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福运滔天——鱼咩咩
时间:2020-02-22 10:07:42

  太监低下头,说:“是苏家姑娘,昨日皇帝宣旨特意请人进上书房念书的。”
  差点一见钟情的六皇子:“……”
  六皇子扫兴地撇撇嘴,扭头往回头,小声咕哝道:“一个病痨鬼,竟有这等艳福。真是糟蹋了。”
  不小心听到六皇子嘀咕的太监们纷纷低下头,恨不得自己立马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带着午膳想与妹妹分享的苏和则,站在空无一人的上书房门口:“……咦,我妹儿呢?”
  西红柿:古代称为蕃柿,意为外国的柿子,16世纪传入我国,主要作为观赏植物。直到民国时期才普遍被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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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何检验她的真心
  六皇子长得胖,走路却一点不慢,人未至声先到,“母妃!”
  昨夜与其她嫔妃推了一夜牌九的慧妃一下子就醒了,坐起身,从塌上起来,边走边说:“叫唤什么啊,你母妃还没聋呢。”
  六皇子胡乱行了个礼,让殿中的人出去。
  “又发生什么了?”每次儿子一想到什么阴谋诡计,就让殿中人下去。
  “母妃,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什么了吗?”六皇子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我今天看见宁郡王家的小世子了,他跟苏家那真千金有说有笑的,一点没有曾经的那副熊样。”
  慧妃披上纱衣,见六皇子只给自己倒水,一点没有想到自己的老母亲,打了一下他的手,斜睨着他。
  六皇子手上一痛,无辜地抬头,看母妃朝自己的手里的水努嘴,心中奇怪却还是老实地将手里的杯子给了母妃。
  水壶就在那儿,母妃怎么就要自己喝过的水,母妃真是年纪大了,越加不好懂了。
  然后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新的水。
  慧妃瞪了他一眼,自然地将六皇子新倒的水拿过去,在六皇子睁大的双眼中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
  “儿子,你刚说什么来着。母妃刚醒来没听清。”慧妃说。
  “哦,我今天看见宁郡王世子与苏家那小丫头走得极近。”
  父皇是个对宗亲很宽和的皇帝,加上他们卫家人在战乱中活下来的很少,父皇便将与自己沾点血缘的亲人都封了爵位,云安郡主就是一个例子。
  宁郡王是宗室中最特殊的一个,他是父皇的幼弟,嫡亲的兄弟,两人感情甚好。可宁郡王为人却很古怪。
  作为皇帝的亲弟弟,却不过问朝政,就在王府里抱着自己的宝贝郡王妃,将郡王妃当自己眼珠子一样疼,可成亲多年,膝下却只有小世子一个孩子。
  小世子是宁郡王老来子,原本六皇子见宁郡王油盐不进,曾打过小世子的主意。没想到儿随爹,那屁孩儿跟他爹一样,就是只泥鳅,滑不溜秋,油盐不进。
  “宁郡王家的小世子……”慧妃优雅地拨了拨前额的头发,手一顿,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啊,你不敢结识重臣,怎么竟把主意打到宁郡王身上啦?宁郡王就是个富贵闲人,没权没兵的,与之交好,有用吗?”
  “母妃你这就不懂了。”六皇子神在在地说:“宁郡王虽然没兵没权,但他在父皇心中地位不一般,宗亲中就属他能在父皇跟前说上话。儿子与之交好,他在父皇那里随时替儿子美言几句,温水煮青蛙,儿子在父皇眼里自会不同。”
  “儿子可不像大皇子那蠢货,您别看大皇子在前线屡立战功,风光无限。您等着吧,前朝余党被除,大皇子不久会被父皇召回京,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回京就是一个死。”
  六皇子摇摇头,“大皇子这样的,就是上赶着被父皇猜忌。笑到最后的赢家,还是我这种低调做人的年轻皇子。”
  慧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这么说,本宫好像懂了。”
  “儿啊,你放心,母妃一定会支持你干大事的。”慧妃抓住六皇子的手,郑重地说。
  六皇子点头,太子本就是个随时要死的病秧子,等他死了,他就上位。不费一兵一卒,他真是聪明。
  慧妃见儿子胖成一条缝的眼睛中闪着精光,欣慰地笑了。
  她是郑氏女,当时披着华服走进宫中的时候也是怀着凌云之志的。
  可陛下的后宫都是群咸鱼,姐妹们都懒得宫斗斗,她一个人蹦跶也没得意思,咸鱼池里呆久了,久到她都习以为常。没想到她生的孩子却努力奋进,连带着她这只咸鱼也想着翻身。
  试问后宫女子,哪个不想坐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的?
