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蒸羊羔
时间:2020-02-28 09:09:58

  “安叔叔你在问什么啊?我精神状态挺稳定的。”
  安德鲁忽然想起来什么,恋恋不舍收掉了手里的笔,“不好意思。”
  阮骄试探着问:“您是心理医生”
  “啊?…啊!”
  阮骄笑着说:“看来是您的职业习惯发作了呢。”
  李姨来喊她们去餐厅吃饭,阮骄便给周深打了个电话,加固一下她的娇妻人设,并探一探周深的口风。
  “阿深~晚饭做好了呢?你回来了么?”
  “不回去了,你们先用。”
  阮骄看这安德鲁进餐厅了,小声对周深抱怨:“老公~安德鲁叔叔总是问我奇奇怪怪的问题,问人家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不开心,他好奇怪哟~”
  电话里周深顿了下,随即解释道:“忘了和你说,表叔他是个心理医生,有职业病很正常。”
  周深既然这么坦荡,阮骄也没什么话好说,但是总感觉哪个地方还是有些奇怪。
  “是这样啊”阮骄乖巧地说,“那老公,我先挂了~你早点回来,么么哒。”
  周深冷淡地“嗯”了一声,挂了。
  阮骄趁着没人看见她,对着挂断的周深电话,字正腔圆地吐出一句,“我呸”!
  作者有话要说:  P站设定部分用了B站,但不完全一样。“我就是馋她的身子”这个梗儿,最近比较好玩。
 
 
第21章 chapter21.
  周深说这表叔是个职业病严重的心理医生,阮骄也懒得再问,只要他别有事没事就来找自己说话,阮骄姑且忍着她在屋里晃悠,当然是不侵犯她的领地。
  她的卧室。
  但阮骄显然低估了这个表叔的神经病程度。
  阮骄正做着视频呢,就听着“叩叩叩”地敲门声。
  阮骄以为是李姨来找她,停掉了手里的操作,起身开门,居然是安德鲁?
  “有事么?”阮骄堵在门口问。
  安德鲁摆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吃完饭没什么事情,找你聊天。”
  阮骄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又是找自己聊天,和李姨聊天不行么?
  这表叔肯定有问题!看他别有深意的眼神,肯定不是个纯gay!搞不好是个骗婚的!
  狗男人都是些什么极品亲戚,有个整天思着下凡的林妹妹就够了,怎么又又一个骗婚的死基佬!
  居然地把这只大色狼往自己家里引。
  啊!狗男人你瞎了么!
  “安叔叔”阮骄从卧室里出来,似笑非笑,“大晚上的,阿深又不再家,您看您有什么事等阿深回家来再说行么?”
  “您虽然是阿深的表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好吧,我就算相信表叔您的人品,但是阿深也会介意吧。”
  安德鲁略略沉思,依旧执着,“就在下面客厅也可以,如果你介意我参观你的卧室。”
  “……”
  阮骄都想翻白眼了,别耽误她忙事业的时间好么?还下边客厅,本仙女是根本不想和你说话。
  “安叔叔”阮骄咬着牙微笑着说,“麻烦您自己在下边找电影看,想聊天,和阿深去聊天,我累了,就先睡了。”
  阮骄回去,在安德鲁的张望中,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越想越气,但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
  这表叔肯定有问题,但以周深对自己的讨厌程度,现在她抓不到任何把柄去告状,肯定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挑拨离间,看自己的穷亲戚不顺眼。
  不行,这表叔想要搞什么,得去听一听!
  万一他是在觊觎侄媳妇的美貌,那可就危险了!
  阮骄越想表情越严肃,踢了拖鞋光脚轻声开门,猫着腰下楼,在楼梯拐弯处停住,用墙体来掩护自己。
  家庭音响传出高质量立体声。
  足足占了半面墙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
  阮骄抻着脖子往下边看,安德鲁正挂着耳机和人视频。
  安德鲁的英语怎么听都一股怪味儿,在电视音效下阮骄也听不清楚。
  一切还算正常,阮骄准备往回撤,忽然听见了一个“our daughter”
  阮骄:“???”女儿?
  阮骄警铃大作,抻长了脖子去看但是视频上的人隔的远,根本看不清。
  略一思索,阮骄小心翼翼跑回二楼,从储物间里刨出了一个军/用望远镜。
  阮骄踮着脚重新回到掩护点,打开望远镜,确定目标,微调焦距。
  屏幕上的脸很快清晰了。
  是个女的!
