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学大佬穿成入狱女配——孟青舟
时间:2020-02-08 09:18:56

  “说。”
  “一个家世不凡位高权重的公司大老板,就类似你这样的身份,会在喜欢上一个普通家世女孩子之后,跟她结婚吗?”沈西园问。
  岑延和陆菁,身份差距极大,沈西园看得出来,陆菁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即便岑延表现出很爱她的样子。
  不过沈西园对男女感情这种事没有研究,也看不出来岑延到底是不是真爱陆菁,不过,当时陆菁提出要用她的魂去补儿子岑浩的魂时,岑延怎么都不同意,还说在儿子和陆菁之间,他选陆菁!所以,应该是真的爱吧。
  傅准看着她,微微眯眼,“会。像我这样的人,能碰上一个让我动心的人实在太难,遇见了就会抓住。”
  “可身份差距太大,女方容易没有安全感啊。”沈西园说,“她不相信你爱他,怎么办?”
  傅准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你问的人是谁,但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让我喜欢的人没有安全感,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很多人总会借他人的名义,问自己的问题。
  沈西园咬了咬唇,凝眉思索,所以是岑延做的还不够,才会导致陆菁没有足够安全感吗?
  “你认识岑延吗?”沈西园抬头。
  傅准一顿,“认识,怎么?”
  “你觉得他爱他老婆吗?”
  “……”傅准薄唇微抿,“所以你刚才问的是岑延和他老婆?”
  “对啊,不然呢。”
  “……”
  傅准忽然有些牙疼。
  沈西园还在催:“你快说啊,你觉得岑延爱他老婆吗?”
  傅准忽然冷笑一声:“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爱不爱他老婆。”
  他说完就起身离开,脸色很不好看。
  沈西园无语,有病啊。
  时间不早了,她不再多想,赶紧画完符去睡觉。
  次日一早,她把符带在身上准备带去学校,岑延今天还等着要,要去学校取。
  沈西园吃早餐的时候没看到傅准。
  黎叔说傅准已经吃过。
  沈西园以为他肯定上班去了,她也匆忙吃完准备去学校,出了大门,却发现傅准的车停在外面,保镖就站在车边,看到她走出来,保镖立刻打开车子后排车门,请她上车。
  “我上学跟你公司又不顺路,多耽误时间啊。”沈西园说,“你不怕迟到的吗?”
  傅准看她,“只有员工才怕迟到。”
  行行行,知道您是大老板!
  沈西园忽然觉得好笑,不知道为何,她总有种傅准在闹脾气的感觉。
  可问题是,傅准这人,会闹脾气?
  傅准一直在工作,沈西园只看了一眼,没兴趣,就转头看向窗外,那个遛狗的大爷正在被狗遛,那个骑自行车的小伙背包里有块砖,那个穿紧身运动服跑步的美女会被十个人搭讪……世界真是朝气勃勃啊!
  学校门口不好掉头,沈西园让司机直接在学校对面的路边停车。
  她拿起东西下车。
  傅准忽然叫住她。
  “怎么?”
  “爱。”他说。
  沈西园眨眼,“爱什么?”
  傅准冷眼看她,“如果不爱,没必要结婚。”
  沈西园一直到进去教室,才忽然想明白,感情傅准这是在回答她昨天晚上的问题:岑延到底爱不爱陆菁!
  我……去。
  这人也真是绝了。
    第二节下课,有课间操,时间稍微长点。
  岑执跑来8班。
  “老岑,干嘛呢。”奚睿问。
  岑执轻咳一声,“我堂哥让我来拿什么东西。”
  “你堂哥?”奚睿皱眉。
  “我堂哥是,岑延。”
  奚睿:“……卧槽,你丫怎么不早说!初中的时候那么多人问你是不是岑家人,你他妈都说不是,我以为只是姓氏巧合。”
  岑执有些无奈,“就是不想老被问。”
  奚睿忽然皱眉,“那你爸……”
  “回头再说吧,我堂哥要什么东西,你倒是给我啊。”岑执说,“他还在校门外等着呢,说是不敢麻烦大师跑一趟,就让我来取。什么大师?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在干嘛。”
  奚睿哼了一声,“你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喏,东西在这儿,别拆开,拿去给你堂哥吧。”
  岑执看着手里的几个红包,颇为无语。
  这是沈西园发现的最新的装符纸的办法。
  符纸如果没有包装,谁触碰到就会对谁生效,找纸包也麻烦,结果在买符纸的时候看到人家又卖红包,她立刻想到,可以用红包包啊!
