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见钱眼开的猫奴:好的兄dei!没问题的兄dei!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漫花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凌北归做贼一样回了房间, 靠在墙上平复急剧的心跳和呼吸。
  垂眸望着手中的相机笑的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半响后,装作刚起床的模样洗漱完毕后,拿着相机再次出门去拍雪人。
  鱼阿蔻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之际, 就见他托着相机对着雪人咔咔咔, 头顶与双肩处落了一层雪花。
  不由好奇的上前问:“你拍这个干嘛?”
  凌北归柔声,“洗出来给鱼奶奶看。”
  鱼阿蔻眨巴眨巴眼,他好贴心喔。
  “谢谢你。”
  凌北归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等会我去布置暗房洗照片。”
  这样她寄年货时可以一同寄出去。
  鱼阿蔻眉眼弯弯, “好呀,先吃早饭吧。”
  空气里顿时响起一阵肚子的咕咕叫声。
  凌北归双耳廓通红的摁着腹部,身体上下紧崩成一条直线。
  鱼阿蔻装没听到, “快来吃, 冷了就不好吃了。”
  “…恩。”
  早饭是蛋黄脆油条饭团条与小米粥。
  撒着芝麻粒的白米饭泛着晶莹的光泽,映的被包裹在中心的油条格外金光闪闪。
  饭团里不止包了油条, 还有肉松、蛋黄沙、咸菜丁、紫菜碎。
  咬上一大口饭团,口腔先传给大脑的是米饭的清甜,接着是蛋黄香和肉松的咸香, 两种香之间掺杂着油条香, 多种香气掺在一起,不仅不纷乱,反而相得益彰, 令人觉得它们本来就该如此搭配。
  饭团的口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水分适中的米饭弹牙爽口,油条酥脆的掉渣,特别是碾碎的咸蛋黄, 香沙到极致,舌尖轻轻一抿它便化开, 在舌苔上留下一层细碎的小颗粒,再配上略干的肉松,简直是为口舌开了一场美食盛宴。
  凌北归吃的两腮鼓出一团,吃完一条立马去拿下一条。
  鱼阿蔻望着空盘子懵懵的眨了眨眼。
  一个饭团二两,她做了八条,本想着早餐一人两条,剩下的四条留到上午当点心的。
  但现在凌北归一人吃完了六条,而且他还能再喝下小米粥。
  看来先前他饭量小,应该是食物不合胃口的原因。
  他喝粥的那两天肯定饿惨了。
  鱼阿蔻只要一想到自己当着他面吃好吃的,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就想笑。
  忍住笑说:“上午的点心是松子酥。”
  这里没电视没娱乐活动,只能变着花样折腾吃的。
  凌北归眉眼间溢满了愉悦满足,起身收拾碗筷,闻言忘了眼她白嫩的手,“好,我来剥松子。”
  鱼阿蔻笑眯眯道:“好呀。”
  其实不用剥,她双手微用力就能把松壳捏碎,但没事做太无聊,还是用剥松子打发时间吧。
  鱼阿蔻教洗完碗的凌北归剥松子,“像这样用大拇指甲把它掰开就好。”
  凌北归望着她拇指腹上的压痕,眉头微微蹙起,抢过松子道:“我来。”
  鱼阿蔻说:“我们一起剥,不然一个人剥太慢。”
  凌北归捏着松子垂眸思索一瞬,“我有办法快速剥好。”
  找出老虎钳子,试着用钳口夹着松子合拢钳腿,松壳应声而破。
  见露出的松仁没破,夹起三颗一起夹,随着咔咔响,不大会盘子里就堆起一小堆松仁。
  凌北归笑意清浅,“这样很快就能剥好,你放着让我来就好。”
  鱼阿蔻再次懵懵的眨眼。
  果然人聪明的话,做什么事都能找到捷径。
  可她剥松子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呀,现在剥不成了好无聊。
  凌北归噙着笑夹松子,耳朵高高竖起,等着她像往日那般,用软糯清澈的声音夸自己厉害。
  然而半天都没等到,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
  忍不住抬头望了她一眼,见她耷拉着眉毛无精打采的看着盘子,手上的动作顿住。
  她想剥松子?
  那自己不是做错了?
  当下有着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把松子推出去。
  鱼阿蔻下巴枕着桌面,有气无力的说:“好无聊呀,又不想做试题。”
  凌北归闻言面部松懈下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来自己没做错,她是被闷到了。
  在脑海里勾出狼口村的地图,想到某个地点柔声问:“你想去外面玩吗?”
  鱼阿蔻说:“外面下雪没什么好玩的呀。”
  凌北归含笑,“你怕不怕高?不怕的话我带你出去玩。”
  鱼阿蔻惊讶的坐直身子,“我不怕,不过这个村子这么破旧,还有能玩的地方?”
  “有,你穿厚点我带你去。”凌北归手上动作加快,将松子全部夹破。
  “好。”
  鱼阿蔻头戴小堂姐做的兔绒帽,脚踩内绒短靴,怕冷的把自己从头武装到脚,出门时看到凌北归拿着块松油木板,木板一头绑着麻绳,形状似拱形的瓦片。
  “木板用来干嘛的?我怎么觉得眼熟。”
  凌北归笑着往外走,“这是浴桶上放水的活动板,至于用途到了再告诉你。”
  鱼阿蔻被他的神神秘秘勾起了好奇心,抬脚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后山上走去。
  凌北归在山窝窝处停下,“到了。”
  鱼阿蔻打量着四周,这里除了石头白雪,就只有枝头顶着雪被的树木。
  笑着打趣,“你该不会让我晃树上的雪玩吧?”
