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之圆梦巨人——光芒在我心
时间:2019-12-08 09:32:00

  前两次是没防备,不知道林府是集中产出地,这次有了准备定要在梦中就把事情搞清楚,天花那件事要不是后来来了个天外老农,咳咳,是天外仙师,指望太医院那帮人也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呢。所以这次坚决不能这么被动,一定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起码不能再是精简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基于此皇帝可不就关心江映蓉的生产日子,他好提前做好准备呀,至于日常中的小事儿那是在关心“七星之子”预备役的成长问题,坚决不是在惦记别人家的媳妇儿。不过说实话,随着江映蓉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帝内心确实是有点儿紧张,不过大家不要多想,他紧张在哪想必不用多说。
  没让他紧张多久,在一个和风煦煦的午后,皇帝不出意外又睡过去了,一入梦就再次看到了那本金光闪闪的《无字天书》,总感觉这次的金光更耀眼了些嘛,皇帝这会儿还有心情嘀咕,毕竟这做好准备的跟没做好准备的心里状态就是不一样嘛。
  天书这次倒没磨蹭,很快自动翻开了第二页,鎏金大字再次缓缓浮现,要说皇帝之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跳脚,这本天书实在是太贱了,皇帝很想咆哮一句:朕从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书。如果可以真想把它暴揍一顿。
  原来那第二页上是这样一段话:你想实现亩产千斤的美好愿望吗?你想天下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吗?你想品尝最新式的炸薯条、烤红薯、煮玉米吗?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要9998,也不要998,更不要98,只需一句夸,一句夸你就能把这些带回家,夸不了吃亏,夸不了上当!
  皇帝将这段话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前两句他可以理解,若真是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那大齐的百姓有多少可以免于饥寒,又有多少家庭免于妻离子散,免于阴阳两隔。若真有这样的大福分在,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后边那一大堆东西每个字分开来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又是个什么鬼,如果说这段话的是个人,皇帝都要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晃咆哮了,详情请参考咆哮帝。
  虽然这次的提示终于不再只是一句话,可这还不如一句话,皇帝脑袋上的青筋止不住暴起,他暗暗深呼几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淡定,淡定。可他淡定不了哇,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皇帝不愧是皇帝,别看内心一片汹涌彭拜,表面上除了那几根青筋明显了些,看不出其他异常,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皇帝试探地开口问道:“不知天书所意为何,还请指教?”反正在梦里,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神经质的对着一本书说话,丢人也丢不到梦外边去。
  天书听到问话竟然上下移动了两下,再次浮现一句话:“快夸我呀!”
  “夸?”皇帝低声嘀咕了一下,这个“夸”应该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难不成还有其他意思,皇帝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一本书该怎么夸?这可真是个世界性的大难题。
  别说皇帝生平就没夸过人,这一下子就上升到要夸一本书的高度,看样子还必须夸的好,这实在有些接受无能,皇帝只觉平生所学太少,一时之间想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夸一本书,话说这还是一本书吗,到底是谁家成了精的书出来瞎霍霍。
  皇帝沉思良久,终于憋出来一句:“天书你看起来真是富丽堂皇!”翻译过来就是你那金光闪闪的造型快亮瞎了朕的双眼。所以这个词儿你还满意吗,朕将夸亭台楼阁的词都搬到这儿,先生,对不起,朕愧对你的教诲,连个成语都用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位亲亲提醒,捉虫~~~,正常更新时间中午12点,有事情会请假,其余时间均是捉虫??乛?乛??  完美
 
