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沙包——清风抚明月
时间:2020-01-31 10:00:06

  刘东指天发誓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虽然我跟她在一起,但我过得并不快乐。我时时常常想起你,她连你的半个小手指头都赶不上。
  我啊,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再说,我这身……”
  刘东在她耳垂低声说了什么?
  项丽耳朵红,娇嗔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就想那事!你女朋友还满足不了你!”
  “她能跟你比嘛!”刘东不屑道:“她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秀呢,这个不行那个不许。我每天在他爸跟前就低声下气的。我回了家,还要听她唠唠叨叨一堆废话,看着就心烦。”
  项丽被他这一哄,心里舒坦了不少。但是仍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估计你家里的事也不敢当她提吧!”
  刘东脸色突然一变:“你这么话就没意思了,提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提点你。”项丽在他胸口点了点,慢悠悠的说:“咱们才是一路的人,她可不是,你可别忘了。”
  “你放心吧宝贝。”刘东知道她同意了,便笑了起来说道,“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洛沙凋捅了捅沈霸天,“看来这两人和好了。”
  沈霸天没搭理她,他在低头沉思,为什么只要跟洛沙凋在一起,他的行为就容易激动?
  商场如战场,多年来的历练,他应该宠辱不惊。不应该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
  沈霸天深吸了口气,决定今后遇到什么事一定要淡定。尤其在洛沙凋面前,一定要戒骄戒躁戒怒。
  于是再抬起头时,沈霸天恢复了以往镇定的神色。
  无论洛沙凋怎么挑衅他,他都是一副任云卷云舒的平和之态。
  洛沙凋看他不接招,也觉得没有意思,便站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看节目了。
  正当沈霸天洋洋自得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有人撞了他一下。
  “小偷!”
  洛沙凋眼贼发现沈霸天的钱包被偷了,抬起脚,就想上前抓住他。
  却被沈霸天拦住,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淡定的说道。
  “急什么?先让他跑三十九米。不出三分钟,我就能追上他。”
  他曾经是校队的百米冠军,突破过记录,这小偷的速度,在他的眼里比蜗牛还慢。
  他自信满满,扫了一眼洛沙凋,然后优雅的活动活动手腕脚腕,做跑前的热身运动。
  还未等沈霸天活动另一只脚,只见那个小偷,跨上一辆摩托车,狠狠一踩油门,跑了。
  跑了……
  了……
  “卧槽!少爷他跑了!”周强急着大叫。
  沈霸天脸都绿了,活动脚腕的动作僵硬在原地。
  尼妹!
  你一个小偷骑什么摩托!
  “哈哈哈。”洛沙凋拍着大腿大笑不止。
  “沈总,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神踏马的先跑三十九米,你倒是追啊!”
  沈霸天看着木头木脑的周强,拿他撒气道:“还瞅什么,赶快追呀!”
  周强这才急吼吼地追了上去,没办法,不是他反应的不快,是少爷的命令不让追呀!到头来还拿他撒气。
  豪门的保镖真不好当!
  周强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待他上了车,那个小偷已开着摩托消失不见了。
  洛沙凋擦掉眼角,笑出了泪水,“沈总,这可怎么办?还要追吗?”
  沈霸天看她的笑容觉得格外的刺眼,他冷笑一声。抬起胳膊,在手表上按了几下。
  不一会儿,显示时间的位置被一个红点代替,而那个红点正在慢慢移动。
  沈霸天对周强说:“按这个方向寻找。”
  然后淡淡的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洛沙凋,说道:“常规操作,不要大惊小怪。”
  骑着摩托的轰鸣声中,于三见把那几个人甩了,得意洋洋,今天又干了一笔。
  他没有回家,而是七拐八拐的停在一个棋牌室门前。
  哗啦啦的麻将洗牌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于三哼着小曲儿,边走边抛着钱包,推门进去了。
  一共有四台麻将机,于三走到最近的那台麻前停住,站在一个光头的身后看他打牌。
  “去去去,碍事。”光头发现后面站了个人,一看是他厌烦地挥手,赶他走。
  于三“切”了一声,又走到它相邻的一台麻将机前。
  一个老头嘲讽道:“别看了,看也不借你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两次碰了一鼻子灰,于三也怒了,掏出气钱包“啪”的一声,把它拍在桌上。
  说道:“老子今天有钱!你们别狗眼看人低!”
