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错炮灰剧本的玄门大佬——打酒
时间:2019-11-27 08:19:42

  后面的情节也理好了,恢复更新会一口气直接更到完结。赶着出门恰饭,这章比较短小,回来有二更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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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冷宫
  “怎么回事?”
  贝霓瞬间寒毛都竖起来了, 扑上去在墙上锤了几下, 失声叫道:“门呢?刚才还在的, 你也看到了对吧!?”
  禹青岩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心态比贝霓好一些,强自镇定地说:“别慌,可能只是节目组的安排。”
  贝霓大脑一片嗡嗡响, 她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去摸身上的通讯器,打开后对耳麦里说:“喂,能听到吗?喂?”
  没有回应。
  节目组24小时后台监控,不可能存在没有响应的情况,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传不出去消息。
  “或许是需要我们自己找出口?”
  禹青岩心里也有点发寒,但还是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她。
  贝霓没他这么乐观, 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
  两人硬着头皮,往庭院深处走去。
  刺骨的冷风猎猎作响, 像细小的刀子刮在皮肤上。
  穿过一片枯死的花坛,四四方方的庭院内是一座正殿, 殿门口摆着一个祭祀台。
  在祭台和大门中间,隔着一口四四方方的枯井。
  有门应该就能出去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想要绕过方井走过去。
  眼看即将踩上门槛,忽然两人眼前一花, 再看清时,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贝霓腿一软,扶着他的胳膊才没倒下去, 眼神惊惧地低声喃喃:“这、这是……鬼、鬼打墙?”
  禹青岩第一次遇到这种灵异事件,有些惊疑不定,皱着眉道:“再试一次看看。”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眼看大门就在面前,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禹青岩试图去爬旁边的围墙,刚一接近,又是眼前一黑,回到原地。
  两人尝试了许久,依旧是这个结果,累得靠在井边。
  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没有手机,通讯器又坏了,完全靠近不了大门。
  如果节目组一直找不过来,或是他们根本进不来这个邪门的地方,难道只能被活活困死在这里?
  没有水和食物,他们两个……谁先会死?
  被饿死或者渴死,还是……被对方杀死?
  他们都不是天真的少年,知道人性经不起考验。
  显然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互相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拉开了距离。
  贝霓靠在井边休息,手刚好搭在井口的棱角上,感觉手腕被什么东西摩挲,有些痒痒的。
  她转头,有些发怒地道:“禹青岩,现在不是搞这些的时——”
  然而她身后,空无一人,哪有男人的影子?
  贝霓悚然一惊,条件反射站起来,一股下坠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缓缓视线下移,看见自己手腕上缠着一圈黑色的头发样的东西,一直连到枯井下面。
  她下意识就想尖叫,生生压在喉咙口。
  不敢去猜下面有什么东西,拼命用力去扯手腕上的束缚,却听见井中传出一声女人幽怨疼痛的哭声。
  “疼,好疼啊……”
  贝霓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疯狂挣扎起来。
  井中的声音一开始是幽怨的,渐渐变得凄厉刺耳起来。
  “疼!我好疼!啊——”
  贝霓挣扎间,一个塑料打火机从身上掉了下来
  她私下有抽烟的习惯,经常身上会备着打火机。
  她眼睛一亮,捡起来,对着手腕毫不犹豫地点火。
  “啊——!”井中一声尖啸,黑色的头发疯狂扭动起来,蠕动着缩了回去。
  同时,井中一个人被甩了出来,落在地上,疯狂咳嗽。
  贝霓看清那是禹青岩,她试探地走上前,“青岩,你还好吗?”