  第21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
 
  这梦境还有天书都是738在操控,它的目的不是为难皇帝,只是想皮一下,玩一玩,听到皇帝按照要求夸了一句话,它还特意搜素了一下词意确实是个好词儿,不是贬低的意思,准备大方地让他过关,然后如同上次一般操控着天书的两只小翅膀,扑棱扑棱飞走了。
  皇帝眼睁睁看着天书又上演了一遍上次离开的情形,还没告诉他那句话到底夸到天书大人您的心坎里了吗,连个结果都不通知一下,差评!还有那个亩产千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说话能不能不要只说一半,皇帝在极大的怨念中醒来。
  不过还没来得及在现实中重温一下梦中的怨念,皇帝就感觉到手中的异物,凑近一看照旧是一卷两寸宽的绢布,打开后只见上边画着几个小图,只是图像看起来很是一言难尽。
  皇帝觉得自己当年六岁时画的画都比眼前的这个强,只见巴掌大的绢布上分布着三张图,两个是大小不一的圆形物,其实就是不规则的椭球状,皇帝实在是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一个下边标注着“土豆”,一个标注着“红薯”。不过麻烦作画的人出来解释下这两种东西有什么区别,大圆小圆吗?
  剩下的一个倒是能明显看出不同,是个长形的棒状物,上边密密麻麻遍布着小点点,标注着“玉米”,鉴于图画的太过抽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慎看。
  皇帝细细回忆梦中天书所言,莫非眼前这三种东西就是天书所说的亩产千斤的作物,难道是让他就凭着几个圈还有个棒子去找吗?
  天下这么大,怎么可能凭借着这张抽象的不能再抽象,堪称简笔画的图来找那所谓的高产作物,皇帝倒不是怀疑这三样东西能不能亩产千斤,只要能找到这些作物,想要亩产千斤应该没问题,他绝对不怀疑天书的真实性。
  只是他担心的是该怎么找到这些作物,敢不敢多画两笔,敢不敢画一下叶子长什么样,敢不敢标注一下这些是长在地下还是长在枝头。
  几个破圈几根破棒子他也会画,他还能画出各种各样的形态,写实、写意各种风格随意切换,能比这幅图强不知多少倍,所以天书每次都是在考验他的领悟能力吗?
  那还真是抱歉啊,朕的专长是治理国家、处理政务,不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能顺利get到天书您的意思,真是抱歉啊!
  皇帝拿着绢布的手隐隐颤抖,内心疯狂吐槽,738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你把一个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皇帝逼成了什么样子,活生生变成了个内心戏超多的吐槽帝。
  伺候的人余光瞄见皇帝陛下微微颤抖的手,识趣的低下了头,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存在感很低,陛下你千万不要注意到我的样子。总感觉这两年陛下画风有些不对,尤其会在某些天表现的非常强烈,跟女人家每月来一次的那啥有点像啊。
  皇帝还未从内心戏中走出来,暗卫就来报林家老四、老五出生了,又是两个小公子。要不是一直守在林府,冲这生孩子的频率暗卫绝对有理由怀疑林如海借用自家儿子童子尿的功效,否则怎么能五年抱五个,还全部是儿子。京城的其他人家就有这样的酸话出来,有个送子的儿子就是好,想生几个生几个,真开心!
  可是暗卫可以很确定林如海绝对没有偷偷借用自家儿子的童子尿,当然人家夫妻间进行亲密游戏时他们都是躲得远远的,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说到底只能感叹一句林大人真乃神人是也。
  不过林家老四老五出生时貌似并没有如之前那样出现什么异兆,他就说嘛,全天下的奇事儿怎么可能全部集中到一家,暗卫还没感慨完,就有太监在外大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太过震惊,结结巴巴根本无法表述清楚,皇帝只得命人开门让他进殿。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不小心绊着门槛,一个跟头直接摔到御案下边,这下好了都不用走了。小太监身子抖得如筛糠,断断续续说道:“陛下不好了,外边……外边……下雹子了。”
  一说下雹子,皇帝就想到刚抽穗的麦子,小太监这样惊吓,莫非这雹子下得很大?也不知道又要损多少粮食,今年的收成还能保住多少。本来没有天灾大部分百姓也就勉强混个肚儿饱,这有了天灾不知道多少人家又要卖儿卖女。
  皇帝一边往外走,一边考虑此场天灾可能造成的影响,后续又该怎样及时赈灾、安抚百姓,几步之路已经思量了几种方案。
  等他出了殿门一看,只见养心殿前方的天空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般,大大小小或圆或扁的褐色块状东西如豆子般倾泻而下,就像有个看不见的大口袋往外倒东西一样,间或还夹杂着黄橙橙的棒状物体,场景甚是吓人。好在只是在空旷的大道上方有这些奇怪的东西落下来,否则看这些东西的个头不知要砸伤多少人。
  等等,这些东西怎么这么像手中的简笔画,皇帝打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绢布,仔细核对一番,好了,这是没跑了,话说背后的那位神仙大人咱能低调一点不,这给个东西也甚是出其不意,就不能悄悄放在个没人的地方吗,搞得这样声势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降灾祸。
  眼见着越来越多宫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异象上,而且各宫娘娘的也派了人前来打探,皇帝急命侍卫守好各处,严禁各宫出入,随即附手而立站在阶前,等待这“天降大雹子”的神迹结束。
  皇帝知道了这是何物,就淡定多了。别看这眼前的景象甚是吓人,可好歹知道挑选空旷无人的地方,不用担心伤着人,瞧着还挺贴心,虽然是三种东西一股脑儿一起倒下来,可是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到了地面就自动按属性分为三堆,免了后边分类烦忧。
  毕竟这所谓的土豆和红薯长得颇有些相似,对于不认识的人一时间真还不好分辨。指望农政司那帮人就会掉书袋子,基本上都是理论大于实际的,有些人恐怕稻子和麦子都分不清楚,别说这些压根没见过的作物。
  皇帝也很发愁,农政司实在是太缺实干型人才了,一部分只会纸上谈兵,一部分是啥也不会。农政司里的人基本分两拨:科举选上来的和家族恩荫捐官的。
  科举上来的书是读了不少,可人家前二三十年甚至三四十年读的都是圣贤书,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高的是那些经史诗词,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农科书。
  这年头有几个愿意去钻研农事儿,谁乐意寒窗苦读十几年到头来跑到农政司当个侍弄地的,即便官衔名头没那么不堪,甚至很多职位品级、权利比礼部有些花架子虚职高多了,可架不住本质就是个务农的,说出去你就是扒拉田间地头的,总是感觉矮人一等,太没面儿了。
  你想想一桌人在一起吃酒,别人是这个大人,那个郎中的,轮到介绍你的时候,名头再高大上,别人心中瞬间翻译为:哦,这就是个管种地的。莫名矮人一头好吧。
  即便在这个绝大多数生产力都是靠农业的古代国家也免不了被人这样看。而通过科举选到农政司的基本都是些没势力没背景、成绩又在中游偏下的寒门子,好的空缺都被人预订完了,哪还能落到这些人头上。
  前十几年一心只读圣贤书,后边几十年没办法就得钻研一下农科书了,来了这里没大机遇就别想挪窝了,真有机遇也不会上来就被分到农政司里,索性也就别白日做梦,安安分分的等着养老吧。
  不就是换个方向读书嘛,怕什么,咱这辈子别的特长没有,唯一的优点就是会读书,不光会读还背的贼溜,背的朗朗上口,背的抑扬顿挫,背的摇头晃脑。等等,晃太厉害了,先让我晕会儿。
  真要是让去刨个地还要怕一下,现在不就是从诗书经史换成农学道理嘛,不明白原理咱可以背下来啊,不能皇上一问起来连个理论都说不出来,这不是上赶着找抽吗!
  回答的时候只需要引经据典,说的越艰深越晦涩越好,最好别人都听不懂,反正皇上更不懂,咱说的这样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怕皇上怪罪没真材实料。
  可以想见这些半路出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能真正了解多少农学上的事儿呢,怕是还不如田间地头的五岁稚儿知道的多。当然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堂堂农政司就没有真本事儿的人,可那毕竟是少之又少,单凭这几个又怎能指望兴盛大齐的农业大计呢。
  那剩下的捐官的就更不要提了,本就是靠祖宗恩荫得来的,都是一群会吃会喝会玩就是不会干活儿的小纨绔加老纨绔,家里不指望你干出一番大事业,只求你安分守己别捣蛋,让人事后擦屁股就阿弥陀佛了。
  这是连农科书都不用看的一群人,就更不用指望他们有朝一日如有神助一般成为农业大亨、种田鬼才,除非被哪个杂家水稻之父或者哪个农科专家附身。
  最后总结一句:关于农事上的事皇帝是无人可用!
  
