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请务必做个好人——云风清
时间:2020-01-30 09:56:30

  认为数字介于大和不大之间的刘垭仁更在乎的是“你都不问我要做什么吗?”
  “你要做什么?”安文姝靠在床头顺着他的问他。
  自己撩拨等人家说了又没办法回答的刘垭仁昂头“不告诉你。”
  安文姝笑了一声“那你要多少?”
  “一百二...三十亿”临时改口的刘垭仁算上了办手续的钱,问安文姝“你有吗?”
  关于这个问题,安文姝的答案是“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刘垭仁说完就好奇“你有那么多?现钱哦。”不是什么资产,是现钱。
  安文姝提醒他“《青年警察》快下线了,抽一百多亿出来周转一下还是抽的出来的。”现钱是没有,从别的地方调不就行了。
  折腾了半天被女朋友一句话搞定的刘垭仁心有不甘“你怎么能临时抽调进行中的项目呢。”
  “项目是我的,我又不是在制作的时候抽调资金,只是在分账未出之前周转一下,这有什么关系。票房现在过了七百万,光票房分成我也不止这点。”安文姝不信他不懂“这点钱,CJ不会卡我的。”
  这点钱......
  “可恶的资本家!”
  “......你问资本家借钱呢。”
  安文姝冲他笑笑,刘垭仁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床,盘腿坐在她面前,板着一张脸跟她说“最迟半年还你,写借条。”
  有点困了的安文姝点点头“都行。”说着挥挥手让他闪开点,压着被子了。
  坐着不动的刘垭仁让她尊重点借钱的人“我片酬进前十的!”一点也不穷!
  “小生的排名吗?”
  “......电视剧男演员的排名。”
  安文姝笑了,刘垭仁也有点尴尬,感觉刚才脑抽了,捂着脸栽倒在床上,扭啊扭的蹭进被子里,靠在安文姝边上,问她“资本市场,影视业是不是不算什么?”
  “看跟什么比,要是跟医药比,忠武路一年的产值都比不上发行一款有指向性的新药的。”最近在研究给弟弟弄个研究所的安文姝例子举的不太恰当,往回找补了一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看刘垭仁的神色不对,切换话题“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贫穷。刘垭仁说“随便问问。”
  安文姝应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让他闪开点,她要睡了。刘垭仁还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干脆也躺下去,把人往怀里一抱,腿缠上去。
  睡觉!
  辗转反侧的夜晚过去,天光亮起,新的一天刘垭仁的早餐是伴随着一张一百五十亿的支票一起吃的。
  在餐厅喝着雪浓汤(牛骨汤)的刘垭仁对把支票放在他面前的安文姝说“今天的你格外帅气~”
  安文姝对他的狗腿很不习惯,只想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得到一句‘男人的脑袋不能乱摸’,食指点了点支票笑问他“这也不能摸?”
  犹豫半秒的刘垭仁老实的把脑袋凑过去,怂的干脆利落“摸!”
  大笑的安文姝食指抵着他的头把他推回去“玩的开心点。”说着起身就要走,被刘垭仁叫住,回头看他。
  “真的不问我为什么要钱?”
  “那你为什么要钱?”
  “......啧。”
  刘垭仁往椅背上一靠,仰头望着安文姝,笑容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一百五十亿,还多出二十亿,你就这么给了?”
  “那我应该怎么给?”安文姝好脾气的问他。
  被噎住的刘垭仁眼神飘忽了一下“至少得知道我拿去干嘛吧。”
  “买民臣街十一号。”
  “......”
  眼睛瞪大的刘垭仁一脸惊诧“你知道?”
  “本来不知道,但文昊哥打电话给我说你打电话给他问房子的事情,金在钟又打电话给他问房子过户要是换个人有没有问题。”安文姝笑道“前后对一下,就知道了。”
  坐直身体的刘垭仁笑容有些僵硬,指着对面的椅子让站着的安文姝先坐下“安文昊跟你说什么了?”
  “重点应该不在文昊哥说了什么,你如果对金在钟的存在有顾虑,那就弄走好了。”安文姝没有坐下,笑看无措的刘垭仁“我喜欢你自信的好像全世界都是你的样子,别因为什么丢了那个人,多可惜。”说完转身要走,左脚落下,右脚还未抬起,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你跟金在钟什么关系?”刘垭仁猛的站起身,带到了椅子“说都说了,不如就说明白。”
  安文姝转身轻笑“我跟金在钟什么关系都没有,合作过,仅此而已。”
  刘垭仁冷着脸让她别装了“安文昊说他是以另一种方式或者的你的前任!”
