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喜当爹[穿书]——笑蓝
时间:2020-02-04 10:21:32

  “别动,动的话不给你喝。”越荀严肃的说了句,狗蛋儿不敢动了,急的哼哼唧唧的,口水顺着嘴角哗哗的流。
  越荀将毛蛋儿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端碗喂毛蛋儿。
  兴许是闻到了味道知道是吃的,毛蛋儿的嘴巴张着露出牙床,跟电视里放的小鸟等鸟妈妈喂食一样。
  越荀将碗放到了毛蛋儿的嘴边,他就开始拼命的吸允碗沿子,奶水被他吸了过去,一点点的往他嘴巴里进,看上去很急切的样子。
  越荀不敢打扰,生怕他给呛到了。
  喝的剩下大概一少半的时候,终于停了吸允。
  “饱了吗?算完成了吗?”越荀问。
  “恭喜您完成喂食毛蛋儿任务。因为有预支,没有奖励,距离下次喂食还有两个小时,请您准备好食物,系统将不会再提供预支服务。”小全说。
  越荀差点吐血,养孩子太麻烦了,顿顿的吃,他就得顿顿想办法!
  没有容器,这点奶粉太显眼了,要是有人来看到也不好解释,别有人污蔑他是偷的,还得折腾一番。
  不如他自己喝了补充下能量,特么的,他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越荀准备将剩下的一点奶喝掉的时候,耳边传来狗蛋儿的声音。
  “舅舅,舅舅,喝,喝……”狗蛋儿急切的喊,没敢动。
  越荀看了眼急切的狗蛋儿看了眼手中的奶,算了,给狗蛋儿喝还能避免惩罚,弄到鸡蛋,为了鸡蛋,还是让狗蛋儿这个小崽子喝吧,利大于弊。
  得了鸡蛋,谁都别想吃。
  越荀将碗给了狗蛋儿,狗蛋儿端起来就喝,从嘴角流出来一点。
  越荀默默的吞咽口水,在心里骂娘。
  “够不够?”狗蛋喝完,越荀问小全。
  “不够,狗蛋儿胃口比毛蛋儿大多了。距离狗蛋儿喂食任务期限还有八分钟,您只喂了一部分,可延迟十分钟惩罚。”小全莫得感情的说。
  “……”越荀不想说话,只想去拿东西的老大越邱城和越建国赶紧来。
  希望别出什么意外,那个崔大芬没见过什么世面,欺软怕硬的主,倒不怕她反悔,就怕路上遇到谁给抢走了。
  越荀正担心着,外面脚步声传来,越邱城和越建国回来了,越邱城背了个白色口袋,另外还带了几个破碗,一张凉席,一个毡帽,越建国手上还拿了把蒲扇。
  这个缺德的老太婆,在原主家还能扣到这么多东西偷走!
  “给了什么我看看。”越荀扒开白塑料口袋看了下,是还带着土的红薯。
  都阴历二月了,还能剩下红薯已经不错了,越荀也没挑拣了。
  五个鸡蛋在越邱城怀里,被掏出来放在了越荀跟前。
  “鸡蛋留着,红薯今天先拿一半出来做饭。”越荀跟越邱城说。
  “这能吃十天。”越邱城说。
  “十天都饿着不如饱一天,先吃吧。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我算是想通了,能活一天舒坦是一天舒坦,别憋屈自己。”越荀说,看越邱城惊诧的样子,越荀解释了一句。
  虽然穿越借尸还魂挺离奇的,一般人想不到,越荀还是小心为好,尽量让自己的行为合理一点,有点理由,让人觉得理解。
  这点红薯是熬不到夏收的,他还是要继续想办法弄粮食。
  “嗯。”越邱城顿了顿应了声,就去做饭了。
  说是做饭,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没蒸笼,红薯被洗了洗,皮也没削就扔进了水里煮。
  眼看着狗蛋儿的喂食截止时间到了,越荀让越邱城把洗干净的一个小点的红薯让狗蛋儿吃了,狗蛋儿这一吃终于完成了任务。
  “叮,您的喂食奖励一枚鸡蛋已经放在了您的储物格里。”小全说。
  “储物格?有多大?能不能把鸡蛋放进去?”越荀问。
  “储物格目前只有半个立方米,可以存储物品,您可以拿外界东西进来,体积不能超过半个立方,里面相当于真空具有保鲜功能。”小全说。
  越荀听小全这么说,在假装藏东西时,将剩下的一半红薯和几个鸡蛋都收了进去。
  煮红薯很快好了,沙瓤的红薯甘甜,还挺好吃的,越荀和几个小孩将那点红薯都给吃光了,肚子总算舒服了点。
  “哥,唉,哥,闻着你这是吃了红薯啊,哥,能不能给我点,我快饿死了。”越荀正准备让越邱城带他去卫生所看腿的,他们这小房子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衣服上露出黑乎乎棉絮的男子拢着手站在他们门口左看右看显得贼眉鼠眼的样子。
  这位是和原主越荀的亲弟弟,越荃,原主的父母死的早,越荀被姐姐越葶拉扯大,越荃小时候过继给当时只生了几个女儿的二伯家,刚开始还好,后来二伯家生了个儿子,越荃就成了讨人嫌狗不理了,吃不饱穿不暖都要来找自家哥。
  原主对越荃心里有愧,跟低人一等一样,就算自己不吃饭也要省给越荃。
  越荀不是原主,看着越荃那德行就想打人,别提给他东西吃了。
 
 
第4章 是不是兄弟?
