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蒸羊羔
时间:2020-02-28 09:09:58

  ‘你特么算哪根葱!’
  阮骄声情并茂哭了一场,刘妮娜居然还有脸给她递纸巾。
  “阮阮,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阿深肯定要恨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居然还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谢谢您帮我当小三,但是你这个蠢毒女人,必须先我教你怎么做人!
  今天不整得你叫妈我当场和周深法式深吻!
  阮骄接过刘妮娜递过来的纸巾,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阮阮,你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阮骄止住了哭,哑着嗓子问:“妮妮,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
  “两个月了,之前我一直觉得不舒服,昨晚用验孕棒测了下,我居然有了孩子,我真不是有意的。”
  阮骄心神俱震!当即哆嗦着问:“两个月?两个月?我和阿深都已经订婚了!”
  刘妮娜脸不红心不跳,“我也不知道,可你们一直没往外公布消息,我在酒吧里碰上了喝醉的阿深,他力气太大了,一直往我脖子里蹭……”
  ‘卧槽?这种剧情你都编的出来?你以为大家的智商都和和你一样在坑底?????”
  ‘你妈不仅是野鸡影后还兼任着野鸡编剧吧?咋滴?你别特么是脑内高X潮受的精吧!’
  阮骄瞪大了眼睛,眼神都不动,精神受到重创,“他居然……他居然……”
  “呕……!”
  阮骄仿佛恶心的把肠子要吐出来。
  “我好后悔!我好后悔!周深我恨你!”
  阮骄演得声情并茂,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全都抹到刘妮娜昂贵的衣服上。
  现在这女人应该认为自己已经相信了她的鬼话,就等着下一步自己和周深闹离婚。
  哼,算盘打得挺好,阮骄心里冷笑。
  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演技派!
  接着,她流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眼神。
  她直勾勾盯着刘妮娜一片平坦的小腹,眼里的疯狂让刘妮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离阮骄远一些,假意关心道:“你没事吧!”
  阮骄倏地抓住她的手,力气之大让刘妮娜害怕。
  “你……你干嘛啊……”
  阮骄魔怔了一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五指像是开膛破腹的鹰爪,冲着刘妮娜的小腹抓去,“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刘妮娜被吓着了,跌跌撞撞沙发上爬起来,惊声尖叫:“啊!!!!!李姨救命!”
  李姨带着耳机听着戏剁馅,今中午吃饺子。
  耳机是高保真的,防噪,李姨知道主人家有些事不能她知道,她很有眼色。
  ‘我呸,胆子这么小的嘛?之前扯谎的时候也没见你胆子小哪儿去啊!’
  刘妮娜根本跑不掉,她的手还被阮骄抓着,阮骄发了疯的力气又格外大,捏的她骨头都要碎了。
  阮骄张牙舞爪地发疯,追着刘妮娜满屋打,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戳破她的肚皮。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了!”刘妮娜头发凌乱,拼命地挣脱,阮骄在她手上掐下了深深的印子。
  “嘘……”
  阮骄忽然平静下来,眼里的炙热变成平静的好奇。
  刘妮娜被她吓得在原地哆嗦,看着五指恢复原状,眼里突然平静,更害怕了。”
  “你说,他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啊。”
  刘妮娜捂着肚子,慌急着随口瞎编:“是个男孩吧,像阿深!”
  阮骄倏地疯狂了,“那你把孩子给我!给我!”
  刘妮娜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女的!她是女孩!”
  阮骄:“女孩也是阿深的!给我!你给我孩子阿深就会回来了!”
  明明刘妮娜比骄还要重,但是被阮骄一路拖着走,阮骄魔怔似的嘟囔:“我要去找一把剪刀,一把剪刀,把孩子拿出来,吞下去,拿他就是我肚子里的宝宝了……”
  “不要!不要!”刘妮娜疯狂摇头,跟疯了一样。
  李姨在置物架上留了把剪花用的剪刀,阮骄一瞬间眼里看到了光亮,“找到了,哈哈哈哈我找到了!”
  “宝宝!妈妈来找你啦!”
