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喏,你看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问我,我都是按照我自己的习惯记得课堂笔记,有些太过于简略。”
  “谢谢谢谢!”梁兰没想到鱼阿蔻这么好说话,宝贝的抱着笔记道谢。
  鱼阿蔻摆摆手,转过身继续做题。
  可没想到此事像开了个闸,接下来许多人拿着笔记来问问题。
  如果个个都像梁兰还好,偏偏不是。
  鱼阿蔻望着眼前四方脸的男生,含蓄的说:“方同学,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自己想想比较好,免得我讲了你也是云里雾里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听的懂,鱼同学你不用在意我,你继续讲。”
  鱼阿蔻烦躁,我有关系好不好!
  特喵的!一道题我都讲了四遍,一问你懂了没,你就一副茫然的啊,你在讲什么的表情。
  不再委婉的明说:“方来同学,你还是去问老师吧,我要看书了。”
  “鱼同学,辛苦你再讲最后一遍,我这次一定能听懂!”
  鱼阿蔻发火的话到了嘴边,有个人先她一步的拎着方来的衣领,把他扔了出去,“滚开,你占着老子的位置了!”
  方来刚想梗着脖子吼回去,一看是周洲,爬起来抱着书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周洲语气嘲讽,“虚伪,明明不想再教,却不明着拒绝。”
  鱼阿蔻转了转眼珠,笑眯眯道:“谢谢老2。”
  “你tm…”
  周洲在看到鱼阿蔻晃了晃脚后,余下的话吞回了腹中。
  气的把书和文具盒摔得啪啪响,引来全班同学的视线。
  “tm的你们看什么看!”
  同学们随即低下头,只有鱼阿蔻托着腮照样盯着他看。
  周洲气的背过身去,粗手粗脚的打开文具盒,从里面拿出条牛皮筋套在文具盒上,手揪着牛皮筋大力的弹个不停,牛皮筋和铁相碰,发出了有节奏的音乐声。
  鱼阿蔻摇着头去做试卷,这届同桌不行。
  弹个文具盒而已,却摆出一副魏晋名士风/流弹琴的不羁姿态。
  鱼阿蔻这边欺负同桌欺负的很开心,那边却被同学纠缠的烦躁的不行。
  不知这些男生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到下课就抓着她问问题,弄得有些女生看她的眼光都不对了。
  中午洗饭盒时,鱼阿蔻和于云吐槽这件事。
  于云却羡慕道:“真好,我也想有这种烦恼。”
  鱼阿蔻:……
  于云看着好友,“不是说农村的孩子懂事早吗?你怎么一点都不开窍?”
  “这和懂事早有什么关系?”
  于云甩着饭盒上的水,“他们请教你问题是假,想跟你处关系才是真。”
  鱼阿蔻嘴巴张得老大,“我才多大?”
  “不小了,现在可以先处着,等你初中毕业定亲,一年后就可以娶回家了。”
  鱼阿蔻惊呆,照这样算,那时她还没有18岁好不好?还是个未成年呢。
  于云疑惑,“难道你们村结婚的晚?”
  鱼阿蔻拍额,她忘了时代不一样,这个年代普遍的定亲早结婚早了。
  怕怕的摇头,“我不要处对象,更不要结婚。”
  于云笑的暧昧拉着她回宿舍,“那是你现在还没开窍,等你开窍了你就不这样想了。”
  鱼阿蔻心下反驳,她以后也会这样想。
  她只想考上大学,拼下份家业后,就带着奶奶游遍天南地北,所以她才不要把精力浪费在男人身上呢。
  自从鱼阿蔻和李一一都住宿舍后,于云中午就没回过家,天天和两个好友挤在宿舍。
  这会三个人趴在鱼阿蔻的床上,吃着零食小声聊着八卦。
  零食都是于云友情贡献出来的,很有这个时代的特色。
  有巴掌大的纸袋装着的无花果干,其实就是腌制成粉红色的萝卜丝,酸甜口味的萝卜丝外面裹着层白霜,吃完嘴唇舌苔会染成白色。
  有磨成深褐色粉末的酸梅粉,味道同样酸酸甜甜,不仅能单吃还能冲水喝。
  有用透明塑料袋装起来的“仙丹”——溜溜丹,一颗颗圆溜溜的黑色小溜溜丹看起来特别像仙丹,原材料应该是用话梅做的,吃完嘴巴凉凉的。
  糖果是彩色的宝塔驱虫糖,也叫打虫糖,能打去肚子里的蛔虫。
  鱼阿蔻刚开始吃这个糖时怕太甜,就一直含着,结果越含越苦,苦的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惹于云笑了好久,就连李一一都偷笑了好大一会。
  于云捏了一撮无花果干塞嘴里,神秘兮兮的和两个好友说:“前阵子咱们这边发生了件大案,一个年轻女人竟然□□,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不愿意跟他处对象,拒绝了她几次后,她就心生不满的雇佣了一群二流子去要那个男人的命,听说她坐牢前哭着喊着说自己没有杀人,只是让人教训下男人,然后她再出面去救他。”
  “那她到底是杀人还是揍人?”李一一急急的问。
  “杀人,那个男人作证时,脖子上的伤口特别深,听人说如果再深一点男人就没命了。”
  李一一惊呆,“这么狠?”
