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黑锦鲤——露燃燃
时间:2019-12-02 09:39:33

  一脸俊秀的男子白衣飘飘,他脸上依旧挂着谦逊有礼地微笑,宛若在调戏一个姑娘一般对那玉笛周旋着,场面美不胜收。
  “世人说木尤人皆白面如玉,钟灵毓秀,他们的武功也似他们的人一样温婉阴柔,可如今在我看来,这阴柔之术却自有门道。”
  上古龙指节却不这么认为:“主人莫要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看这墨长生这样打未必能收服碎魂白玉笛,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便可前去支援!”
  墨鲤摇了摇头。
  “万万不可,既然这是长生万里挑一的宝贝,想要让那碎魂白玉笛完完臣服于他,必定要他一人下手,若是我们支援,怕是那心高气傲的碎魂白玉笛日后不会服气!”
  上古龙指节听了不由得点头称是。
  下面,墨长生正拼命争斗着,他忽而身卧倒,一把扯下身上的白袍,他脸颊微红,春光乍现,那碎魂白玉笛一愣。
  这什么意思,美男计?
  “不好意思,得罪了!”
  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墨长生便甩出白袍将那玉笛包住,继而狠狠甩到墙壁之上,四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长生,干得漂亮!”
  墨长生微笑着收回他那洁白的衣袍,他从容优雅地打落身上的尘埃,那碎魂白玉笛便自然而然地别在他的腰间,如此美男配上如此宝物,更显的他飘飘欲仙,俊美无双。
  “鲤儿,快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墨鲤欣喜地从房梁上飞下来,她在墨长生的眼前转了三个圈,那张原本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疤痕和血迹,可是她却然不在意一般,连上满是战斗胜利的荣光。
  “脸都擦伤了,你站好,我提前就从家里带了神药。”
  墨鲤心底一热,只见眼前美人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的眉心,脸上顿时变得清爽万分。
  “好了,我们走吧。”
  墨长生小心翼翼地把墨鲤护在怀里,似乎还把她当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墨鲤也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她不好意思傻笑,只好嘴角时不时抽筋似的往上挑几下。
  “二位仙子且慢!”
  正欲发出店门的二人猛然回头,只见长着三只眼睛的定缘阁阁主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你们拿了我定缘阁的宝物,还没付钱了吧?你可是堂堂墨府第一嫡长女,定不会拖欠他人钱财吧?”
  听到此话,墨鲤眼珠一转,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起。
  一袭黑衫的少女一步步朝阁主走来,她面带微笑,脚步轻盈,这让阁主不由得回想起了她方才收服上古龙指节的疯狂,阁主不由得满头大汗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这位仙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阁主话音未落,就见墨鲤长袖一挥,整个定缘阁便陷入一片火光之中!
  “阁主。”墨鲤一笑:“对不住了!”
  经历了上一世的颠沛流离,墨鲤深知,让自己的仇家得了势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如今她拥有了定缘阁之宝,怎可让旁人再有机可乘?
  就算自己无心与人争强什么,但是她一生下来便仇家众多,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不仅要拖欠你钱财,而且还要一把烧了这定缘阁!”
  上古龙指节探到了自家主人的心思,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看来,自家主人是个狠人啊!
  “为何?”
  三只眼睛的阁主平静地问着,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定缘阁云集三界宝物,如今被我墨鲤逮了个正着,你觉得我会放着这满屋的神通宝器,等着我的仇家来结缘么?”
  阁主那三只眼睛转了转,心说这世人皆传墨府嫡女与世无争,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不愧是墨府第一嫡长女,真是好手段,令人佩服!”
  看到定缘阁阁主竟有如此气度,墨鲤不由得开始暗暗赞叹起来,世人都说定缘阁阁主视宝物如命,如今她将这定缘阁烧尽,阁主并未有过半点怒意,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没有想到阁主竟有如此气度,鲤儿自愧不如。”墨鲤行了一个礼:“今日阁主有空否?不如到我云上府一坐,我定会好好招待阁主!”
  定缘阁阁主哈哈一笑,三只小眼睛里写满了对墨鲤的欣赏。
  “好,我十分欣赏你,今日就到你云上府一坐!”
