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穿到我当校花那几年——茴香饼
时间:2020-02-15 09:44:49

  嘿嘿,阿姨,有什么您大胆放心的问。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作者有话说:修罗场+1
  到底是我们的讨巧cp,还是我们的颜饭cp呢!
  打起来!!!
 
 
第33章 
  柏言的态度不好,可陶知行只当是自己没有看见,没有听见,只是看着樊巧巧,手也抬着,手里还拿着那条围巾。
  就算是樊巧巧没有接过来,也觉得上面肯定是还有柏言的温度。
  樊巧巧对待感情的事情上十分的迟钝,但即便是这样的迟钝,她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了。
  是什么人啊,会这样特地的追过来,然后给她送一条根本无足轻重的围巾。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十分吓人的念头——陶知行不会真的是喜欢她吧??
  不要吧,她把人家当兄弟呢,这兄弟情可不就不纯粹了。
  但不管是不是兄弟情了,樊巧巧总归是不可能去接这条围巾了。
  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然后说,“哎呀,我看外面好像也不是很冷啊。”
  说完就绕过了陶知行往外走了。
  陶知行的手还缀在半空中,如今看去竟然是有一点可怜的样子。
  柏言往前走一步,突然就说,“全段第一,这围巾还递着呢?想送给我围?”
  陶知行收回来,掉头就想走。
  柏言开口,“喂,你以为是你谁?”
  “什么?”陶知行团了团眉毛,然后转过来看柏言。
  柏言就说,“你以为你和樊巧巧是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陶知行的语气越发的冷淡了下来。
  “你别来这套,别人可能怵你,在我这儿你什么都不是。”柏言冷哼,“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一厢情愿的占有欲,不知道的还以为樊巧巧真的和你有点什么,说白了,压根是屁都没有。”
  陶知行看他,眼神冷淡,“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今天你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柏言挑眉抬下巴看他,“你一进来就结账,想表现自己的有钱,和我这种穷酸的人不一样呗。然后再给樊巧巧围巾,你就想告诉我,你和樊巧巧的关系也是不一样,叫我不要再有别的心思,我不配,也来晚了,是吗?”
  陶知行这才正视他,笑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可惜,樊巧巧并没有接你的围巾。”柏言冷声,“全段第一,我劝你有数一点,樊巧巧不是你的所有物,而我,的的确确是你的竞争者。”
  陶知行看他,“你……”
  “我喜欢樊巧巧怎么了?我没什么不敢说的,而你呢?偷偷摸摸做贼一样,不过你最好是继续这样做贼下去吧,你越是这样,我的机会才越大。你也不用在这里装作不知道,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话,只当做我是樊盛的话,就今天晚上你还会这样火急火燎的追过来吗?肯定是找了好几条街了吧?”
  陶知行被猜了个正着,突然就有点恼怒了起来。
  他自视甚高,平日里和柏言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很少来往,压根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敏锐。
  而其实柏言也不是什么敏锐,而是从小到大都是需要的察言观色而已。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心思,这个人就算是想要藏也藏不住。
  而陶知行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也不能正视自己,他骨子里是讨厌他父母的那种做派的。
  那种摆了官威有点高高在上的姿态。
  但是他其实自己也没有发现,渐渐的,他也根本就是朝着这方面去发展了。
  每年家里有客人来的时候,都会说一句“虎父无犬子”,他都很生气,因为不希望和他的父亲一样。
  不希望叫别人觉得自己也是那么个冷血无情,只知道去算计别人的怪物。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根本不用别人说,他就已经是朝着他父亲的方向去靠近了。
  这令他自己也觉得厌烦。
  柏言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低头就要往外走。
  陶知行突然就叫住他,“我有名字。”
  柏言扭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陶知行。”
  他走进风雪当中去了,而这一次,陶知行没有跟上去。
  柏言走了出来,樊巧巧就等在门口,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半天啊!外面很冷啊。”
  柏言就说,“那你干嘛不在里面等?”