  “苏家姑娘居然能将那只小泥鳅驯服,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六皇子指腹摩挲着新长出来的胡子,“只不过可惜了那容貌与身段,没想到民间教养出来的女孩儿竟有如此美貌,这样的美人竟便宜了太子,可惜……啊!”
  脑袋突然遭受一击,六皇子疼得大饼脸挤成一团,看向美眸圆瞪的慧妃,“母妃,您怎么打我呀?”
  “你说我怎么打你!”慧妃柳眉倒竖,“苏姑娘是你未来嫂子,你竟敢想做罔顾人伦、不知羞耻之事。不用你父皇,本宫都能亲自将你皮给剥下来!”
  慧妃神色严肃,是六皇子从没有见过的神情。
  六皇子讪讪地放下手,扣扣手心,“我只是见她好看,嘴上那么一说,又没有占有她。”
  “光想也不行!”
  她见过苏家那姑娘,长得确实天香国色,打从第一眼见到她起,慧妃就害怕自己的这个儿子遇到她。
  六皇子全身上下最像皇室的地方,就是好色。
  她管不着旁人,可六皇子身上流着她的血,她可容不得一个道德败坏的儿子。
  肖想嫂子,那是人干的事吗?
  *
  “我气啊,气死我了!”云安嘴里吃着饭,嘴巴咕噜咕噜。
  “好啦好啦,好好吃饭吧,”梁挽心拿着笔帮云安抄书,“等会老师便要来上课了。”
  “啊,太难吃啦,”云安扔下筷子,那帕子摸了摸嘴角,“这么难吃,谁要吃啊!”
  梁挽心一僵,黄豆大的墨点坠落,在白纸上晕染了一片。
  她抿抿唇,重新换了张纸,边写边说:“还不是你自个儿,是你自己将厨子做好的饭菜打翻的,这些都还是我和县君嘴里边省下来的呢。”
  云安说的没人吃的难吃饭菜,是她与淑怡县主每日吃的。云安将上书房的小厨房霸占,他们的人回去领饭菜,一个来回,不就得凉了么,再好吃的佳肴一冷都会变得没滋没味。
  云安郡主不傻,也反应回来刚才的话得罪了姐妹们,鼓起脸颊给自己找借口:“我刚是被那苏蒹葭气晕了。”
  “我们知道。”她们从小一处长大的,云安什么样,她们怎能不知。
  “不过,你怎么又跟苏蒹葭过不去了,你们也不过才见几次面而已啊。”
  “苏蒹葭跟苏自清一样,看重的只有太子妃之位,根本不喜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身子本就不好,若是被那女人的皮相所惑,最后发现苏蒹葭爱的只是他的身份,太子哥哥得多伤心啊。”别到时候伤心过度,英年早逝了。
  云安皱了皱鼻子,凑近道:“挽心,你主意最多,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梁挽心放下笔,想了想,声音压得低低的,“也不是没有法子,可你说苏蒹葭不喜欢太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云安把上次宫宴她测试苏蒹葭的事情说出来。
  梁挽心:“……就这?”
  云安点点头,这还不能证明吗?
  梁挽心满脸黑线,忍无可忍地敲了云安那脑瓜子一记,“你当你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种种暗示呢。苏蒹葭没受过几天教育,她听得懂你的话吗?啊?”
  反应回来的云安苦着一张脸,“那怎么办呐?”她人都得罪了,现在说她想错了,于事无补啊。
  “苏蒹葭这种文化水平的女子,你要打直球,才能知道别人是不是喜欢太子啊。”
  “可直球怎么打啊?”云安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梁挽心。
  “这好办。”淑仪县君放下书,会说话的杏眼看着自己的好友们,“姐妹们,你们看富贵闲人的这本书。”
  “咦,这本书我好像没看过。富贵闲人出新书了?”云安拿起书翻了翻。
  “小心点,别给我弄脏了,”淑怡县君说:“姐妹们你们看,这本书的女主角深爱着男主角,男主角病重,为了他甚至挖自己肾给他治病。”
  梁挽心抽走淑怡县君手里的书,“《平民王妃的富贵之路》?啥玩意?”
  淑怡县君起身抢回自己的宝贝书,放胸口珍惜地拍了拍,“艺术源于生活,我们想考验苏蒹葭,何不借鉴这书中的情景。”
  “你是说让苏蒹葭给太子哥哥挖肾?”云安从淑怡县君手里拿过书,问道。
  “不挖肾,拿什么证明爱呢?”
