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在向夏洛克证明我是个穿越者——秋声去
时间:2020-01-30 10:39:24

  这个秘密打死也不能暴露!她瞬间在心底拉起了警戒线,装傻充楞糊弄过去。
  “……啊,是我之前在疗养院工作的时候,那个叫克莉丝塔的小姑娘拜托我查点东西。”
  “……什么东西?是一位叫姜漓的女士在那家疗养院的住院记录,不过疗养院的记录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
  她觉得麦考夫可能没有相信,可又找不到机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小姐。一时间有些着急。
  没想到麦考夫还不放过她,拿了一串密码让她翻译。
  “……我要是会这个东西,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们难道没有专业的密码专家吗?”她愤怒的想要掀桌子。
  “这是你们组织内部的通信密码。看来您的确不知道,艾玛小姐。”麦考夫语露遗憾。
  艾玛:“……”
  她怎么记得她见过的不是这一套呢?麦考夫是不是被人驴了?
  想想有点激动怎么回事?
  结果还没激动完,她就被福尔摩斯一句话打发到221B监视夏洛克来了。
  “我不能拿纳税人的钱养一个只会吃饭的人。”麦考夫如是道。
  所以这就是她坐在这里喝咖啡的原因——麦考夫还没给她安排好一个合法的身份。
  很好,她监视夏洛克,原本监视夏洛克的人还可以顺道监视她,这样可以减少一半人手,福尔摩斯真是物尽其用。
  玛德!想想就好气哦!
  ***
  伊西多离开后,克莉丝塔突然陷入了深深的忧伤中。没有伊西多这块挡箭牌,她每天被史密斯教授骂的次数成功从一次增加到三次。
  克莉丝塔:“……”
  塞西尔对她十分同情,不过他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而且他最近为他的新小说情节正感到焦头烂额,甚至连观察夏洛克·偶像·同居室友·福尔摩斯的时间都没有了。
  大概唯一无聊的只有夏洛克了。
  夏洛克一无聊就拿着枪在房间里一通扫射。
  眼睁睁地看着子弹穿过墙壁,克莉丝塔和塞西尔对视一眼。
  小说家默默走回房间里继续写稿,克莉丝塔健步如飞走出去关上门回三楼练习小提琴一气呵成。
  伦敦近来的确安稳地不像话。自从上次亚瑟的案子结束后,那些被囚禁的女孩儿也被妥善安置,据西福尔夫人说,一位好心的慈善家为这些女孩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帮助她们寻找家人和接受后续心理治疗。
  克莉丝塔本来想再去看一看那个女孩儿,不过她去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不在那儿了,据负责人说,有些女孩已经找到了家人。
  那个女孩就是其中之一。
  她想,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日子平静美好。如果没有夏洛克没完没了的挑剔和抱怨就更好了。
  为了避免夏洛克突然发疯损坏他的手稿和资料,塞西尔不得不把自己挪到了一家咖啡厅里。
  塞西尔甚至小声地和克莉丝塔抱怨过:“我感觉现在急需一桩惊天迷案来打破这个局面。”
  ……惊天迷案没有,吓到她的访客倒是有一位。
  “……父亲。”克莉丝塔打开门,看见眼前的金发男人,可疑地沉默数秒。
  她现在把门关上还来的及吗?
  男人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完全看不出他有一个即将成年的女儿。他穿着浅灰的西装马甲,手上带着腕表,头发梳得整齐,乌黑油亮,克莉丝塔一度怀疑他为什么居然不长白头发。
  “莉丝,怎么了?是不是太意外?”男人似乎是不太擅长和女儿相处,已经努力放缓了语气,仍然带着一种上司吩咐下属式的僵硬。
  克莉丝塔也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平素不苟言笑,加之这几年她又有意避开这位父亲,致使父女两人关系疏远,一时相处起来并不自然。
  但她很快整理好情绪,竭力展现出一个最甜腻的笑容:“是有点儿意外,我看您邮件上说,不是还要过几天嘛?”
  她用德语讲道。
  克莉丝塔可怜的父亲·安德烈先生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微笑:“提前来了伦敦,这几天没有事,可以陪一陪你。正好你十八岁生日也要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啊……这个……往年那些就很好了。您看着办吧,我反正也不缺些什么。”克莉丝塔摸摸鼻子,想到往年那些从外到里无一不精致华美的礼物,那些东西估计是她父亲的秘书准备的,打死她也不相信她这位审美观比夏洛克还糟糕的父亲能选出那种礼物。
  “……这样的话,我再想想吧。对了,你的生日想怎么办?在伦敦吗?或者要不要租个小岛给你办派对?”