  阮骄愤怒了!这人果真是个骗婚的!
  ————
  阮骄本想立刻给周深打电话,告诉周深这表叔是个骗婚的gay!而且连女儿都有了。
  但是转念一想,周深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周深还给过这个医生结婚的份子钱!
  “啊啊啊啊!骗婚!无耻!伤害广大女性同胞!该杀!”
  阮骄躺在床上咆哮。
  Aaron忧郁地说:“阮小姐您怎么了?”
  阮骄愤怒地说:“为广大女性鸣不平,建议对骗婚男施行化学阉割。”
  Aaron柔和地说:“好的,现在就为您打开民法修订意见征集信箱。”
  阮骄满意地说:“Aaron,你真是男人的典范,敢于把刀锋向内,这种自我革命精神需要向全体广大男性推广。“
  “不过你说我该怎么让她感受一下女性的愤怒力量呢?”阮骄喃喃自语。
  安德鲁早上醒来就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澡,明明是智能温控的水温,涌出来的却是冷水,他回头摁了一下触控面板,滚烫地热水忽的从背后浇下来。
  “嗷!!”
  楼下卧室传来令人心碎的嚎叫,阮骄隔着一个门板在屋里调音轨都听得见。
  “咦~杀猪惹~”
  Aaron无奈的地说:“阮小姐,我真的只做这一次。”
  阮骄调着音频快乐地说:“Aaron么么哒~”
  Aaron:“好的吧,您说还要怎么做?”
  “就力所能及地给他添一点小小的麻烦就好啦。”
  于是安德鲁一整天经历了水温忽冷忽热、走过草地时突然被自动洒水喷成落汤鸡,智能马桶忽然智障、恐怖镜头无限闪回……
  阮骄一整天都窝在卧室里肝鬼畜视频,下午四点多终于上传之后,给李姨挂了个电话。
  伸一伸累了一天的腰,阮骄甜甜地对李姨说:“李姨~今天您早点回去吧,我和阿深还有表叔出去吃。”
  主人家给放假,李姨当然乐意了,“行啊,那我正好去商场给小孙子挑几件衣服。”
  “好啊,让司机送送您。”
  “不用不用”李姨推据道,“我坐公交过去就行了,不过就是今天咱家里的电器总是出毛病,把安那个……德鲁给吓着了好几次,我也不懂,你用的时候注意点。”
  阮骄笑着说:“可能是控制系统今天被病毒入侵了吧,今晚阿深回来我让他看看。”
  李姨也不懂,只好说“不行就修修。”
  阮骄闷在屋里一天,给自己画了一个美美的妆,穿上得体的衣服,这才出门。
  下楼,便看见安德鲁裹着毯子,直挺着坐在沙发一角,看见阮骄,就跟见了鬼一样,哆嗦这往后退。
  李姨已经换好回家的衣服了,冲着阮骄打招呼,“阮阮,阿姨先走了。”
  阮骄甜甜地说:“阿姨再见。”
  安德鲁看着李姨离去的背影,弱小、可怜、而又无助。
  “安叔叔~”
  阮骄人畜无害地往前走一步,安德鲁咽下口水往后撤一点。
  “不是说您是gay嘛?昨天怎么还和一个女人一个honey叫的亲密么?”
  “我不是……”安德鲁又往后退了一点。
  “现在想起不是了?”
  “我……啊!”安德鲁又杀猪般嚎叫起来。
  早上的烫伤还在火辣辣的疼,安德鲁刚才一直直挺着坐着,这下猛地倚在后边,疼的他差点叫起来。
  “哎呀您怎么啦?”阮骄假意去拉他,安德鲁怕她又要不怀好意干点啥,猛地弹起来了。
  “我没事!我没事!”
  安德鲁离着阮骄两米远,“你不要过来!”
  阮骄无所谓地往前走两步,“怎么了?为什么不要过来?表叔你在说什么啊?”
