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考到将军男友——灯栖
时间:2020-03-12 08:2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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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杯酒:多亲多占
  “你……”
  别哭。
  小今朝毫无血色的薄唇紧抿, 带有一道狰狞鞭伤的左肩微微一动,似想抬起为秦九酝拭泪。
  “你敢动一下试试?”大小姐手疾眼快地按住他手腕,末了撇开脑袋胡乱擦了擦面颊, “我眼睛有病, 时不时掉泪, 你别理。”
  “……咳咳!”一股血气涌至嘴边,今朝念着秦九酝支在自己下颚的手背, 立即咬牙硬是咽回腹中。
  “谢、谢你……”他谛视秦九酝, 黑黝的水润俊目蕴藏无垠柔和。
  大小姐单单一个回眸, 便溺毙在内。
  他们并肩而伏, 距离彼此只一拳之隔, 寂然无声地对望,鼻尖隐有干燥的稻草味混着血腥气久久缠绕, 耳畔所听的,唯有双方浅弱的呼吸。
  “你不累?”秦九酝入迷地盯了须臾,察觉他依然没有入睡的意思,不由拧眉:“赶紧休息。”
  伤筋动骨的, 换作正常人早晕厥了,他竟还有精气神陪自己玩无聊的木头人小游戏。
  “好……”
  今夜的小今朝格外听话,没任何反驳就乖巧的闭眼沉睡,也没再纠结秦九酝怎么不走的事情。
  大小姐在地缚灵里并不会感到困, 头顶的天空如何变幻都无法影响她,于是她专心致志地端量了小今朝彻夜。
  秦九酝用一头引以为傲的浓密发丝作担保。最初,她真的真的心如止水, 绝无半分的狎昵思想!
  可她瞅着瞅着,蓦然忆起已贵为今将军时的今朝——起先,是担心他的状况,恐他出事。
  然而再忧虑她也一筹莫展,所以渐渐情难自已地在心底对比,今将军和小今朝的差异与变化。
  今将军孤高冷傲,喜怒不形于色,犹如一尊行走于人间的神佛,愉悦放松之际又偶尔无意识地挑逗凡人,段位高得可骇。
  一度妄图在两人相处间占据主动的大小姐,暗想:对啊,今将军我耍不动,还没长大的他总可以吧?
  既一雪曾被撩拨到腿软的前耻,没准还能从中获取经验。
  两全其美!
  在今将军那儿惨遭滑铁卢的秦九酝笑容逐渐放肆,慢且静地撑起身,凑近亲吻小今朝清瘦的面庞。
  若非怕惊扰他睡觉,大小姐恨不得在上嘴前堂而皇之的告诉他:我要开动了。
  再静观他反应。
  反正地缚灵内就她一个人,今将军无从得知她的所作所为。
  她多亲多占。
  大小姐顶了顶口腔,歪着脑袋,面向小今朝酣然入梦。
  虽然不困,可两天来看着小今朝的经历,总跟着惴惴不安,她有点累了。
  待秦九酝呼吸逐渐平稳,有人骤然于悠悠长夜,悄然睁开眼帘。
  今朝注视秦九酝,脸颊彷佛仍残留她贴上来之际,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轻拂……
  他实则并未睡着。
  常期的疼痛折磨,日久年深的绝望,使今朝不论怎么精疲力竭都始终见不了周公。即便侥幸入眠,也睡不超半时辰,期间一些细微的小动静都能令他瞬息清醒。
  之所以装睡,仅仅是不想让秦九酝操心。
  此刻,今朝神色纳闷地琢磨。
  秦九酝刚刚干嘛呢?
  唯有娘以及幼年的普照等亲近之人如此对待过他,秦九酝该不会……
  今朝蹙眉。
  他绝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不好意思,太累了,先更这点,31号晚补。
  还有两三章,奶朝就要跟各位拜拜啦。
  说句讨打的话,就算今朝不战死沙场,他这身体状况……也活不了多久。
  最后,本作者灯某私自代表广大读者问问阿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被今将军知道呢?
