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真界玩大富翁——悲剧初始化
时间:2019-12-01 09:29:49

  花铃儿好奇地看了一圈,发现这十个小泥人有自己认识的,也有自己不认识的。
  “我、花师妹、嘉嘉、茹茹、柳师兄、柏青师弟、师尊、明月哥哥、娘亲、容御叔叔。”唐糖一个个地指着泥人数给花铃儿看。
  早知里头还有自己的一份,可此时再听唐糖念起,花铃儿还是一阵感动,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位师姐(?)。
  唐糖本想一把拿起所有泥人,可却发现这些泥还黏糊糊的,若是都拢在一起,泥碰泥,很容易就会将捏好的泥人给弄毁的。
  毁了的泥人,可就不好拿去送人了。
  看出唐糖的为难,那泥人摊主冲着她们神秘一笑:“客官且看好了。”
  说着,他突然一手拂过所有泥人,瞬间,十个泥人身上齐刷刷地冒出了熊熊烈焰。
  翻滚的热浪扑面而来,唐糖一惊,下意识地想出手灭火,却见那摊主突然又比划了一个‘收’的手势。
  火焰瞬间熄灭,摊位上余下十几个被烈焰烘烤过,已然变为了白瓷小人的泥人,直看得唐糖惊奇地睁大双眼,深觉有趣!
  “来客官,您的泥人,请拿好。”摊主笑嘻嘻地将十个泥人拢在一起,递给了唐糖。
  唐糖伸手接过,又分出了一支给花铃儿:“花师妹,这是送给你的。”
  “谢谢锦绣师姐。”花铃儿开心地捧着属于自己的小泥人,好生欣赏了一番之后,才拿出一个玉盒,往里头铺了一条帕子,宝贝似地将泥人放入玉盒内,封存好,再收入储物手镯内。
  女孩子的友谊来得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在花铃儿给唐糖付了一次钱,而唐糖也回赠了一次礼物之后,她们间的感情就开始快速升温,从一开始的各走各的,变成了如今亲昵地手挽手走路。
  活像一对相交多年的小姐妹。
  熟悉之后,唐糖发现,性子单纯,又有些莫名傲娇的花铃儿和自己很是合得来。
  特别是,她财大气粗地很,还一心认为对朋友就得大方,一路上的吃喝玩乐,都是她出钱请客,直请得唐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唐糖难得挣脱财迷本性,想着也回请花铃儿一下,结果人家特别生气地冲她说,“师姐是不是瞧不起我花铃儿?”
  如此冤枉人的话,唐糖如何能接,她当即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那为何师姐不让我花钱?就那么点小钱,师姐以为我会在意?”
  花铃儿是真的伤心了,她觉得朋友不让自己请客,就是不在意她们之前的友谊,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不会计较这点小小的利益得失。
  唐糖:“……”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您请您请,您是金主,您说什么都对!
  难得突破一次自我本性都能折戬沉沙,唐糖也是很无奈。
  不过讲真,有金主包办的游玩就是快乐,不过玩什么吃什么买什么都不用自己花钱,各种乐趣是一般人所体会不到的!
  逛到半途,唐糖看到前头围了一堆人,正吵吵嚷嚷地不知在干什么,有些好奇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花铃儿摇头,“我们去看看?”她提议道。
  “好。”唐糖点头,小姐妹两个便仗着身形娇小,硬生生地挤进人堆里,来到最前头。
 
 
第236章 交易
  被人群围起来的是一大片堆满了各种石头的空地, 空地中央,正有一位关着膀子的壮汉手持一长条锯齿,奋力地在切割着手下的一块石头。
  这石头极为坚硬, 可在壮汉的那锋利的锯齿之下,再坚硬的石头, 也依旧不敌。
  很快的, 石头表面一层石胚就被锯了下来, 露出里头掺杂着淡淡蓝线的石肉。
  “涨了涨了!”
  “还真的有!”
  “是蓝丝矿!”
  ……
  一看到那蕴含着蓝丝的石肉,周围的人群立马沸腾起来,一个个地好像是自己亲手切割出了这块珍贵矿石一般, 兴奋得不能自已。
  特别是在那壮汉伸手鞠了一捧清水泼洒在矿石的切割面上后, 那蓝盈盈的色泽越发显眼,更引得群情激动。
  “真的是蓝丝矿, 成色上等,面积也不小,价格定然不低, 那买下原石的人怕是要发了。”
  “啧,真羡慕,老子什么时候也能开出如此珍贵的矿石!”
  ……
  通过周围人三三两两的议论,唐糖与花铃儿很快便听出了他们这是在赌石。
  所谓赌石, 便是从各种可能蕴含值钱矿物的原石之中,挑选出自认为可能会出矿物的原石,将其切割开来,以此赌博内中是否有蕴含矿物, 所含矿物又价值几何,是否又及得上你当初购买原石的价钱?