  奇怪的形容方式让安文姝楞了一下,坦然的望着发脾气的刘垭仁“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跟金在钟不熟,也不是前任。”转瞬想起了什么“你最近一直别扭的就是这个?”摇头失笑“你真的什么奇怪的醋都吃啊。”
  火都没上来就被一盆冷水浇灭的刘垭仁怀疑的望着安文姝“我看到了,之前有一次在门口”指着大门的方向“我看到你望着他,像哭了一样望着他,那不是我敏感,也不是吃奇怪的醋,我亲眼看见的。”
  回忆他的话的安文姝想了想“你确定你没看错?”哭什么的......
  扶着椅子又坐回去的刘垭仁虎着脸“绝对没看错!”
  “这里面应该有误会。”安文姝犹豫道“他长得像逝去的...”顿了顿“一个人,但那个人跟金在钟没什么关系,你......”
  “前任。”刘垭仁打断她“你的前任。”
  安文姝皱眉“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不然要怎么理解?”刘垭仁硬邦邦的问。
  沉默几秒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的安文姝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对刘垭仁说“你十分钟后要出门,我长话短说。那个人不是前任也不是现任,只是过去,我过去经历的一部分。你没必要在意那些经历,他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同,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跟什么人在一起过一样。”
  “我不是很懂爱情这回事,但以你的性格,你的恋爱刚开始多半都是热烈而美好的,你也给某个或者某些人承诺过永恒。那只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是我们的过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过去了,就结束了。分手之后,现任变成了前任,但有些关系不是分手那么简单,可那也不会影响我们。”
  “我在往前走,你也在往前走,我们都在往前走,都已经往前走了,还追究过往做什么呢。”
  刘垭仁心里有些慌,没什么原因,就是很慌,面对安文姝的态度倒是很淡定“我没有在试图追究过往,我怕的是,你放不下过往,前任就会变成现任,我这个现任反倒变成了前任。”
  “那不可能。”安文姝很肯定。
  刘垭仁不信“为什么不可能。”
  轻笑一声的安文姝让他想想实际情况“那个人逝去了,坐在我面前的是你。”
  楞了一下的刘垭仁脱口而出“那个人要是在你就不要我了是吧。”
  眨了眨眼睛的安文姝认真思索,几秒的沉默让刘垭仁愤然起身,直接冲出门。留在原地的安文姝看着桌上那张之前用来换摸头的支票,如果那个人还在,本来就没刘垭仁什么事情啊。
  弯腰拿过支票的安文姝第一次思考,那个傻子离开她会发生什么。此前安文姝从未想过,就像她说的,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可想的。可想一想好像也无所谓,想一想那个离开的人。
  安文姝记不清那天是什么样的了,她一般也不去记那么无聊的事情。就是很平常的一天,那天,那个人好像是要出国还是要去哪,记不清了。他们在门口分开,分开的时候那个人好像说什么时候回来,他带什么回来,也记不清了。很平常的一天,没什么值得去记忆的。他们好像有拥抱也好像没有,好像是坐的一辆车又好像是在门口就分开了,还是记不清。
  太平常的一天,过分平常的一天都没有结束,一切就变了。
  手指摩擦着支票边缘的安文姝在想,那么平常的一天结束之后,那个人找不到她了,他会怎么办?会跟朋友醉生梦死,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她?会疯狂吗,还是一切终究会归于另一个平常的一天?孩子们会照顾他的,她走的太突然,应该会乱一会儿,但有人会收拾好,有人会照顾他的。
  有人会照顾他的,安文姝这么想,她想,那家伙会被照顾的很好,难过总会有时限,等岁月变长,总会遗忘。忘了比较好,忘不了,那个家伙会哭吧,那家伙哭起来挺弱智的。
  雪浓汤由热转凉,桌边的人离开了。
  跟文青谈恋爱,好处呢安文姝已经享受过了,他们是只要喜欢真的能奋不顾身的人。但坏处也很明显,会因为一些普罗大众都不会在意的事情较劲,什么我不是你心里的唯一,如果那个人还在你就不选我,那我算什么,你的退而求其次之类的。在安文姝看起来都很无聊的事情,不过刘垭仁从一开始就这么无聊,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很无聊的刘垭仁冲出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经纪人让他同导演请假,自己打电话给今天对手戏的演员道歉,再打电话给金惠绣,请姐姐帮忙赶个场,调整一下拍摄的时间。这不是刘垭仁不负责任,就是因为负责任才请假的。他现在入不了戏,硬着头皮去拍摄,就算能拍,也不是他想要,更不是导演想要的画面,害人害己,不如请假。
