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病娇称帝了——延琦
时间:2019-11-22 09:11:52

  说到此,姜穂儿捂嘴嘿嘿笑,“娘,我现在可有钱了,您要缺钱尽管开口,我给您。”
  一句话把谷三娘也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也不缺钱花,你就自个儿留着吧。”
  然笑过之后,却在心间叹道,【难得闺女过得开心,那些烦心事儿就不必告诉她了吧……】
  咦,烦心事?
  姜穂儿却是一顿,仔细瞧了瞧阿娘的神色,果然见阿娘眉眼之间藏着些忧虑……
  她立马严肃起来,试着问道,“娘,您最近还好吗?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谷三娘一顿,却还想着隐瞒,摇头道,“哪里有,日子这么好的。”
  姜穂儿却道,“我是您生的,咱娘俩就是天底下最亲的人,您要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才成,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您瞧您,脸色都不太好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对不对?”
  谷三娘被闺女说得心间一软,终于叹了口气,将姜明远来骚扰自己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姜穂儿听完,自也是气愤,同时又问阿娘道,“您是不是没告诉吴爹?”
  谷三娘点了点头,叹道,“我……我没脸。”
  虽说这些年独自带闺女长大,她已经算是很坚韧,然与婚事上而言,她始终还是有些自卑的,吴清中对她越好,她就越是自卑。
  眼下姜明远又冒出来,更叫她觉得自己仿佛亏欠吴清中似的,根本不敢叫他知道。
  姜穂儿听见阿娘的顾虑,也不由得在心间叹息一声,又劝道,“您有什么没脸的,像您这样好的女人,外头不知多少人羡慕我吴爹爹,您二位般配着呢。可这事,您还是应该告诉吴爹的,您想,吴爹乃是一家之主,您以为您瞒着,他就真的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么?如若叫旁人到他跟前说三道四,岂不是要惹得您二位生出异心吗?”
  “这,这话倒是不错。”
  谷三娘终于反应了过来,忙点头,方觉得是自己愚钝了。
  又听闺女安慰她道,“不过这事您也不必发愁,那姓姜的打了什么主意,咱们都清楚,他不过是想着您心软,兴许真的会被他骗住,又或者是打算离间您跟吴爹爹……总之,您交给我吧,我来想办法就是。”
  谷三娘甚是欣慰,却又有些担心,“如若叫陛下知道了……”会不会笑话她?
  姜穂儿却一笑,“您当陛下不知道啊?”
  他什么人,估计早把她祖宗十八代查的门儿清了。
  既如此,那便叫大家一块想办法吧,总比她一个人憋着发愁要强,谷三娘点了点头,终于不再担忧。
  却又听闺女问道,“看您的神色有些憔悴,莫不是过年过得辛苦?”
  谷三娘倒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道,“大约是吧,最近没什么胃口,睡觉也浅,应该是累着了。”
  姜穂儿一听倒是紧张起来,赶忙要给她请大夫,谷三娘却笑道,“大过年的,陛下还在这儿呢,没得扰了圣驾,我没事的,估摸休息两日就好了。”
  可姜穂儿还是不放心,想了想道,“那等我们回去了,您一定要找个大夫来瞧瞧,否则我不放心。”
  谷三娘无法,只好应是。
 
 
第95章 
  虽则谷三娘答应了下来,但姜穂儿仍有些不放心,临走前又对吴清中叮嘱了一番。
  吴清中自是连声应下,并保证等大夫给谷三娘瞧完了,一定给宫里送个信,她这才放下心来,同二人告别,跟着萧元翊上了回宫的马车。
  在娘家吃的饱,马车上又暖和,一路摇摇晃晃的,姜穂儿的困意就犯上来了,忍不住对萧元翊说,“陛下,我想睡一会儿。”
  她声音懒懒的,莫名就将人撩的心尖一颤,萧元翊忽然起了坏心,张开双臂道,“朕抱你睡。”
  哪知小姑娘却往一侧靠去,道,“不必了,我这样就好。”
  哼哼,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萧元翊挑眉,心里却愈发痒起来,便硬是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陛下……”姜穂儿睁眼,气鼓鼓的道,“人家真的好困的。”
  他嗯了一声,唇角含笑,“所以朕抱着你睡不是更好?”
  【抱着她就如同抱一个小暖炉,软绵绵很舒服,还可以亲亲摸摸……】
  姜穂儿气得,亲亲摸摸她还能睡吗?气得哼道,“陛下讨厌,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夜里折腾人不够,坐车也不叫人好好歇歇。”
  话中那人愈发的厚脸皮,“朕怎么折腾你了,嗯?”
  【说的朕现在就想折腾她,这条路还有半个时辰,加快些,勉强可以够……】
  “陛下!”
