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千亿大佬[古穿今]——木耳开花
时间:2020-02-19 08:53:54

  她这两天可是要好好跟在林彦初身边当护花使者的。
  林彦初被小洛挽住手臂,弯了下嘴角:“嗯,我们已经有约了。”
  柳双双没忍住说道:“但你们……你们不是住一起吗?”
  每天住一起还要约?是她单身太久跟不上潮流了吗?
  林丝蕴不愿放过任何一次怼柳双双的机会:“住一起就不能约了?难怪你单身。”
  柳双双:“……林丝蕴,你每次倒追每次追不到的事情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
  两人换场地继续吵架去了。
  小洛:“……”
  柳双双她们走掉不久,又有人上来攀谈,小洛挂心林彦初的安危,一直跟在旁边当花瓶,不但林彦初走到哪她跟到哪,就连吃东西的时候也要先抢林彦初的东西吃,这才吃自己的。
  再看林彦初,不但不觉得奇怪,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两人平时都是这样吃东西的?
  一大堆人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自己吃得有点撑,吃狗粮吃撑的。
  下午六点,游艇驶离江城。
  游艇上灯红酒绿,乐队在甲板上演奏,还有人跳舞助兴。吧台前驻唱歌手唱着情歌,其他人三三两两喝酒聊天,也有人喝酒调情。
  游艇的其他地方,也都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
  舞池里,华尔兹的音乐舒缓的流淌,小洛被林彦初拉着手拽了下去。
  “我不会。”小洛说。
  “没事,我会。”
  林彦初一只手放到她的腰侧,一边按照拍子给她讲解动作,一边带着她跳。小洛学东西本来就快,很快就跳得像模像样。林彦初抬手,小洛旋转,林彦初倾身,小洛四十五度后仰……船身突然颠簸了一下,小洛慌乱中下意识搂住了林彦初的脖子。
  呼吸相闻,林彦初喉头滚动了一下,两人越挨越近,眼看就要挨上时,旁边的人突然一个趔趄撞到了他们身上。
  刚刚海上起了风浪,游艇行进中收到影响,小小地颠簸了一下,舞池中人比较多,有几个没站稳的就撞上了。
  林彦初他们旁边刚好站了个人,是进来找人的,手里拿了杯酒,这一晃酒就洒了,林彦初和小洛都被洒到了一点。
  对方连连道歉,林彦初虽然非常不爽,但也不至于这点小事也追究,将人打发后和小洛一起回房间换衣服。
  两人在门口告别,林彦初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浴袍出来,擦头发的时候正好看到床边的红酒,这是他最喜欢的红酒,以前睡前他每天都会喝一杯,宫管家深知他这个喜好,每次过来他的床头必定会摆上这两瓶酒。
  林彦初将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第33章 
  “今天是谁给少爷整理的房间?”宫管家来到工作人员呆的第一层,怒气冲冲,“床上竟然掉了头发,还想不想干了,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你们拿这么高的工资就是这样干事的?那我怎么不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清洁工来干,干得说不定比你们还利索。”
  宫管家在这些人里威望一向很高,大家一个个低着头挨训,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士走了出来:“少爷的房间以前都是李姐负责,但李姐昨天感冒了,为了不感染给少爷,昨天已经停职了,今天是程永自告奋勇要去的。”
  “程永呢?”宫管家愤怒地说。
  一个小伙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跟我走,去向少爷赔罪。”
  宫管家走在前面,程永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到了林彦初的房间,管家敲门:“少爷,我将人带过来了。”
  林彦初还穿着浴袍,打开门,让两人走了进来。
  林彦初晃着手中的酒杯:“房间早上是你收拾的?”
  程永小心翼翼看了林彦初一眼,低着头小声应道:“是。”
  林彦初拿手指着床上掉落的头发:“早上怎么收拾的,现在重新收拾一遍。”
  和林彦初有点接触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洁癖非常严重的人,尤其是自己住的地方。
  程永站在原地不敢动,宫管家催他:“没听见少爷的话吗?还愣着干什么。”
  程永这才突然明白过来一般,抖着手上前开始收拾。
  “他干了几年了?”林彦初问道。
  “之前给少爷整理房间的都是李梅,李梅干了有八年了,他是李梅的表弟,平时有点什么外面的活就顺手让他干了,按天结算工资,今天是我的失误,昨天李梅感冒,我让她回去了,其他人可能想着他是李梅的表弟,就让他来顶替了……”
  宫管家要管的事情多,不可能事事躬亲,程永长得也算高大帅气,因为李梅的关系,在大家面前混了个脸熟,正好这次他们缺人,就将程永也叫过来了,他毛遂自荐顶替李梅,负责这件事情的人本来对程永有点好感,就让他来了,谁知道就出了纰漏。
  程永并不懂林彦初的意思,只好拿出新的床单和被褥,将床上用品全部按要求换了一遍,全程战战兢兢,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林彦初。
  林彦初看着他换完,问宫管家:“平时也是这样换的吗?”