  万物皆有灵,内中越是蕴含有灵物矿脉的原石,其外皮的隐匿性便会更高,只要不被切开,将其丢入石头堆里,决计令人无法将其分辨出来。
  而俗话说得好,神仙难断寸玉。
  连神仙都无法隔着原石外皮判断得出内里,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尚未飞升的修士?
  所以,在赌石这个过程中,有人可能会一夜暴富,有人也可能会倾家荡产,全凭运气行事,玩得就是这么一个心惊肉跳的刺激过程。
  “锦绣师姐可要试试?”看出唐糖对于赌石的兴趣,花铃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地想掏荷包了。
  “不要了。”唐糖摇摇头,拒绝了花铃儿的好意:“师尊不让我碰‘赌’。”
  虽然唐糖知晓,凭借着她的强大财运,她来玩这个,定然能立马暴富。
  但是云寒的训诫还历历在耳,唐糖不愿违背师尊的教诲,故而无论她再怎么心动,都坚决地拒绝任何形式的赌博。
  一提到唐糖的师尊,花铃儿脑中瞬间浮现出一张冷若冰霜的严肃脸庞,瞬间吓得她热情消退,赶紧拉着唐糖跑了。
  挤出人群,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也没一起干出什么大事,但莫名地还是乐呵呵地笑了。
  逛到现在,两人也饿了,便商量着去之前路过的一家食肆吃饭。
  刚刚走到食肆附近,就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这次并非是赌石那边的热闹声音,而是两位女修相互之间的争吵。
  即便站得远,唐糖也能看到,在她们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摊位旁,正站着一红一白两位女修。
  那两人的手都紧紧地按在一尊玉像上,不让对方夺走,同时嘴上也相互地打着机锋,冲着对方明朝暗讽。
  其中,那红衣女修貌似是个火爆性子,她全然不顾周围之人的目光,只顾气势汹汹地冲着那白衣女修讥讽道:“师妹往里日不是时常标榜要友爱同门,尊重长辈吗?怎么?今日不过碰上点小物件,师妹都不肯让让师姐?”
  白衣女修黛眉微蹙,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微仰,美目之中已然是泪水朦胧,泫然欲泣,“师姐怎能如此强词夺理,此物乃是师妹先看上的,师姐强行来夺,要让师妹如何让?”
  “那你就是不让咯?”红衣女修歪头,却不是看向白衣女修,而是挑衅地望向其背后的黑衣男子:“秦师兄可要看看,你一心怜惜的小师妹是个什么德行?满口谎言,不敬师姐,企图夺他人之物?”
  不给人反驳的机会,红衣女修转头望向那位摊主:“这位道友,你说,是不是我先付钱的钱。”
  摊主手里还捏着红衣女修塞给他的灵石呢,怎么可能否认得了,所以只能点头道:“是。”
  “喏,这下师妹还想再说这是你先看上的东西?我看不过是你见我给了钱,所以才想来强抢的吧?毕竟师妹觊觎师姐的东西也并非一日两日了。”
  “你……”白衣女修显然没料到红衣女修居然能如此当众撕破脸皮,就为了将她的脸面踩在脚下。
  一时间,她不由得委屈更胜,手下一松,那玉像就被红衣女修眼疾手快地抽走,还收入储物袋里了。
  抢了玉像,红衣女修也不恋战,直接起身就溜了,全然不给白衣女修的再来抢夺的机会。
  而白白失去了玉像的白衣女修却觉得自己像是突然与什么重要之物错过一般,不由得一阵失落。
  “秦师兄……”她柔弱无助地望向秦简,想寻求秦简的怜惜,最好能让她帮自己去找红衣女修要回玉像,却见秦简的目光被路边的两位漂亮女修给吸引而去,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顺着秦简的目光,白衣女修望向那站在食肆前的两位明显年岁不大的漂亮女修。
  大的那位长相俏丽,身着华贵的上品法衣,通身佩戴满了各种精致法宝,连其头上的簪子都散发着莹莹灵光,明显也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宝,一瞧便知其出生不俗。
  而小的那位长相更是精致,年纪小小,却已有倾城之貌,日后五官展开了,还不定是位怎样绝色的人物。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其通身浑然天成的贵气,若非自小锦衣玉食地喂养起来,根本无法培育出如此尊贵又娇气的人物。
  即便白衣女修自诩天生丽质,也不得不承认,对面的那两位女修,长得比自己实在是好看上太多了。
  且观其衣物,分明就是出自于顶级宗门凌云剑宗的弟子,长得好又出生好,难怪这么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小小年纪不学好,两个小……货!
