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情又崩了[快穿]——Fahrenheit
时间:2020-03-04 10:16:54

  另外,他那些逢场作戏的小情人,连给他生了孩子的都算上,不仅没有一个比得过,就算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老婆:说句心里话,在他眼里妻就是妻,妾就是妾。
  孙邵正一个走神,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他连忙拨了回去,就听妻子语气十分平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知道你觉得很突然,咱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然后又挂断了电话。
  孙邵正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老婆说话越是平静,就意味着老婆死心的可能越大。
  他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也玩得差不多,这阵子渐有收心的意思,老婆要是对此不满早发作了;他妈什么德行他最是心知肚明,老婆都忍了这么久没道理忽然掀桌子不干……
  再想起前两天回家刚好看见他妈和儿子相谈甚欢,所以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正确答案,直接让助理把他儿子叫到了他跟前,劈头盖脸就是顿臭骂,“儿不嫌母丑,没你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进门就挨骂,孙怀瑾起初挺摸不着头脑。
  老头子情绪管理水平他心服口服,从来不拿家人撒火,所以孙怀瑾听训的同时还认真回忆了一下最近做了什么傻事错事,直到他听到他爸提起他妈。
  他乐了,挺不以为然,“哟,她也会找您告状了?”
  一听这话,孙邵正眉头一跳,原本还只是怀疑,现在彻底找到原因了:不怪老婆心寒。这孩子……别的方面尚可,但让他妈带的,对老婆几无尊重可言。
  即使心里有了主意,孙邵正还是耐着性子问,“她冤枉你了?什么叫告状?你跟怎么气你妈?”
  三连疑问句,足见老头子也动了肝火,孙怀瑾能瞧不起他妈却不敢不好好回答他爸,毕竟他爸不止他一个孩子,而且他自信他爸能理解他,“她以为莎莎怀孕,就训了我一顿,我就说她也是怀孕才能嫁给老爸你,凭什么瞧不起……”
  话没说完,茶杯盖就擦着自己头皮飞过,孙怀瑾吓了一跳,脸也白了。
  孙邵正盯着自己的傻逼儿子,“滚出去。”
  说起来孙邵正跟他爸看法一样,女人之间的事儿少搀和,容易弄巧成拙或者火上浇油,再说他们正事儿都忙不完,哪有功夫和心思琢磨女人之间的鸡毛蒜皮。
  所以明知婆媳不和,他都没当回事儿,横竖两个人也撕不到他面前来,相熟的人家哪家婆媳不斗法的?
  然而现在他老婆要跟他离婚,他就不得不管了。
  赶走叉烧儿子,他又给家里的管家打电话,问问他那个一直意难平但又只能欺负儿媳妇的亲妈最近又做了什么好事。
  老板问起来,管家自然知无不言。
  起因是孙邵正他妈,孙母想给孙怀瑾介绍了相亲对象,薛芒夏听说后自然要阻拦,不是不许孙母牵线,而是那女孩子和她家人心术不正,在这个圈子里口碑很不好。
  至于孙母会愿意给孙儿介绍,也是因为这一家子包括那那女孩子很会奉承,把孙母哄得很好。
  管家不是故意偏颇,而是老太太年纪越大行事越偏颇,大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抱怨了好多次。
  但太太一直是个公道人,就事论事,而且鲜少迁怒不相干的人。
  孙邵正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她若是为难你们,你们尽管跟我说。”
  管家得了许诺,就继续说到了关键,“似乎是老太太让少爷给他出气,事成送少爷股份……而且太太一个小时前出门了。”他都感觉不对头了,老太太还在那儿冷笑,此时他更要负责任地复述,“我看她能走到哪儿去。”
  孙邵正放下手机,独自坐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摇了摇头,“我可真有个好儿子。”笑容里裹挟着不少冰渣。
  等助理小心翼翼抱着待签署的文件来敲门的时候,孙邵正就说,“这些带回家看。我今明后三天的行程都推了。”
  和老板一起上了车,助理正诧异二十年如一日劳模的老板为啥果断请假,他就听坐在后座的老板开口了,“夏夏你现在在哪儿?”数秒后,他又听老板声音忽然低沉,“我知道了。”
  司机和助理非常默契,不用对视,心里立时都有了数:老板后院起火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孙邵正攥着手机,揉着太阳穴告诉司机新地点:不用回家了,转道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话说赢泽接手马甲后,就问起原主她的经济状况。
  薛芒夏苦笑道:“我现在清醒了,也觉得婚后的脑子里不知道灌得啥。不过自在生活一段时候的小钱我有,不是孙家的钱。我大学时的导师特别喜欢我,毕业前和师兄同学们合伙办了个小公司,二十多年过来,小公司变成了大公司,每年分红还是有一点的。请了代理人代持,现在董事长还是我师兄,所以这事儿我没说过,我父母还有孙邵正父子也就一直都不知道。”
  赢泽笑道:“这才像名校毕业的精英,知道给自己留后路。”稍顿,又坦诚地告诉薛芒夏,“你整个灵体清晰澄净,虽然身周萦绕的弥漫的都是黑气,但又带有偶尔闪耀的银光。只说这点银光,通常都是业界精英的标志。”
  薛芒夏一点就透,灿烂一笑,身上银光也跟着闪烁个不停,“我要不是什么好人,那块碎渣您就不跟我客气了吧?”