  脚边不知道突然出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安德鲁没防备,只觉得脚腕一凉,被这东西咬住了裤脚,他紧绷地神经终于被击溃了,“嗷~”一嗓子跳起来…
  ——
  两秒钟后。
  “安……叔叔……你要不先下来。”
  仿佛空气冷成冰,又一点一点开裂,周深黑着一张不能再黑的脸,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安德鲁。
  安德鲁俩手勾着周深的脖子,脸上鼻涕都快要飙出来了,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画面太过辣眼睛。
  阮骄:啧……这俩男人好恶心。
  不过说真的周深什么时候进来的,阮骄还真没注意到。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心里的疑问,周深黑着脸说:“我刚踏进门,你们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
  阮骄明明白白俩只大眼睛瞪着安德鲁,“安叔叔,我家阿深你抱够了没有呀,还不下来嘛。”
  安德鲁抱着周深疯狂摇头,非常不舍周深的怀抱。
  周深:“……”
  阮骄低头想了想,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一圈,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露出震惊而愤怒的表情。
  周深心里不妙,她又想到了什么?
  阮骄颤抖着,手指在两个人之间,仿佛不敢相信地说:“我居然……居然现在才明白!”
  “什么想明白!”周深想要甩脱安德鲁,但是安德鲁仿佛被吓破了兔子胆,抱着他死活不撒手。
  阮骄眼里唰的激起眼泪,瞬间化身绝望的主妇。
  “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你都不碰我!为什么你让这个人住进我们家!他哪里是你表叔!他就是你的情夫!你居然把他接到家里来!我还在这儿呢!周深!你该遭天打雷劈!”
  周深:“???”
  周深的表情,大概不亚于五百只草泥马在心中反复横跳。
  __
  多年以前,有一个孤独的男孩踏上了北美求学之路,在异乡孤苦伶仃的他受尽同学欺凌,只有一个远远远房的表叔,伸出了援助之手,默默在他后边扶着他长成一个男人!
  二人在接触过程中,默默爱上了对方,但是男孩的家里权势通天!早就发现他们之间爱情的火苗,决绝斩断了他们的情缘,后来男孩回国了……那个长辈也在异国怀着凋零的心娶妻生子……
  男孩自立自强,逐渐摆脱了家里的控制,但是家里居然又为他安排了婚姻,他恨啊!婚后生活一直不幸福,后来有一天,他一直不舍得换的电话卡上来了一条短信,“我想回国看看……”
  这一条短信,激起了曾经的缕缕情丝!男孩一发不可收拾,背着当年知道这件事的家人把那个人接到了自己家中!全然不顾家里还有新婚不久的发妻!
  但是一着不慎,被不幸婚姻笼罩的女人,终于发现了他们的真面目……
  阮骄在短时间内编完了整个故事。
  生活需要刺激,需要狗血,如果他没有,就得自己制造。
  虽然周深就算去练葵花宝典,性取向也依旧笔直,但不妨碍阮骄给他泼黑狗血。
  狗血使我快乐。
  “难怪我觉得他奇怪你还敷衍我!原来我才是蒙在鼓里那一个!他都有了孩子!你也和我结婚了!现在还不能死心么!周深!我恨你!”
  阮骄声情并茂地哭诉一通,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生命的玩笑,呜呜呜呜跑着回卧室去了。
  两个人消化完她的两句话,在原地凌乱。
  “癔症……幻想……被迫害妄想症……她已经病入膏肓了,第二人格很快就要攻击主人格!”安德鲁瑟瑟发抖。
  周深一直没说话,安德鲁仰头看他,周深的下颌线气的都在打颤,“所以,你还要在我身上呆久?”
 
 
第22章 chapter22.
  安德鲁依依不舍地从周深身上跳下来。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太害怕了。”
  周深冷着脸,指着脚下的智能小机器人说:“你怕这个?”
  安德鲁才发现只是一个很可爱的吸尘器,还挺萌,刚才是被阮骄吓怕了,才一有风吹草动就骇破了胆。
  安德鲁心有余悸,“夫人真的太可怕了,要不是您来的晚一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被阮骄支配的恐惧,确实很可怕,周深在心里默默地说。
  “所以该怎么介入治疗?”
  安德鲁语气沉痛,“像您妻子这种程度,单纯的话聊已经是不行了,用药物控制的周期长而且效果不一定好,我们需要进行一些物理层面的治疗。”
  安德鲁推了推刚被吓歪了的眼镜,严肃地说:“国际最前沿的高端学术会议讨论,一致认为采取物理层面的治疗会使治疗过程大大缩短,我们已经在皇家科学院进行试验,中期测试已完成,结果显示病人的多重人格正在走向主人格。”
  周深面色凝重,仿佛在深深思考,安德鲁等他思索了一番才问,“您觉得哪种方式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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