  宫管家冷汗都要出来了,能在林彦初身边工作的人,都是受过专门培训的,这个程永什么都不懂,换个床单竟然自己爬到床上去了,手也没洗,用他那双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的手帮林彦初抚平床单和枕头,别说是有洁癖的林彦初,就是他看着也觉得不适。
  帮林彦初整理房间和去酒店整理房间开的薪酬可是完全不一样,拿了多少工资就要干好多少工资该干的事,这个程永,是哪个人昏了头让他来帮少爷整理房间的。
  宫管家抹了把冷汗正要说话,被林彦初制止。
  林彦初看着程永换完,从旁边拿出另一个酒杯,往酒杯里倒了杯红酒递给他:“辛苦了,这个酒不错,尝尝。”
  程永的视线先是落在酒瓶上,又从酒瓶移了回来,落在面前的酒杯上,说话都带着颤音:“林、林老板……我,我不会喝酒。”
  “没事,这个酒度数不高,不醉人。”林彦初举着酒杯。
  宫管家看得急死了,他今天本来是想好好表现给少爷留个好印象的,全被程永这个蠢货给毁了,少爷都亲自给他递酒了,整个江城,有几个人有这个殊荣,就算少爷是想惩罚他,他先将酒接过去不行吗,竟然一直让少爷这么举着酒杯。
  宫管家暗暗将程永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单,自己之前就不该看在李梅的面子上对他开绿灯。
  “我、我肚子有点痛。”程永捂住肚子就往外跑,到了门口,突然发现门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程永回头,林彦初晃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宫管家就站在他旁边。
  “怎么回来了。”林彦初淡淡地说,“又想喝这杯酒了?”
  程永环顾四周,突然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圆筒状的物体,他伸手一拔,一把匕首出现在手里。
  宫管家大惊失色:“程永,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程永拿着匕首直接朝林彦初刺了过去,林彦初没动,宫管家伸手一推、一转、一劈,匕首就掉了下去,程永也被宫管家制住了。
  “少爷。”
  “把他绑起来。”
  宫管家到现在还是满头雾水,不过林彦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看了一圈没看见绳子,林彦初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他。
  宫管家将人绑在椅子上,确定他完全动不了了才放心,又将匕首踢开。
  “谁指使你的?”林彦初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酒里面似乎加了点料,不过我也不知道加的是什么料,不如你先试试?”
  林彦初端起酒杯走了过来,程永闭上嘴巴,宫管家掐住他的两腮,用力,让他不得不张开嘴。
  “这个酒喝下去要是出了事,你说罪魁祸首是谁。”
  林彦初拿着酒杯就要往他嘴里灌酒,程永憋红了脸,极力挣扎,眼看酒就要倒下来了,“唔,呜呜……”
  “让他说话。”林彦初说道。
  宫管家松了点力,程永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感觉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吓得什么都说了。
  程永这个人爱财,喜欢贪小便宜,又没份正经工作,他表姐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想让他干点正事,这才将人带到宫管家面前,让他时不时捡点零碎的活干。
  这里来来往往都是有钱人,程永看着其他人光鲜亮丽,自己却只能当个零工,心里早就有怨气了,恰好前几天有人找上门来,只要他想办法将对方给的东西注射到林彦初的酒里,他会给他一百万,而且对方当场就付了十万的定金。
  程永看到钱禁不住诱惑答应了。
  但是林彦初的房间并不好接近,他本来打算在酒送过去前提前下手,可惜周围人多,一直没找到机会,正好他表姐生病了,他去负责这件事情的王姐面前卖了个好,得到这个帮林彦初整理房间的机会。
  确定房间里没有监控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早准备好的针管。针管的孔极小,他将针管里面的液体从瓶口分别注射到了两瓶红酒瓶里,将自己指纹抹去后,这才匆匆收拾好房间走了出去。
  因为表姐的原因,他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挺熟,上游艇的时候直接上来了,没人搜他身,他这才能把东西带上来,这估计也是那人会选中他的原因。
  “是谁指使你做的?”林彦初问道。
  小洛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这次宴会本来就是为了找出想害林彦初的幕后主使才举办的,林彦初的房间是重中之重,所以提前装上了微型摄像头,程永所作的一切早就落入了林彦初眼里。但是林彦初非要自己审,还不准她在旁边围观,她不在,万一这人被逼急了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小洛正在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时,门开了,小洛赶紧迎了上去,确定林彦初没事她才松了口气:“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他知道得不多,不过足够了。”
  林彦初带人去了林杰的房间。
  林杰不爱热闹,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看书,看到林彦初过来,脸上略显意外:“彦初哥,你找我有事吗?”
