的灵魂。而治好这个的后果就是，杰森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越过蝙蝠侠复仇，并且艾瑞雅很有信心的相信，如果杰森真有杀了小丑的心，他绝对能做到在蝙蝠侠尚未知晓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
神觉得自己身负开解迷途少年重任的艾瑞雅，表情瞬间严肃了。
“报仇了又能如何呢！除了得到了一时的痛快，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空虚。与其让那些人占领自己的人生，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作为目标。复仇什么的，在我们的眼里只是一点调剂生活的零食吧了！”
‘呼——’说完上面一大段话，艾瑞雅长吁一口气，感觉自己被掏空。连续两辈子自己都没怎么说过什么大道理，现在让她赶鸭子上架，真是太难为人了！
内容杰森他听没听去，艾瑞雅暂且不止，只不过她突然发现杰森的表情又变了，跟之前愤恨的想去报仇的表情不同，这回杰森的表情变得有点像是刚吃了一大口榴莲加臭豆腐加松花蛋的一样，脸色翠绿翠绿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吐了一般……
殊不知此时的杰森的心情却是就像是吃了一大口生化武器一般痛苦。因为他的脑海里突然不小心出现了这么一个等式：
零食等于吃的等于苹果等于小丑保证苹果跳扭腰舞，最后等于他的养父蝙蝠侠抱着苹果对着自己大跳‘小苹果’。= =|||
求此时杰森的心理阴影面积？= =|||
最后今天晚上有关于复仇的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逃过一劫的艾瑞雅：( ＿ ＿)ノ｜
*
事情到此会议结束，因为在那晚谈完话之后，杰森就被艾瑞雅的外公拉斯送去了神秘的大种姓那里进行学习。而等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前二代罗宾杰森就已经进化成红头罩开始在哥谭各种搞事了。
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艾瑞雅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机场，并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
“麻烦请到韦恩集团对面的早餐馆，谢谢。”
“好的，小姐。”
等艾瑞雅说完自己的目的地之后，她才发现这位出租车司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你们哥谭的出租车司机都像你这样剃个光头浑身纹身全身肌肉的吗？”
“嘿，小姐好眼力！竟然能看出我的本职不是出租车司机！”被艾瑞雅评论为纹身大汉的出租车司机比了个拇指，露出一拍大黄牙解释道，“其实老子以前是混黑帮，只是最近才改了工作开始开出租车了。”
“哦，在哥谭你竟然能从黑帮出来，还金盆洗手改行开出租车！”艾瑞雅有些惊讶，竟然没被黑帮的杀人灭口，这位大叔难道说很有背景。
谁知道被艾瑞雅认为很有背景的大叔略微惆怅的叹了口气，望天45°角一脸林妹妹附身的状态，幽幽的回答道，“没办法啊，这年头儿混黑不好混了，现在别说黑帮干不下去了，就连那些小偷小摸的都纷纷洗手不干了。没看上午的新闻吗，就连企鹅人那样的有底蕴的黑帮老大都想逃离哥谭了。”
“对了，我还想问呢！你们哥谭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这怎么才不到一年的功夫这里就变成这样了！”艾瑞雅一看大叔要打开话匣子了，连忙一脸好奇的追问。
这一问不要紧，纹身大叔可算是找到吐心酸的垃圾桶（艾瑞雅：= =|||）了，当即是一个激动左手一打方向盘右手向上一拽，然后……出租车的方向盘就被激动的纹身大叔拽了下来……(⊙⊙)
纹身大叔：……
艾瑞雅：……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没等艾瑞雅做什么补救工作，纹身大叔就是一阵良家妇女叫，接着就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踩在了油门上……Σ(っ°Д °;)っ
艾瑞雅此时已经做不出别的表情了，眼瞅着刚刚还一脸阳刚之气的纹身大叔进化成了新手女司机，还是个被尖叫鸡附身的新手女司机。(°ー°〃)
望着窗外刷刷刷向后移去的路灯，这回轮到艾瑞雅是一脸的惆怅了。她该庆幸此时他们是行驶在郊区飞机场通往哥谭市中心的直线高速公路上吗！话说都知道自己不小心踩油门了，大叔你怎么还不撤脚，这车的时速都已经上160了，你不知道吗！
然后回答艾瑞雅的是纹身大叔的失声尖叫。= =|||
*
“嘿，前面的出租车停一下，我们是警察，请你停车接受检查！”
伴随着熟悉的警鸣声，艾瑞雅所乘坐的出租车被警车盯上了。不过也难怪，谁让这没踩刹车的出租车直接撞飞了收费站的栏杆，直奔高速了呢！
哥谭警车的配置还算是挺高的，毕竟都是韦恩集团投资购买的。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出租车的两边就被警车追上了。
“嘿，我说停车，伙计！”
听到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艾瑞雅放下了车窗玻璃，“哟，你好啊，警察哥哥！”
而被称之为警察哥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哥谭警局临时从隔壁布鲁德海文征调过来的前初代罗宾现夜翼的迪克格雷森。
“艾瑞雅，你怎么会在这！！！”Σ( ° △°|||)︴
显然迪克很吃惊，但是一想到刚才艾瑞雅叫他警察哥哥，迪克心里又忍不住有点美。估计在知道艾瑞雅真实身份后，他是第一个被艾瑞雅承认的韦恩家的亲人了吧！（艾瑞雅：你把我亲弟弟达米安韦恩置于何地！← ←）
“如你所见，打车回家。”
艾瑞雅耸耸肩无所谓的答道，而她的背景音乐则是纹身大叔cos尖叫鸡的尖叫。╮（╯＿╰）╭
迪克当然知道艾瑞雅所说的家不是韦恩庄园，但是出于某种不可说的激动心态，迪克下意思的无视了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地，而是跟艾瑞雅谈论一下正式话题。
“嘿，艾瑞雅，我知道你现在想着急回家，但是你可不可以先让你的司机停下尖叫，然后将车开到路边接受检查。放心我们保证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见迪克如此诚恳的要求，艾瑞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严肃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警察哥哥在我们停车之前，你能不能先教我点东西呢！”
“额！？”迪克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懵！
这正开着车呢，能教什么？
不过又一次听到艾瑞雅叫自己警察哥哥的迪克有些暗爽，又有些飘，下意思的点头，打包票的说道，“好吧，你想学什么？你说吧！只要我会！”╰(▔▽▔)╭
“那真是太好了！”
艾瑞雅双手合十，一脸看救世主的表情看着迪克，这也令迪克特别受用。
然后下一秒，艾瑞雅将被纹身大叔拽下来的方向盘拿在手里，在迪克眼前晃了晃，“我就是想问一下，在没有方向盘以及司机正犯癫痫的状态中，怎么才能把一辆车停靠在马路边，谢谢，请警察哥哥解答！”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