  旁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叼着烟,连眼睛都没抬,说道:“不会又是上次那个破铜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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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什么破铜钱?”打牌的人中,有人疑惑不解地问道。
  刀疤脸冷哼一声, 嘲讽道:“这个傻逼, 真不是个东西, 偷了人家东西不说。上次他在一户人家偷东西,看见那家的儿子往死去的老人嘴里塞东西。这傻逼盗墓小说看多了,整个人都魔怔了, 以为是什么值钱的宝贝。
  半夜, 趁人家休息的时候。把老头子的嘴撬开, 想取出里面的东西。
  可是死人跟活人不同, 那老头死去多时脸都僵硬了, 那牙咬得死死的,不是轻易能掰开的。
  这货胆子也大, 一手捏着老头的下颚,一手抠老头的嘴, 费了半天劲, 才从里面取出一枚铜钱。
  估计那个老头做梦都没想到, 人死了还遭这一劫,脸都被他摁出尸斑来了, 看起来特别恐怖。”
  刀疤脸抬头看了一眼于三, 见他丝毫没有愧疚之色, 吊儿郎当地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咔嚓,咔嚓”地嗑了起来。
  心中升起一阵厌恶的感觉,嘲讽道:“正常人都知道那是“含口钱”, 是死者过冥河时,坐船要付的船费。你连死人的钱都敢拿,也不怕老头半夜来找你!
  况且那东西都是仿古的赝品,一块钱能买一大堆,傻逼才偷那东西呢!”
  于三“呸”了一声,吐出瓜子皮,不服气道:“我家又没死过人,我怎么知道!再说死人东西怎么了?偷谁的不是偷,还分个高低贵贱不成?”
  这里面有个消息比较灵通的中年男人,疑惑地问道:“三儿,这次你去的是不是刘步政家?”
  见于三点头,他诧异道:“上次你不是没在他们家得手,被赶出来了吗嘛!你怎么又去他家?”
  于三扫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书上不是说了么,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我这人最相信书里说的东西了。”
  中年男人听他这么说,觉得好笑,故意追问道:“书上还说让你遵纪守法呢!你怎么不按上面的执行?”
  于三颇为无赖地说道:“没记住的不算。”
  他看向屋子里的人,有些不耐烦,道:“你们谁给我腾个位置。妈的,我手都痒了!”
  中年男人已经把钱包打开了,扫了一眼,平静地说道:“里面卡倒是够多的,可钱却没几张啊!”
  “够了够了,能玩几把是几把。”
  于三迫不及待地挤开一个人,娴熟地摸起牌来。
  可还没等他坐稳,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随后于三只觉得脖子一紧,有人薅住了他的后衣领往外拖。
  于三被勒的差点背过气去,他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看清来人,顿时面色苍白。
  在一群赌徒的惊愕的视线中,周强面无表情地抓起桌上的钱包,拽着于三就往外拖。
  本来牌局上认识的朋友,都没什么深交。况且于三也不招人待见,周强气势汹汹的把人抓走,竟然没一个人出声阻拦。
  周强像拽死狗一样把于三拖拽到外面,也不理会他求饶的喊声,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于三一个踉跄,好悬来个狗吃屎。等他站稳身体,抬头就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沈霸天面色冰冷,就是因为这个人让他在洛沙凋面前丢了脸。
  他正想着如何收拾于三的时候,周强低声说了在外听到于三两次去刘步政家的事情。
  沈霸天略一沉思,问:“你经常去那个村子吗?”
  于三一怔,没料到他不提钱包,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于三说:“我就去过三次,最后一次还被您给抓到了。”
  沈霸天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明显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于三看出他眼里的怀疑,忙解释道:“我以前在外打拼,可是大城市监控太多,不利于我这个行业发展,于是我决定回家创业。这回家不到半个月,也没干几次生意。我真没骗你,大柳村我就去过三次。”
  沈霸天见他目露诚恳之色,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你在这个村子里有发现什么异常吗?人或物都可以?