  姜穂儿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然萧元翊行动力超出她的意料,话音才落,他已经压了下来……
  一番折腾,等姜穂儿再有知觉时,马车已经进了宫门。
  衣裳已经被某人揉的不像样,难为她还要赶在下车前匆忙整理好,而萧元翊却轻松,只稍微理了理腰带便可。
  见姜穂儿满脸红霞尚未散去,他意犹未尽道,“不必着急,等会儿再来……”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姜穂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恰巧已经到了关雎宫门外,马车停稳,而他也就顺势将她拉进怀中,直接抱下了马车。
  在姜穂儿的坚持下,她终于得以洗了个热水澡,原本萧元翊还要厚脸皮跟来,被她严正拒绝才收起心思,等她洗完才进的浴室。
  换好衣裳,姜穂儿坐去镜前,等着落梅细心替她擦干头发,新春的夜晚依旧寒意肆虐,但宫室内地龙烧得暖,所以只是单薄的睡衣也一点都不冷。
  小秋忽然在门口唤道,“娘娘,夫人那里来信了。”
  姜穂儿想了起来,八成是阿娘已经瞧过大夫了,便叫小秋进来,问道,“我娘怎么样了?可还好吗?”
  “好,好,夫人好的很呢!”
  小秋看起来喜气盈盈的,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府里送信的说夫人根本没病,是有喜了!”
  “什么?”
  姜穂儿惊呼一声,差点从圆凳上立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我我娘有喜了?”
  小秋连连点头,正当此时,萧元翊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一边理着衣袖,一边问道,“什么有喜?”
  姜穂儿这才察觉自己似乎有些反应太过,遂赶忙收了收情绪,跟他回话说,“是我娘,我娘有喜了……”
  “有什么喜?”
  那人像个愣头青,竟然没听明白。
  姜穂儿尴尬了,先叫宫人们退下,这才单独跟他解释说,“有喜就是怀孕的意思,我娘有身孕了,我要当姐姐了。”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老天爷,她从小与阿娘相依为命惯了,居然也有要当姐姐的一天?
  不过也不意外,后爹现如今不过三十来岁,阿娘也是,他们新婚也才不久,此时有孕,证明感情甜蜜,是件好事。
  她虽然出嫁了,阿娘还要有自己的生活,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能把他们夫妇二人更紧密的凝为一体。
  所以短暂的惊讶过后,姜穂儿还是很高兴的。
  然高兴过后,她又想起了自己……
  她同萧元翊圆房也有一阵了,不知她什么时候会怀孕?
  她瞅了瞅自己平坦的小腹,又不由得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瞧他每晚都那般卖力,是不是也想叫她赶快有身孕呢?
  那人却并不知她的心思,饮过一杯热茶后,看向她道,“睡吗?”
  时辰确实已经不早,姜穂儿打了个哈欠,“睡吧。”
  方才回来的路上就想睡了,偏还被他拉着做了场运动,天知道她现在多累,多向往柔软的床榻……
  正要往大床走,哪知身体忽然腾空起来,姜穂儿惊呼一声,这才发觉自己又被他拦腰抱起。
  她有些哭笑不得,道,“陛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脚步如风,轻飘飘的就带着她进了床帐,只道了一声,“这样快些……”
  紧接着,人都覆了下来……
  姜穂儿,“……”
  这人,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
  如此又是起起伏伏的一夜,第二日,姜穂儿硬是在榻上赖到巳初才起来。
  起来以后就要干正事儿了,昨夜后爹特意给她送了信来,她不能不回应,遂等用过早膳后,便叫落梅去库房清点了些补品,绸缎之类,赶忙送去了娘家,还特意叫人带了话给阿娘,道是她很高兴,叫阿娘一定养好身子,将来平安诞下孩子。
  做完这件,还有另一件事在等着自己,姜穂儿琢磨了一下,叫人将后爹吴清中请到了宫中相见。
  ——阿娘有了身孕,当下正需要休息,所以处理姜明远这件事,还是叫她跟后爹来吧。
  ~~
  在接连给吴府送去耳钉与信件之后,姜明远算了算日子,又送去了第三样东西。
  虽则前头都如石沉大海,但他有种信心,以过去的了解,谷三娘此时应该已经乱了方寸,却并不敢对现任丈夫说,他只要坚持下去,应该要不了多久,对方就会联系他的。
  而果然也不出他的所料,在这第三样东西送出后的第二日,谷三娘终于给了他回应。
  打吴府来了个丫鬟,悄悄叫人告诉他,谷三娘约他中午时分在城南的德兴楼见面。
  姜明远拿折扇一拍手心,一副正中下怀的模样,心间已经忍不住盘算起来。
  ——德兴楼是个茶楼,这女人约他见面,却没敢约在家中,明显表示想瞒着那姓吴的,所以他此番一定要将这女人拿下,以后一切才有希望。
  这样想好,姜明远便悉心打扮一番,到了临近中午时,出了门去往德兴楼。
  姜明远自我感觉甚为良好,他今日特意大氅里穿了冬日不常穿的月白袍子,又修了胡须,头发也束得一丝不苟,乍一看去,仿佛年轻书生一般。
  他临出门前特意照了镜子,觉得模样大致与当年打动谷三娘时相差无几,等会儿再花言巧语的深情一下,谷三娘一定会服软。
  杨氏死了大半年了,这其间朝廷动荡,他也没敢纳妾,其实还是有些心痒,想想谷三娘,虽然不及当年水灵年轻,但到底也还算风韵犹存,所以今日还是很有些令人期待的。
  打了一路的如意算盘,姜明远已是蠢蠢欲动,眼看德兴楼也到了,他理了理衣装,下了车。
  店门口已有吴府的丫鬟在等,一见他便迎上来自报家门,道,“大人请随奴婢来。”
  看样子谷三娘已经到了,姜明远心间得意一笑,跟着人上了三楼的包厢。
  然等推开门,里头却没人,他狐疑起来,问丫鬟道,“你家夫人呢?”
