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了太子妃——暮阿洋
时间:2020-01-15 10:23:34

  话说得岚儿都红了脸,苏禾随即又追问到以前她和殿下的关系是不是很僵。
  岚儿闭口不提,这是太子吩咐过的不准提二位主子之前的关系,但总的是没有现在美满了。
  不过今日两位主子似乎又吵架了,同在东宫都避而不见。
  苏禾趴在榻上长叹,随即有人端碗莲子汤来,说是太子殿下命人做的。
  虽然心里乱糟糟的,可听到这莲子汤也抿了个笑出来。
  她曾念过,若以前的记忆不合她意,那不要了,苏禾现在一点都不想记起以前来,虽然她都已经知道了。
  直到夜有些深。
  这莲子汤也喝了,苏禾也沐浴了,那太子还在碧清园喝闷酒呢。
  苏禾给卧殿留了个门,便上了床就睡,阖目许久,半醒间时,房门就响了。
  那太子轻手轻脚地就走进来了,要不是苏禾没睡着,还真不知他何时来的。
  苏禾半睁眼偷瞧一眼又闭上,段鹤安将衣物脱后,便上来搂住了她,身子柔柔软软的,这下她没有躲开他,不免微扬唇角。
  苏禾微蹙眉,因为他身上带着些许酒气,细语道:“殿下去沐浴来。”
  段鹤安面色微僵了一下,却不舍得松开苏禾,仍是抱着,低首与她的杏眼对视,“原来阿禾还没睡啊。”
  他又轻声问道:“阿禾可怨我。”
  苏禾撇开脸,抱怨道:“怨!殿下没有坦白完。”
  段鹤安轻叹,抱她的手不得不松了些,“阿禾想听什么,孤给你说。”
  苏禾嘟囔道:“……殿下是不是喜欢林姑娘…”
  段鹤安讶异挑眉,又浅笑道:“阿禾想得奇奇怪怪的,孤要是喜欢她,孤退婚娶你做什么。”
  “不是因为我和林姑娘长得像吗。”苏禾抬头道。
  段鹤安轻抚她的眉目,“孤是因为对阿禾一见倾心。”
  苏禾埋进他怀里蹭蹭,她喜欢一见倾心这个词。
  沉默片刻,她转话道:“那兄长的事?他可还好些了。”
  段鹤安眸子随即冷淡下来,“迟早是个死字,你念念不忘做什么。”
  苏禾蹙了眉,似乎不满了。
  “苏昱初乃是罪有应得,别去想此人了。”
  段鹤安眸色幽深,当年就是苏昱初为了拉拢段宸,暗中将阿禾给了段宸,段宸又借故把阿禾送上他床。
  在这京城之中,互赠美妾娇娘的多了去,尤为像阿禾这种身段美艳最招人喜爱,可阿禾不是物品。
  如今是他的太子妃,段鹤安甚至有时庆幸好在那晚是他把阿禾收入怀中。
  苏禾背过身去,她记忆里都是兄长照顾她的场景,会偷偷给她送来伤药。
  段鹤安紧贴上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孤什么都说了,阿禾怎么想的。”
  苏禾转而道:“那天夜里殿下是吃到辣椒了吗。”
  对于这个病症,段鹤安有些无力,只能应道:“误食。”
  苏禾侧过首看他温润的眉目,“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我只记得现在的你。”
  段鹤安搂紧了她的腰肢,他气息略带酒香,轻轻低笑,“嗯。”
  他低声交代:“以后阿禾想起什么,都要与孤说。”
  苏禾点首,嫣然一笑道:“殿下再说一次喜欢阿禾吧,就是白天那个话。”
  段鹤安微愣一下,他喜欢阿禾,但从未没对她说过,以前没说过,唯一一次还是今日,不假思索,着急证明,脱口而出。
  苏禾揪他的衣襟。
  段鹤安动了动唇,又低下首:“我喜欢你。”
  苏禾看着他的褐眸,浅浅一笑
  段鹤安微笑着紧贴而来,亲了下她的脸蛋,手下行径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苏禾有些招架不住,连忙道:“殿下去沐浴,有酒味。”
  段鹤安顿默片刻,勾起唇角,“好。”
  他起身后将苏禾从床上抱起来,“阿禾陪孤一起?”
