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木鹤勇敢上前一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会有最意想到的惊喜。”
艾晴偷偷对着镜头露出阴谋得逞的奸笑。
弹幕:“怕怕,小白兔要进狼窝了。”
“木屋里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卧槽这玩偶也太逼真了吧!”
“如果是我肯定当场吓尿!!”
观众们屏息以待,面带笑意地看着明明吓得发抖的木鹤大着胆子和玩偶交流起来,并在短短时间内就找出密室,解锁木盒,把布娃娃找到了。
!!!预告里说好的吓到暴风哭泣呢?
“求问大佬,密码是怎么得出来的?”
“那道题是要用到高等数学的解法吧?”
“要是真没有台本的话,我只能说,她这么快就解析出三组密码,心算能力简直逆天啊!”
“不明觉厉!这绝对不是一只简单的傻白甜!”
木鹤成功拿到苹果后,导演组提示国王的心脏已被找到,跟拍老师对着她懵然的表情又来了一个特写,观众们齐齐笑喷了,哈哈以为找到心脏游戏就结束了吗?天真!你恐怕是不知道你吃掉国王手指把女巫给唤醒了吧?
不对,节目里她是真的不知道……
两人从小木屋穿出去,到了一座独木桥前,这个时候,观众留意到艾晴已经笑着晃出了镜头外,重新出现在木鹤身后的是一个白面红唇妆容可怖的黑衣女人……
而木鹤对此一无所知,她小心地护着艾晴,声音发颤:“别怕。”
“真踏马赤鸡啊!”
“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这是要把嘉宾吓死的节奏啊!”
“不知道说什么了,先笑为敬。”
“小姐姐快回个头哈哈哈”
屏幕右下角小喇叭喊出一行字:“由于勇士误食了国王的手指,触犯禁忌,恶毒女巫被唤醒,游戏继续。”
大家看到木鹤焦急地回过头,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她的反应,可惜这里没有特写,只能看到她拼命甩开群演的手,拔腿就跑——
“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的耳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音攻击。
木鹤跑了十几米就被追上了,她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已然染上泪光:“你、你别过来啊…”
群演冷漠无情地靠近她:“我过来了,你又如何?”
众人听到木鹤说:“我会……叫!啊啊啊救命啊……”
弹幕里一片雪花般的哈哈哈护体:“弱小可怜无助。”
“再次高分贝警告!”
“我认真算了一下,小姐姐光是‘啊’就高水准地持续了32秒,这么好的肺活量不去唱歌可惜了。”
导演组再次给出tips:只要找到最纯澈的【杨梅之心】,便可以杀死女巫。
木鹤一心只顾着逃跑,完全没听到这条提示,她一路狂奔,跑到了后山,正悠闲吃草的绵羊被她吓得咩咩叫着离开了草地……
一个发着红光的精致木盒从地上缓缓出现。
木鹤没看见,还在继续奔跑。
导演组:“???”他们精心设计的梗这么容易就被破解了?
观众们:‘???!!!’
“莫非、难道、该不会那盒子里装的就是【羊没(杨梅)之心】?!”
“哈哈哈好一个误打误撞,歪打正着!”
“女巫:我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想采访一下导演此刻的心情……”
导演组痛心疾首地通知勇士们:“木鹤成功找到【杨梅之心】,女巫已死亡。”
木鹤跑得快脱力了,终于遇到林析羽和秦栀:“快,快跑,女巫来了!”
林析羽好笑地拦住她:“女巫死了。”
木鹤跑不了,飞快躲到他身后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死了?!”
林析羽疑惑:“不是你找到杨梅之心,把她杀死了吗?”
木鹤比他更疑惑:“杨梅之心是什么?”
听林析羽简单解释完,木鹤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林析羽笑了,看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柔和:“嗯,有道理。”
屏幕外,霍斯衡笑意尽收,目光变得格外幽深晦暗,仿佛藏着危险之色。
女巫被杀死后,国王的复活之路遇到了大难题——木鹤把他的手指吃掉了,就算他活过来也是不完整的,对水果国王来说,没了两根手指就等于人丢了三魂七魄。
那该怎么办呢?