  三人皆大欢喜地走出了定缘阁燃起的火海,看到墨鲤和墨长生居然与定缘阁阁主有说有笑,一直趴在外面房梁上吃瓜吹风的绛神坐不住了。
  “墨鲤,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夺宝器,毁神物,如今又和大名鼎鼎的三眼阁下成为了好友,敢问世间有多少人能有如此胆量气魄?就算有了如此胆量气魄,又有几人能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一想到这儿,绛神对鲤儿的喜欢便又加了一层,眼看三人已经腾云驾雾往云上府飞去,边飞还边还讨论着一会儿要买几坛好酒喝,降神再也坐不住了。
  “如此大吉的酒宴,怎能少了我绛神?”
  绛神披起外袍,一个箭步便向云上府飞去。
 
 
第十九章 望雪阁上的调戏
  “三眼仙人,我今日擅自烧了您苦心经营的定缘阁,您难道不怨我吗?”
  墨鲤紧张地注视着三眼仙人的神情,心说这定缘阁阁主不容小觑,可不要因此结下一个如此强大的仇家啊。
  三眼仙人只是嘿嘿一笑,似乎已经猜到了墨鲤的心思。
  “定缘阁,只讲究‘缘’一字,你一把火烧了这定缘阁,这便是定缘阁逃不掉的灾缘,所以烧了便烧了罢!”
  墨鲤闻言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看来三眼仙人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便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怕是我墨鲤今日做了个暴殄天物的恶人,反倒让阁主落得个清闲自在吧!”
  此时此刻,三眼仙人虽然再没了定缘阁的稀世珍宝,却换来了一份两袖清风的自由自在,他自此不需要再管理定缘阁那些难伺候的稀世珍宝,反而可以一壶小酒,三两好友,悠哉悠哉做个快活的神仙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辈怎么这样鬼,还能读我的心不成?”
  三人在一起谈天说地,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天空,他们就这样一路逍遥快活飞到了云上府,此时云上府的梅花林已开成海,在这危机四伏的云边城内宛若一座世外桃源。
  “小鲤儿,你身为堂堂墨府第一嫡女,墨家怎会选中如此偏僻的云上府给你?”
  三眼仙人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可无奈他已经问出口了,那三只小眼睛便小心地注视着墨鲤。
  ”呵呵……”墨鲤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
  墨鲤的话还未出口,墨长生便一口打断了她的话。
  “因为墨府作为云边城第一大家族,人际关系盘根错节,大家主为了保护大小姐,不让大小姐小小年纪就参与到无尽的家族纷争中才会中选这样一处偏僻冷清的云上府作为嫡女府。”
  三眼仙人点了点头,墨鲤只是冷冷嗯了一声,场面就陷入了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三眼仙人,请!”
  墨鲤顿了顿,她重新打起了精神,抱了三坛花酒。
  那三眼仙人看到酒马上来了兴致,他便也不客气,取了一坛花酒在怀中,自顾自饮了起来。
  “好,好!不吃酒,不吟诗,怎能叫做仙家呢?”
  多少年来,他三眼仙人幻想着自己可以过上这样滋润又悠闲的日子,可是因他肩负着管理定缘阁的重任,终日寝食难安,前要为上万宝器寻找良缘,后要时刻宝器落入奸人之手,如今墨鲤一把火烧了定缘阁,他终于可以逍遥快活于世了!
  没有想到,墨长生今日也十分有兴致,一贯谦谦君子模样的他也伸手取了一坛花酒来,放浪形骸。
  “长生本是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木尤人,受尽世间疾苦才得了一身好功法,如今能在定缘阁觅得如此良缘,也算是否极泰来,今日我们就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不吐不快!”
  眼看墨长生与三眼仙人开始比起了酒量,墨鲤高兴地为二人摆好了下酒的小菜,因她天性不喜喧闹,便与生生悄悄飞到了望雪阁之上,支起一个小火架,取了一小壶花酒在那上面细细温着。
  “曾忆否,花酒,是甜是苦?”
  漫天的雪花点点散落在云上府的各个角落,墨鲤一袭黑衫在玲珑剔透的望雪阁之上翩翩起舞,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下面那朵朵惊艳的冬梅,神情开始有些恍惚。
  “犹记乎,情爱,是何滋味?”