  越荃站在门口起越邱城绷紧了拳头,越建国缩的更里面了,狗蛋儿看着越荃瘪着嘴巴要哭了,只有还小的毛蛋儿因为吃饱安安静静的睡了。
  以往只要有什么吃的,越荃来了,越荀肯定要给他,所以他一来几个大的小的都如临大敌。
  刚吃了一顿饱的,又得饿肚子了!
  这就是此时三只的心声。
  越荃和越荀有最直接的血缘关系,其余四个,除了越建国和狗蛋儿有点关系,其余两个一点也没有。
  加上原主越荀对自小将越荃送走心里有愧,感觉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弟弟,弟弟的苦日子自己要负责,对越荃的好,真的是掏心掏肺的。
  虽然原主养着几个小的,没那个狠心丢掉其中谁,不过真的对比起来,几个小的都没有越荃重要,有一个鸡蛋的话,那肯定是要给越荃的。
  原本越荀小孩多,最大的越邱城可以自己挣工分了,其余小的吃的都不多,年前粮食紧张大食堂实在办不下去了,大队上决定撤销大食堂,按照人四劳六分口粮的时候,奶娃娃毛蛋儿也占了一份,保住这些粮食,不至于惨到过年后没多久就没一丁点粮食吃了,距离夏收还有三个多月,如果没别的办法,全家都要饿死了。
  越邱城咬着后槽牙看向越荀,越荀正在看越荃,脸上慢慢绽开笑容,越邱城的脸色跟着沉了下去。
  “小荃啊,你咋了,没吃饭?进来坐啊。”越荀问了句,在心里吐槽,跟小全的名字一样啊,都不是好东西。
  “亲,您不能这么说,我是全心全意为了宿主服务的。您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说。”小全的声音响起。
  “跟你说有什么用?别说了,我这有事不分心了。”越荀在心里说了句,小全乖乖禁声。
  “可不咋的,我刚下工回来,饿的前胸贴后背呢。”越荃笑嘻嘻的走进来说。
  “我去上工了!”越邱城看越荃进来,拉着脸说了句,佝着背往外快步走去。
  他不想看到家里再次被越荃掏空的情形了,还是赶紧去挖点野菜回来,晚上的饭还没着落。
  越邱城急急的走了,越荀也没管,越荃来了,也算是有个免费劳动力了,人既然来了,越荀就没想着让他轻易走,这种不知道感恩就知道占便宜的所谓亲戚,不占他一点好处,不是越荀的做人之道,他要看看,这个弟弟能扣出点什么东西来。
  越荃在二伯家,也不是一口饭都吃不上的。只是这个年代谁都吃不饱,富有的吃个七八成,六七成包,穷的灌个水饱,熬着不死就能等到再收粮食。
  “哥,还有红薯不,给我。”越荃进来就拿眼到处看。
  “红薯没了。”越荀为难的说。
  “咋没了,哥你诓我啊,我这味儿这么大,喷香!”越荃说。
  “小荃啊,你这话说的,但凡我有口吃的,什么时候没给过你吃?红薯是管三婶子借的,就几个,都给几个孩子吃光了,我是一口没吃,我的肚子现在还饿着呢。”越荀苦着脸说。
  越荀话说完,狗蛋儿睁圆了眼睛,刚才的红薯越荀可是吃了一多半啊,就他吃的最多!
  狗蛋儿啊啊啊的想说什么不知道怎么表达,越荀想让狗蛋儿闭嘴的,狗蛋儿被一双细瘦的胳膊抱住不吭声了。
  “你能从三婶子那边借到粮食?”越荃没理会狗蛋儿诧异的问。对于越荀说的没剩了,他也没怀疑,他这么蠢的哥哥怎么可能骗他?
  “唉,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三婶子人还算和善,看我可怜给了我一点。”越荀说。
  “哥,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原因?”越荃还是不信。三婶子有多抠搜谁不知道啊,肯定有什么原因。
  “这个……”越荀显得有些犹豫,想说又不敢说,让越荃更加相信有什么内情。
  “哥,你说啊,我谁也不告诉!”越荃凑近说。
  “这个,不好说……啊,我的腿!”越荀要说的,表情突然痛苦起来。
  “哥,你说啊!”越荃急急的问,一点也不关心越荀的腿怎么了。
  “小荃,你快背哥去卫生所,我疼死了,快……”越荀弯着膝盖痛叫。
  演戏对于一个越荀来说并不陌生,前世作为私生子一步步上位,没一点演技也熬不来。
  越荃看越荀真的受伤了,犹豫着,他一点也不想背越荀去卫生所,想了下,越荀这个样子,背他去的话,说不定他就要感动的告诉自己那个秘密了。
  越荃心一横,不就是背两三里路嘛!背了!