  赢泽点了点头,“真放下了?”
  薛芒夏摇了摇头,“我以为的掏心掏肺的好,人家不屑一顾,那我滚嘛。没了谁就不能活了?”
  赢泽道:“这还差不多。”顺手查了下薛芒夏师兄建立的公司,好么,互联网公司民营前十强。比孙家规模更大实力更为雄厚。
  薛芒夏也看得到赢泽手里的手机屏幕,“当初公司发家的那套付费程序我参与了编写,但之后公司发展壮大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股份稀释了这么多次,现在还能收红利我挺满足的。”
  赢泽端详了薛芒夏好一会儿,才认真道,“所以你一个好好的天之骄子,遇上极品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甩脸色,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奶奶样?!哎呦我好气。”
  就凭这句话,薛芒夏忽然就彻底放下了防备。
  她赶忙道:“不气不气哈,我这不是不傻不瞎了?您帮我大闹一场,让我看着开心开心?”
  赢泽乐了。
  她就跟饼子说:“我挺喜欢她。”
  饼子就很骄傲,“即使是我的碎渣子,也很有眼光好吗。”
  赢泽盘了盘饼子,以示“你说得对”,收拾了点东西,便背着小包拎着大包,带着薛芒夏,直接离开了孙家大宅,期间无人上前阻拦。
  而孙母更是站在二楼,甩了好几句风凉话,只是连儿媳妇一个回头都没落着,她气恼不已,却不好当着员工们口吐芬芳。
  管家自然把一切看在眼里,并在半小时内对打电话过来的孙邵正和盘托出。
  傍晚时分,赢泽在酒店高层的茶室里见到了孙邵正。
  孙邵正姗姗来迟,见到赢泽的第一眼,怔愣了一下——那种他回过味儿来也不肯掩饰的,因为惊讶和惊艳造成的怔愣,“你变了。”
  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锋锐和气势全然消散。
  赢泽笑了,“让你找回昔日恋爱的感觉了吗?”
  孙邵正很是坦诚,“是。”然后他自己给自己倒茶,并给赢泽眼前的茶杯续上,“抱歉,来晚了。”他轻啜了口茶,又柔声道,“你想散散心也好,只是提前说一声,家里人也都担心你。”
  赢泽道:“不,你妈和你儿子都不想。”
  孙邵正也不尴尬,“我担心你。”
  赢泽叹了口气,“你在见我之前,一定问过了管家你不在家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说着她粲然一笑,“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会说我一定得灰溜溜地回去吗?因为每个月我只有一万块钱的零花钱。”
  孙邵正眼神立时就不一样了。
  他给老婆零花钱一直都是通过他的私人助理来转账的。
  赢泽轻描淡写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因为你妈是真讨厌我,却真挺疼你儿子。本该给我钱,你妈除了一小部分给助理的好处费,大部分都转给了你儿子。”
  孙家奉行男孩儿穷养,别说孙怀瑾这个婚生子,就是私生子们,也都尽量要求上公立学校。
  他们在上大学前每月的零花钱也只是比一般人家略多点儿。打个比方,如果同学们能有平均一千块零花,那么他们大概能拿到四五千,但什么数万数十万都是不用想的。
  迎着孙邵正的目光,赢泽继续道,“不然你儿子哪里能早早就有‘乃父之风’,养得起小情人呢。”
  孙邵正垂了眼,说了句公道话,“都是妈惯得他。回去我亲自教他。”
  赢泽摆了摆手,“你随意,我都放弃他了。对了,”她又笑了,“我猜你数落了你儿子一通?他因为我而在你这里受了委屈,你说他会找谁来找回场子?”
  话音刚落,赢泽手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来电人的身份:爸爸。她轻轻一划,按下了免提。
  手机里薛芒夏奶奶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个死丫头,胆子肥了!敢欺负怀瑾,你给我滚回来!”
