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重生2000年当学霸——Aaron
时间:2019-12-01 09:25:59

  “林教授,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根据我们的调查,您拥有丰厚的家产,为什么您不捐助那些穷人呢?”《南方城市新闻报》的记者不依不饶地问,“这叫为富不仁么?
  “好吧,我想知道的是,您捐助了多少?”林锦麒忽然有兴趣地反问道,“我以及我名下公司每年都有向美国、华夏或国际的慈善机构捐款,有医疗性质的,也有自然环境保护性质的,还有其他类型的。说起来我都没有整理过,你这个提问倒是让我来了点兴趣,我会吩咐我的资产管理经理和公司的财务部门,就相关慈善公益捐款列个表出来想公众公示。虽然这样做有些沽名钓誉的味道,但是总比人怀疑我们‘为富不仁’要比较好。”
  《南方城市新闻报》的记者还想提问,但是他手中的麦克风已经被拿走了。小小的波折之后,大家的新闻又恢复到常态。很快,半个小时的记者招待会也技术了,林锦麒跟着清华大学的领导们到了旁边的贵宾室休息。在休息室的时候,清华大学又提出了关于聘请林锦麒当正式教授的事情。林锦麒首先表示了自己要接受聘请最快也是两年后的事情,最近是不大可能的;其次林锦麒说了自己的一个提议,也就是两个教授都接,但是他的研究生人数和针对本科生的授课数必须要相应的减少一半以上,同时林锦麒也愿意让出自己申请科研基金的优先权。林锦麒的提议让清华这边倒是有些惊喜,因为这个提议的确能解决很多问题,于是清华这边表示要考虑一二,然后提议继续保持密切联系。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从贵宾室里吹来,龙媛皱着眉头问道。虽然龙媛还是研一的学生,但是研究生的课程并没有那么多满,所以龙媛倒是有不少时间陪着林锦麒。既然北京呆久了,龙媛也养成了一个对风吹草动都有所感应的天赋。“通常情况下,这些受邀的媒体犯不着得罪主办方来刁难你才对。毕竟在一个会场会砸主人招牌,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其他地方砸其他主人的招牌,所以这人和他背后的媒体算是被封杀了。如果是媒体还好,封杀个把月也就过去了。但是刁难的记者此时此刻怕早就上了所有公关公司的黑名单了,最近两三年内恐怕在北京是接不到任何一个记者会的邀请了。他犯得着么?”
  林锦麒也觉得这个记者是不是有点犯傻,记者的公开收入其实不会特别高,但是这种记者招待会给的所谓“车马费”就是记者们的最爱了。平面记者至少500元起,电视记者则至少是1500元起。如果是那种国家级媒体,或者是垂直领域的领袖媒体,那车马费至少是同行三倍到五倍左右。
  《南方城市新闻报》虽然不算国家级媒体,但是他们所在的传媒集团在全国都是赫赫有名,《南方城市新闻报》在华夏南部地区的覆盖率是极高的,因此这个记者的车马费至少在3000元左右。想想看,参加一次招待会就是3000元,一个月跑大概10个会就差不多算是高级白领的收入了。但是这样做一次,那就意味着未来一年内都不会有招待会再联系他;至于一年之后,还要看清华大学和负责这次活动的公关公司还记不记仇,就算是不记仇的,那他之后的车马费也不会有这么高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有无缘无故的爱,但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是林锦麒现在也想不到什么由头,所以只好暂时放过。将记者会的事情抛开之后,林锦麒和龙媛在北京城度过了温馨的两天。
  在华夏逗留了一个星期之后,林锦麒搭乘飞机飞回了美国。华夏主流媒体对自己的报道都是“解决哥德巴赫猜想”和“受聘清华大学名誉教授”,虽然网络上有一些关于《南方城市新闻报》的报道,但是现在网民还不想后世那么容易煽动。尽管也有因此反感林锦麒的,但是很多人还是看过就忘记了。而林锦麒也遵守了记者会的约定,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公开了自己以及自己旗下各主要公司最近三年的捐助对象。
  林锦麒个人的捐助对象主要是针对癌症、艾滋病和心脏病的医疗基金,同时也对LGBTQ平权和未成年人保护的相关基金会进行了捐助。而林锦麒的公司则是主要针对各自所在领域的慈善基金进行捐助,此外就是一些体育类、平权类的基金会。林锦麒看了下捐助总额,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人。而林锦麒公布的捐助列表倒是引来记者们对林锦麒旗下资产的好奇,毕竟林锦麒的公司绝大部分都是非上市公司,而且很多又注册在离岸国家,所以林锦麒的资产一直不好把握。
  因此林锦麒这次主动自爆,倒是吸引了不少财经媒体的兴趣。结果经过几个权威财经媒体的估算之后,林锦麒的身价赫然从全球年轻富豪百强变成全球富豪百强了。现在可不是高科技行业称霸富豪榜的时代,所以从“年轻富豪榜”晋级到“富豪榜”还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按照几个权威媒体的估算,林锦麒的财富在华夏富豪榜是前十的存在,在亚洲富豪榜也是前20的存在。这条消息公开之后,一直没什么关注的“林锦麒为富不仁说”顿时喧嚣尘上。不仅网络媒体在讨论,不少平面媒体和电视媒体也加入了。
  虽然林锦麒聘请的公关部门也在第一时间放出了林锦麒历年捐助的资产,但是网友们的“选择性无视”可不是在2010年代才养成的。虽然现在的网民还没有后世网民那么极端,但是很多后世网民的性格毛病在此时就能窥见端倪了。公关公司为林锦麒的辨白不仅没有得到网民的认可,反而在某些人的带动下成为了林锦麒“心虚”的表现。