  把画好的符,一个个塞进红包里面,封口,交给买符的人,人家自用或者送人皆可,要用的时候就拆开红包拿出符纸放身上就行啦,简直再方便不过。
  足足二十多个红包。
  不让打开,岑执就捏了捏,每个红包都薄薄的,里面到底放的什么玩意?
  反正肯定不可能放钱。
  他仔细看看,红包背面写的有字。
  “金钟罩符,平安符,镇魂符,静心符……”岑执顿时无语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奚睿,“这什么玩意?”
  “如你所见啊。你赶紧送去吧。”
  岑执心中疑惑重重,但也没多说什么,自家堂哥那性子,也不是会开玩笑的,那堂哥是真信这些?问题是奚睿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岑执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忙于学习,疏忽了兄弟,现在兄弟已经完全变成他不知道的样子。
  岑执把装符的红包带走,奚睿趴到后桌来八卦。
  “老韩,你知道岑执是岑家人吗?”
  老韩居然在翻书本,他那书本比脸都干净,也不知道翻个什么劲儿。
  韩越:“现在知道了。”
  奚睿:“他为什么瞒着我们啊?咱俩也都没隐瞒过啊。”
  韩越:“我只知道岑家老爷子有一子一女,你听说过岑老爷子还有个小儿子吗?”
  奚睿摇头,“还真没。”
  韩越:“你记得岑执说过他父亲吗?”
  奚睿点头:“他有一次提过他父亲是缉毒警察,在他十岁的时候就牺牲了,他跟母亲生活在一起……那照这么说的话,岑执的父亲也是隐瞒身份去当的缉毒警察,所以岑家那边也没公开过,世人也不知道岑家还有一个小儿子,就是岑执的父亲!”
  韩越:“大概吧。”
  奚睿:“那再怎么说,岑执也是岑老爷子的孙子,有继承权的,他好像平时跟岑家也都没什么联系啊。”
  “你管那么多干嘛。”韩越无语。
  奚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对了老韩,听说没,昨晚嵩爷的场子被人砸了。”
  “那个赌场?”
  “没错!据说猜大小,耿海连输4亿!真他妈牛逼。”奚睿兴奋地说,“当初我年少无知,被一帮孙子下套,在那儿连输三千万,还是我小舅把我捞出来的。我就知道,那场子迟早得被人狠狠地砸了!”
  沈西园忽然抬头看向奚睿,“为什么没人举报?”
  “啊?”
  “我说那场子,赌场,国家不是不允许的吗?为什么没人举报?”沈西园问。
  奚睿哼了一声,“哪儿能没人举报啊。谁都知道那场子真正的主人是嵩爷,但找不到证据,甚至人们连嵩爷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以往也不是没举报过,也端掉过几次,每次都是丢几个替罪羊出去,对嵩爷来说不痛不痒,但是举报者……呵呵,没一个有好下场,谁还敢举报啊。”
  沈西园想了想,“那如果是你呢?你家世不错,举报的话那个小嵩也会报复你?”
  “小嵩?小园园你真是个天才,不过在外面可别这么说啊,据说嵩爷那人心眼儿极小,敢冒犯他,他会扒了你的皮。至于你的问题……我举报的话,短时间内我家肯定能护住我,可嵩爷路道极多,国内外各方势力都有,不过输了三千万而已,我们家实在没必要招惹这样疯狗的对手。”
  奚睿说,“其实嵩爷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手段狠辣,却也不乱来,是以除了那些输红眼的赌徒之外,他还真没多少地位相当的敌人。跟嵩爷地位相当的,不会两败俱伤地搞嵩爷,而其他那些真正有仇的想搞嵩爷,又压根儿不够格。”
  沈西园明白了。
  奚睿忽然又说:“其实那些在嵩爷场子里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沈西园没吭声。
  赌徒,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能把自己身家性命都压在赌桌上的人,还算人吗?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个连赢耿海四亿的到底是谁啊!要知道,耿海的赌术在圈子里可是有名的,无论是简单的骰子,还是□□,他都玩得很顶级!耿海也不是没输过,但连输40局,也太他妈传奇了!那位牛人只怕是把耿海的信心都摧毁掉了!”
