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霸总的娇气包——雪默
时间:2019-11-28 07:59:10

  楚袖听到投资金额,当下就怂了,回头对陆远洲说:“算了,我不要这个角色,你也别浪费这个钱。”
  陆远洲喝了一口茶,也很赞同她的意见,点点头对董东建说,“这个角色我们不要了,抢来抢去的没意思,我追加资金,成为最大投资商,多少钱都好说,但楚袖必须得是女主角,盛洁必须离开剧组!”
  楚袖:……
  董东建:……
  中午这餐饭吃完,投资剧组的事也被陆远洲拍板定下了,而且他准备动用的还是自己的钱。
  楚袖在一旁听着,都有点不敢猜测他的存款。
  下午董东建去谈投资的事,楚袖则给赵雪打电话,把陆远洲投资《红颜怒》的事跟她说了。
  “他说演女主。”楚袖说。
  赵雪颇为感慨地说:“我的天,大ip的大女主,我以为你到这一步还得再奋斗几年,没想到……看来你选男人的眼光很不错。”
  当初原楚袖想接近陆远洲,赵雪是知道的,也阻止过,但最后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楚袖也很感慨,她想如果不是自己的福袋,陆远洲肯定不会接近她,更不会给她投资戏。
  在陆远洲一掷千金后,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楚袖成了女主角,盛洁的投资被退。
  但导演还是不太放心,有钱开机是好事,但要是女主不靠谱,这剧也分分钟会扑。
  最后还是楚袖提出来,先去试一下女主的戏,让导演看看效果。
  如今的楚袖,演技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她熟读了,对原著也很了解,做完造型往导演面前一站,活脱脱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人,一段戏还没演完,导演就挥手说不用试了,非常完美。
  这年头,遇到演技好又能带资进组的,简直就跟中奖似的。
  一个星期后,合同敲定,楚袖顺利签了约,剧组就正式官宣各角色的扮演者。
  跟他们预计的差不多,很多原著粉在看到楚袖后,立时跳出来指责剧组乱选人,楚袖这么温柔的人,怎么适合演女强人,演女主的妹妹还差不多,而且和男主顾青河一点cp感都没有。
  “cp感?“
  某天晚上,两人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陆远洲突然刷到这个词,不禁皱眉。
  “说起这个姓顾的,我倒是有点印象,上次你在南都被拍的照片,明明是我的背影,却被人误认成顾青河,这些人是眼瞎吗?我和他差别这么大,居然也能认错!”
  楚袖没有接话,专心吃饭,她发现,陆远洲不仅脾气不好,嘴巴毒,还很爱记仇!她怕这会说不对话,又被他记仇了。
  从跟剧组签约后,楚袖也跟陆远洲做了约定,每天按早中晚三餐外加宵夜,定时定量给他一个五秒钟长的亲吻。
  这种羞耻的约定,让楚袖觉得,自己百分百是在出卖色相!
  幸好陆远洲也算克制,每天只要四个吻,其他时间也就不强求她,但偶尔也会厚脸皮地跟她讨要额外的量,基本都她被拒绝了。
  楚袖觉得,再这样发展下去,很危险!
  签约一周后,演员进组前,剧组组了个饭局,请几位投资商爸爸去吃喝,几个主要演员也跟着去。
  楚袖是在酒席上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影帝顾青河,他是极少数在电影圈和电视圈都混得开的男星,和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风度翩翩。
  但当晚饭局上受关注最多的人,其实是陆远洲,身为南城百年豪门的继承人,本剧组的最大投资商,不管哪个身份,都能轻易吸引人跟他攀谈。
  但陆远洲好像只对顾青河感兴趣,拉着顾青河说话的时候,故意灌他酒,还不是用一种酒,而是黄白红三种轮流灌,很快就把顾青河灌趴下了。
  陆远洲自己也被敬了不少酒,楚袖酒量不差,就坐在他身边,偷偷地帮他喝。
  最后被司机接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有点酒意上头,晕沉沉地将脑袋靠在一起睡。
  回到陆宅的时候,已经很晚,楚袖只是换套衣服后就趴床上睡了。
  陆远洲原本也是好好地去客房睡,但半夜起来上厕所后,他就没再回客房,而是迷迷糊糊,晃晃悠悠地上楼回房间。
  楚袖睡得沉,半夜好像感觉有人往她身边躺,但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就没去理会。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从男人的怀里醒过来,惊慌失措之下,也没想那么多,抬起腿恶狠狠地给对方一脚,这一脚直接把人踢到地板上去了!