  樊巧巧挠了挠头,又跺了跺脚,太冷了,“我就是觉得……今天陶知行有点不对劲……哎呀,你不懂的。”
  柏言心里发笑,你才不懂。
  可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有病?替情敌告白?
  “走吧。”
  “哪儿去啊。”
  “送你回家啊。”
  樊巧巧哦了两声,然后一蹦一跳的跟了上去,扭头看柏言,“我觉得你好像心情好了很多,和我吃饭吃好了?”
  柏言勾了勾唇,“少废话。”
  真是符合大佬的作风啊。
  樊巧巧鼓鼓掌,然后就和他一块儿往家的方向去了。
  -
  樊巧巧的事儿暂时解决,可是樊盛的苦难还在继续。
  他竟然是被带到了一个很久都没来过的高档餐厅。
  他看着柏母挺直着腰杆点了菜,然后把菜单递给他,“你看看你有什么想加的。”
  樊盛穿越之前也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听到她点的菜的时候就已经是清楚了,柏母真是大气又豪爽,点的几乎都是最热又最贵的菜。
  就这样两个人还能点什么,吃不了啊。
  ——没想到吧,你樊家大少现在也过上了勤俭节约的日子了。
  “哈哈,不用了,我觉得很够了。”
  柏母看他,“你和我们阿言关系很好?”
  “也……就还可以?”
  “阿言在学校里应该没什么朋友吧?”
  ——你还挺了解你自己的儿子的。
  樊盛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至于……”
  柏母就说,“所以他能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阿姨觉得很开心。”
  樊盛就说,“阿姨,我不知道能不能问……”
  八卦因子上线了。
  柏母笑着点了点头。
  樊盛犹豫了下,才说,“我……去过柏言的家里,也看见过柏言的父亲……”
  明显的,柏母的脸色变了,但是很快,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保持微笑。
  “所以当阿姨你说,你是他的母亲的时候……我才很……”
  柏母笑了笑,“这件事,说来就很长了,先吃饭吧。”
  刚好饭菜都上来了。
  樊盛这会儿就已经是发现了,柏母不想说这件事。
  她眉毛往下,眼神也不似刚才那样温和,明显就是对他说的这件事有点抗拒和排斥。
  算了,这都是别人家的事,爱说不说了。
  樊盛也就当做没有这件事发生过一样,直接就把他的问题全部抛开了。
  但是在那之后,两个人就几乎没说什么话了,柏母似乎很害怕樊盛再提起这个话茬,一吃完饭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樊盛看着她头一次显得有点着急的背影,皱了皱眉。
  果然,当一个学校的大佬,果然是有点故事的人。
  今天是不用去樊家上课了,樊盛认命的回家就着冰冷的室内继续读书。
  而樊盛不知道的是,他以为落荒而逃的柏母,竟然绕着又回到了柏家去了。
  可这个时候柏言正在送樊巧巧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回来。
  她熟门熟路的去敲开了那扇门,然后听到里面那令她实在是厌烦的咳嗽声响起来,“等,等等。”
  柏母越发的不耐烦了,高跟鞋跺脚的声音在幽静的楼梯间响起来。
  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柏父披着厚厚的棉袄站在门里头,这天都要黑了,屋子里竟然是还没有电灯,但柏父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她。
  他愣在原地,然后低着头,“你……你怎么又来了。”
  柏母嫌弃的看了看屋子里,“你没灯吗?”
  “哦,有,有。”柏父伸手去把灯打开,但也不过就是很细微的一点亮光而已。
  柏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皮草,然后就说,“白天我们的话还没完呢。”
  的确是白天柏母就已经到了这里,可是还没说上两句话,学校的电话就来了,柏父原本是要去的,可柏母说,“就你这个样子,去了还不给阿言丢人?”
  但是柏父是没想到,这柏母竟然还会折回来。
  “你,你坐。”
  柏母看了一眼那凳子,似乎上面是有多少细菌一样,根本不可能坐下。
  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我的话,你考虑过没有?”