  阮骄拿着剪子在刘妮娜肚子上虚虚一比划。
  “啊!”,刘妮娜最后惊叫一声,软乎乎倒在地上,她昏过去了。
  阮骄拿脚踢了踢她,“嗳,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要拿走了。”
  刘妮娜没反应,她彻底昏过去了。
  “啧,我还没演够,你就躺了,这也太不行了。”
  阮骄蹲下身,把刘妮娜遮在脸上的头发掀开,下手拍了拍,威胁道:“我的离婚大业指望你了,今天就先小施惩戒,下次让我看见你再作妖,锤爆你的猪头!”
  阮骄扔掉手里的剪刀,把刚才微微凌乱的头发弄得更乱了一点,可怜兮兮缩在沙发里,挤出一滴眼泪,拨通了周深的电话。
  “周深,你给我一个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女主就作到底了吧
 
 
第7章 chapter 7.
  周深一晚上没睡,一半是熬夜写程序,另一半是被阮骄气的。
  钱英俊神采奕奕端着一杯咖啡过来,伸了伸懒腰:“和你一起熬夜敲代码真的快乐。”
  Aaron自动播放了一首舒缓的交响乐,“先生是有家室的人。”
  周深回头问钱英俊,“你不觉得他话太多了么?”
  Aaron抢白:“不,先生,我现在有旺盛的谈话欲望,您不让我说话我会自闭的。”
  “你可以现在自闭。”
  “不能,我自闭之后会对您的生活产生极大的影响,比如我可以提醒您,您的亚马逊订单,物流已经到楼下了。”
  英俊博士随意问:“你买的什么?”
  周深没答,眼神变了变,随之起身,“我先回去了,记得给程序做一次稳定性测试。”
  钱英俊不知所谓地耸了耸肩。
  总助已经贴心地把周深的快递箱子放到了周深的桌脚下,周深没让她拆,而是把人支出去以后自己划开包装盒。
  包装盒里满满当当一堆书,《The Minds of Billy Milligan》、《化身博士》、《关于DID在日常生活中的异常表现》、《变态心理学》……
  周深迫不及待撕开一本人格分裂日常表现的书,聚精会神地翻了几页。
  越翻越表情越凝重。
  敏感……
  多疑……
  言语怪异……
  行为反常……
  情绪极端……
  周深第一章 第一节还没翻完,啪地一下阖上,深吸了一口气,后背冷涔涔地,再次回忆起王律师说的那句话,“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周深攥了攥有点发汗的手心,又给王律师打了个电话。
  “王律,不好意思打扰了,还是替一个朋友咨询,如果和严重精神类患者配偶离婚的话,流程好走么?”
  王律笑呵呵地说:“不好走,因为精神病人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精神病人的配偶即是监护人,离婚的话还牵涉到监护权变更的问题,通常这种离婚都是以感情关系破裂为由而起诉离婚,但是你也知道,感情关系破裂取证困难,成功的可能性不高。”
  周深:“……”
  别人结婚要钱,他结婚要命。
  王律依旧笑呵呵地:“也劝你那位朋友,别总想着离婚,,百年修得共枕眠,说不定人家的病还是为他犯的呢,千万不要去激怒他,要多去引导,多去包容,会慢慢好转的。”
  周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知道了,我会劝她的。”
  王律最后嘱咐他跟朋友说一定要保持好心情。
  周深缓慢而沉重的点了点头。
  周深挂断了王律的电话,盯着桌上的书发愣。
  手机又响了,周深侧目去看。
  来电人,阮骄。
  周深拿起手机,犹疑半晌,按下了接听键。
  阮骄哭的一抽一抽地,沙哑着嗓子说:“周深,你给我一个解释。”
  周深:“???”
  “……你都和我订婚了,竟然还跟那个女人上了床,周深,你好狠的心!”,阮骄情绪在失控的边缘。
  听她语无伦次地说完后,周深看了眼手边的书,脑袋嗡的大了。
  ——
  刘妮娜觉得自己昏了好久,其实没几分钟。
  她倒在地板上,也没人过来扶他,她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看见阮骄正挂断周深的电话,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瞬间变得笑嘻嘻的。
  “妮妮姐,不好意思哈,我家地板上只铺了柚木,没给您铺地毯,没冻着您吧。”
  刘妮娜已经被她吓破了胆,看见她一颦一笑都害怕,哆嗦着回答:“不冷,不冷……”
  阮骄上半身往前凑,把刘妮娜吓得疯狂倒退,“你别过来!”