按照游戏规则,如果国王没法复活的话,勇士们也会受到牵连,陷入永久的沉睡中。
任务失败,是要接受残酷惩罚的。
幸好节目组还算有点良心,之前林析羽这组在守护之神的指引下,得到了一张时空穿梭卡,木鹤借此穿回去,顺利拿到了完整的香蕉串。
国王复活,挑战成功!
弹幕恋恋不舍地布满屏幕:“万万人血书跪求@木鹤再上一次节目!”
“美艳的外表,超高的智商,有趣的灵魂,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喜欢啊。”
“我本来是想看男神的……男神对不住了,我先爬会儿墙。”
“她和影帝好有CP感啊怎么回事?她和他说话时,眼里有星星!”
“此处天后应有姓名!她保护她的样子和她坑害她的样子,简直像极了爱情!”
不得不说,作为特邀嘉宾的木鹤,在这期里的表现太令人惊喜,不为搞笑而搞笑,本色出演,连影帝和天后都被衬成了配角,至于秦栀,更是被压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今晚的热搜,注定是木鹤的包场。
#鹤羽CP#、#爱慕CP#你追我赶,#木鹤超长尖叫#、#木鹤杨梅之心#……
钟央CP:“前面两个都给我让让!劳资才是原配!!”
热度潮水般汹涌而来,挡也挡不住,木鹤的粉丝轻轻松松就破了一千六百万,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惊喜——草莓台的跨年晚会邀请。
本来晚会两个月前就确定了出演名单,可有位原本定了独舞的女星因私人原因退出,加上星娱传媒强大的运作能力,这个空出的名额就落到了木鹤头上。
木鹤为难了:除了演戏,她什么才艺都不会啊。
像钢琴舞蹈这类,小时候没条件学,现在恶补也来不及了。
谭绵问:“那唱歌呢?”
木鹤谦虚道:“还行。”山歌唱得挺好的。
叶汐拍板定案:“那就唱歌吧。”
木鹤想到了节目弹幕里观众们的调侃:“青藏高原吗?”
谭绵扑哧地笑了,叶汐也摇头失笑。
三人选来选去,最后选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叶汐又说:“要想点新意。”
谭绵提议:“前苏联的名曲,要不,加上口风琴前奏?很应景很有feel啊!”她推了推木鹤肩膀,“央央,口风琴很简单的。”
木鹤很喜欢这首歌:“行啊。”
然而,被音乐老师虐了两天还没学会口风琴后,木鹤对谭绵口中的“简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她干脆放弃了,提出新想法:“要不,唱两句俄语怎么样?”
谭绵惊喜极了:“央央你还会俄语啊?”
“我不会,”木鹤摇头,语气中流露出某种骄傲感,“可我有个……朋友,俄语说得特别好,我可以让他教我。”
于她而言,这世上不会再有比郗衡更好的俄语老师了。
当晚,木鹤跟郗衡简单把要在草莓台跨年晚会上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歌的事说了一遍,顺口就提出想跟他学俄语的请求。
头顶上的橘色灯光,安静地将男人笼入柔和的光晕中,他偏斜视线,不动声色地看她,半晌后才扬起唇角:“可以。”
“不过,”他话锋一转,“要交学费。”
木鹤怔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这么熟,他居然还要跟她收学费?!过分了啊。
霍斯衡抬手慢条斯理地系上袖扣,整理好袖口后,他掀开黑胶唱片机上的绸布,将唱针轻放了上去,悠扬的旋律流水般缓缓而出,正是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他微微弯腰,朝她伸出手,神态举止都尽显风度,嗓音清沉,听起来格外磁性:“我有这个荣幸吗?”
木鹤的全副心神都被吸了过去,眼前的男人姿势优雅,漂亮的桃花眼里碎着微光,仿佛埋伏着无边无垠的诱惑,同时也倒映着她的身影,只有她。
这是一场无声而温柔的俘获,而她已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脑中一片空白,木鹤清晰而欢喜地听到了心动的声音。
她弄错了,不是因为占有欲而喜欢,而是因为喜欢才想着去占有。
就像——清泉涌破冰面汩汩而出,漫山遍野绿意尽染,千朵万朵的花开,是自然而然,根本无法控制的事情。
在这一刻,她无比确定,她喜欢他。
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终于确定心意啦,霍先生又迎来了两个情敌~
按头小分队在哪里?