  忽然间的,一双大手蛮横地缠上墨鲤的腰,墨鲤只觉浑身一软,便身撞进那人宽厚的胸怀中。
  “你想尝尝,情爱是何滋味么……”
  霸道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绛神放下怀中的一坛花酒,他一袭妖艳的红袍飞舞在烂漫的望雪阁之上,对着黑衫少女那微微扬起的小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从唇齿间传来,墨鲤似是醉了,她想要抵抗,无奈那人的力量实在太大,她根本无力反击。
  “你……你这狂徒……”
  墨鲤一脚踢向绛神的腰间,不想却被绛神一把抓住了脚踝,大掌附上她冰冷的玉足,脸上浮起一丝邪魅的笑。
  “绛神,你坏!”
  那温热的大掌不老实地抓挠着她的足心,看着小人儿想笑却又强憋着不敢笑的模样,绛神得意极了。
  “请问绛神,是谁允许你进我云上府了?堂堂蛊仙祖老竟然擅闯一弱女子的府邸,这事要是被我传出去,看世人如何议你!”
  墨鲤气鼓鼓地说道,她的脸颊红红的,像是一个快要气炸的小包子。
  “弱女子?”
  绛神哈哈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放荡不羁,还带着几分戏虐。
  “我家鲤儿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墨鲤小心翼翼地上前。
  “绛神,其实鲤儿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却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看到墨鲤如此认真的模样,绛神便不再嬉闹。
  “问。”
  “你给了我如此多的恩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良辰美景,大雪纷飞,望雪阁之上又是一片良久的沉默。
  见绛神一直沉默不答,墨鲤眼神迷惘地看向云上府那片开得灿烂的梅花林,淡淡的笑了。
  “绛神若是想要黄金万两,我云上府多得是,你尽管拿去……”
  还没等她说完,唇瓣上再次传来火辣的温度,这一次他吻的很用力,仿佛要把墨鲤的灵魂吸走了一般。
  “咳……咳……”
  见墨鲤已快没了气,绛神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你为什么要给予我这么多,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清冷的月色照进幽幽的府,绛神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刮了一下墨鲤那在寒风中冻得微红的鼻子,一挥袖便飞远了。
  “这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墨鲤无奈地笑笑,她跌跌撞撞走进了里屋,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第二十章 有多强大
  “绛神,你给我站住!”
  一曲《破魂散》震得绛神头痛欲裂,一个白衣男子手握一把白玉笛紧随其后,绛神竟是完没有察觉。
  绛神一皱眉,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墨府家奴会有如此高超的步法。
  他早已飞出云上府千里之外,被人尾随至此竟毫无察觉,可见墨长生的步伐是何等的轻盈平稳,追踪了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紊乱的气息!
  “居然是碎魂白玉笛。”
  绛神轻蔑一笑。
  “墨长生,看来这些年你跟着鲤儿油水捞了不少啊……”
  墨长生听到这样刺耳的话,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你少嗦。”
  月下,一袭白衣的男子收回碎魂白玉笛。
  “你和鲤儿在望雪阁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希望你老实交代,你故意接近鲤儿,意欲何为?”
  说罢,墨长生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与绛神战在一处。
  墨长生以肉身相搏,他一拳拳打在绛神身上,这拳法似是发泄般,只有力量而完失了那木尤功法的技巧。
  “呵呵,自不量力。”
  绛神冷笑一声,他毫不留情地朝墨长生腹部打了一拳,只见墨长生腹中活活被穿出一个大洞,刹那间鲜血满地!
  “上一次云上府门前一战你伤了我,今日算我把那一击还给你了。”
  地上,墨长生的伤口正在缓缓地愈合,他强忍着疼痛起身,抓起碎魂白玉笛,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我记得有一次,鲤儿在夜里做恶梦,呓语不止,说有什么黑影在用鞭子抽他、折磨他,敢问绛神,鲤儿说的那黑影是不是你!”
  “还有一次,鲤儿无缘无故失踪三天,我找遍了整个云边城都没有找到,你强行将她掳了去,居心何在?”
  墨长生愤怒地紧抓着碎魂白玉笛,他将灵力倾注进笛中,《破魂散》再一次响彻云霄!
  “好疼……”
  绛神捂着耳朵抵御着四处刮来的阴风,那曲《破魂散》愈奏愈烈,节奏如滔滔不绝的海流,惊天地泣鬼神,带着一股蓬勃向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气势!
  “别吹了,别吹了,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墨长生看到绛神已经被干扰,可是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杀了绛神,便一手收回碎魂白玉笛。
  “我警告你,只要我墨长生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容许鲤儿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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