  “哥,你钱呢?三分钱挂号。”越荃准备带越荀去看病的,问了句越荀。卫生所用的是农村合作医疗体制,看病不是不需要交钱,而是扣除一部分工分当作医疗“保险”,看病的时候会减免一部分,按照各大队的水平,减免的多少也不一样。
  他们那个小卫生所,也要挂号,得三分钱。一般人没病的受不了是不会来看病的。
  之前越荀的伤都是原主自己处理的,用树枝固定,消炎消毒都没做。
  “我现在没钱,你先帮我付下……”越荀痛苦的说,这句是实话,原主半毛钱也没有的。
  要是越邱城带他看病,他就用鸡蛋抵费用了,越荃在自然要越荃给了。
  想到自己为了三分钱跟人周旋,越荀心里呵呵,可是要不花越荃三分钱,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原主实在是可气的很,就这白眼狼弟弟,不一脚踹了,白养着等过年宰了吃吗?
  “没钱咋看病?”越荃不想付这个钱。
  “小荃啊,哥疼成这样,你不管哥,连三分钱都不愿意付?我们还是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了?你让哥疼死算了,让哥等死吧。”越荀失望的说。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啊。”越荃说。总感觉越荀说的话有些耳熟。
  “唉,我死了,也轻松了,不用疼,也不用累了。我是不怕死,可是我死了,你和咱姐咋办,孩子们咋办……”越荀痛苦的说。
  越荃无语,越荀要真死了,吃亏也是他。
  越荀别看着窝囊,会的东西不少,会木匠,认识草药,干活不惜力,不旷工,挣的工分多。
  不压榨下,永远不知道他的潜力有多大,之前越荃从越荀这边还弄来了几毛钱。
  “哥,咱是兄弟,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呢?我现在就背你去卫生所!”越荃想了下,还是背越荀去吧。
  他矮身将越荀背起往外走。
  越荀象征性的喊了几声痛,越荃一路将越荀背到了卫生所。
  路上许多下工的人,看到越荃竟然背着越荀,一些熟悉的人都很惊讶。
  越荃什么时候成了好弟弟了?稀罕事啊。
  越荃急着送越荀去卫生所,走的快,三里地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大队的卫生所极为简陋只有一间房,里面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见到的桌椅板凳,几瓶常用药。
  越荀看卫生所的水平,心里失望,这能看什么病?!
  腿骨折连个石膏都打不起,稍微碰一下不得疼死了?什么时候能好?
  “小全,需要多少能会让我的骨折立刻好了?”越荃将越荀放下,去叫挂号费让医生来看时,越荀问了下小全。
  “一千能可以立刻好。不过这种违背这个时代自然规律的恢复速度,建议慎用。”小全说。
  越荀沉默,他现在是个穷光蛋,刚才做了任务,还是个位数,而且系统本身每天要消耗两个能,等攒够一千能,他估计也好了。
  要是能尽快娶个老婆就好了。
  越荀在脑袋里想了下,在给人测量温度开了药后的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正是这里的卫生员宁宝根,也就是早期的赤脚医生,乡村医生。
  “越荀,你这是怎么了?”宁宝根说着给越荀检查起来。
  这个宁宝根说不上好坏,看病肯定是要按照规定给钱的,不然就不看,不过之前原主挖了草药偷偷卖给他,他能换给原主一些粮食,比给供销社多一点。
  “宝根哥,之前挖草药摔的。”越荀有气无力的说。
  “宝根哥,我哥腿疼的很,这咋回事儿啊!”越荃急道。
  他们这附近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有点亲戚关系,越荀他们和宁宝根是同辈。
  “骨折了,能不疼吗?”宁宝根说。
  “宝根哥,有没有止疼片?”越荀问。
  “咱们这里药品紧张,哪里有止疼片。你忍几天就好了。越荃你按着你哥!你这腿的骨头要正好才能再固定!”宁宝根说着,压着越荀的腿拉扯。
  越荀疼的直抽抽,不拍个片子什么的,直接上手拽啊!
  伤到这种程度,以后恐怕走路不太方便了,宁宝根心里叹息,面上不显。
  原本健全人的时候挣命的干活,是个可怜人,现在瘸了腿,那一大家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下,固定住,千万别碰到了。总共是两钱,减免六分钱,是一毛四分钱。你这伤不能不包扎,否则以后这条腿就废了。”宁宝根记录着说道。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