  梁挽心:这爱证明了,人也死了。
  云安一目十行地看完挖肾的章节,被故事感动得热泪盈眶,擦干泪点点头,“这办法可行,不久就是秋猎,到时候我把苏蒹葭弄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让苏蒹葭给太子哥哥挖肾。”
  “你们在说什么呢?”苏蒹葭牵着小世子站在门口,凤眸瞪圆。
  云安和她的小伙伴们:“……”
  作者有话要说:  苏蒹葭:我好像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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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柔弱
  背后说人坏话被原主抓包尴尬吗,不,在背后算计人家的肾被抓包更尴尬。
  云安不禁往后挪了挪,脸上不自主地就带上了讨好的笑:“苏蒹葭,你怎么在这里?”
  梁挽心扭头,她上次没去宫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苏蒹葭。
  淑怡县君看着款款而来的蒹葭,眼神都不由柔和了一些。虽然血缘上,她离皇室有点远,但但论起看脸,她与皇家人可是一脉相承。
  漂亮的小姐姐何时看都让人身心愉悦。淑怡县君现在已经忘了她们刚刚算计人家肾的事情了。
  她们在观察蒹葭的时候,蒹葭也隐晦地将两人打量了一番。
  那身穿墨绿色长裙,鹅蛋脸,气质温婉沉静的大概便是梁挽心,而那穿黄色襦裙的圆脸姑娘则就是淑怡县君了,她在宫宴上见过,这位姑娘和云安郡主的双簧表演得挺好。
  “见过郡主,县君与梁姑娘。”
  “你便是苏姑娘吧,”梁挽心理了理发髻,根本不提刚才云安和淑怡讨论人家肾的事,矜持有度地问:“苏姑娘是迷路了?需要我让丫鬟送你回去?”
  好友的冷静让炸毛的云安也镇定下来,没错,刚才她们声音极低,苏蒹葭肯定没有听见。
  再看梁挽心面不改色地与苏蒹葭说话,云安的手悄悄在桌子底下给好姐妹竖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她的军师,临危不乱。
  “谢谢姑娘的关心,我并没有迷路。”蒹葭往旁边走了一步,露出身后的小世子,“我是陪小世子来找人的。”
  小世子绷着一张脸,扫过云安郡主几人,淡淡地行礼,然后走到淑怡县君身边,递给她一本书,“表姐,这是你要的书。”
  淑怡县君一看书的名字,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惊喜道:“哎呀,还真让你找到啦。”
  她一手揽过小世子,在他粉嫩的小脸上吸了一口,“真是表姐的乖乖表弟,这是给你的奖励。”
  小世子似乎不喜欢这种奖励方式,在淑怡县君的手中挣扎,可因为力气太小,没有躲过表姐的嘴,扭曲着脸任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吸自己。
  终于把淑怡县君推开,小世子白白净净的小脸赫然出现了一团红印。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小世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表姐,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亲我?”
  淑怡县君没有说话,但蒹葭看她盯着小世子眼神,就知道下次、下下次还是一样。
  云安郡主瞥了一眼,抢过书,“这书我好像也没看过,你买书咋不帮我带一本。”
  “这都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独此一本,你别给我弄坏了。”淑怡县君撇撇嘴。
  梁挽心默默后退了几步,这抢话本的两个憨货不是她的姐妹。
  “淑怡县君你也在看这人的话本么?”刚小世子拿出来的时候,蒹葭偷偷瞥了一眼,上面的作者名也是眼熟。
  富贵闲人,不就是她在祖母房中陪她一起看的话本的作者么。
  这人还挺火的嘛,都火到宫里来了。
  “你也看富贵闲人的话本么?”淑怡县君眼睛微微一亮,哎呀,苏姑娘长得好看,人还有品味:“没想到苏姑娘也会喜欢呢,这本你看过么?这本可是富贵闲人最新之作……”
  “咳!”
  梁挽心用力咳嗽了一声,对无辜看过来的淑怡县君挤眉弄眼。
  刚才她们还在一起挤坏水准备对付人家呢,她现在居然跟人家聊上了。
  淑怡县君讪笑着将话本拿回来,移开视线闭上嘴。仿佛刚才与蒹葭聊得甚欢的人不是自己。
  对不起了美人,姐妹吃醋了,在她心中,还是姐妹更重要一些。
  小世子似乎对淑怡县君这样的突然变脸很习惯了,小大人似的拍了拍蒹葭的手,“走吧,我们回去,马上就要上课了。”
  “等一下,”云安郡主叫住两人,问蒹葭说:“你们刚才来有听见什么吗?”
  挖肾什么的,她们私底下讨论就好,被主人公听见了,告她们状怎么办。
  还没有将礼记抄完的云安郡主,不想再被累加任务了。
  “听见什么?”蒹葭回头,眉目平静带着一些疑惑,“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吗?”
  “没有没有。”
  云安连忙摇头,没听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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