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养的仓鼠——涮脑花儿
时间:2020-03-07 09:56:47

  “我没胡说,他总欺负我。”阮桃嘀咕道,“他肯定也欺负你,说你傻。”
  凌星反驳道:“他才不……”
  阮桃嘴巴上说她哥多坏,心里想起来的全是陆应竹对她好的那些事情。
  她轻轻扣着凌星外套上的一个装饰的花纹,心不在焉道:“真的,你别跟他混了,跟我走吧,他这个人……”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这个人怎么了?”
  阮桃:“……”
  “阮桃,咱爸没教过你?说人坏话的时候,那人就站在你身后。”
  阮桃:“……”
  说了,没记住。
  现在记住了。
  估计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被说坏话的陆应竹从他们身后走出来。
  他的区长制服敞开着披在肩膀上,显然破了不少口子,里面的白衬衫也破破烂烂挂在身上。
  裸/露出来的皮肤倒是每一寸都完好无损。
  “说啊。”他挑了下眉毛,脸色很不好,“我这个人怎么了?”
  阮桃:“……”
  “我这个人就是有病。”他把破了的外套扯下来砸在地上,“还他妈的到处找你!”
  “你、你别生气呀。”阮桃连忙从炽丹背后跳下来,把陆应竹的破外套捡起来掸了掸灰抱在怀里,朝他身边走过去,“我这边有事情在忙,不能告诉你而已。而、而且你……”
  她大着胆子,小声补充了一句:“你不是也在做很多,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吗?”
  陆应竹:“少他妈给我混淆视听,你哪个编借口的套路不是我教你的?”
  阮桃:“……”
  陆应竹揉了揉额角,声音有点发哑:“起码告诉我……你是安全的。”
  阮桃的心一下子软到底了,她放缓了声音,诚恳道:“对不起,我以后会想办法每天报平安的,你别生气了……哥哥。”
  这声“哥哥”喊得情真意切,让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应竹紧紧拧着的眉头松了一点,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凌星,不满道:“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阮桃连忙挡在傻星星面前:“你别怪他,是我非让他带我来的。”
  陆应竹哼了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警惕地看向凌星。
  再看看护在凌星面前的阮小桃。
  ……又看了看凌星。
  他不由自主地、无法控制地想起一件事情。
  第一次发现阮桃的那天,凌星这家伙说了什么来着!?
  ※※※※※※※※※※※※※※※※※※※※
  那天的凌星:我房间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说她是你妹妹。
  ——
  昨天是调整作息没能更新的花花。
  今天是调整作息彻底失败的花花。
  熬夜真的好快乐啊!
  小声bb一下。
  这篇文大家就乐呵呵看嘛,剧情不要着急让我们慢慢讲。
  不要在评论区问我剧情啦!!
  我会忍不住剧透,透完又要后悔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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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如果说傻子凌星, 对陆应竹的目光, 理解程度为零的话……
  那么最了解自家哥哥的阮桃,对陆应竹的目光, 理解程度可能有个十之八.九。
  阮桃惊道:“哥!你想什么呢!”
  “现在知道一声又一声地喊我哥了?”陆应竹冷哼,“喊一百次也没用。”
  阮桃迅速扯开话题:“你在这干嘛呢?高炀呢, 跟你一起没?”
  陆应竹面无表情:“我在这工作。他没跟我一起,你找他干嘛?”
  阮桃:“没事儿。”
  凌星一脸为难地站在旁边, 几乎手足无措地开口问道:“陆先生,事情怎么样?还顺利吗?”
  “你有病是不是?”陆应竹瞥了凌星一眼,一边用手指头戳阮桃的脑袋,一边说, “在这家伙面前问我工作的事情?万一她现在投奔了方山槐, 跑我这边来做间谍, 我跟谁哭呢?”