  阿九:……这不是地缚灵么?他会知道?
  灯某:看我心情了,不巧我今天吃得花甲粉有毒,不仅闹肚子还要跟我弟抢厕所,心情不好。
  阿九:(试图贿赂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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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杯酒:忘名
  “明灯!”
  清晨, 一轮旭日东升,一阵洪亮的呐喊吵醒了熟睡的秦九酝。
  她迷迷糊糊地睁着朦胧睡眼,瞧一名秃驴踹开柴房的木门, 却并不进来, 光站外边嚷嚷:“住持仁善, 赏你一瓶药膏。”
  坊镳入个草屋多掉价似的。
  破晓的晨曦照亮了僧人那一颗光头,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再洒入内室, 明朗的光线刺得秦九酝想把他脑袋拧下来。
  个破灯泡一大早晃啥晃?
  秦九酝骂骂咧咧地爬起身, 下意识想帮今朝拿药。
  她甫一坐直, 眼尾便瞄到一道消瘦的身影, 摇摇晃晃地撑着一旁堆积的稻草站起, 一步一喘冲木门蹒跚行去。
  林爷爷给的药膏是专门擦淤青的,两人不敢拿来涂在伤口;而除此以外, 今朝这儿没别的药了,秦九酝怕他伤处感染,仅能取条布替他擦拭脊背血迹,用还算干净的棒球衣为他盖一盖, 防止蚊虫叮咬。
  现如今,棒球衣因他起身的举止掉落地面,露-出了满背血肉模糊的伤口,鲜红的液体随着他动作, 沿着他肩胛骨、后腰汇集滑下……将他整个背影染作一片淋漓血色。
  秦九酝昨晚擦拭的行为又如黄粱一梦。
  卧草!
  秦九酝咬牙,不管今朝感不感受的到,立即快步上前搀扶他。
  掌心触及他皮肤, 秦九酝就发现今朝体温竟是烫的!
  大小姐皱眉抬头一瞟……今朝微张的薄唇吐息且重且热,一双俊目眸光暗淡,漆黑遮蔽了平素明亮的坚毅之色。
  她慌忙用手贴了贴今朝额头——
  艹!
  发烧了!
  重伤高烧,在医疗水平落后的古代能要了人命!
  秃驴负手立于木门前,黄褐色的僧衣一披,豺狼虎豹硬是装成了得道高僧;奈何他厌弃猥琐的表情,永远能简易的揭示他的真面目。
  秦九酝望着他拿腔做势的咳了一声,端着他普度众生的虚伪脸孔,语气施舍般道:
  “住持昨儿个思忖了一整夜,认为命丧你手的几位僧人曾多次欺辱你,身为出家人却干龌龊事,做不到慈悲为怀,委实死有余辜……你干嘛?!”
  秃驴一把横在门缝间,阻碍今朝关门的举动。
  “臭。”今朝淡然轻瞥光头,面无神情,语意平静。
  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字,秦九酝几秒就解析了——一堆屁话,有什么好听的?
  你今朝还是你今朝。
  左右都撕破脸了,怎么可能再惯着你?
  他通晓舍庙的行事作风,昨天没抽死他是顾忌养了几年,他好歹啃了院中几十块馒头,打死了得不酬失,且他样貌生的好,待长大势必能卖个好价钱。
  这也解释得通今日他们来送药一事。
  可他们不单给药,还废话连篇,便铁定另有所图。
  今朝不愿同他们多言,决计逼僧人直奔主题。
  “竖子你!”
  尽管秃驴没明白今朝的意思,也料到那不是什么好话,气的扬手要捆他……
  “做什么?”
  突兀,一道和悦的男声自僧人后方幽幽传来。
  秦九酝依稀觉得耳熟。
  来者语调平和,嗓音彷如夏至的晚风,温热又清凉,却听得秃驴神态僵住,双手合十,弯腰垂首地回身朝他深深一拜,恭敬非常:
  “教主。”
  “嗯。”
  一位穿红色织金缎僧服的和尚脚踩青石板,漫步行来;他鼻梁高挺,深眼窝,一双含笑的眸子呈浅棕色,明显不是汉人。
  极少有人能完美驾驭光头,此名被称为‘教主’的人却办到了。
  然而,秦九酝审视他,觉得他不单声音熟悉,脸更熟。
  她一定是在哪儿见过这和尚。
  首先排除史书,假设是课堂或正、野史上看到的,她肯定记得很清楚……
  且,教主?