  “哎呀,还说不冷呢,都打哆嗦来着,我让李姨去楼上给你找件衣服穿。”
  “呀!你鞋跟怎么断了,这样穿出去怎么见人?等着,我上楼去给你找双我不要的破鞋子,你穿回去吧,你比我脚胖一点,肯定合适你”,阮骄笑的一脸单纯无害。
  “不不不!我先走了!”
  刘妮娜跌跌撞撞往外跑,一只鞋高另一只断了一半,跑的跌跌撞撞的,砰的在玄关角上磕了头,登时磕出了血。
  “哎呀你小心些,你头盖骨太硬撞坏了我家的樱桃木!”
  刘妮娜一哆嗦,也不觉得疼,脱了鞋子被催命似的跑了。
  阮骄窝在沙发上从落地窗里看她跑出院子,因为跑得太狼狈甚至摔了一跤。
  “一个字,爽!两个字,舒坦!”
  至于为什么没把刘妮娜留在这儿等周深回来,是怕周深一逼问,一对细节,就证明她是编的,周深一直守身如玉。那这样自己就不能冤枉周深偷腥,也不能继续闹,离婚这事也就不能顺理成章提出口。
  虽然周深的锅暂时重了点,但他要是知道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还他自由身,一定会感激自己的!
  我可真是个一心为周深着想的圣母!
  周深火速往回赶。
  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不详的气息。
  阮骄蜷缩在沙发一角,头发蓬乱,默默垂泪,“周深,你给我一个解释,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周深看她神情恍惚,哀怨又无助。
  周深一路风驰电掣跑回来就是担心阮骄情绪失控后崩溃,万一做出什么大杀四方的事情,两家人就都完了。
  不过好在阮骄还算“正常”。
  周深平复了下心情,走到阮骄对面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在一起,谨慎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跟她发生关系!”
  “她在说谎。”
  阮骄默默低着头,周深看不清她表情,就觉得怪瘆得慌的,他试图再继续解释,又靠近了一点。
  忽然,阮骄突然猛地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带。
  这是阮骄在周深赶来的路上反复琢磨出来的最合适的反应。
  一个对你情深似海的病娇女人,听说你和别的女人搞破鞋,先是崩溃大哭,见到辩解的男人后就是恨之入骨。
  阮骄使了吃奶的劲儿,揪住周深的领带,声嘶力竭,“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是你的!你的!我这么爱你!你却和那个女人上床!”
  周深没防备差点被她勒死,攥着她的手往外掰。天之骄子如周深哪受过这待遇,几乎就要绷不住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根本没有那样的事情!”
  “两个月……我和你谈婚论嫁的时候,你却在哪个腌臜酒店里,和那个女人……”阮骄‘崩溃’着说不下去。
  ‘不过说真的原身逼迫周深也不是好鸟,只不过她段位更高把自己嫁过来而已,也不无辜。啧啧啧,这一身孽债啊,我还是早点离婚,咱俩都解脱吧。’
  “她说的哪个酒店?具体时间?两个月前我只在希尔顿走廊里见过她一次,招呼都没打,她在捏造。”
  一个情绪失控的女人怎么能听得进话去呢,“希尔顿!你自己都承认了!周深!”
  周深攥着领带,防着他自己被勒死,“只是见过一面!你不要断章取义!”
  阮骄拽着周深的领带把他往门口拖。
  “看看!这是那女人的血!”阮骄指着玄关上那一点血痕声情并茂地编:“她说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她一头撞死在这里!”
  周深看着那快要找不到的血迹:“……”
  “你说!那孩子是不是你的!”阮骄涕泗横流。
  周深第一次被这么不讲理地质问,焦头烂额。
  “我说了我不是!”
  “你还敢狡辩!”
  “你什么时候跟那女人勾搭上的,说!”
  周深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
  阮骄:“你不说,就是承认了!”
  周深:“……”
  女人的逻辑总是很不严谨。
  说不是,不说更不是,没有客观定理,只有女人的话是真理。
  _____
  二人在门口男默女泪,阮骄琢磨着时机该差不多了,是时候把离婚引出来了。
  这天赐的良机她不珍惜就枉费她这会儿上蹿下跳!
  阮骄把握原主情绪,流露出绝望无力的神情,清了清嗓子,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话,“周深,我不能再爱你了,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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