  这话拿到台面上来说, 显然是陆应竹相信阮桃的表现,顺带再暗示一下凌星,别在阮桃面前提这件事。
  暗示这种事情,可能阮桃都听出来了, 凌星也不会听出来的。
  他摸了摸后脑勺,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忽然感觉陆应竹目光冷淡地看着自己。
  凌星:“……”
  别的暗示他是看不懂,但陆先生的警告他还是能明白的。
  这眼神分明是:再说一个字我三天之内撒了你。
  阮桃在自家哥哥和凌星俩人之间看了看, 奇怪道:“你俩为啥眉来眼去的, 有什么能让我这个小卧底听一听吗?”
  陆应竹漫不经心地搓了搓阮桃的脑袋:“小卧底吃饭没?”
  这话不问还好, 一问阮桃就开始觉得饿。
  也不知道是来这里以后体质发生了一点变化,还是因为作为仓鼠的时候只要吃一点就能饱……阮桃总觉得她饿的时间很不规律,饭量也变来变去的。
  陆应竹看着阮桃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回答了。
  “走吧。”他笑了声,随手一挥,“小卧底,跟哥哥回去吃个饭。”
  阮桃:“……”
  熟悉的哥哥,回来了。
  就是那个——在她面前一惊一乍凶不拉几,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永远温柔懂事又很会撩妹的,别人家的孩子。
  小卧底对哥哥已经足够免疫,这会儿还是被他的温柔语气弄得有点心不在焉。
  陆应竹讨厌动物。
  准确的说,是讨厌有毛的动物。
  不管是仓鼠的绒毛,还是炽丹身上那种的漂亮羽毛,他都不喜欢。
  所以在看见他拿出兽石的时候,阮桃着实震惊了一秒,下意识往后接连退了三步。
  陆应竹瞥她一眼:“……别想了,没有巨大瓢虫。甲壳虫也没有。”
  阮桃:“……”
  陆应竹虽然不喜欢有毛的动物,但他不讨厌没毛的虫子,所以阮桃下意识以为他会整个甲壳虫或者瓢虫什么的出来。
  谁知陆应竹摸了摸兽石,竟是召出了一只通体乌黑的……豹子。
  黑豹??
  这只乌黑的豹子显然不是普通的生物,他浑身上下覆盖着的并不是普通的皮毛,反而像是一层漆黑的金属。
  体型也比一般的豹子要大得多,后背挤一挤能坐下四五个人。
  黑豹有着金色的竖瞳,倒是跟高炀的眼睛很像。
  他乖顺地低伏下自己的身子。
  陆应竹翻身上去,扭头对着阮桃伸出手:“走吧,小卧底。”
  阮桃:“……哦。”
  陆应竹拽着她的手轻轻一拉,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身后。
  阮桃坐稳以后,陆应竹拉她的那只手也没松开,直接把她的手按在腹部,让她搂住自己的腰。
  阮桃:“……”
  以前在家都没机会碰到的,哥哥的腰……
  还挺细。
  “凌星呢,跟我们一起走吗?”阮桃问。
  陆应竹:“你还挺关心他。”
  阮桃:“……收起你大胆的想法。”
  陆应竹嗤了声,扭头看着凌星,低声吩咐道:“这边还有点收尾,你去帮着点高炀。”
  凌星点头:“是。”
  阮桃狐疑地看着凌星的背影,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凌星这人根本不会演戏,尽管他已经在努力的面无表情,但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
  他的状态实在太低落了。
  从刚见面的时候满脸焦急,到后来看见陆应竹后松了口气的样子,再加上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
  阮桃悄悄伸头,想要打量一下自家哥哥的侧脸。
  陆应竹:“看什么看。”
  阮桃:“……”
  陆应竹的状态实在是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阮桃估计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了,便安心靠在陆应竹的后背上。
  “哥。”阮桃出声问他,“末世……是什么时候来的?”
  陆应竹沉默片刻,出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阮桃:“我是突然穿越过来的,所以到现在还有点懵,不知道世界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实际上她想问,世界真的是“变成”这样的吗?
