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直播算卦就超神[古穿今]——一世凡尘
时间:2020-01-13 09:48:14

  几个人小声议论着,“难不成村长说的那位大师是这个穿西装的男生,不过他也长得太年轻了点吧,顶多二十出头,不像是有大本事的高人啊。”
  “我看应该是他,村长都说了那位大师已经在祠堂里面了,不是他还会是谁,你可别跟我说是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这肯定不可能的啊。”
  “好吧,和那小姑娘相比,很明显这个穿西装的男人要更有魄力一些。”
  “这位大师,我们村子的怪事相比我们村长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再多的钱我们都会给你的。”一位和村长一样穿黑色中山衣的男人走过来说。
  他的年纪和村长的年纪差不多,应该是同辈分的。
  顾景峰眉头微微蹙了蹙,“我不是大师,这位才是道术很厉害的陈大师。”
  村子里的人都愣了愣,一时间祠堂里面安静如鸡。
  村长也赶紧走到陈悦雨身边,跟在场的人说,“是的,这位是陈悦雨陈大师,他的道术很厉害的,陈大师肯定能帮我们村子化解这次的劫难的。”
  “……”
  “…………”
  “……………………”
  “村长,是我们凑集的钱不够么?不是都凑集了一百多万了么?你怎么不去找一位大门大派的大师啊?”
  “是啊村长,这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你让我们所有人都把性命押注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一时间祠堂里面随处都是对陈悦雨的质疑声,顾景峰叫大家安静下来,十分笃定有力地说,“陈大师不是无名之辈,早在全国玄学大赛的比赛里,她就已经得到了比赛的冠军,而且她在网络上直播见鬼,每一个凶地直播都是相当考验道术修为的,你们村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人看过那个直播吗?”
  一听顾景峰提到见鬼直播,人群里有个穿校服的男生走了出来,大声说,“我看过那个见鬼直播!”
  大家都朝他看了过去,这个男生走近了些看陈悦雨,看清楚了,眼睛直接瞪圆了。
  “是,她真的是网络上直播见鬼的那位大师,她很厉害的,破过很多悬案,也抓过很多阴魂鬼怪的!”
  村子里的人听了还是觉得年纪轻轻的陈悦雨有些不靠谱。
  站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陈悦雨,迈开双腿走到人群的最前面,声音清淡却有力,气势十足。
  “你们会质疑我的道术,不过都是觉得我太年轻了,不过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们,道术修为的高低从来不是用年纪高低来衡量的。”
  陈悦雨负手在背,抬眼看祠堂拜堂外面的院子,日头已经西斜了。
  “现在已经将近傍晚了,很快天就要黑了,你们要是害怕今晚村子里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就回到你们的家里,在木门上挂一面镜子对着大门口外面,按我说的做,保证你们今晚不会有事。”
  村民们将信将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们的村长。
  花一百万请回来的大师,肯定会懂点道行的吧!
  村民们相继离开,陈悦雨看了看祭台上面挂着的状元画像,旋即转头看向穿灰色中山装的村长,“朱先生,你说村里新建好的石桥断了,现在能带我过去那看一下吗?”
  “好,我这就带大师你们过去。”朱村长连忙应下。
  他们一个跟着一个离开朱家祖祠,在陈悦雨走出祠堂大门口那瞬,祠堂里面忽然刮起一阵阴冷的风,吹得祭台上面的画像来回摆动,祭台上点燃的烛火“嗖”的下熄灭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大结局篇
  在陈悦雨走出祠堂大门口那瞬, 祠堂里面忽然刮起一阵阴冷的风, 吹得祭台上面的画像来回摆动, 祭台上点燃的烛火“嗖”的下熄灭了。
  陈悦雨站在门口前面,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她下意识回过头看, 隔着清幽肃静的院子,之前摇晃的画像已经没有摇晃了, 陈悦雨看着祭台墙壁上挂着的十六副画像, 眉心不自觉拧了拧。
  很快她就看见之前还燃烧着的烛火, 一整个大灰缸里面满满的烛火都熄灭了。
  陈悦雨留意着熄灭了的蜡烛杆子, 一时间也觉得祠堂里面有些奇怪, 可她仔细看了祠堂四周, 也没看出祠堂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雨。”顾景峰站在池塘门口外面喊她。
  “哦我这就出来。”陈悦雨还是跨出了门槛, 走到祠堂外面。
  顾景峰款步走过来, “怎么了?祠堂里面有什么异样吗?”
  陈悦雨微微摇了摇头,“没看出具体有什么异样,不过我总觉得这件祠堂有点阴森森的, 不是因为是祠堂觉得阴森, 而是好像房子里面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样。”
  顾景峰眉头蹙蹙, 说,“很多双眼睛盯着你看?”
