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凶残[快穿]——榆钱一一
时间:2019-12-19 09:15:06

曾经最有机会成为魏王世子的,宛夫人所出的魏从惊为天人,便为她作了一篇赋,那篇赋辞藻华丽,感叹虞氏之容,难以言表。
虽然赋的文学造诣不一定高,但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传的还算挺广。
不仅是因为俊男美女,身份高贵这种风雅的事,还因为玳夫人所出的魏怀和魏献二子,那时魏怀已聘了新妇,虞氏长魏献半岁,年纪恰是正好。
于是十三州都知道洛州有个名动河下的美人,且被魏从亲口赞誉过,加上又是可能玳夫人给自己儿子魏献钦定的儿媳妇,兄弟争美的剧情,大家都喜欢看,所以虞氏之名,传的也更广了。
魏献是谁?
虽那个时候没做卫将军,但晋阳小霸王的称号还是在的,少年风流,又是玳夫人的亲儿子,在这个美女就是权势的时代,作为男人,若是拥有一位甚至几位有名气的美女做老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象征,所以所有人都觉得玳夫人会把虞氏留给自己的亲儿子,也就是魏献。
但谁都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年,魏献便上了战场,魏从欲得之,全凭玳夫人一力保住自己的外甥女,但三年后,玳夫人被赐死,虞氏知道自己被魏怀觊觎,当即回了洛州。
洛州离晋阳甚远,天下动乱,洛州有个强势的许家,掳了虞氏,虞家本就败落了下去,虞氏就这样嫁给了许叙,但不到半年,许叙就被山匪弄死,而虞氏新丧,一人在洛州独居。
张余听过这个消息,虽说陈年往事,真真假假已不可知,但说不定,魏王世子真的对这位表姐有过旧情,他便派人去了洛州。
虞氏肯来,张余心中便自得一分,倘若没有旧情,这新丧的寡妇为何来到卞城,大约是为了情郎,而这情郎,正是他要讨好的对象,魏王世子,魏献。
他把虞氏排在第三位,第一女哭声起来的时候,张余便时刻注意着上位。
但可惜的是,一直到第一位哭完,魏献也未抬起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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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人了之后,就没人来服侍她换衣服了,连头上的珠钗发饰都没人来弄过,难不成有这个规矩,送人了就是送人了,之后的一概不管?
姜洗躺在床上思考了片刻,有两条路,一是逃出去,总之不能真的被送给张余,二是想想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因为豆腐?
姜洗舌尖抵着上牙鼓了鼓腮帮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第二日,城主府中婢女间八卦的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魏国百万少女的男神魏献留下了城主所进献的一位美人。
第二件是魏国百万少女的男神魏献送给城主一位原本带在身边的美人。
两位美人容貌各有千秋,在现场的小婢女各执一词,论孰美之雅事蔚然成风,就连姜洗的小女侍也在和她愤愤不平,直言那位绝对没她美。
原来在古代,也是有八卦的,也是,比起现代,娱乐活动更少,没有八卦那多无聊。
姜洗把手里的樱桃煎捻了一粒,放在嘴里尝了尝,酸甜可口,见她愤愤,递过盘子给她,“我未必有她美,毕竟魏王世子留的不是我。”
姜洗冲她眨眨眼睛,惹的小女侍脸红扑扑,半晌才说出话来,“女郎这话不对,我见过的。”
姜洗舔了下唇,觉得有点过甜,大概是糖加多了。
小女侍叹了口气,真诚的看着姜洗,“女郎,殿下才是好去处,你不知,张公的妾室,不如女郎美貌的,十有八九都送了旁人,以结交各路豪杰。”
姜洗心内感叹,这城主府的女侍和魏献的就不同上许多,心底仍旧天真,背后说张余的坏话,作为简直可爱。
但随着魏献一路来的那几个,才是贴身女侍,但她知道,在平阳郡主的身边一定有城主府安排的人,无他,那晚上十几个女侍来了几乎全部,这样想想,魏献他妹身边的空缺,一定有人来补,也一定就是城主府的女侍。
既如此,城主府婢女间的关系网也相当重要,如果这几天做的这几份小食能被平阳郡主看上,魏献未必不会要回她,这个时代的烹饪技巧并不算高明,一些配料的技巧也不够精妙,姜洗对于自己魂穿带过来的手艺,颇有自信。
对于这个身份悬殊的情境来说,讨好魏献他妹,已经是姜洗想出来最可行的方法了。
被魏献送人的三天后,魏澜君身边的何姑亲来请了她过去,只说小萝莉连饭碰都不碰一口,只心心念念她昨日送过去的牛乳冻,想要她过去,再做上一些。