 
  第22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
 
  话题扯远了,再来说皇宫空降“大雹子”的事儿。那“雹子”下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堆了三座小山出来,皇上就在殿外看了小半个时辰。
  皇帝了解情况那是一派淡定,可四周守卫的侍卫不了解情况啊,只以为是这是上天降下的预兆,可这到底是吉是凶,真是难以琢磨。说它是凶兆吧,貌似也没出现伤财害命的事;说它是吉兆吧,请恕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能窥见吉在哪里。
  等彻底没了继续下“雹子”的迹象,皇帝命人将三堆东西小心地分别装箱储存起来,只留下一小部分,就紧急召见农政司一干人等入宫觐见。
  农政司大司农接到要全司人即刻进宫的旨意,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什么样的大事儿值得陛下传召农政司全司,自从自己做了大司农,可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什么时候农政司这么得陛下青眼了。
  要说大司农也是很无奈,农政司本来应该是个占据重要地位的部门,可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莫名被边缘化,升职加薪、年终奖励、口头表扬这些都不要太期待,因为根本轮不到。至于成为皇帝眼前的红人儿,那就想也不要想,天降红雨说不定可能性还更大一点。
  租税、赋税、营田这些大头啦被户部揽了去,谁让人家是财政大臣,农政司连个影儿都摸不着;水利有个平级部门专管,大家都隶属于工部;反正一句话农政司管的就是些鸡毛蒜皮、边边角角,其他部门挑剩下不乐意接手的杂活。
  要油水没油水,要政绩没政绩,能出头的机会也就是想办法提高粮食产量、改善农耕器具,可真正又有几个人愿意潜心研究,即便有那潜心研究的人,也得有那天赋资质。
  你以为粮食产量那么好提高的啊,你以为农耕器具那么好改善的啊。真那么容易,大齐也不会有那么多地方连个饭都吃不饱,老百姓还得看天吃饭,老天一个不高兴就要出现饿殍遍野的惨状!
  大司农提溜着老胳膊老腿儿,将司里在的人不论官职大小全部召集起来,准备进宫面圣。又特意多交代几句,进了宫千万别慌,要稳住,好不容易咱农政司要露一回脸,千万不能丢人。谁让这里边有不少可是第一次近距离面圣,要知道以前可是有人一辈子到退休了都没能被皇帝召见过。
  至于今天那些个没来点卯儿的,或是点了卯就溜了的,大司农表示这次咱也救不了你们了。不是不想救,实在是无能为力,谁让你撞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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