  陆远洲还沉浸在美梦中,意识昏沉从地上爬起来,趴在床沿指控她:“你疯了?敢踢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个好觉!!”
  瞪大眼睛的楚袖:……
  渐渐清醒的陆远洲:……
  这TM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袖:什么情况?
  陆总:好像get到什么不得了的技能!!!!
 
 
第16章 
  一时之间,两人成了两尊雕像,大眼瞪小眼的。
  楚袖刚刚才彪悍地将人踢下床,这会却跟个小媳妇似的,拉着被子将自己包裹住,深怕露出一点内在美,当然,这个内在美指的是粉红豹睡衣。
  陆远洲维持着趴在床沿的姿势,单手撑着脑袋,皱着眉头看她,脑门上仿佛挂着大大的“不爽”二字。
  等清醒一点,他才不耐地开口,那嗓音是刚起床时特有的沙哑,“所以你刚才踢得那么用力,是在趁机打击报复吗?”他说。
  楚袖:???
  陆远洲继续指控道:“报复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把你踹下床?”
  楚袖:……
  虽然他的质问听起来有点道理,但好像哪里不太对?
  “陆先生,你的重点是不是找错了?现在是讨论报复的问题吗?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我的床来的?”
  陆远洲:……
  他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干瞪眼,昨晚酒喝了不少,他记得自己确实是进的客房,但就算是酒精,也拯救不了他的睡眠,半睡半醒时他去了趟厕所,然后口干想喝水,喝完水好像就习惯性地上楼睡觉,因为房间门没关紧,他也没多想,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熟了,直到刚刚被踹醒。
  对,睡熟了!他居然睡熟了!!!
  自从成年之后,他就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睡眠,眼睛一闭上,不省人事似的,没有惊醒没有噩梦,绝对是完美的深度睡眠!
  楚袖问完话,等半天都没见他回答,就问:“你怎么了?”
  陆远洲忽然撑着床沿站起身,“没什么,我得去上班了。”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居然就想这样蒙混过关?楚袖皱眉,说:“你还没说你怎么跑来我房里的。”
  陆远洲挠挠头发,回身看她一眼,说:“可能是喝醉了吧,你要是门锁紧点,我也进不来。”
  “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楚袖难以置信地说。
  陆远洲没有回答,但看他那模样,答案明显是肯定的。
  想了想,他忽然转身走回到床边,弯下腰,双手撑着床,欺身靠近楚袖。
  楚袖被他这举动吓一跳,连忙往后蹭了蹭,“你做什么?”
  “早安吻。”他说。
  楚袖:……
  下一秒,她抓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招呼,气急败坏道:“你走!我还没刷牙!”
  被枕头砸了个正着,陆远洲也不恼,只是有点纠结地站起身,斜她一眼后,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下楼梯时还在想:女人果然是复杂的生物。
  从楼梯走下来,正好遇见刘管家,对方站在楼梯口,正一脸微妙地看着他,“先生,你昨晚没在客房睡?”
  陆远洲点点头,说:“我在楼上睡。”
  刘管家眼神闪了闪,又问:“楼上卧室?”
  陆远洲扬起头,抬手揉了揉脖子,又捏了捏腰,这一觉睡的太沉,感觉把身体都睡酸了。
  但这个举动在刘管家看来,又是另一种含义。
  陆远洲边活动四肢边回答刘管家的问题,“楼上还有其他床吗?\"
  二楼曾被他整改过,整层都是他的私人空间,当然只有一张床,只是现在让给楚袖睡而已。
  刘管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点点头,“哦,知道了。”
  陆远洲转身回客房,走出去几步,忽然又退回来,看着刘管家,表情严肃,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管家点点头,“我明白的,你昨晚喝醉了,上楼睡了个觉,不小心睡过头,所以到现在才下来。”
  听起来好像没毛病,陆远洲点点头,转身走了。
  半小时后,陆远洲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地走到餐厅吃早饭。
  刘管家在餐桌上摆好早餐,又开始往玻璃瓶里插狗尾巴草,今天的量比昨天多很多,一大束的,将瓶子塞得满满当当,每根草的底部修剪的很齐,一看就是特地拿剪刀去剪的。
  陆远洲坐下来,看着那一大瓶狗尾巴草,皱着眉头问,“弄这么多做什么?”
  刘管家严肃的脸上没有什么表,但眼神湛亮,“太太好像很喜欢,我今天就多摘一点插上。”
  陆远洲觉得稀奇,昨天他跑步时,随手摘回来几枝,没想到楚袖居然喜欢这个,这兴趣也够奇特的,别的女人不都是爱鲜艳美丽的鲜花吗?到她这里居然喜欢一根草?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想到这里,他叮嘱刘管家道:“那你以后每天都整一束来吧。
  刘管家心想院子里也没那么多狗尾巴草啊,今天剪这么一束,基本就把那一块地方剪完了,要是以后每天一束的话,他得上哪去找??