  奚睿兴奋地说,“耿海废了,那嵩爷这个场子就废了,毕竟嵩爷可指着耿海坐镇呢。”
  沈西园握笔的手顿了顿。
  耿海废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连输40局,的确会输得他怀疑人生,但就这一次,还不足以击溃他的信心。
  下午放学。
  奚睿照旧跟韩越一起去俱乐部训练,明天就要比赛,韩越今晚会住在俱乐部那边,明天白天也会做些准备工作。
  沈西园当然还是回自己的出租屋学习,今晚的任务是做5篇现代文,5篇诗词赏析。
  出了电梯刚进楼道,沈西园就觉得不太对。
  “不许动。”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沈西园微微挑眉,脖子里一阵凉意,低头一看,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她脖颈处。
  “总算等到你回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说话的人也没遮掩,就这么走到沈西园面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就这么落在我手里。”
  沈西园微微皱眉,楚雨萱居然带了几个小弟来堵她。
  楚雨萱半边脸还肿着,昨晚上被耿海扇的那一巴掌可真不轻啊,估计她牙齿都被打松了。
  “钥匙呢,开门,咱们进去慢慢玩。”楚雨萱冷笑,“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敢耍花样,我割断你脖子!再划画你这张脸!”
  凑近的时候,沈西园的皮肤更是白皙细腻得让人嫉妒,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沈西园:“那你到底是想割我脖子,还是想划我脸?钥匙在这儿,你确定想进去?”
  “少废话。”楚雨萱一把夺过钥匙,旁边的一个小弟就殷勤地上前去帮忙开门,“楚姐请。”
  一帮人压着沈西园进屋,走在最后面的小弟,还把房门管好,反锁,插销也插上。
  沈西园被按坐在沙发上,匕首依然横在她脖子里。
  楚雨萱就坐在她对面,眼神极冷,“昨天晚上,你很得意啊,连赢海哥40局,一战成名!爽不爽?”
  “还行。”
  “你他妈找死!”楚雨萱狠狠一脚踹在茶几上,瞪着沈西园,“砸了嵩爷的场子,你真以为还能活几天?呵呵,我告诉你,得罪海哥的话,最多也就是受点罪,断个手脚,但你得罪了嵩爷,信不信你马上就要活在噩梦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西园抽了抽嘴角,“是不是你们在威胁别人的时候,都特别爱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几个字?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楚雨萱:“少在这儿嘴硬,今天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要教训你。不然等嵩爷出手就没我什么事儿了,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那你想怎么教训?”沈西园问。
  “你这张脸不错,扇起来应该很爽;头发也挺光滑,我看剪下来做拖把挺好……另外,我这些兄弟们最近没钱去找小姐,不如你帮他们缓解下,物尽其用嘛。”楚雨萱的笑容里满是恶意。
  沈西园的脸色骤然冷下来。
  “楚雨萱,你真是不知死活。”
  沈西园又看向站在旁边的那些个杀马特:“我跟你们总无冤无仇吧,你们确定要听她的,教训我?”
  几个杀马特看了看沈西园,又看向楚雨萱,“我们听萱姐的。”
  “那你们知不知道,作孽,是要还的。”
  “少他妈废话!教训你还要理由了?敢坑我们楚姐,玩儿不死你!”
  沈西园笑了,“丝丝小美,家里来客人了,给客人倒点水招待一下啊。”
  楚雨萱等人顿时警惕起来,还有个黄毛在屋子里到处看,回来说道:“楚姐,那妞儿骗人呢,屋里根本没别人。”
  他话音刚落,厨房里的电水壶忽然飘过来,还有几个一次性杯,飘到茶几上时,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水杯一个个分开,又拎起水壶倒水。
  所有人都懵逼了。
  黄毛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想不想看看给你们倒水的鬼?”沈西园笑。
  屋内气氛一阵诡异。
  楚雨萱脸色铁青,“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装神没有,弄鬼么……”
  沈西园一挥手,免费帮几人开了阴阳眼。
  楚雨萱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前站着一个白裙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地面,脸色青白,眼珠子是红的,嘴唇是乌紫的。
  “你你……你……”楚雨萱指着白裙女子,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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