  假比想象中容易请,因为刘垭仁跟金惠绣商量好了换拍摄时间,导演那边虽然有些微词,但两个主演都OK,他也不会故意卡住,到底有安文姝的面子在。这个项目当初还是刘垭仁找到导演的,一天的假期,能挪出来。
  搞定工作的刘垭仁很冷静,冷静的明白自己在作,他在意的事情安文姝根本不在意,那对安文姝来说甚至不是个值得详谈的问题,而是可以在十分钟内长话短说就能解决的小困扰,不对,只是他的困扰跟安文姝都没什么关系。可他就是作了,怎么样吧!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是哪怕狂风暴雨可只要看到那个人,只要想到她,天气就是超级好。是本来心里有某种特定的喜欢的类型,但是看到她,遇见她,所有的标准都不存在,那个人就是标准,那个人就是一切。是一直坚持的人生计划,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在碰到她时会无条件往后退,她变成计划里的目标,自动成为最重要的存在。
  喜欢是脑子里非常清楚有些矛盾根本没意义,过去的人、前任这些东西根本不重要,但心里就是过不去。就是会在意,就是会纠结,就是会想要她说,不管什么过去,我只喜欢你,就算有过去,我也只喜欢你。
  哪怕...哪怕...哪怕。
  “你纯粹是发神经。”金在钟打着哈欠抱着枕头躺在床上望着在床边转圈叨叨的刘垭仁“我跟安文姝真不熟,认识而已。”他睡的好好的,刘垭仁跑过来砸门,开了门就听到他问什么安文姝,他跟那位真的就是认识,连朋友搞不好都算不上。
  对安文姝很多话刘垭仁都没说,但是对金在钟就没什么好不能说的,逼问安文昊不太方便,逼问金在钟还不行么!刘垭仁就跑过来逼问金在钟了,金在钟困的要死,真心觉得他是发疯。可这个疯子不走,就跟他硬耗,金在钟非常无奈,他说不熟刘垭仁不信,那他还能说什么?真不熟!
  刘垭仁开启审讯模式,从金在钟怎么认识安文姝的开始问,问的金在钟的瞌睡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悲催的回答问题。问着问着,一篇小故事就被问出来了,那篇安文昊对金在钟说的《爱如半夜汽笛》。准确的说金在钟已经不太记得这个故事了,连名字都说的是‘什么什么汽笛,船上的那个东西。’完整的名字是刘垭仁根据金在钟磕磕绊绊的描述搜出来的。
  搜出这篇文的刘垭仁被文章里深沉的爱恋惊住,转念又想,这不是安文姝会说出来的话,问清楚是安文昊说的之后,又问安文昊为什么这么说。金在钟扒拉着头发寻找残存的记忆,想了半天想起了那个没成型的剧本,一个小姑娘大半夜杀人抛尸然后遇到大明星的奇葩设定,他记不太清了,只是听安文姝说过那么一次而已,能记多久。
  “这么重要你忘了?!”刘垭仁超级无语。
  金在钟还无语呢“搞清楚,我跟人家真不熟,不熟的人说的事情我能记得多清楚,没忘光就差不多了。而且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又没看到剧本,随口一提的事情,后来还黄了,我记那些干嘛。”
  怒指他的刘垭仁气个半死,睡的好好的被弄醒还被怼的金在钟也火大,一个枕头砸过去“你跑到我这里来闹什么?先不提那姑娘也不喜欢我,就算她喜欢我好了,那也是单恋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少粉丝吗,一人丢一枚硬币都能埋了你!这种破事你跑来跟我闹什么!”
  不知道是被枕头砸懵了还是被突然爆发的金在钟吼懵了的刘垭仁沉默了,气压非常低的沉默,弄的金在钟有点尴尬,缓和态度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这件事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觉得跟安文姝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刘垭仁瞎作。
  “先说明,我跟安文姝真的算不上多熟悉,但我们好歹有来往,以我对那位浅薄的观感,我觉得那姑娘不是会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的人。你说的什么过往我是真的不清楚,我敢发誓我跟她一点过往都没有,绝对!”金在钟真的伸手立誓“我跟她要是有一点男女关系,民臣街那房子我送你都行。”
  “你什么观感?”
  “啊?”
  刘垭仁让他别废话“你刚才说的,浅薄的观感,不会玩感情游戏的观感,说详细点。”
  “这东西怎么详细,就感觉啊。”金在钟跳下床往外走,对亦步亦趋跟着他的刘垭仁说“我们怎么见面的我也跟你说了,那种方式见面,你会在那个情况下把对面的人当女人看?搞笑呢。有家室、有能力、有手段的人,安文姝全占了,她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你谁啊。她想要找个人玩恋爱游戏,这个圈子里能排队拿号去陪她玩。”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