  “确实有点事。”林彦初往旁边一让,宫管家压着程永走了过来。
  “你看看他,认识吗?”
  林杰将书放下,很认真地凑过来看了几眼,摇头:“不认识。”
  “你要不再看看?”林彦初说,“他可是说认识你。”
  “认识我?”林杰的表情分内外无辜,“我今年确实办过一次画展,接受了江城日报杂志社的采访,难道我还有粉丝?”
  林彦初在椅子上坐下,对程永说道:“你说。”
  “就是他,是他指使我在你的酒里下毒,他才是罪魁祸首。”
  “听清楚了?”林彦初问道。
  “什么,有人在你酒里下毒?”林杰急切道,“哥,你没事吧。”
  林彦初伸手,保镖队长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林彦初递给林杰:“证据确凿,林杰,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去自首吧。”
  林杰惊疑不定地接了过去。
  资料上的事情写得非常详细。
  从林杰第一次策划小洛被推,到药材的事,再到他联系程永,甚至连他在国外欠债逃回国内躲债也被查得一清二楚。
  林杰从开始的镇定到震惊到后来脸色发白。
  “怎么样?”林彦初说道,“你还不认识他吗?”
  上面的资料太详细,林杰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脱光了在街上裸奔,原本还在强作镇定的他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精神气,再也演不下去了。
  脸上白得像纸,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看样子你是认了,林杰,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一定能拿到财产,我很好奇,你这么作死是为什么。”
  “怎么拿不到。”林杰激动地说,“大爷爷去世之前,你已经立过遗嘱了,里面有我的份,不是吗?”
  这次轮到林彦初震惊了,爷爷去世之前,他确实立过一份遗嘱,但是这件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事情已经败露,可能是抱着多拉一个人下水的心态,林杰什么都说了。
  林杰之前离家出走,在国外那几年认识了一些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林杰刚去的时候人生地不熟,跟着他们混,结果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那些人骗人进去很有一套,先让他赢钱,而且舍得下成本,林杰一开始赢了很多钱,他一直觉得是自己聪明,计算精准才会赢钱,谁知道后来赢回来的钱全输了不说,自己的全部家当也输了进去。
  到了那个时候,林杰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不想吃这个亏,在对方来人之前卷钱走了。他在国外一直用的是假名,林杰当天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偷偷坐飞机回国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他放下心来,甚至因为这段经历灵感迸发,在江城举办了一次画展,生活开始重新步入正轨。
  但是几个月前,他竟然收到了对方的邮件,说不还钱就要让他付出代价。林杰一开始没当回事,谁知道不仅是邮件,自己的电话、住址,甚至家庭全被对方知道了,林杰这才害怕起来。
  在对方的威胁之下,林杰按要求将自己所有的钱都打了过去,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按照他们的算法,利滚利,他欠下的债务已经成了天价,他寻个借口找父母、找爷爷,找身边所有能借给他钱的人借钱,这些钱还是不够。
  还钱期间,他已经收到过很多次威胁,他特意加强了住所的安保,那段时间装作每天埋头在家画画,然而还是在家里收到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送进来的染着血的纸条。
  林杰吓坏了,本来还存过报警的心思,现在完全不敢了。知道躲在家里也不安全,林杰索性去酒吧买醉,在酒吧遇到了陈家仁,陈家仁以前是林氏的律师,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林彦初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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