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在高危世界活成种田文——生悲死喜
时间:2020-01-22 08:58:17

  在转了一圈,围观了暗器投掷、长跑、剑道等正在进行的各种项目后,没多久,他发现很多人都集中在操场中央附近。
  于是鸣人也挤了进去想看看是什么项目吸引了这么多人,挤进去后发现那里头正在进行的是骑马打仗项目的混合赛。
  和其他项目的混合赛有点不一样,骑马打仗的混合赛是各年级派出一组,一起到场上直接六对六,比赛时间是二十分钟。
  骑马打仗就是由三个人在底下,一个在前方作为马头,剩下两个分别一手搭着前方的肩膀以此形成马身,最后有一个人在上面当骑手。
  底下当马的成员可以通过动脚和撞击他人队伍,迫使对面的骑手掉下来,但不能动手,而在上面的骑手则可以动手。如果骑手掉下来就被判出局,抢到对方骑手头上的布条可以获得额外分数。
  因此除了骑手需要对底下当马的同伴报以足够信任外,底下三人的配合也很重要。
  一开场,白组就采取抢先手率先发难的方式,由高年级的队伍把红组那边实力较弱的一年级队伍给淘汰。紧接着白组那边五六年级两队开始来包抄拖延住藻月的那队,为己方剩下的队伍争取更多时间将红组其他队伍驱逐出局。
  显然白组打算利用比赛有时间限制这点,守住微弱优势之余拖延到比赛结束,如果实在不行也要保持着双方平局的状态来结束。
  看穿他们的意图,加上坐着手脚施展范围有限,藻月和底下充当马头的君麻吕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后,直接站起身来。
  这么一来她的活动范围就一下子变大了,也方便了她进攻去抢夺对面队伍的头带,但相对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技术和配合,也更加容易掉下去。
  见她站了起来,白组那边的六年级队伍稍微犹疑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么短暂反应不及时,藻月仗着站得高的优势,一下子就冲去把五年级队那边的骑手头带拿到,并把对方弄了下去。
  见此,六年级队那边不得不立马做出反应,于是那边的骑手也站起来。
  担任白组六年级队的骑手是个日向,是木叶中又一个古老名门,以拥有全方位透视的白眼和封锁穴道手法而闻名,看样子两边是打算在站在上方动手,这下现场气氛开始变得白热化起来。
  如果是在平地上单对单的打,以藻月的身手当然很快就是分出胜负,但这回是站在上方,得注意脚别踏空掉下去。还有个问题,对手到底是比她大三四岁,手脚比她长,所以她想打到对方就得更加向前。而且日向是可以通过在身体接触时将查克拉打入对手体内,借此达到封锁穴道限制对手行动的目的。
  即便藻月通过武侠小说里的人物被点穴后通过内力冲击来解穴的桥段,想到用查克拉对冲化解,也还是要保持小心警惕,避免动作一迟疑就被对方找到漏洞。
  她在上面和高年级学长过招之余,底下负责把她抬起的队友也没闲着,一方面要配合上面调整距离,另一方面也随时找机会攻击对手,把对方的队伍弄散使上面的人掉下来。不能使用手去攻击这点对于君麻吕而言毫无影响,他唯一问题是,他以往一旦出手目标都是杀人,可现在不是正式战场上的对战,只是在进行比赛。虽然在忍校经过将近一年的正常生活,但过往残留下的习惯并非这么容易改变,要克制着如何出手不能伤害同学,才是对君麻吕最大的难题,也因此给了对手喘息反应的机会。
  于是上面有上面的打,下面也有下面的打。
  同时剩下的几队的骑手也相继效仿站起来攻击。
  鸣人不禁握紧拳头,跟着旁边的围观人群叫喊吆喝起来。
  “虽然不能使用具有杀伤力的忍术,但在不伤人的情况还是可以各凭手段,这样看来还是比较占优势。”
  “也不一定是上面决出胜负,红组底下的那个白头发小子就很厉害,估计上面出胜负前白组的队伍就先被冲散了。”
  “咦?下面那个白发小孩是哪来的?这能力有点意思啊。”
  听到旁边一个人似乎不怎么看好藻月所在的队伍,鸣人当下立马大声反驳道:“不管怎么样,姐姐在的红组肯定是最后赢家!”