  赢泽依旧是以副不紧不慢,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强调说话,“莎莎听说是你弟妹的侄孙女?”
  “啪”的一声,电话就挂断了。赢泽抬起头对着孙邵正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而孙邵正皱紧眉头,不安感越发强烈,不由央求了起来,“夏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不太长,喵主子也在,人家业界新贵,和上一个故事一样好玩。
  快放假了,我就控制不好更新时间了捂脸。反正如无意外日更,就是不一定能在十二点之前。
 
 
第16章 仗肚上位三
  赢泽特地问了下原主芒夏的意思,是要果断拒绝还是虚与委蛇一阵子。
  亲见丈夫求饶,薛芒夏也略有动容,但也只是一声叹息。
  之后她道:“再多的感情和美好回忆这二十多年也都消耗光了。您不用担心我会犹豫,虽说一叶障目,我眼瞎耳聋脑子糊涂,但能从一个重男轻女家庭走出来,凭着自己的能耐,差点彻底改写命运……一旦下定决心我是不会回头的。”
  饼子听了就跟赢泽嘀咕,“这多半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赢泽道:“看破不说破。犹豫迟疑,情绪波动都太正常了,毕竟曾经的相恋和多年相伴又不是假的。她是当事人,真能立时翻脸不认人,咱们就该给她的品德打个问号了。”
  饼子叹道:“做人好难哟。”
  赢泽盘着饼子,对孙邵正笑意盈盈,“你一时接受不了也没关系,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确实如此。
  孙邵正来得匆忙,只从管家那里得到了少量信息。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婆这次发作,可见积累了多少不满和委屈。
  即使挽回了老婆,也有得饥荒要打。孙邵正多少心里有数,也有心理准备,“家里人,还有我身边的人,是都该见一见聊一聊了。”
  赢泽笑眯眯地点头,“嗯。”
  孙邵正就不再徒劳地劝说,让她好好散心,不必理会那些破事儿,之后便主动告辞,更悄悄地给老婆续了半年的房钱。
  送走亲自前来传信儿的酒店经理,赢泽对芒夏道:“他打算在半年内解决问题。”
  芒夏笑了,“他也太乐观了。有段时间没跟他妈还有儿子好好打过交道,他一定会觉得很陌生很不适应。”说完她又坚定道,“这婚一定要离,我婚前和孙邵正签过协议,离婚估计拿不到股份,只能得现金补偿。”
  赢泽道:“你尽管说。”她已然猜到芒夏要说什么,“我是个更擅长揍人的剑修没错,但不等于别的领域我就抓瞎呀。”
  芒夏道:“娘家人我没半点对不起,儿子成了叉烧……得面对现实,我以后就是孤家寡人,所以自己开心就行了,管他洪水滔天?离婚得到的补偿我想捐掉,捐给母校一半,剩下的……成立一个基金会,建学校并资助女童读书吧。”
  赢泽乐了,“这个很可以有。”又故意问,“真不给儿子留?”
  “他能为他奶奶的空头许诺来刺激亲妈,我何必为他着想?”薛芒夏冷笑过后,伸手随意挥了挥,“黑气少了,我脑子可好了。”
  好了,她发现了真相。
  薛芒夏迎着赢泽的笑容道:“得想想离婚后靠什么生活,总不能让您当神医去吧。”
  赢泽闻弦歌而知雅意,“你想拾起老本行?”
  “也不是老本行,咱们不如……先做个坑钱手游练练手?”
  赢泽乐了,“这个真可以有。”
  赢泽和芒夏一起在网上书城下单了一堆工具书,在书送到之前她先看看网上的相关教材和资料,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里,她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来电人是孙邵正的私人助理,孙母的远房亲戚,负责给薛芒夏每月打钱结账的那位。
  赢泽直接静音,手机安静了一小会儿,一个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过来。赢泽都不理会,又过了一会儿对方便通过即时通疯狂发消息——这个世界即时通就是她老家的微信。
  语音加文字好几十条,赢泽笑了,“这么短的时间能收集这么多东西,可见人家早有事败的心理准备。”
  这个生活助理肯定要被炒,而且这一行她再也做不下去了,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助理的大忌——你领着老板的工资用着老板的账户,偏偏不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而且涉及的金额不小,即使她是听从老夫人行事,也绝难善了。
  助理好歹跟着孙邵正这么多年,怎么会真不知道轻重?
  接了老板一个电话,她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让冷汗浸透了。
  失魂落魄片刻,她就开始了自救,发给薛芒夏的语音消息和图片主要就是花式认错求饶,各种伏低做小,更果断把背后的孙母供了出来,附带了好些聊天记录的截图和语音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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