  他大脑思维转的快, 很快想到了什么,说,“会不会是挂在墙壁上面的那些画像, 祠堂里面的空间本来就有限,一下子挂了这么多副画像,而且每一幅看着都跟真人差不多,让你产生错觉,以为有很多双眼睛看着你。”
  陈悦雨微微抖了抖肩膀,“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真的是祠堂里香火缭绕,眼睛被烟熏的吧,才会让我觉得整个祠堂里面都是看不见的眼睛。”
  朱进良和他父亲将陈悦雨和顾景峰没有跟上来,就站在路口拐角位置等他们。
  顾景峰和陈悦雨很快走到拐角位置,村长开口问,“陈大师,刚刚有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没事。”抬眼看看西边微微有些烧红的云彩,“快到黄昏了,时间有些要来不及了,朱先生你带我们去那座断桥那里,我要看看那里具体有什么不妥。”
  “好,陈大师还有顾处长你们跟我来。”
  村长和朱进良走在前面带路,步履匆匆。
  朱家村的占地面积还是挺大的,足足走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才走到一条大河前面。
  朱进良站在一旁田野地里,伸手指着前方,“陈大师,前面那里就是断了的那座桥。”
  陈悦雨踱步走到朱进良的身旁,眼睛注视着大河上面的那座石桥。
  石桥已经坍塌,整座桥身都截断成好几节了,河面上只剩下七八个桥墩。
  顾景峰已经从石桥边观看了具体的情况,又跑了回来。
  “小雨,这座石桥确实是新建不久的,而且我刚刚也观察了桥墩的质量,都是用上好的水泥还有铁棒修建的,石桥的质量应该不会有问题。”顾景峰说。
  “是啊,我们村子的石桥都是用最上乘的质量来做的,而且修建石桥的水泥工也都是很有经验的,我们就想不明白了,质量这么好的石桥怎么会一下子就断裂了,而且还是一夜之间轰然断裂的,太不可思议了。”朱进良说。
  他的父亲也说,“大师,你说这座石桥突然坍塌,户不会和村子里那些突然消失不见的男人有关?”
  陈悦雨伸手指捏着下巴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村长,“之前你过来找我,说那些消失不见的男人,在消失之前会半夜醒来跪在床上学鸡叫。”
  “是啊,好几个人消失不见之前,都大半夜学鸡叫。”
  陈悦雨觉得这里面可能会有重要线索,“朱先生,能叫那些消失男人的妻子过来吗?我想问问她们更加具体的东西。”
  村长给他儿子使了个眼色,叫他去把刘嫂子还有买花生油的田大嫂找过来。
  朱进良马不停蹄就往村子里面跑回去了,她跑得很快,应该是害怕天真的黑了,村子里会发生怪异的事情,急匆匆跑着。
  朱进良离开后,陈悦雨走到那条那河边,她低下眼帘注视着大河里面的水流。
  河水里面浸泡着水草,陈悦雨蹲下来看,发现这条河里面长了很多的水草。
  她伸手到水底,一手\\拔\\出来几根水草,放在阳光底下看。
  顾景峰走过来看陈悦雨手里抓着的水草,看了一会儿说,“水草的叶片翠绿,根\\茎还有小须都是正常的黑色,并没有染血。”
  陈悦雨也点了点头,“嗯,确实,这条河里面的水草都生长的很好,叶肉翠绿,根\\茎也都生长的很好。”
  她站在河边,留意着这条大河的水流,河流的流速还挺急的。
  站河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朱进良带着两个身材微微有些发胖的女人跑了过来。
  “大师,这两位嫂子的丈夫都是突然一下子像是中邪那样,跪在床上血鸡叫的。”
  陈悦雨看了看她们,然后说,“你们记得你们的老公,在突然消失不见之前,除了三更半夜醒来跪着学鸡叫之外,他们还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吧。”买花生油的田嫂子说。
  “是啊,没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我家男人就是大半夜醒来学鸡叫,还是双腿跪着学鸡叫,对了,他的腿明明是跪着的,却一直在发抖。”
  “两位嫂子,你们想清楚具体一点,说不定大师还能帮你们找你们的额老公回来呢。”朱进良说。
  两个大嫂子眉头深锁,又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她们也希望可以赶紧找到自家男人,不然男人死了,年纪轻轻她们就成了寡妇,听着就凄凉。
  刘嫂子思考了一会儿,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些,“对了,我家男人他那几天不仅大半夜醒来学鸡叫,还突然间很勤奋,每天一大早就醒了去下田干活。”
  进刘嫂子这么已提醒,田嫂子也急忙说,“对对,我家男人也这样,他平日里好吃懒做,都不喜欢下田干活的,可那几天一场勤奋,就是下雨他都一定要去田里干活。”
  “去田里干活?还风雨无阻?”陈悦雨问。
  “是啊,真的很奇怪,那几天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反正每天晚上他回来都一身的泥。”
  “我家男人也这样,鞋子上都是泥土,手上也都是。”
  “不过也不奇怪啊,他们都去下田里干活了,肯定鞋子上都是泥的啊。”朱进良说。
  陈悦雨没去想她们的老公为何一身的泥,只是问他们,“你们家的田在哪里?”