  于云点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妈说那个女人有病,以前还用自杀来威胁过那个男人跟她处关系呢!不过听我妈的口气好像是认识那个女人,可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说是谁,说是得为男方的名声考虑…”
  鱼阿蔻听到一半还以为是说的凌北归那个小白脸,毕竟女人、二流子都特别符合那天碰到的情况,待听完就不这么认为了,凌北归当时可一点伤都没有,更何况以他的渣,怎么可能会拒绝女生?
  于是当又一张奖状伴随着各种票据到她手里后,她对凌北归的看法好了那么一丢丢,没想到小白脸竟然一点没贪功。
  因事不关己,她便很快的把这件事忘到了耳后,把全部的身心沉入到学习中,主要是周洲一直在憋着气和她较量,她自然不能让他扳回一局,她又不能像揍二流子那样揍他,既然如此,只能在学习上碾压他了。
  两人之间的学习氛围让不明真相的宋钧笑眯了眼,也让全班同学苦了脸。
  在月考中又一次吊打了周洲后后,鱼阿蔻单手托腮,笑眯眯的道:“老2,加油哦~我看好你喔~”
  周洲死盯着卷子上的打X处两秒后,阴沉着张脸把卷子撕了个粉碎,团成一团,捏着团默不吭声的走了出去。
  鱼阿蔻手指敲着桌子,笑的得意。
  可得意不过三秒,看到又要围上来的男生黑了脸,快速的溜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鱼阿蔻亦越来越开心,马上就到月底啦,她快能见到奶奶啦。
  一心沉迷于学习的她,却不知因为她,外面乱了风云。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到399~但是你们收藏的心意我看到啦~ 所以,同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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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城的婆婆妈妈们, 近日来的画风和往常不太一样。
  往日里她们最喜欢做的事,是和众人分享八卦说些家长里短。
  如今则不同,她们三句话必离不开朝阳日报和鱼新村。
  住在堂安街的高兰起床后看今日天气不错, 便打开窗把香肠挂在通风口, 凑上去贪婪的闻着由风送来的熏香。
  鱼新村说出来的熏香肠法子就是好,生香肠都香的她恨不得趴上去咬一口。
  “兰子,报纸我给你放门口啦!”
  “嗳!琴姐,今儿个的报纸上有没有回复?”高兰急得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问。
  “回啦, ”刘琴扬着手中的报纸,“不止回复了酸萝卜怎么做的,还写了怎么腌流油的咸鸭蛋。”
  高兰一听顿时噔噔的跑下楼, 被吵醒的丈夫抬起上半身, 看她急得扣子都没扣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躺了下去。
  他婆娘最近是疯魔了,往常天天埋怨他买报纸浪费钱,说有那买报纸的钱还不如给娃买点糖, 如今倒好, 自从朝阳日报开始连载《鱼溪村记事》后,她买的比他都积极,且一到出报的那天, 起的比鸡都早, 就为了排队去买报纸。
  听说后面她们还组成了个专门的买报小分队,队员们轮流去买,刮风下雨都阻挡不住她们买报的脚步。
  高兰边跑边扣扣子, 下来后拿起报纸,熟门熟路的翻到第四页, 找到自己想看的内容后,逐字看下去,越看嘴巴咧的越大。
  待看到结尾熟悉的「待更」两字后,意犹未尽的叹息,“这什么又没了?怎么不多写点啊?”
  “可不是,这也写的太少了。”
  刘琴搬着个小板凳,拿着件旧毛衣底出来拆毛线,把拆出来的毛线整好套在撑开的双腿膝盖处,手里拉着线绳缠着毛线团,嘴里问:“我看你挂出来的香肠得有三四斤吧?”
  “五斤,我想着既然做了就做多点,于是跟我娘家商量,这月她们把肉票给我,下月我再把肉票给她们,这样家家的肉都够做香肠。”
  高兰答完拿过剪刀沿着边框小把《鱼溪村记事》的篇幅剪下来,小心的夹到本子里,本子里已经攒了厚厚一叠。
  “这个法子好,回头我也找人合伙这么做,”刘琴听的点头,日常念叨,“你说写这篇稿子的人到底是谁,怎么懂得这么多?”