  “你!”苏禾一下子牢牢落入他怀,她便抓住床幔不放,“我不要。”
  段鹤安失落低眉,刚才阿禾沐浴,他都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不在状态,不好意思,修改多次
  基友文《陛下他总入我梦》/朵慕
  苏锦锦是寄养在舅舅家的表小姐,寄人篱下,日子过得艰难,她只能谨小慎微,处处谨慎。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做奇怪的梦。就如同黄粱一梦一般,梦里是一个世界,梦醒还是现实。
  在梦里,她救了一个男人。
  在梦外,她奉诏入宫,宠冠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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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笙性格乖张暴戾
  平生癖好最爱骂人
  那个坐在太后位置上指手画脚的老妖婆他骂过
  后宫里娇滴滴的贵妃他也骂过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娇气的很,他不敢凶也不敢骂
  只能跟在身后哄着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
  本文又名《皇帝的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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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自那日争执之后,二人就像约定好了一般,谁也不提过去的事,苏禾也不愿去好奇过去四年的记忆,她唯一能想起的片段都如此痛苦,若全是不愉快,忘了也就忘了吧。
  苏禾虽然不问,却时常出神,仔细想来第一次的太子殿下还真是不温柔,竟成了记忆的一道阴影,这几日来她皆不愿亲热。
  苏禾转眸看向一旁的太子,他正在摆弄着棋盘中的棋子,昨日他与太傅林丞相对弈输了好几回,可郁闷了。
  察觉到苏禾的目光,太子对她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棋子,来到她的身旁还说要教苏禾下棋。
  苏禾默不作声,心中却忍不住念道:殿下自己都输惨了,还说要教她呢?
  段鹤安却来了兴致,阿禾都不让他碰,手把手教下棋总可以吧。
  因为不想对阿禾失言,前几日段鹤安还是领着她刑部大牢中去看苏昱初一眼,谁知苏禾见了他,啪啪掉下泪。
  苏昱初那恨意的眼神频频向着太子投来,更让段鹤安心中不快,也没让苏禾与他说几句话,便把她给带走了,她回来还赌气呢。
  之后,段鹤安暗自命刑部的人,给苏昱初找了个病死的理由除之,当然此事,他又瞒住了苏禾。
  春风桃李花开日,正是三月半,碧清园的桃花少,来来去去也就那几株,正逢景皇后在御花园桃花处里摆起春日宴,邀上不少熟络的夫人小姐赏花。
  苏禾兴致勃勃,便在铜镜旁梳妆起来,还追问岚儿哪支簪子好看。
  岚儿挑了那只白玉簪给她:“还是殿下送的最好看。”
  苏禾将那白玉簪捏在手里,殿下?此簪是他送的,为何不曾提起。
  想着,她将玉簪插入发髻,对着镜子浅浅一笑。
  景皇后爱热闹,但后宫冷清,时常摆宴邀上亲朋好友,若是哪家臣子夫人带了小闺女来,她更是可不开怀了。
  苏禾一入场,皇后忙让她坐下,斟上一杯桂花酿。苏禾瞧了在场几位,林家大小姐也在,还有几位她若不识得的夫人。
  见到林姑娘,苏禾心里还多有不自在。
  由于记不得人,另几位夫人也皆与苏禾问上好,那刑部陈侍郎家的夫人还带了五岁的小女来,粉嘟嘟的煞为可爱,直让苏禾着迷。
  苏禾坐下后,景皇后便问:“那药膳阿禾每日可有好好在吃。”
  吃是有在吃,就是没办事,苏禾顿了下,应道:“吃着呢。”
  景皇后放心不少,又道:“若有时间,去灵清寺走一圈,求个子什么的。”
  皇后娘娘是催可紧,苏禾也只好低着脑袋应下来。
  近来京城里来了不少冀州难民,林容笙在宴上提及此事,翎王在洪灾善后上怕是遇了碍,便与皇后问道为难民开设粥铺一事。
  苏禾不禁微怔,冀州灾情竟如此严重,治罪于苏家也是给了天下人一个交代,这便是殿下所说罪有应得。
  苏禾便道:“林姑娘善人义士,博施济众,我在东宫闲散,想与林姑娘一起。”
  林容笙会心一笑,点首:“太子妃娘娘心善心慈,我正好差人手呢。”
  景皇后见此也多有欣慰,自然下了懿旨。
  春日宴坐到下午,苏禾试着喝了好几杯桂花酿,听闻是皇后亲自酿制,甜甜的,飘着酒香,苏禾便多喝了几杯。
  怎么说也是酒,喝多了,苏禾就红了脸,脑袋昏沉起来。
  等到段鹤安来御花园接她时,苏禾醉已成了个小酒鬼了,捧着桂花酿还想再喝。
  景皇后心想,早知苏禾酒量小,还如此贪杯,就不给她多喝了。
  段鹤安瞧着苏禾摇摇晃晃站起,可能是醉得有些迷糊了,当着宴上的众人面,就扑进他怀里蹭蹭。
  段鹤安忍不住暗笑将她搂起,与一脸揶揄的景皇后辞别,就把苏禾往东宫回,轻声道:“我们回家。”
  苏禾趴在他肩头昏昏沉沉,一路上皆在呓语,“殿下…母后的桂花酿好好喝哦。”
  段鹤安顿了下,笑道:“好喝,也不能多喝。”
  苏禾蹙眉,“嗯…你是个臭棋篓子。”
  段鹤安挑起眉稍,捏一下她的脸,道:“胡说。”
  便是如此,他将苏禾抱回了寝殿中,随即吩咐宫女去端药醒酒汤来。
  苏禾脸颊上飘着红晕,呆愣愣的捏着太子的衣摆,待醒酒汤端来,她背过身子不肯喝,“阿禾没喝醉。”
  段鹤安又将她转过来,劝哄道:“你喝没喝醉,跟喝醒酒汤有什么关系?”