  “哈哈,不一定哦。”这时前方有个大人说道,“其实现在两组的总分没差很远,”
  听对方这么一说,鸣人看向挂在教学楼上的那个显眼的计分板,发现两边总分确实相差不大。
  鸣人当下很是诧异,瞪大眼睛道:“哎!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觉得以藻月的实力,那她所在的一组肯定是能轻松获得冠军。没想到如今看总分榜才发现,虽然红组领先,但双方差距并不大,如果白组接下来赢上三场还是能追平。
  “哈哈,因为这是集体比赛啊,不是光靠一个人就能取得全部胜利。”伊鲁卡说着,回过头正准备和刚才说话的小孩进行解说。
  但当他回过头看清和自己说话的那小孩的模样后,认出是村里的九尾人柱力时就愣了愣。
  伊鲁卡比藻月大六届,他的父母作为上忍,在九尾暴走的那一晚上为了保护村子而双双殉职,也让原本美满的家庭在那一晚彻底破碎。
  此时注意力在比赛上鸣人完全没察觉到,只是纠结地心想为什么会相差不大。
  在极短暂的失态,伊鲁卡回过神来,在看到鸣人那副懵懂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尽管九尾夺走了他的双亲,但他实在无法将对九尾和眼前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关联起来,并且迁怒到对方身上。
  何况这个小孩也未尝不是受害人之一,想到这里,伊鲁卡就扬起笑容,然后给鸣人解说现在的情况。
  “白组那边应该是想打成平局,这么一来通过双方都无法获得积分的形式,来遏制红组总分的增加。”
  虽然鸣人还有点半懂不懂,但发现经一解说后,比赛显得更加有趣,也注意到很多刚才没发现的细节。
  “哈!原来还可以这样!”
  ……
  赛场上,双方经过十几回合的切磋,突然藻月两脚一蹬跃上半空,按抛物线方向刚好是会从对手头顶上经过,而底下的君麻吕等人突然加速绕开前方的队伍,到了藻月即将会落下的地方。在反应过来发现已经避不开后,白组那边的骑手当下也十分果断在头带被扯下前,先一步主动跳下落地,避免了被红组获得更多的分数,同时该项目比赛也宣告结束。
  场边的不少观众还看得意犹未尽,而白组那边则记住藻月那最后的操作,懊恼着第一次进行这种比赛经验太少,下回再搞同样活动时,他们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拘谨了!
  当全部比赛项目都进行完毕,红组最后以略胜一筹的优势赢得了总胜利,虽然让人觉得结果不意外,但这次赛场上亮眼的不止藻月,白组那边通力合作,努力缩小比分甚至不时反超的表现,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运动会结束后,剩下的两天就是各班的文娱展示,以放松之前比赛时的紧张。
  考虑到这边的娱乐形式较简单,所以当时的通告上也给出了不少指引,可以摆摊开店经营,也可以表演舞台剧等等,还有如何布置装饰课室之类的。
  至于自己班里,藻月则给班上的同学们出主意提供了好几个方案,最后搞动物主题餐厅这个主意得到班上全体同学的支持。好吧,其实他们只是因为不知道主题餐厅和普通餐馆有什么区别,所以才全部投了这个方案。
  课室的话早在期末考之前就已经布置好,剩下就是运动会结束后第二天开始正式营业。
  售卖的食物以马卡龙、华夫饼、奶茶等目前在忍者大陆上还不是特别普遍,相对新奇的西式糕点为主,容易挣个噱头。
  此时学校还没向校外人员开放,各班的人员都还在做准备。藻月所在的班级此时大家都在换上餐厅制服,以及戴上动物头饰,还有准备等下要售卖的食物。
  这次的餐厅制服也是藻月设计,结合上辈子见过的女仆装,以黑白色为主,增加了荷叶边这些元素使得看起来更加可爱。她也终于凭借这次的设计让别人相信她真的还是审美在线。只记得她把自己设计的制服图纸给班上的同学传阅后,班上那三个宇智波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原来除了外表,你还是有和我们一样的地方。
  没办法,她平时一身土黄色村姑打扮,就算脸再好也经不住衣服太土所带来的降维打击。
  穿上餐厅制服,顺便从箱子里拿出兽耳头箍戴上。
  藻月随手拿了双黑色猫耳,结果她在戴上后让名女同学帮忙看看时。
  “好像有点违和……”
  那个同学嘟囔了一句,把她头上的猫耳发箍拿下来,然后换了对狗耳上去。
  藻月:“……”
  不久后,伴随着学校的开放时间到,餐厅开始正式营业。一群穿着洋装,头上戴着毛茸茸兽耳的小孩子们,立马就成功吸引了不少大人的目光,尤其是女性,不少人都忍不住说出一声“好可爱”同时特意拿相机进行拍照。
  ……
  柜台。
  “佐助,你吃这么多甜的要小心蛀牙啊!”
  看到第五次进来光顾的佐助,藻月终于找到机会,将平时千手家的老人们拿来叮嘱她的话,输出到他人身上。
  佐助涨红着脸辩驳道:“……才、才不会蛀牙!丸子这么甜哥哥也没蛀牙!”
  哟!长进了,知道把哥哥搬出来。
  不过藻月还是用怀疑的口吻问道:“鼬仔,你真的没被牙痛困扰过吗?”
  鼬:“……”
  紧接着藻月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第一次和鼬说话时,对方好像是七八岁吧。
  “对了,记得咱们刚开始认识时你都不怎么说话,是因为在换牙所以不好意思开口吗?”