  如果知道的话,我就放了你这一次,不再追究。否则光是我那钱包,就够你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
  于三摸过那个钱包,虽然不认识上面的牌子,但从质量上也知道肯定价格不菲,他绞尽脑汁的寻思了半会儿,说道:
  “这个村子我了解一点,他们过得都非常好。但具体做什么的,他们村子的人总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
  我两次去刘步政家,是因为听到有人说,他家比较有钱。
  大概五天前,我去他家偷东西,就听见刘步政跟他父亲吵架。
  那老头说‘不能这样干下去了,否则村子就完了。’
  刘步政说‘你担心这干啥,大不了挣完钱咱就走人呗!你好好养病,少操心这些东西。’
  刘老头说‘你得为后人想想,你这事做得太缺德!’
  刘步政说‘你装啥,当初不是你最开始弄的么。怎么现在倒装上好人了。’”
  于三看向沈霸天诚恳地说道:“我也就听到这些,之后就去楼上翻东西被抓了。也就隔一天,那老头就死了。”
  沈霸天看他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对周强点点头就放他走了。
  洛沙凋走到沈霸天面前:“要不咱们晚上去看看?”
  沈霸天点头同意,这次来就是为了调查污染的事情,如今有了线索,当然不能放过。
  三人刚进村子,就看到项丽站在一棵柳树旁走来走去,时不时向村口望望。见到他们回来,她松了口气,问道:“你们怎么突然就跑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强忠厚老实的面容,此刻发挥了最大的功效,他憨憨地笑了笑,说道:“钱包被偷了,好不容易才抓到那个小偷。”
  项丽神色一僵,问道,“那你们报警了吗?”
  周强装作没看出她的异常说道:“钱包都找回来了,我们把小偷揍一顿,还报啥警!不是找麻烦么!”
  其他的事,他一点没提。
  听他这么说,项丽松了口气。
  洛沙凋在一旁打了哈欠,催促道:“咱们快点走吧,我要困死了,明天还要准备其他直播节目呢!”
  项丽这才不再追问,几人快速的回到居住的地方。
  晚上有活动,所以三个人早早就睡下了。半夜一点的时候,沈霸天腕上的手表震动了一下。心中有事,沈霸天睡眠很浅,感觉到震颤立刻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洛沙凋没心没肺,张着大嘴,呼呼睡得正香。
  沈霸天莫名地看她很不顺眼,他屈起手指,照着落沙雕的脑门儿弹了一下。
  洛沙凋睡得正香,就感觉脑袋像被啄木鸟啄了一下,这个疼!
  她刷地坐了起来,捂住脑门!然后就看到沈霸天,坐在一旁,虽然板着脸,但眼里闪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洛沙凋眼睛一眯,一抹凶光闪过。
  周强没人怎么睡,到了约定的时间,正蹑手蹑脚的走到沈霸天房间的门口,准备与他会合。
  只听屋里一声闷哼,像是忍痛时发出来的声音。周强敲门的手一顿,不知里面什么情况。
  这时门从里被打开,沈霸天面色铁青地走了出来。
  他看到周强一怔,面色似乎更加不好。他低声说:“你留下来看着这对母女,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见机行事。”
  说完一个人闷头就走了,可是看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周强疑惑不解。
  洛沙凋从屋里出来,舔了舔有些锋利的虎牙,对周强笑了笑没说话,追着沈霸天的背影跑了出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跟城里灯火辉煌不同。村里家家户户都熄了灯,看不到半点光亮。沈霸天和洛沙凋借着月色,悄悄的向刘步政家走去。
  因为是丧事期间,刘步政家院门敞开着。洛沙凋看到魏三爷从屋里出来,披了一件厚实的大衣,走到灵堂旁边的,坐在蒲团上抽着烟。
  看起来挺精神,不像要睡的样子,他还不时的往火盆里扔几张纸钱。
  洛沙凋捅了捅沈霸天,比划了一下。
  要不咱们绕路,从后面翻墙进去?
  沈霸天屁股还有些疼不愿搭理她,板着脸一动不动。
  洛沙凋准备再劝劝他,突然就听见魏三爷说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洛沙凋吓了一跳,捂住砰砰跳的心脏。
  这是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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