  丫鬟垂首,“夫人暂去方便,请大人先坐。”
  原来是方便去了,姜明远不禁想起当初与谷三娘初婚之时,她正有个一紧张就爱方便的毛病,遂又放了心,在房中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外终于有了动静,他快速理了理衣襟袖口,预备着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谷三娘,哪知等门打开,进来的却是一个男人。
  姜明远立时呆住,快速打量那人一眼,方认出那是谷三娘的现任老公吴清中。
  他怎么来了?
  那一瞬间,姜明远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幸有多年的官场经验支撑,才叫他勉强镇定下来,而后赶忙露出意外又恍然的样子,道,“原来是承恩伯,早先姜某在家中收到邀请,道有位贵人相邀,现在才知是您,不知……您邀我来此,有何贵干?”
  如此说法,完全将他的打算遮盖住,姜明远想得好,如若这吴清中是来质问他的,他就咬死这个说法不承认。
  哪知这吴清中竟是个不讲道理的,只冷哼一声道,“少给我装模作样!”语罢一招手,竟又叫进来三个壮汉。
  这三人面目都透着股狠劲儿,一瞧就不是善茬儿,姜明远不由得一慌,忙起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吴清中不回答,只将几样东西掷到他跟前,恶狠狠的道,“看你仪表堂堂,竟是这般下三滥的贱胚!你当年为了攀高枝抛妻弃子,根本不顾三娘与穂儿的死活,后来京城相遇,还怕她们泄露你的丑事,欲将她们赶回江南,如今眼看穂儿成了娘娘,又来生事,你简直不配为人!”
  “今日本人姑且将狠话放下,若你再来骚扰我夫人,本人决不轻饶!”
  姜明远从前并未与吴清中有什么接触,看吴清中的面相,只以为他是个性情温和的人,哪晓得今日会被如此不客气的呵斥。
  为了保住面子,姜明远便也硬杠道,“承恩伯,你休得在此血口喷人,我如何就不配为人了?无论如何穂儿也是我的亲骨肉,三娘也曾是我的发妻,你嫉妒便罢了,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本人乃堂堂朝廷命官,你不过借三娘与穂儿得了个爵位,便可以随意折辱我吗?”
  他特意抬出朝廷命官的身份,以为可以多少唬住吴清中,毕竟对方到现在只是有个爵位而已,并没什么实职。
  哪知吴清中并不是这么好唬的。
  姜明远话音落下,便见他抬手,顷刻间,那三个壮汉就将姜明远连推带搡的给压制住了。
 
 
第96章 
  姜明远好歹是个读书人,原只是想在气势上唬一唬吴清中,却没料到吴清中今日根本就不是来同他讲理的。
  此时被三个壮汉压着,他是半分都动弹不了,只剩了一张嘴叫嚷道,“混账,姓吴的你要干什么?你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你这是藐视王法,我要去告你!”
  吴清中冷着脸,只是朝壮汉丢了个眼色,顷刻间就有一团脏臭的东西塞进了姜明远口中,结实到叫他发不出声音。
  这下姜明远可是不能动又不能出声,室内终于安静下来,吴清中冷声道,“你还知道你是朝廷命官?那我问你,朝廷命官勾引良家妇女该受何惩处?抛弃妻女呢?你有胆就去告,我吴清中不是叫人吓大的,到时你做过的丑事定一件不漏的给你公之于众,看看到时吃亏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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