  柏父低着头不吭声。
  柏母皱眉,语气更差,“你以为阿言跟着你,能有什么前途?你看他十八岁的大小伙了,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跟我走,难道我还会亏待自己的儿子吗?”
  柏父摇头,“阿言肯定是不愿意的。”
  “所以要你说啊!”柏母跺脚,“我知道,当年的事你还在怨我。但是说实话,哪个女人不会和我这样选?你怪我抛弃了你们父子,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一天三顿不都要我出去做工养活你们?你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吗?”
  柏父听了咳嗽的更厉害,“我,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好了,现在反正说这些也都没什么用了,我就问你,阿言的事你到底是想怎样?”
  柏母就说,“跟了我走,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我保证,你以为那老头子家还少这一口吃的?他过去了,就是少爷,谁都不敢小看他。”
  柏父只是摇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柏母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为阿言好,如果我真的和你想的那样完全冷血,完全绝情的话,那我今天还回来干什么呢?”
  “我也想知道,你回来,到底干什么。”
  柏母和柏父齐刷刷一惊,然后转过头去。
  柏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回来了,现在正站在门口,漆黑的夜色笼罩了这栋危楼,楼梯上没有一点光亮。
  而柏言也被笼罩在这全部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说:樊盛:小爷今天没有日记,持续学习,还在学习。(数学有多难你懂吗?)
 
 
第34章 
  柏家狭小的客厅里罕见的坐下来了三个人,柏母也没有和之前那样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语重心长:“阿言,和我走,对你没有什么坏处。”
  “做人只看有没有好处?就和你一样?”
  柏母被说中,脸瞬间就红了红,然后又跺脚,“阿言,我即便是现在嫁过去,也还是没有生一个孩子,你还是我唯一的孩子。”
  柏言冷笑,“怎么,那老头子的儿女们没有一个肯认你吧?”
  ——说起来,柏母的事儿,的确是一件比较恶俗的狗血故事。
  柏父年轻的时候在一个有钱人家当司机,柏母就在这家当保姆。
  那有钱人家的太太生了两个小孩之后就因病去世了。
  而有钱先生很多年都没有再娶。
  柏家夫妻在这里一干就是十来年,等到柏言五岁那一年,突然有一天雷雨交加的夜晚,柏母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柏父也没有出去找,只是在窗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抽的不停的咳嗽,而屋子里柏言正在大声的哭着。
  那天之后,柏母回来就要和柏父离婚了。
  她好看,有着这个身份所不应该有的美丽,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以一个保姆的身份,都可以爬上那有钱人先生的床。
  并且那个先生还说,愿意娶她。
  为了不让柏父和柏言影响到她的未来,她伪造了辞职信,然后把柏父从大宅里赶出去,柏父因为这件事萎靡不振,在一个晚上喝的烂醉,想要去要个说法。
  可是没想到,就刚出门没两步,就遇上了疾驰而来的车,柏父重伤,送去了医院。
  原本就没什么钱,家里的积蓄用的差不多,最后还是那个有钱人先生送来的钱。
  高高在上的姿态,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出现在他和柏母的眼前。
  这个钱——就好像是可笑的分手费,闭嘴费一样。
  柏父拿了这个钱,就自己养活自己的孩子,果然是真的没有再去找那户人家的事。
  但是那当年车祸,终于还是留下了这一身的毛病,到现在已经彻底干不动活了。
  而他怎么也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会再一次的见到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这一次过来,竟然就是要带走他的儿子。
  柏母被说中心事,这后妈哪里好当,更何况还是豪门后妈。
  在那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们心里,她打扮的再雍容华贵也好,到底也就是当年在他们家当保姆的底下人而已。
  她皱眉,“阿言,你不要被你爸教的这么固执,你跟我去,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说,“今天……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你是喜欢人家吧?”
  柏言猛地抬头看她。
  柏母笑了笑,鲜红的唇畔勾了勾,“你也不用说不是,就你们这些小年轻,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喜欢人家不要紧,但是你应该是可以看得出来,那就是很有钱人家的姑娘,你以为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配得上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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