  “……我和我的邻居朋友们还有老师一起过生日就好了,没必要这么慎重。”她差点忘了,她父亲……一掷千金的事情也不是干不出来。
  “十八岁还是要重视。先进去说吧,我看看你住的环境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在伦敦另外买一套房子?”
  “我在这里住得很愉快,没必要再换了。”克莉丝塔对他想一出是一出有点无语,“……那我们先上去吧,我的房间在三楼。”
  “这楼梯太窄了……”安德烈先生不太满意的评价,还没说完,马上被一道兴奋的声音打断——
  “克莉丝塔,有新案件了,维多利亚街226号,我们现在就过去!”
  这位可怜的父亲颤巍巍扭过头看他已经出落的分外美丽的女儿,眼神十成十的痛心疾首——
  “莉丝,你在伦敦究竟学了些什么?”
 
 
第52章 献给你的十四行诗(二)
  不!他没有叫我!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克莉丝塔在心底极力否认,可惜安德烈先生无法领会她复杂的心思,他站在狭窄的楼梯上,仰视走下来的夏洛克,眼神里带着评估与打量。
  本该是一场剑拔弩张对峙的场面,结果因为身高问题,使情况变得有些好笑。
  克莉丝塔强行让自己忽略这一点点的不协调,趁着父亲走在她前面看不到她动作给夏洛克比了个手势。
  ——你想个什么理由和我父亲解释一下。
  夏洛克,我充分相信你该得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和非凡的临场应变能力!
  夏洛克看着她比划出来的意思,僵硬不到半秒就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希尔德先生您好,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克莉丝塔的邻居,一位咨询侦探。”
  “哦?咨询侦探?我倒从没有在别处听过这个职业。”
  安德烈先生现在看夏洛克的眼神犹如看一个可耻的骗子。
  “当然,这是我自……”创的职业。
  听到这里,克莉丝塔赶忙对他做了口型——划掉,改口。
  你没察觉出我父亲的语气很不对劲吗?你敏锐无匹的观察力被吃了吗?他会以为你是个骗子,还会和我外祖父母告状的啊!说不定还要提前把我打包回国以免受人蒙骗。……虽然这个可能性不高。
  夏洛克,你可千万不要坑我啊!
  克莉丝塔的恳求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夏洛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这是一个比较少见的职业。主要负责给苏格兰场的人员提供一些咨询。有苏格兰场的证件,您要看一眼吗?”
  克莉丝塔略微松了口气,这说辞好歹也像个正经职业。
  “原来如此。”克莉丝塔看不到安德烈说这句话的表情,语气也是难以揣测,一时间有些分不出他信了没有。
  “您刚才是要出门处理紧急案件吧。请——”安德烈侧身避让他,顺带看了眼女儿,“莉丝,让一让福尔摩斯先生,不要耽误他做正事。我们上去谈一谈你的问题。”
  克莉丝塔默默把比划动作的手藏到身后,无辜一笑:“啊……关于这个,父亲,我觉得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
  “那你说来听听。”
  克莉丝塔:“……”不,我觉得我根本解释不清楚夏洛克办案为什么要叫上我。
  夏洛克插话道:“因为她……”
  克莉丝塔瞪他,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福尔摩斯先生想说什么?”老父亲·安德烈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克莉丝塔是我的助手。现在她需要和我一起去处理这起案件。”夏洛克直接道。
  克莉丝塔绝望地捂住了眼。她可以想象自己被说教一顿之后还要被外祖父的跨洋邮件“亲切问候”的悲惨未来了。
  但安德烈的反应却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激烈,他意味深长地开口:“既然这样,那莉丝和福尔摩斯先生先过去工作吧。耽误工作时间总是不好。我明天再来看你。莉丝,你已经是个即将成年的人了,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爸爸不会过多干涉你。但这件事还是要和你外祖父母商量一下,很多事情,还是要告诉家里比较好。”
  克莉丝塔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
  出门后,她不满道:“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件事?天,我外公一定会骂我不务正业!”当着夏洛克的面,安德烈先生没有表现的太过分,但意思很明显——我会让你的外祖父母好好管束你。
  对他们来说,一个身处异国他乡的女孩,莫名其妙去掺合刑事案件,这种行为绝对要好好批评一顿。
  “只是无关痛痒的说教而已。”夏洛克侧过头去,“而且你没看出来,你父亲早就知道你在伦敦的事迹了吗?语气、态度、用词、表情都很明显。”
  “……他来之前一定早就和哈德森太太联系过了。”克莉丝塔倏地反应过来,毕竟是九条尾巴的老狐狸,做事前习惯多方考量。这一招充分运用到了她身上。
  所以……刚刚说谎会死的更惨啊!