  不过他既然是全能管家,那这点小事就难不倒他,于是说道:“我知道了。”
  一说起楚袖,陆远洲自然又想起早上的事,那会他是故意岔开话题的,搂着女人睡觉这种事,他没干过,一时间也觉得尴尬,所以就想办法转移重点。
  那张床他睡了很多年,从来就没睡熟过,昨天跟楚袖躺一块,就能睡得很好,不用想也知道,原因就出在楚袖身上。
  跟她亲嘴就不头痛,跟她睡觉就睡得着,这个女人当真是神奇。
  陆远洲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摊开来看,结果半天看不进一个字,他抬头看到还在整理狗尾巴草的刘叔,就问:“刘叔,你跟刘婶睡,和没跟刘婶睡,睡眠质量是不是不太一样?”
  刘管家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后点点头,说:“是不太一样。”
  陆远洲的求知欲让他忽略这可能是一个比较**的问题,又继续追问道:“怎么说?”
  刘管家倒也没跟他计较,说:“没跟你刘婶睡一起,我睡得很好,跟她睡一起,我经常睡不着,她的呼噜声跟打雷似的,经常把我吓醒。”
  陆远洲:……
  看来他是问错人了,这明显是个反面教材。
  想来想去,陆远洲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去找答案比较好。
  楚袖下楼的时候,陆远洲还没出门,她看了一眼时间,快10点钟了,看来当老板就是好,不用准时上下班。
  “今天工作不忙吗?”楚袖随口问他一句,她穿的是外出服,等会吃完早餐又得去上形体课,上完这个星期,她也就该进《红颜怒》剧组了。
  陆远洲早已经吃过早餐,这会正拿着平板看新闻,听她这么问,就将平板放下,手指敲了敲桌面,抬眼看她,说:“挺忙的。”
  楚袖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奇怪地问:“忙你还不出门?”
  “等你。”他说。
  楚袖摆手,说:“我不用你送,等会冉苒会来接我。”
  这时刘管家端上来一盘生煎包,是楚袖昨天早上跟他点的。
  闻着香喷喷的生煎包,楚袖咽了咽口水,起身去给自己舀一碟蒜蓉辣椒酱,然后夹着包子沾着辣椒酱吃。
  陆远洲等她忙完坐下来吃,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在等今早的止痛吻。”
  其实因昨晚睡得好,他早上起来头也没那么痛,完全可以忽略,但每天四次亲吻,是约定好的事情,少亲一次的话,感觉会很亏,而且等会去公司,又要开会,说不定又有一堆人来气他,他还是先要个吻,保险一点。
  楚袖差点因陆远洲的话而被包子噎到,他居然还给每天的亲吻起了名字,止痛吻?什么鬼!
  “现在亲吗?”反正这几天她也渐渐习惯这个亲吻,这会问起来,也就没那么别扭了。
  陆远洲耳根微红,视线四处游移,清了一下喉咙,点点头。
  “好吧!”楚袖今天答应得格外爽快,撑起身伸长脖子就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这个吻,带着点湿气和满满的……蒜蓉味。
  亲完她还得意地问:“蒜蓉味的吻,香吧?”
  陆远洲:……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陆远洲总觉得自己嘴边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蒜蓉味,不管他擦几次嘴,那股味道始终在。
  当晚陆远洲有一个应酬,以前他整日头痛,所以一般的应酬都被他推掉,推不掉的应酬,都是比较重要的,一般这种应酬免不了就要喝酒。
  平常他不太爱喝酒,但这天晚上,他对旁人的敬酒是来之不拒,甚至还劝别人喝酒。
  席间,有个大佬喝高了,手脚不听使唤,不小心就将半杯酒倒到陆远洲身上,酒气瞬间将陆远洲笼罩。
  换做以前,脾气不好的陆远洲肯定翻脸就走,但这次他不仅没生气,还婉拒了服务生要帮他送衣服去干洗的提议,让一众大佬跌碎一地眼睛,直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怎么突然转性了?
  陆远洲就这么带着一身的酒气回陆宅,到家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在陆宅工作的人基本都回后头的宿舍楼睡觉,只有刘管家还在给他等门。
  陆远洲进屋后,刘管家便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忙问:“先生你这是喝了多少?要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吗?”
  陆远洲神情清明,摆摆手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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