  凌北归摇头,“不是,你来我这里,来玩滑雪。”
  “滑雪?”鱼阿蔻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下面是个覆盖着厚厚白雪由高到低的滑坡,整个坡长大概有十米,她们此时正站在高处的坡口。
  这个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滑雪,不过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凌北归放下木板,“你坐在这上面,手抓着绳子,我推你下去。”
  鱼阿蔻从来没玩过这个,新奇的坐上去,语气充满期待,“坐稳了。”
  随后就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推力,木板像道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带着她往下冲,风呼呼的从她耳边穿过,感受着越来越快的滑速,吓得紧紧攥紧绳子,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不是吓得而是兴奋的,待滑到中间感觉坡势更陡,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出声。
  “好玩!”
  凌北归闻言表情由忐忑变为满足,她能喜欢就好。
  鱼阿蔻滑到坡底后,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但是真的很刺激,当下拎着木板爬上来,兴奋的小脸发亮,“好玩,你要不要玩?虽然你腿有伤,不过我可以推着你慢慢滑,有我的力气撑着木板滑不快的。”
  凌北归笑着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你还要玩吗?”
  “要要要!”
  凌北归听着坡处传来的笑声,面上的温柔越来越重。
  掏出怀里的绿色水壶,拧开壶盖摇晃着冒出白气的壶身。
  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看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
  凌北归:“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
  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书,“好。”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
  但獾油得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涂,而他的腿前后都是烫伤,涂到腿后时身子和腿都得扭成奇怪的角度,自然涂的慢,恐怕就算涂的慢也不一定能涂均匀。
  走进半步说:“我能帮你涂吗?”
  凌北归上药的手顿时一抖,纱布重重杵在伤口上,带的腿部抽动了一下。
  鱼阿蔻望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在出神的凌北归,额头滑过黑线。
  洗净后手说:“我来吧。”
  从他手中拿过纱布,右手拿着纱布,左手抓着他腿部完好的地方准备涂獾油,没想到手刚碰到腿部,掌下就感觉到腿部肌肉重重的弹跳了一下。
  以为是自己的手冰到了他,忙道歉,“抱歉,我手有点冰。”
  凌北归侧头望着墙壁,露出充血呈艳红色的耳廓,声音沙哑的说:“不、不是你的手冰。”
  鱼阿蔻搓热自己的手后,弯下腰开始给伤口涂獾子油。
  只是很奇怪的是,自己的手不冰了,动作亦放到最轻,怎么他腿部的肌肉抖的越来越快?而且腿部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难道是自己没注意到碰到他的伤口了?
  当下把动作放轻到极致,聚精会神的涂药。
  凌北归眼尾扫到她垂下了头,便缓缓的扭过头来紧盯着自己的腿。
  他的小腿上此刻正覆着一只白嫩的手。
  那只手很奇怪,它明明没有自己腿部的温度高,但它似带着火与电般,每触碰到一处,那处的肌肤和血液就像是着了火似的滚烫灼人,更是电的腿部麻酥无力的抽搐着抗议。
  尽管被电又被烫,他却不希望那只手移走。
  视线不受控制的顺着手往上移,入目的是扑扇扑扇似蝶翼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樱桃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接着便靠近了自己的腿。
  扑通扑通扑通,心剧烈的跳动,似下一刻就要挣脱胸膛。
  凌北归只觉自己此刻除了心跳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五指用力收紧,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樱桃色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一缕清风吹向了破口处。
  凌北归放松了心神,浑身发软的靠在枕头上,松懈的同时心里又有着莫名的怅然。
  鱼阿蔻将獾油吹开后起身,“好啦,你…”
  一抬头不由愣住,凌北归怎么满头大汗?
  “你头上那么多汗,是我弄疼你了吗?”
  凌北归想到刚才的画面,只觉一股白烟从头上飘起。
  声音暗哑,“没有,房间太热。”
  鱼阿蔻信以为真,拿着换下来的纱布说:“你等会再包纱布吧,我去做饭。”
  “…好。”
  凌北归望着自己的腿出神,直至许久后才察觉到自己的衣服从里湿到外。
  下床换衣服之迹,脑海里浮现出少女温柔给自己涂药的画面,耳廓再次红到底。
  鱼阿蔻本想做松子酥的,但已经中午了,便直接做了午饭。
  午饭是酸笋老鸭汤,鸭子滋补清燥,最适合现在的凌北归。
  鱼阿蔻盛了一海碗汤给他,“先吃肉喝汤,吃完再用汤煮个鸭血粉丝。”
  一只鸭没多少内杂和鸭血,但自己有天平呀,多加点内杂谁都发现不了。
  凌北归发现自己多了个毛病,只要鱼阿蔻将吃的摆出来,他立马觉得饥肠辘辘。
  比如现在。
  青花边的大碗装了大半碗汤和一只鸭腿,澄黄透亮的汤清澈的能看到碗底,鸭腿许是炖煮时间够久的关系,整体灿黄晶亮,小腿骨上的筋皮脱落融入到汤里,露出光秃秃的小腿骨和关节脆骨,但偏偏这样的鸭腿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吹开汤表层浮着的圈圈油花,喝上一口,醇香鲜美又带着丝酸笋香的汤汁从喉入腹,滋润了整个胸腔。
  再握着鸭腿轻轻撕咬,一条鸭肉带着四溅的肉汁立马被舌尖卷入口腔,肉酥烂中又带着三分韧性,牙齿碰撞间更是能挤出肉里藏着的肉汁,令人吃的舌尖与胃部双重满足,只可惜一只鸭腿三口就没了。
  喝了半碗汤后,反而觉得胃里更空更饿。
  鱼阿蔻端着汤去厨房,不大会又端着汤回来,不过这会清汤里已加了粉丝、油豆腐、鸭血鸭杂和小青菜。
  凌北归好胃口的将粉丝汤一扫而光,只是仍觉得自己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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