  对此,鼬的回应是把佐助手上的华夫饼直接塞进藻月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自打那次冲她生过气后,现在鼬仔的脾气好像变大了。藻月一边啃着华夫饼一边心里嘀咕。
  在最后一天时,当各班结束了文娱展示,将文化祭相关的装饰都收拾下来,把课室整理回正常状态后,操场中央点燃了篝火,一众师生们围绕着篝火进行晚会。
  晚会的气氛在入夜后,突然间有烟火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绽放出瑰丽图案中达到了高潮。
  至此,首届文化祭顺利落下帷幕。
 
 
第55章 
  文化祭的顺利落幕,也意味着藻月该迎来毕业了。
  对于藻月从忍校毕业,结业式上,忍校的一众老师们都不禁想留下心酸的泪水。
  这三年来看这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虽然小孩子调皮捣蛋是很正常的事,基本上每个班都有这么一两个专门搞事的学生。但和那些小孩和藻月相比,差距大概就是青铜到王者的距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先不说她开小差从来没被捉到过,想想现在学校里已经广为流传的灵异故事,老师们十分心累。不止搞得学生们结伴上厕所,以往对一众老师们而言是偷懒好去处的保健室,现在也……不太敢去了。
  除此以外欣慰的还有一众暗部成员,要知道他们可是在暗中看了这熊孩子六年啊!除了刚回来的第一个星期是比较安分,后面一和周围人混脸熟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活泼好动。
  目前为止,大概多少还是给长辈留点面子,除了火影岩没被她涂过,基本其他恶作剧都被她干齐了。包括火影帽子上插花、给御神袍的边缘加上蕾丝花边、在避难所用木遁制造迷宫玩探险游戏……都是家常便饭。
  不过在这群暗部成员中感触最深的莫过于鼬,因为不知道部长是不是故意的,他发现自己轮到暗中照看对方这项任务的概率特别大。
  再考虑到藻月那一向厚脸皮坑熟人办事的作风,经常被对方当召唤兽帮忙的鼬完全是领着暗部一份工资,结果干了安保加保姆两份活。都说有对比才有伤害,自从结下这段孽缘后,有了藻月做对比,越发衬得他家乖巧听话的佐助懂事,原本觉得傻弟弟性格比较天真,现在觉得还是天真点好,就算偶尔会闹点小别扭起码不会给他制造麻烦。
  现在藻月毕业了,是正式忍者了,开始独当一面了,终于不需要他再负责暗中看着了。
  据鼬的好友止水打趣道,他当时的神情就像看着女儿参加成人式,然后止水就被好友拎刀要求到暗部训练场上见了。
  而对于藻月而言,虽然毕业意味着该工作接任务自己养活自己了,但最大好处是,这么一来她就能外出到村子以外的地方了!
  藻月对松阳老师当初所说的阿尔塔纳一直很在意,按照松阳的意思,但凡有阿尔塔纳涌现的地方,因为受其福泽,形成所谓的地运,所以会发展出兴盛的城邦或建立起国家。
  当初回来后藻月就仔细研究了忍界的地图,她基本可以肯定五大国的土地上是存在阿尔塔纳的喷涌点,也就是“龙穴”。除此之外,她对于鬼之国的存在也有些在意。
  考虑到地球上江户的“龙穴”过去就是由黄龙门神社进行管理,那这个主要由巫女、神官组成的国家,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们在守着什么呢?
  因为有了战斗力高强,拥有常人所不能力量的忍者,所以在这个世界巫女、神官的存在感就变得薄弱许多,通常就祭祀那些需要到他们,不过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巫女、神官也确实拥有着特殊能耐,可惜和他们做对比的对象是忍者。
  要一大段咒语、一系列仪式才能发动的法术,在忍者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
  藻月觉得她要搞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定位。
  当初在神域里的那群阿三家神明对她又是火又是水的,后面又给她打了这么多道光,藻月不觉得这是神明们闲着没事干。
  结合那些转生异世的轻小说,通常在过程中见到神明的,不是被加持了什么特殊能力,就是被神明赋予了某项任务或者职责。
  可惜当时语言不通,一直搞不懂他们的意思。
  而现在,确认阿尔塔纳在这个星球是否存在,就成了一个重要的切入点。然后搞清楚自己是否真的为阿尔塔纳生命体,如果是的话,按照松阳老师所言,阿尔塔纳生命体相当于星球意识代言人。
  阿尔塔纳不止是一个星球的生命、星球活动的能源,同时也代表这个星球的法则。
  某方面而言,成为能掌控星球阿尔塔纳的星球意识代言人,就相当于是成为无限接近神明的存在。
  神明安排她成为一个这样的存在,是希望她带动这个星球的发展?还是想她干点什么?会不会是和千年前消隐了的历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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