鱼鹅:终于有个男情敌了开不开心?
霍先生冷笑:老婆,今晚吃生鱼片怎么样?
掉落红包,感谢丁丁丁丁丁呀iX3、殷小姐的地雷~
第27章 欢言冬雪晚(12)
拨开云雾见月明, 豁然开朗。
她喜欢他, 就是这么简单。
木鹤心跳如雷, 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乌黑眼眸也被笑意点亮, 仿佛千丝万缕星光乍现,熠熠生辉,她面含羞色,缓缓地把手交给他。
霍斯衡和她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绅士地贴上她纤细的腰身,他手心覆上来时,木鹤好像被烫了一下,他碰到她哪里, 她就哪里失守,溃不成军。深深地悸动后, 她才抬手轻搭在他肩膀上。
他带着她, 踏着美妙的乐声, 在昏黄的光影中起舞。
木鹤不会跳舞,一开始跟不上节拍, 还踩到了他的脚,红着脸道歉, 只得到一声轻笑回应,她收回心神,渐渐进入他的节奏, 进入了一场浪漫而旖旎的梦境中。
没有红色舞鞋,有的,是脸红心跳和迟来的情窦初开。
这支舞是他送她最好的礼物,在她确定对他动心的时候。
一曲终了,这场少女的幻梦也画上休止符。
霍斯衡将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回去,十指还扣着,他低头,长睫掩盖下的目光深沉:“木央央?”
木鹤如梦初醒般“啊”了声,局促地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眼,又怕被窥见心事,生硬地移开,照着在电视里看过的,提着裙摆,微微屈膝下蹲,动作到位,唯独忘了微笑颌首。
她口干舌燥,心跳都快撞破胸腔了,曼妙的线条因轻喘而柔软地起伏着:“我、我先去喝杯水。”
几分钟后,木鹤喝完水回到家庭影院,看到郗衡神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袖扣重新解开了,连领口也稍稍敞开着,锁骨精致而性感。
她不由得想起在金叶会所那次,为了验证他的身份,她强行解开他衬衫扣子检查有没有伤疤的事,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心境变了,只觉没羞没躁的,一点都不矜持。
木鹤也坐过去,和他之间隔着一个位置的距离,她打开音乐播放器,搜索出《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上大学时听说过三分钟韩语,三小时英语,三年俄语,三十年阿拉伯语的说法,深知俄语不好学,她也没太高要求,学上两三句,到时做为跨年晚会的亮点就可以了。
只是……木鹤看着一溜儿的俄语歌词,哪个部分比较简单啊?
切换成中文,她的心瞬间就被第三段的歌词击中了,这简直是为她写的,完全写出了此刻的心情。
霍斯衡靠过来:“想学哪段?”
刻意拉开的距离被他一下缩短,木鹤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她挺直腰背,眼波流转,红唇却矜持地抿着:“第三段行吗?”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觉得,可以用来压轴。”
霍斯衡看到屏幕上,她说的第三段歌词正是: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他喉结微动,低声和她确认:“这段?”
木鹤轻轻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吗?”
霍斯衡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没问题。”
她又问:“那……学费怎么算?”
霍斯衡偏头,黑色长发掩映中,她颈间的肌肤白皙如玉,若隐若现,他眼角溢出淡淡笑意:“刚刚不是已经交过了?”
他指的是那支舞?
怪不得说,无意间的撩最是勾人。
木鹤不否认选那段歌词让他教是存了某种心思,没想到反过来被他撩得七荤八素的,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弄得水波潋滟,在感情上,和从小长在莫斯科的他相比,她终究段数太低。
撩人而不自知的郗老师开始上课了,第一个知识点就是俄语中的颤音P,她有耳闻过P的难度之大,甚至有些俄语生学了两年都发不出来。
日常的语言体系中没有颤音的缘故,负责管理这块的大脑细胞就退化了,加上她已经过了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别说发准这个音了,能发得出来就很不容易了。
木鹤照着他教的方法,大着舌头“得儿”了老半天,舌尖都发麻了,忍不住鼓起双颊,叹气:“好难啊。”
谁知他竟两指捏上了她的脸,转了过去:“舌尖抵上硬颚,然后用力往回抽。”
呼出的气流使舌尖上下颤动,接着声带振动,发出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