  两位嫂子接下来说的话,证实了陈悦雨心里的想法。
  “挪,就在那里,离这里很近的。”刘嫂子说。
  “我家的地也离这里很近,就在前面。”田嫂子也说。
  两位嫂子带陈悦雨过去,陈悦雨才发现这两位大嫂子家的田是挨着的,中间只有一条小走道隔开。
  两位大嫂子见陈悦雨走进田地里面,眼睛一直在看这两亩田,她们心里开始有些发毛了。
  “那个……不会是我们的地有什么问题吧?”田大嫂问。
  刘大嫂心里也是忐忑,两只圆圆的眼睛时不时盯着陈悦雨看。
  陈悦雨走在田野里面,走了一会儿,又走回到之前站着的位置。
  两位大嫂子走过来问陈悦雨,“陈大师,我家这块地没问题的吧?”
  陈悦雨说,“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不过等天黑后,我就能确定了。”
  两个大嫂子异口同声,“为啥要等到天黑后才知道啊?现在天亮着有光线不是更容易看清楚的吗?”
  陈悦雨说,“你们说的是阳间的光线,我想要看清楚的是阴间的阴气。”
  两位大嫂子直接呆若木鸡了,足足冷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
  害怕的手一直在发抖,“大,大师,你是说我家的这块地……有……鬼?”
  朱进良走过来,“两位大嫂子,陈大师刚刚已经说了,要等天黑了才能知道,不然你们留在这里等到天黑,等陈大师看清楚了你们的田地里有没有阴气,再告诉你。”
  “不,不用了,没啥事我们,我们就先走了。”
  天快要黑了,虽然她们是妇人,可村里面的怪事接二连三发生,加上她们看着挺大只的,实则胆子非常的小,谁也说不准村子里面的邪祟会不会突然就吧苗头指向村里的妇女啊?
  两个大嫂子离开后,顾景峰来到陈悦雨身边,陈悦雨此时已经蹲在田野里面,伸手进黄布袋里面正在找罗盘和草香。
  顾景峰也蹲了下去,“小雨,你是认为这两亩地有问题?”
  “嗯。”陈悦雨直接说了,“刚刚我一个人在这块地里面走,觉得身体阴凉阴凉的,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刚刚我在田地里面走的时候,仿佛一下子我在朱家祠堂里面走那样,那种感觉很渗人,像是有很多双眼睛死死瞪着我那样。”
  顾景峰听了陈悦雨说的话,再次抬眼看面前的这两亩地,一时间也觉得阴森森的。
  “小雨,你说的对,这里确实阴气很重。”
  顾景峰伸手进黄布袋里面拿出来四根白蜡烛,用打火机点着,然后在这亩田的四个角分别插\\上一根。
  现在是白天,插在四个角的烛火稍稍有些晃动,却不明显。
  顾景峰说,“看来真的要等到天黑才行。”
  陈悦雨“嗯”了一声,然后从黄布袋里面抽出来三根草香,拿打火机点燃三根草香,大步走到田地的正中央位置,弯下腰插三根草香在地上。
  顾景峰见陈悦雨在田地里插香,自然知道他是要拿罗盘看这块地的风水了。
  陈悦雨挺身站了起来,手里端平抱着木罗盘,罗盘大小刚好陈悦雨的手支开能平稳端着。
  朱进良第一次看见风水大师拿罗盘出来看风水,觉得新鲜,低声问他父亲。
  “爸,这陈大师拿着的那个东西就是罗盘吧,陈大师现在是在看田地的风水不?”
  “嘘。”朱村长做了噤声动作,声音压的很低,“大师在看田地的风水,咱们别说话,让大师静下心来心无旁骛看准一点。”
  朱进良也立马不说话了,他还是很好奇陈悦雨拿着木罗盘是怎么看风水的恶,好奇心的带领下,他还是踱步走到陈悦雨的身旁,只是站在边上,不说话,并没有要打扰陈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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