  禹青岩不停呸呸吐着,脖颈上还有几根头发,他站起来抖了抖,收起手中的瑞士军刀,心有余悸地说:“还好我带了这个防身。”
  他想到刚才就一阵恐惧,他原本背对着井口而坐,突然被头发捂住口鼻,拖了下去。
  禹青岩刚割断头发,就看见几缕火光落下,然后自己就被扔了出来。
  贝霓刚想说什么,突然神色惊恐地看向他身后。
  禹青岩一转头,就看见井口冒出一大片头发。
  一双腐烂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扒着井口,一个面容发青的女鬼爬了出来,她半边脸都腐烂得露出森森白骨,隐隐约约能看见白色的蛆虫蠕动。
  她张开嘴,露出黑色的烂牙,口腔里全是白色的蛆虫,泡在鲜血里蠕动。
  “你们两个,弄疼我了——”
  她爬出井口,他们才看清,这女鬼竟然是没有下半身的,从腰部开始,整齐地断掉。
  但在地上爬行的速度极快,眼看就快接近他们。
  两人完全僵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幕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能接受的极限。
  贝霓几乎能看清女鬼嘴里的蛆虫,眼睛一翻就要晕过去。
  他们身后的殿门,吱呀一声缓缓开了。
  女鬼爬行的动作一顿,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两人一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朴素宫装的女人,提着一盏白色灯笼,神色冷漠地看着他们。
  “万雪!你怎么在这里?”
  贝霓这时候觉得对方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甚至有些想哭。
  两人踉跄着走上台阶,身后的女鬼没再轻举妄动。
  “这里是冷宫。”万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被贬到冷宫,你忘记了吗?”
  禹青岩今天接受了太多超出认知的东西,他有些急切地问:“万老师,你在这里,说明这都是节目组的安排吧?”
  万雪转动眼珠,视线在他们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眼神直勾勾地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是安排。”
  两人松了口气。
  “我就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鬼。”禹青岩用手背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万雪转过身,往宫殿里面走去,两人下意识跟上。
  殿内挂着几盏白色灯笼,影影绰绰,隐约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说来也奇怪,这宫殿里竟然比外面还冷。
  贝霓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埋怨道:“万雪,你晚上在这不冷吗,节目组都不给你搞个取暖器?”
  禹青岩不怕冷,此时也紧了紧外套,“是有点冷。”
  万雪没有回头。
  “进来就不冷了。”
  昨天下楼丢垃圾,忘了带钥匙,顶着大姨妈等了两个小时,开锁的师傅才过来,痛得我完全没法码字,实在抱歉(┬_┬)
  我继续码字,争取再写一章然后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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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铜镜
  另一边, 君雅听说他们在冷宫失踪, 便提出要去查看一番。
  石宇要在现场处理剩下的事情, 脱不了身,只好找了个助理开蹦蹦送她过去。
  君雅坐在车上,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了几下,突然开口:“停车。”
  “黎老师, 有事……”助理疑惑地转过头。
  猝不及防额头被她轻拍了一下,难以抵抗地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睡眠符,她控制了力道,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
  这样过去要一两个小时,君雅没那个耐性,她怕贝霓和禹青岩也等不了。
  君雅按下刹车, 将助理拖到车里躺着,在车子周围画下圈, 确保这段时间内没有鬼怪能靠近。
  她放出神识,扫了一圈周围没有摄像头, 才在手心画了个瞬身符,往腿上一拍。
  瞬间人从原地消失。
  ……
  下一秒,君雅出现在他们最初迷路的偏僻小院。
  刚一落地,她就感应到了浓郁的怨气, 铺天盖地的血气交织在这片天空上方。
  根据她推算的方位,感应断在了这里。
  君雅背着手在院子里走动查探。
  如果不是他们误入其他空间,那就是有什么东西在阻隔她的推演。
  在走到墙边时, 君雅脚步一顿,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痕迹,确定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
  她周身泛起一层淡淡金光,直接穿墙而过。
  君雅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宫殿门口。
  枯井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头发蔓延而出。
  女鬼爬了出来,模样比之前更加恐怖,整张脸彻底腐烂,眼眶里挤满了蛆虫。
  “我好疼啊——呃——”
  话没说完,看见了君雅周身淡淡的金光,凄厉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显得有几分滑稽。
  君雅背着手,向井边走来,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哪里疼?”