  “不行,我要先给外祖父母寄信,率先通知他们总还是能挽回一点局面。”她喃喃道。
  “也许。”他接话道。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喜欢和这位父亲相处——精明犀利,不动声色洞察一切,加上上位者极强的掌控欲,太难以应付了。
  这样一个人居然没有看出来他女儿在那场车祸之后变化之大……还是说看出来了却还能在她面前做一个慈父。
  所以有些事情,真不能细想。
  或许正是因为这位父亲的心思深沉,以致姜漓的死因,一直是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夏洛克所说的案发地点是在一幢三层房屋里,苏格兰场早将案发现场保护起来。
  两人走进去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塞西尔。和一干着装一致的苏格兰场探员相比,他确实过分显眼。
  克莉丝塔把这归结于脸的问题。
  不可否认,塞西尔的脸是那种没有一处不精致的好看,发丝每一根都泛着柔软的光泽,肤色如覆白雪,一双瞳眸里荡漾着两汪碧蓝湖水。就像童话中被森林与泉水厚爱的精灵,还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前提是这个仙子不要和夏洛克在一起。
  这种情况下的小说家简直是个无法言喻的沙雕。
  克莉丝塔摸了摸下巴,怀疑夏洛克是不是自带某种神奇的特定玛丽苏光环。
  小说家和两人打过招呼,期待地看向夏洛克。
  克莉丝塔:我觉得他这个眼神有点可怕。
  “你不是在写稿子吗?早上还说灵感来了?”克莉丝塔问道。
  小说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本来是的,不过夏洛克给我发消息我就赶过来了。我……卡住了,最后一卷删了好几次,一直没写出满意的开头。我想,或许我能从这里得到一点灵感。对了,我刚刚才来,都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从凶杀现场获得灵感?能把夏洛克视为偶像的人真是……非同一般。
  一个警员走过来,克莉丝塔看着他有点儿眼熟,好像叫……弗兰克?
  弗兰克看到夏洛克的到来眼底抑制不住露出喜色,简单和他们介绍了一遍现在的情况。
  这是一起遗产纠纷引发的谋杀惨案。
  范伦丁·马库斯今天早上十点被前来打扫的钟点工发现死于家中,一把来历不明的剪刀插在他的胸口。
  死亡时间判定在六点到七点之间。
  随着范伦丁·马库斯死亡而一同消失的,是保险箱里一份早定下的遗产分割的遗嘱。
  “保险箱呢?”克莉丝塔问道。
  “在那边。除了范伦丁·马库斯的指纹外还有一道其他人的指纹,还在鉴定中。”弗兰克指着一个方向道。
  “那你们可以不用鉴定了,指纹属于钟点工,你难道认为一个做清洁的人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吗?”克莉丝塔从夏洛克话中听出了完全掩盖不住的鄙视。
  “可钟点工为什么要去擦拭这么重要的东西?”弗兰克弱弱发问。
  “职业习惯吧。”克莉丝塔随口道,“弗兰克,麻烦你继续说。”
  “好。”
  范伦丁·马库斯死的时候,手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是面墙,墙上面唯一有的就是一张全家福。
  所以他们判定这是一起范伦丁的某个子女犯下的罪行。
  范伦丁·马库斯有四个子女。
  大女儿,茱莉亚·马库斯,是一位风情万种的成熟女性,妩媚动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近在四处向人借钱。今天六点在她住所附近公园做例行的早晨散步。
  老二费奇·马库斯是个男孩,在伦敦经营一家酒吧,自称每月略有盈余。不过范伦丁的大女儿揭穿他其实早就负债累累,酒吧也即将破产。他昨天在酒吧通宵了一宿,员工和客人都能给他作证。
  老三邓普斯·马库斯是收养的孩子,不过却是范伦丁生前最喜欢的一个孩子。邓普斯医学院毕业没两年,自己开了一家小诊所,刚刚和一位在圣玛丽医院做护士的小姑娘结婚,为人老实木讷,经济状况比两个兄姐都要好上不少。只是有一点,茱莉亚一直嚷嚷邓普斯其实是范伦丁的私生子。邓普斯果然是不善言辞,面对大姐的指责也只是涨红了脸,唯唯诺诺不敢反驳。但他的诊所今早五点多迎来了一个紧急病人,一直忙到八点多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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