  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是穿进了书里,毕竟那些看过的情节都正在一一发生。
  虽然有小部分不太一样的地方,但那都是她做了某些事情才改变的。
  “不知道你还敢到处乱跑?”陆应竹不答反问。
  阮桃:“来都来了,就到处逛逛呗。”
  “你当这儿是家旁边的商场呢,就这么给你随便逛逛?”陆应竹冷笑,“你也别把你哥当傻子。这么危险的地方,没个保命的手段,你能安安全全逛gai逛到现在?”
  阮桃:“……”
  “算了。”陆应竹叹息一声。
  随着他的叹气声,黑豹稳稳当当地落在了A3管理区的门口。
  坐在上面没什么感觉,没想到黑豹跑起来居然比炽丹用飞的还要快。
  陆应竹坐在黑豹的背上没动,过了两三秒,才缓缓开口道:“应该是那次车祸吧。”
  阮桃怔住。
  车祸?陆应竹怎么知道她是出了车祸穿过来的?
  “那还是第一次天灾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陆应竹说,“当时整个地球的磁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切都乱了套。”
  “人类所创造的很多东西都失去了控制,包括交通信号灯。”
  他说着说着咬起了后槽牙:“你过马路也不看着路,就知道盯着手机。头顶上红绿灯变了四五次都没看见。”
  阮桃:“……”
  原、原来那个时候,末世就已经来了吗??
  陆应竹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你不记得了?不记得我就不往下说了。”
  他从黑豹背上跳下来,云淡风轻的语气显得非常刻意:“场面太血腥,小孩子不要听。”
  “……我记得呢。”阮桃小声说,“原来当时你在的呀。”
  这么说来,他是眼睁睁看着自己……
  末世到来之后,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类的数量锐减,生活环境逐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么多年来,他应该见识过数不清的死亡。
  很多只有灾难片里才能看见的震撼场面,都曾在他眼前一一上演过。
  可到了如今,提起她遇难的场景。
  他仍是会皱着眉头,努力平静着说一句“太血腥”。
  阮桃好心疼自家哥哥。
  她也从黑豹背后跳下来,快步跑到哥哥身边,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陆应竹愣了下。
  他伸出手,似乎在犹豫应不应该回抱住怀里这个软乎乎的傻妹妹。
  这种感人泪下的场景实在是不适合他们。
  他们俩可是闹了二十年。
  虽然这二十年在陆应竹如今的漫长人生中只是沧海一粟,可他觉得自己真正活着的,也就只有这二十年。
  这二十年在陆应竹心中永远记忆犹新。
  所以他总觉得阮桃跟他没什么温馨的亲情,两个人的感情就是打闹出来的。
  要是真的抱在一起说什么哥哥我爱你妹妹我也爱你……
  那未免也太肉麻了点。
  陆应竹还没来得及尴尬,就听怀里的阮桃吸了吸鼻子,声音都捂在他的胸口,于是显得有点儿闷闷的:“哥……”
  陆应竹:“……我在。”
  好吧。
  她也是难得撒娇一次。
  忍着点。
  陆应竹抬手拍拍阮桃的后背。
  “……你为什么要改现在这个名字啊。”阮桃闷闷的声音没有停,“是不是觉得阮竹太软了,所以就给自己改名叫应竹,希望能硬一点儿…………”
  陆应竹:“………………”
  他是有病才会觉得阮桃是在撒娇。
  他一把握住阮桃的肩膀,把这个家伙从怀里推开。
  “哭个屁,难看死了。”陆应竹从空间里拿出一包纸。
  现在人都没有用纸擦东西的了,眼泪鼻涕随便掉,手背蹭一蹭就行。实在爱干净的才会带着块布或者手绢什么的。
  面纸都是奢侈品,这种一包一包的更是古董级别的东西。
  就算陆应竹不心疼,阮桃也不舍得浪费。她抽了一张出来擦鼻涕,边擦边哭,边擦边笑出声来。
  陆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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