姜洗有点惊讶,她想的是,不会有那么快的,但快点也很好,张余在别处办事,一个礼拜就回来,若是真的还搞不定,她可能会选择潜意识觉醒,重新试一次这个情境,也就是游戏重启,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再想办法攻略魏献。
姜洗看了眼外面黢黑的天色,提起裙摆,点头道:“那您领我去吧,再晚些怕是没了火。”
何姑却蹙起了眉,站在原地没有动。
言道:“郡主喜洁,女郎还是事先更过衣、梳洗一番为好。”
姜洗有点不确定,那个吃的满脸糖渣的小朋友,喜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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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七)
 
推开门,看到姓魏的,姜洗并不意外。
一,是她最近的讨好之举太过明目张胆,魏献看不过眼,不打算放过自己,现在要兴师问罪。
二,是魏献发病了,但没有满意的美人让他头疼好些,所以来找自己。
当然,姜洗不会自恋的觉得那些美人的作用都不大,而自己因为太美被魏献看上,更何况,既然是真的有事,为什么让何姑来骗她。
姜洗已经很咸鱼了,但这会还是忍不住推测,她觉得魏献这厮,可能是想搞自己了,哭一次,然后弄死她,不然也不会打着平阳郡主的幌子,这一定就是想警告自己了。
所以这一次,她要好好表现。
姜洗深呼吸一口气,有点诡异的紧张。
她提起裙摆,站到厅前,看对面的人撑着额头的姿势,怕打扰了自己gg,但是现在退出门去,她也不敢。
于是,她硬着头皮,用上自己的女性魅力,娇柔的喊了一声,“殿下。”
魏献听到了?
还是没听到?
不然怎么不动?
他还是听到了,因为姜洗看到他抬起了头,用要吃人的眼神看了眼自己,姜洗头皮简直发麻,硬着头皮又叫了句,不过这次不敢那么做作了,“殿下。”
魏献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姜洗:“?”
风吹过厅堂,很安静,沉默之后,姜洗又叫道:“殿下?”
魏献又抬头,瞥了眼她。
姜洗有点懵,这特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江月照开发的这个游戏,其实和npc对话,还能触发剧情?
怎么前几个没有?
姜洗又试探的叫了几次,每次魏献都是抬头,看她一眼,继续低头,扶着他的脑袋,手肘撑在桌面上,仿佛一个机器人。
殿下不是触发条件?
姜洗清了清嗓子,温温软软的叫他,“魏郎。”
魏献:“……”
这回魏献没抬头了,就在姜洗想去看看他怎么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微哑,低沉,直击姜洗的心灵,“姜女,你好大的胆子。”
不是微哑,是有些近乎嘶哑了。
他抬起头来,目光沉沉,姜洗才看清他眼中的血丝,深重而交杂,像是绯月印下的斑驳树影,面容俊美苍白,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怠之感。
魏献整个人状态不是很对,姜洗蹙眉想到,然后就看到了他的视线缓缓移到桌上的黑金刀上,相当古朴肃杀的一把刀。
当然,如果魏献动了杀心的对象不是她的话。
魏献:“……”
他眯起眼睛,面露不悦,“姜女,为何离孤如此远?”
我不跑等你来砍?一分钟三千刀?
姜洗内心吐槽,但面上还是维持微笑,“殿下,奴看窗户都紧闭,环境窒闷的话,对您的头疼症没有好处。”
说完,她就转身,把窗户打开了,然后站在离那把刀三米远的地方,等魏献说话。
魏献冷笑一声,看她片刻,语调冷了下来,“姜女,你故意讨好平阳,是欲让孤再讨你回来?”
姜洗眨了眨眼睛,张口就来,“怎么会,奴自幼便擅长这些,没想到做出来的能得平阳郡主的青眼,当然,若是平阳郡主喜欢,殿下再想张公讨回奴,也不是不可。”
魏献静静看她,有点无言于如此厚脸皮的女子,半晌才道:“孤不会。”
好吧,不会就不会,姜洗也是有脾气的。
内心有脾气,面上却叹了口气,抬眼用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委屈道:“殿下不信,便不信,但奴心中,却是只想为殿下做事罢了。”
魏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阴森森的舔了下唇,幽幽道:“孤头疼至极,很想杀人。”他看了眼桌上的刀,方才他已经练了近四个时辰的刀,身心疲惫非常,但仍疼痛难耐。
何姑看出来了,他只在姜女哭声下有所缓和,所以才会自作主张,请了姜女来此。
不过,何姑不知的是,倘若真的纵着这姜女一次。
将来,若他习惯了以姜女哭声为计,这心机深沉的姜女,未必不会以此要挟,让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魏献不愿,但没想到,何姑不忍看自己痛苦,诓骗此女来了这处。
姜洗:呵呵。
她绽开一个笑,“殿下绝非滥杀之人,开这玩笑做什么?”