  苏禾那迷糊的脑子竟还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然后被连骗带哄的把醒酒汤喝下。
  段鹤安放下碗便让人拿下去,苏禾本是坐在榻上,见他手里空了,便伸手揽住他,瓮声瓮气道:“……阿禾想和林姑娘去开设粥铺…去…去救济难民。”
  段鹤安微异地挑起眉稍,顿了片刻才道:“阿禾想去就去吧。”
  他眸光轻睨她发上白玉簪,扬唇笑起。
  苏禾低首,这救济之事,必定会动到钱财,可她哪有什么钱,唯一的小金库便是过年时太子赏的迎新钱,含糊道:“可阿禾没有钱…”
  说话间,二人已是脖颈相抵,段鹤安紧扣着她腰肢,将人欺于榻上。
  “孤会让刘桂去处理,阿禾想要什么钱都可。”段鹤安低声道。
  她身上带着馨香,还有桂花酿酒味,萦绕在鼻尖,闹得他心绪微动。
  苏禾嘿嘿一笑:“……殿下对我真好…”
  段鹤安轻唤,“是嘛,那阿禾也对孤好一点?”
  苏禾拉耸着眼颌首,这就来困意了,忽察觉到太子轻抚,低声道:“做什么……”
  段鹤安停顿下来,盯着她的容颜,苏禾本就醉醺醺的,眼眸里水气弥漫,便趁着酒醉讨了个温顺的吻。
  末了,见她还在不知所云,这桂花酿的酒劲竟这般好?段鹤安心仪得紧。
  近十来天了,阿禾可怜下他吧。
  ……
  整整一晚,苏禾没得睡个好觉,又被太子反反复复折腾近天亮,本就醉着酒,好在喝了醒酒汤,醒来时,头不见疼,可她浑身上下酸疼,下了床也起不来身。
  身子上也红点斑斑,他总是如此,定要在留下痕迹才满意。
  直到那太子下朝来,似乎精力还可,苏禾有些来气,她便揉着他气色尚佳的脸,气道:“殿下这般纵.欲过度,肾可还上佳?”
  太子一脸正经,接过她的话道:“为了让阿禾有上身孕,孤辛苦一点也无妨。”
  是故意听不出她的反讽吧,苏禾心里气不过,便抓起他的手咬下一口。
  见那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了一排细小牙印,着实要好看,苏禾心里舒服得许多。
  由于卧着榻未能起身,苏禾与林容笙设的粥铺,她都晚到一日,赶到那临时搭上的粥铺时,林容笙已忙活许久了,见苏禾来,她微微一笑。
  城门不远的街上,好几批都是无家可归的百姓,由于洪水未退,冀州城内无处可去,难民诸多,今年的庄稼是种不成了,只能选择赶往最为富足的京城。
  朝中也在做着对应之策,手握巡防营的梁候管理这群难民莫在城中滋事,待冀州灾情抚平,再将百姓引回去。
  粥铺设得简单,皆有林家护卫在施发清粥与馒头,林容笙看着苏禾走来,不禁心道果然是病到了,今日的阿禾,行走似乎缓慢许多。
  自太子与苏禾表明,他与林容笙只是君臣关系后,苏禾也就看淡许多,只是在纳闷为何是君臣?
  二人在粥铺忙活许久,苏禾本身子弱也是许久不干重活,不一会累上了,如今这副身子还真是不经用啊。
  林容笙心知苏禾体弱,不敢让她过于辛苦,分发食物这些事,随即便让手下人来做。
  苏禾觉得愧疚,若不是因为兄长的一念行错,冀州也不会出如此大的事,让百姓受苦受难。
  忽城门告示处,来人张贴皇榜,一时间围堵众多百姓,议论纷纷,显得格外热闹。
  “这回京城又有好戏看了。”
  “南境女帅招亲,怕是多的是虎斗龙争。”
  “……”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引了苏禾的注意,正往那处看去,身旁的林容笙已走出粥铺,苏禾见此连忙跟上。
  护卫一声喝令,本拥簇着观望的百姓让出道来,二人走近查看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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