  原本快爬到她脚下的头发,飞快地缩了回来。
  女鬼张了张嘴,血从嘴边流下来,她磕磕巴巴地开口:“不、不疼……”
  话音未落,她立刻钻回井里。
  突然头皮一痛,她整个鬼悬在了井里的半空中。
  君雅踩住她的头发,微微弯腰,认真地打量她那张脸,“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她周身的功德金光太过浓郁,女鬼的头发是她魂体的一部分,被这么踩在脚下,顿时灵魂传来一阵烧灼的剧痛。
  女鬼脸色痛苦,想要摇头,反而更疼:“没、没有……”
  “不,我可以确定。”君雅挑了挑眉,笃定道:“之前在医院,附在‘万雪’身上的厉鬼,就是你。”
  她刚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孙哥手机语音里传出的厉鬼尖叫,就是这个女鬼。
  女鬼突然疯狂挣扎起来,嘴里喷出一道黑气,向她脸上扑来。
  君雅轻描淡写地一摆手,那黑气就散了。
  随即手一扬,女鬼不受控制地从井里飞了出来,头发挂在树上打了个结。
  “让我想想,你在这里,薛晚晴是不是也在?”
  君雅背着手往周围看了一圈,目光定在宫殿门口。
  她走上台阶,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门。
  “咣——”
  ‘万雪’坐在厅里的桌前,手上拿着一面古朴的黄铜小镜子,正痴迷地照着镜子。
  听见踹门的动静,神色一冷,转过头来。
  君雅走了进来,看见她手里的镜子,挑眉道:“薛影后,别人的脸,很好看吗?”
  “你都知道,还敢过来?”薛晚晴冷笑一声,也不意外,目光锁定在她脸上,“胆子不小。”
  君雅站在不远处,也在看着她,这一看,顿时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你是……变年轻了?”君雅眯了眯眼道。
  “你能看出来是不是?”薛晚晴突然心情大好,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眼神透着一丝癫狂,摸了摸脸露出笑容,“果然很明显,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
  君雅静静看了片刻,最后得出结论:“你疯了。”
  竟然只是为了年轻,为了美貌,就能不惜一切代价,罔顾底线和人命。
  “你觉得我不可理喻是不是?”薛晚晴表情淡了下来,视线定在她的脸上,眼神有嫉妒、羡慕、恨意、怀念、悲伤,百味杂陈,唯独没有后悔。
  她淡淡道:“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觉得,衰老有什么可怕的呢?可是直到二十二岁,我眼底有了第一条细纹;二十六岁,一不注意被拍到有法令纹;二十九岁,拍一场夜戏我需要连打一周的针。三十五岁,我每天只吃一顿饭,健身两个小时,还是渐渐有了赘肉;三十八岁,观众说我开始有了‘妈味’。”
  “我的事业下滑,跟什么泰国降头师,没有半点关系。”
  薛晚晴垂下嘴角,握着铜镜的手微微用力。
  “我只是,老了而已。”
  君雅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挑眉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虚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佩服佩服。”
  “小姑娘,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很不满别人只看得到我的外表。”薛晚晴牵了牵嘴角,似乎对她的不以为然感到可笑,“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当你美貌不再,人们不会去关注你的内心如何。”
  君雅有些好笑,她活了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企图对她说教。
  她敲了敲桌子,道:“我没什么耐心,把人交出来。”
  “放弃吧,你找不到……”薛晚晴话没说完,突然惊呼一声,她手上的镜子不受控制脱手而出,落到君雅手里。
  君雅翻来覆去打量了一下这镜子,没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还给我!”薛晚晴目眦欲裂,猛地站起来伸手去抢。
  君雅淡淡警告:“你再动,我就把这玩意儿砸了。”
  薛晚晴动作一僵,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眼睛一刻不离镜子。
  君雅拿起镜子照了一下,镜面却是一片空白。
  她摆弄了一会儿,忽然心头一动,放出一丝灵力试探。
  镜面顿时如同江水被拨开,露出清晰的面容——却不是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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