魏献也呵呵,看着她道:“哭声令孤不满者,孤尽杀之。”
姜洗故作惊讶的退了一步。
“奴闻洛州虞氏仍在城主府内,殿下竟杀了她?”
魏献眯起眼睛,面露不悦,不明白为何姜女故意装傻,但还是冷哼一声。
“不满者,非虞氏。”
姜洗眨眨眼,定定的看着他,忽而落下一滴泪珠子来。
魏献心内悚然一紧,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下颌绷紧,盯着她的脸。
泪如宝珠,颗颗淌过美貌精致的面庞,泣声近乎没有。
但疼似裂帛的头,已经渐渐不疼了,魏献暗道不好,对面的人已经飞快的停了下来,捕捉到他神态的放松,姜洗抹干净眼泪,“殿下,既非虞氏,也非奴,那是何人?”
魏献:“……”
魏献看着她,半晌才幽幽的道:“姜女,倒是孤小瞧了你。”
要是您夸我的时候表情别那么鬼畜,我就信了。
“去找何姑,”魏献拿着刀站起身,转身不看她,“以后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姜洗推门出去,外面等着的何姑走上来,道:“女郎,在此等我片刻。”
姜洗应了声好,看着何姑走进去,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但是看向姜洗的眼神,姜洗总觉得温和不少,甚至,还有点温柔。
刚刚魏献说她好话了?
其实不然,魏献在里面说了自己的想法,何姑却只看到他神态舒缓不少,想是姜女的作用不小,加上她觉得魏献只是憎恶姜女美貌以及这豆腐西施之名而已,倘若真的能,那留着有何不可。
何姑本是玳夫人的身边女侍,忠心耿耿,自小看着魏献至今,自然是不管什么以后会不会被这姜女威胁,只愿魏献发病之时,能好受些罢了。
何姑领着自己给魏澜君做了份糕点,然后送自己回了城主府。
三日之内,姜洗被何姑领着又去了两次,先是去魏献那边哭一会儿,不过魏献都是在床帐后,只听她的哭声,之后就是去给魏献他妹做吃的。
总之,还算充实。
如果张余不回来的话。
姜洗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张余要回来的事情,心烦不已,正解开腰带的时候,门被敲响,姜洗刚应了一声,女侍就径直进了门,何姑随后,万分恳切的看向姜洗,“女郎,魏郎不知为何,昏迷不醒,想请女郎以哭声一试,若是殿下醒来,我定求殿下善待女郎。”
姜洗:为什么他们觉得魏献会这么肤浅,真的看美人哭就能不头疼还能醒?
“好吧。”姜洗只能道。
去到那个房间,姜洗看到地上还有跪着的另一个人,垂着泪,哭态犹怜。
虞氏?
姜洗默默的为自己心酸了一把,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是个备胎罢了。
姜洗看向床帐,那里有个绰绰的人影,是躺着的魏献。
光线清晰明朗,上两次来的时候她却没看到影子。
姜洗的脚步一顿,看了眼身后被紧闭的房门,突然明白,原来魏献已经不是第一次耍她了。
这么说,里面的魏献,可能并不是魏献?
所以,姜洗阴谋论的猜测。
想了想,她跪着的腰又直了起来,提着裙摆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偷偷掀开了床帐一角。
看到他红着的眼睛,睁开的看着她的时候,姜洗一身冷汗,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拉到了床上。
她被掐住的腰,感觉跟断了一样,疼的瞬间就落了泪,还没开口,魏献已经欺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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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八)
 
姜洗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他,瞥见他眼角的浅红色,以及眼睛里的血丝,心一紧,去按他的眼睛,这血丝,简直了。
“孤说不准你踏入半步,你忘了?”魏献打掉她的手,逼着自己松开她的腰肢,往后坐了下去,解开衣袍,动作略有急躁,靠在床榻的边缘处,难耐的呼出一口气。
看他都这样了,姜洗想来不会是骗自己的,一定是何姑的意思,所以何姑为什么要骗她来?
姜洗如实相告,瞥见魏献看着自己,神色不明的冷哼一声,“何姑想试试你而已,果真,竟爬到孤的床榻上了。”
姜洗无奈,“刚刚明明是你拉我的,倒打一耙可不是殿下会做的事。”
自称都不用了,魏献冷冷的看着她,鉴于全身没有半分力气,仍道:“偷窥于孤,已是大罪。”
和她逼逼这么久,却不赶她下去,加上之前他的动作,姜洗半跪着上去,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无比。
魏献根本躲不开,他中了毒,只能任由这姜女在他面前放肆。
“你发烧了?”姜洗开口问他,见他蹙眉,又改了口,“你发热了。”
魏献看着她,装逼的不说话。
“殿下!”姜洗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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