  楚楚可怜的目光不自觉地渲染上了几分怨恨不平,被对他人情绪分外敏感的唐糖瞬间捕捉。
  她猛地转头望来,锐利如剑的目光自刺入白衣女修的双眸之中,看得她心下一抖,连忙垂下头去,面色苍白地躲开那骇人的目光。
  太可怕了,她方才……究竟是被怎样的凶兽给盯上了。
  “锦绣师姐?”花铃儿就站在唐糖身侧,怎会看不到她的异样。
  她不由得顺着唐糖的目光向着那还独自站在路边的白衣女修望去,又转头看了看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她们看的黑衣男子,眉心不由得紧紧蹙起。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双手叉腰,花铃儿拿出泼妇的架势,对着秦简就是一通喷,喷完之后就拉着唐糖往食肆里头走,“师姐快些走,外头那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哦。”唐糖呆萌地应一声,乖巧地跟着花铃儿走。
  她现在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翻到的有关于那眼熟的黑衣男子的记忆上,她记得,这人从前跟着那什么温晨一起欺负过天依姐姐,所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好奇怪啊,为什么她觉得那白衣女修与红衣女修也格外地熟悉?
  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们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是吃饭重要。
  花铃儿点了一大桌子菜,跟唐糖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之后,两人还去古玩街隔壁的美食街逛了一大圈,给各自的储物法宝里补充了点存货,一直到夜幕西垂,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刚一踏进客栈大门,就撞见正匆匆往外走的张明娟。
  “茹茹……”唐糖张口叫人,结果张明娟却像是看不见任何人一样,径直从她身边跑过,且周身还洋溢着满满的雀跃之色。
  “张师姐要去哪?”花铃儿问。
  “不知道呀。”唐糖答。
  两人目送着张明娟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这才转身进了客栈,就见贺嘉等人正坐在客栈大堂内用餐。
  显然,方才他们也是目送着张明娟出门的一伙人。
  “茹茹要去哪里啊?”唐糖凑在贺嘉身边的长凳上坐下,一边随手从筷桶里拿起一双筷子,给自己夹了块肉塞进嘴里,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老子怎么知道?”贺嘉莫名其妙地瞪了唐糖一眼,他是这么八卦的人吗?
  “你们呢?有谁知道张师姐去哪儿?还跑得那么开心,莫非……”
  想到什么,花铃儿突然嘿嘿坏笑两声,跟柏青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对着唐糖的好奇追问缄口不言。
  锦绣师姐还是个小孩子呢,小孩子就不要知道太多大人的事了。
  最后,唐糖还是没能知晓张明娟究竟出去干什么了,她只知道,张明娟一夜未归,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拖着满身的疲惫与血腥气躲入了她屋内。
  若非唐糖习惯性起得早,还不一定能知晓她回来了。
  略显担忧地看了眼张明娟那紧闭的房门,犹豫片刻,唐糖还是御驶着自己的万灵剑,去到炆暗城郊外,寻了片空地开始练剑。
  练着练着,身侧突然多了道熟悉的身影,也默不作声地跟着自己一起练剑。
  唐糖没反应,按部就班地练完了自己的剑法,这才转头,向着身侧还在不断挥舞火红巨剑的少年望去。
  与唐糖的财道一样,贺嘉也寻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剑道。
  他所走的便是一往无前的霸道之路,凡是阻拦在他身前的一切强敌,最后均会被他的巨剑斩于底下,成为他强者之路上的踏脚石!
  练剑时的贺嘉与平时的他一样,却又不一样。
  相同的是那对于变强的执着目光,执着到凶狠的地步,宛若一匹凶恶的孤狼。
  不同的是,握起巨剑的他,并不像他平时那一点就炸的暴躁性子所表现而出的鲁莽冲动,反而有种极端危险的冷静。
  他看似莽撞冲动,实则粗中有细,其行为举止之间,也透着独属于自身的坚持与原则。
  如此的贺嘉,才是唐糖所认知之中,那位真正的贺嘉!
  最后一剑,燃烧着赤红烈焰的巨剑随着主人的奋力一挥,猛地劈出一道汹涌凌厉的火红剑气,炽热的剑气瞬间化为一大片长长的火墙,贯穿整片森林,将大地劈裂开一道狭长的裂口,宛若深谷。
  眼见无数树木被烈火摧毁,隐藏森林之内的小动物们仓皇奔逃,唐糖眉心一蹙,突然出剑。
  灿金的流光一闪而逝,下一瞬,从火墙的边缘开始,飞速凝结起大片的赤红金属。
  不过几个眨眼间,原本疯狂燃烧的巨大火墙便被化为一大片巨大的赤红金属,被定格成了烈焰燃烧的姿态,令人望而生畏。
  “财剑之体。”贺嘉轻嗤一声,随即收剑回鞘,“喂小鬼,收完东西记得分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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