  “小黑仔,这件事有些不大对劲啊。”林锦麒看着电脑,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去调查下这些针对我的人和媒体背后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利益联系,然后查查看,能不能找到幕后黑手。如果找到了幕后黑手,那就尽量搜集下他们有没有什么违法材料。”
  “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将这些人的主板都烧掉,何必还一个个调查?”小黑子不满地说了一句,但还是乖乖地去调查了。这种需要大数据对比的事情,还是交给电脑去处理比较,人工处理起来太麻烦了。
 
 
 
第135章 许先生的招待所
  许先生在这一带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 或许年轻人不大记得这个有些佝偻清瘦的老头子,但是这边但凡有了些岁数的老爷子老太太都知道许先生。-他们对许先生有两个评价, 一个是说许先生“活好”;还有一个则是说许先生“好人”。但凡能在邻里乡间有这样的名声, 就知道这人断不是什么坏人。不过因为许先生的“活好”,早几十年许先生也吃了不少苦头。只是周遭的人都受过许先生或许先生父亲、爷爷的好,故而那些日子虽然难熬,但好歹是熬了过去。
  许先生曾经是一名“阴阳先生”, 也就是华夏很多地方最后帮丧主送死者最后一程的那个人。其实算下来, 由于家学的缘故, 许先生不仅是一名“阴阳先生”,还是一位“地师”。也就是说, 许先生除了帮丧主家主持丧礼之外, 还会帮死者挑选墓地。当然, 随着华夏精神文明建设的不断提高,许先生这样的职业也渐渐地被淘汰了。除了那些老人家还是坚信不疑地嘱托自己的子女等自己过身后务必要请许先生来, 每当说起许先生主持的丧礼,老人家都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情。在他们看来,自己死后能享受这样一场体面的丧礼, 那真的是不枉自己活一遭了。
  虽然许先生的活少了,但是许先生现在也不完全依靠那些手艺过活了。1980年代,许先生就拿着家里攒下的家承包了一家招待所, 虽然条件比不过后来的那些商务酒店,但是在小圈子里还是很有名的。只不过,这家招待所可不是一般人回来住的。无他, 因为招待所里住的都是一群被家人抛弃的癌症晚期患者。
  许先生也不记得自己这家招待所为啥会成为一群被家人所抛弃的癌症晚期患者聚在一起取暖的地方,他只知道距离自己这家招待所不足1公里的地方就是这个城市几家著名大医院扎堆的地方,其中一家名叫某某肿瘤的医院更是赫赫有名。有人开玩笑道,别的医院进去了还能出来,惟独这家肿瘤医院进去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而且肿瘤医院旁边的另外几家医院住院部都非常有默契地将朝向肿瘤医院的窗户做成了磨砂玻璃或者是那种常年不打开的窗帘。每当有人问护士原因,护士们也只是叹一口气不说什么。
  而当地的老人都知道,因为肿瘤医院隔三差五就有病人熬不住而选择轻生,久而久之,附近其他医院的住院部的病人也会开始胡思乱想。因此才有了这个起因并不美好的小默契。虽然肿瘤医院的住院费用相较于那庞大的治疗开支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这些苦苦挣扎在生死线上的病患来说,能省一笔则是一笔。很多病人最终都会选择从肿瘤医院的住院部搬到附近的民房,但是因为不少房东嫌弃出租给癌症病人太晦气,所以最后就剩下许先生的招待所还收留他们。
  这些住进来的病人一般都还会额外交一笔钱给许先生,用略带慎重又讨好的表情说道:“许先生,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钱不多,别嫌弃。”
  “张教授,你确定我们要找的地方在这里么?”一个穿着时髦的金发女郎跟随者一个白发老头和两个年轻男人出现在这个有些破旧的巷弄里。和巷弄外的繁华比起来,这里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无论是建筑物,还是居住在这里的老人,都让女郎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女郎是地平线生物科技公司的美方负责人之一,她的出现就是为了尽快推动癌症基因测试和癌症靶向药物治疗在华的审核过程。目前这个过程已经卡在临床测试阶段,因此美方也有些无奈。因为临床测试是需要比较大的样本,但是相关测试机构能够提供的样本数量只有那么多,而且又要符合靶向药物治疗的样本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好在有人提出一个不算方法的方法,虽然有些游走在灰色边缘地带,但是这样的案例并不是唯一,所以在女郎的拍板下,这个方案得到了实施。
  老教授和两个年轻学生都来自这里的一所大学,而附近还有家医院属于这家大学的附属医院。当张教授听到地平线生物医药希望能和自己合作基因检测及靶向治疗的时候,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在任何一个国家,某个治疗方案或药物获得审批都必须经过临床测试,而这个过程从三年到七年不等。
  之所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一方面是要搜集到足够多的样本,另一方面则是需要进行追踪检测。因为一些药物的毒性具有潜伏期,可能会在很多年之后再爆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所以新药物上市其实是很麻烦和繁琐的事情之一。