  “上回按照上面的方法晒了干豆角,给我家小晃做了顿干豆角烧肉,那小子吃上瘾了,说干豆角比肉都好吃,天天缠着我做,我哄他要是下次能考满分我就给他做,结果他为了这道菜,最近的成绩和猴子爬树一样,哧溜溜的往上窜。”
  刘琴说到这笑的合不拢嘴。
  高兰也笑,“我家俩小子也一样,往常放了学不到饭点不回来,喊他们帮我做点事,我嗓子喊哑了他们都不动弹,现在两兄弟勤快的不得了,洗碗扫地争着抢着干,就为了让我再给他们做次酿豆腐。”
  刚提到两个儿子,下一刻两个儿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孩手中都端着大瓷碗,碗里的水随着他们的走动,不时的撒出一些。
  高个男孩的声音兴奋,“妈,你看我们幸运吧?今天买到了豆腐。”
  “吃酿豆腐咯!”矮点的欢呼。
  高兰看刘琴不解,半掩着唇靠近小声的说:“就我和老丁那点工资哪够天天吃豆腐的,我就哄他俩说我去晚了买不到,谁知这俩小子鬼精,自己跑去买了,真是心眼都用到了吃上面。”
  “哈哈哈,能吃是福。”
  高兰上前接过装豆腐的碗,看两小子身上湿了一片,揪着两个儿子的耳朵训了一顿。
  两个儿子被揍了也不在意,反正他们今天能吃到酿豆腐,日常望着红彤彤的香肠流口水,心里安慰自己,再过15天就能吃到了。
  高兰看他们这样被气笑,端着碗转身,“琴姐,那我先回屋给他们做饭啦,早点让他们吃完去学校,我也省点心。”
  “去吧去吧,我缠完这点也回去。”
  “嗳,”高兰走到一半回头,“琴姐,我记得你这件毛衣是刚织好的吧?怎么又拆了?”
  “谁让我刚织好就看到了鱼溪村高领双面针的织法,我觉得那种织法肯定更暖和,就拆了准备重新织,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没事干。”刘琴揪着身上沾着的毛线头笑着答。
  高兰当即把碗往两个儿子手里一塞,拿着报纸本过来,“琴姐,看你这毛线弯的,你拆过没把毛线蒸一遍吧?这上面可写了蒸过的毛线才能拉直。”
  “哎呦,我就说我忘了件什么事!”刘琴拍着大腿懊恼,“我这儿又得重弄一遍,兰子我懒得回屋拿本子了,你再给我念一遍要怎么蒸。”
  高兰念了一遍,指着回复的针法说:“琴姐,要不你试试凤尾针?我看着这印图挺好看的。”
  刘琴凑上前看过点头,“是比狗牙针好看,那就织这个。”
  旁边陆续起床洗漱的女人们听到这边说的内容,无论是刷牙的还是正梳头的,都凑了过来。
  “凤尾针织出来的适合妹娃穿,尼亚针适合男娃,广川身上那件毛衣你们看到了没?那就是用尼亚针织出来的,穿着那件毛衣那小子都俊了两分。”
  “我一直以为广川的毛衣那么好看是去S城买的,原来是织的,我决定了就织尼亚针。”刘琴当即拍板。
  “我也织尼亚针,你们说这毛线真能织成开襟大衣款?”
  “只要是鱼溪村作者说出来的就肯定能,你看咱们学着做了这么多东西,哪件出过错?”
  “还真没有!”
  高兰的两个儿子端着碗快哭出来了,“妈,豆腐…豆腐…”
  “豆什么豆,你们俩怎么还在这?”高兰不耐烦的推两个儿子进屋,“快去吃饭,吃完上学去。”
  说完立马挤进圈子里,“今天报纸上回复了酸萝卜和咸鸭蛋的做法,你们做不做?”
  “做!怎么不做,你们不知道,我今天看咸鸭蛋的描述看的我都流了口水。”
  “哈哈哈,我也是,不过我要腌臭鸭蛋,我爱那口。”
  两个儿子看着说的热火朝天的妈,瘪嘴端起碗回去找爸,还吃饭呢,他们妈就没做饭。
  高兰的丈夫一看儿子的表情就懂了,叹着气哄好俩儿子吃过饭去上学。
  出门上班时看到那群还在聊的女人,和同病相怜的各家男人们互看一眼后,摇着头无奈的去上班。
  早知会这样,他们打死都不让自家女人看到朝阳日报,哎,家里的报纸又被女人剪了,他们还得去再买份报纸。
  女人们则约好先去菜站买完萝卜,再去附近的农村收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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