  这种临床测试除了可以提交给药品监督机构来做之外,也可以由医药公司委托第三方具有资质的科研机构来做。刚好张教授所在的大学就有这个资格,而且他们的大学还有附属医院,故而很多医药公司都和他们合作。张教授身为医学院的副院长,一般很少和这些医药公司解除,但这次却是个例外。按照张教授的说法,这或许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
  五年前的一天,身为医学院副院长,同时也是医院大内科主任的张教授正从公交站下来,慢慢朝医院走去。不过就在进医院的瞬间,一个少年撞了下张教授,然后张教授就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他立刻明白了,那个少年就是个小偷。张教授顿时追了上去,别看张教授此时已经年逾五十,但是长期坚持锻炼的他在体力方面和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差不多。
  而让张教授感到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正处于人类最敏捷的年龄段,为何他跑步的速度居然还比自己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糟糕?当张教授抓到少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到了一家明显带着六、七十年代风格的破旧招待所。招待所里格外安静,虽然不时有人走动,但是大家都很安静。但是张教授在医院工作那么多年,一眼就看出这些人都身患重病,而且很多人估计都是晚期了。
  就在张教授诧异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毛子,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偷钱了?我是怎么说你的?”
  一个清瘦的老头走了出来,盯着气喘吁吁的少年道。他看了看跟在少年后面的张教授,作了个揖道:“这位先生,我让小毛将钱还给你,能不能看在孩子还小的面子上就算了?”老人陪着笑说道,“孩子还小,如果送到警察局就毁了,我让他给你磕头?”
  少年不情不愿将钱包还给张教授,然后跪下来就要磕头。张教授连忙拦住,“事情我不追究了,你也别磕头了。只是你年纪不大,为什么不去上学?”张教授除了医生的身份之外,还有个身份就是老师。看着少年消瘦的模样,再看看少年那一头乱糟糟的金发,顿时有些不喜。“老人家,这孩子的父母呢?养不教,父之过。我不和孩子计较,但是我必须跟他父母说几句才行。这么大点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好好念书,而不是这样不管不问。”
  少年不愿谈及自己的父母,张教授也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有点尴尬。既然自己拿到了钱包又承诺了不再追究少年的偷窃,于是张教授和许先生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离开这间有些古怪的招待所之后,张教授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而回到医院之后,张教授也将这件事当作一个见闻和护士长闲聊了一句。结果护士长颇为惊讶地说道:“张主任,您居然也知道老许的招待所啊?唉,住在那里的人都是一群可怜的人,那孩子估计也挺可悲的。”
  张教授听护士长话里似乎有话,于是就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在护士长的介绍下,张教授才知道许先生的招待所已经开了快三十年了,但是其中有二十年都是为招待那些癌症病人而开的。这些癌症病人基本都是中晚期病人,而且家境贫寒或干脆被家庭所抛弃,所以住在老许的招待所基本就是等死。这些病人如果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就会给老许一笔钱,让老许帮忙操持他们的身后事。
  老许据说是阴阳先生出身,而且这二十几年也没有贪墨一分钱。不管钱多钱少,他都保证给离世的人一个体面的丧礼,并且尽量将他们送回家乡安葬。而住在老许招待所的其他病人之间都有一个默契,就是一旦有人“走了”,那么但凡能动的且没有和逝者属相相冲的,都要过来帮忙。同时老许还会指定几个人当逝者的“孝子贤孙”,给逝者上路的时候摔盆子。因为大家都是被“家庭”抛弃的人,所以就自愿在这里结成了新的家庭。也没有人因为平素不相识而拒绝帮忙,因为你不知道哪天你走了,会不会有人帮你。一来二去之后,老许的招待所就没有普通客人了。
  “我也是听几个年轻护士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现在附近几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会时不时地给老许的招待所捐点钱,算是帮助他替我们开了一个临终关怀中心吧。”护士长说道,“我估摸着您说的那个孩子也是个病人。既然住在老许那里,我想他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不至于吧,那还只是个孩子呢。”张教授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身为医生,他当然加过很多孩子少年因为各类疾病不得不匆匆告别世界的例子,虽然他也告诫他自己要淡然面对这一切。可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张教授内心还是有些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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