  和尚?
  不会同空门教有什么关系吧?
  秦九酝沉吟着,教主已步至今朝一米前,修长的身影遮盖了东边倾斜洒于今朝身上的微光。
  “明灯?”教主上下端详此位尚没到他腰的瘦弱男孩须臾,柔和地称呼舍庙住持强赐予今朝的法号,临了居然单手合什,对今朝微微颔首,“贫僧,忘名。”
  末尾两字似化作了一道雷,直劈秦九酝,霎那山崩地裂,那段压在脑袋深处,险些遭她遗忘的记忆自地底露-出。
  忘名!?
  卧草!
  秦九酝脸颊泛起一抹冷笑。
  有线索了。
  果然是空门教。
  这样就解释得通,为什么舍庙这小破院有贼胆私下大量造兵器了。
  “不。”今朝冷然反驳,“我是今朝。”
  “闭嘴!”
  站在忘名教主斜后方的舍庙住持怒喝,随即谄媚地说:“教主对不住,这小子怎么管都管不好,一会我就……”
  “便如何?”忘名睨着住持,打断其恶狠狠的话语,“他未曾剃度皈依受戒,你胡乱施与他法号,为一己之私剥夺他姓氏名讳,有罪的是你;他母亲信任你,将万贯家财连同孩儿未来交于你手,你反躬自省,可曾有好好待过他们兄弟一天?”
  “我只是外出普度众生了几年,舍庙便被你治理成这般模样?”
  他一瞟早前抬手想扇今朝的秃驴,“殴打孩童?”
  他回头,环视身后拥簇着他的一众僧人,“虐待百姓?”
  “你们没做到‘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
  “你们,枉为出家人。”
  他语气低缓,笑颜随和,一句一句讲的住持,说的在场的全部舍庙僧人哑口无言。
  却听得秦九酝脑中警报器大响,急忙用手捂住今朝双耳,咬牙切齿地提醒:“别信,这死光头忽悠你呢。”
  他摆明是在拉拢人心!
  他的每一句指摘,都直戳今朝心房的怨念、不平、委屈。
  秦九酝大略调查过,非法宗教组织为什么会成功洗-脑一些人呢?
  因为,非法组织大部分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倾听贫苦百姓的心声,并承诺带领民众步向幸福。
  但实际,他们压根没准备兑现诺言。
  他们仅仅是以这一方式获取你信任,再借由一些行为拉高他于你心中的逼格——譬如,当众施法;譬如,扯一些玄乎其乎,单听着就觉得牛逼的瞎话。
  忘名适才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倒数第二句话,引用了《大智度论》。
  此一连串举止下来,纵使你不信他,也容易给他打上‘仁和有爱的得道高僧’的标签。久而久之,心无防备抑或自我意志不坚定、无信仰者,脑子就会被他的口若悬河冲走。
  秦九酝磨牙,频频关注今朝。
  见他神色漠然,情绪并无一星一点的起伏才舒了口气。
  她其实是信今朝不会遭死光头的妖言蛊惑,可一想到他现今不过13岁,便总忍不住忧虑他小,没有阅历,尚未养成足够的戒心。
  且,陈恩童是不是也这般被古城游戏的诡辞欺骗了?
  假如前两招技能丢完后,非法组织察觉你仍无动于衷,那么……
  忘名睃了眼淡然处之的今朝,接着道:“所有在我外出期间,留守舍庙的人,统统到大堂领罚。”
  “凭什么?!”有人不服。
  有人指着今朝,愤骂:“就为这窝囊!?”
  秦九酝嗤笑。两位群演,演得挺好啊。
  继而,她盯着忘名转身,凝望今朝高声宣布:“昨夜我梦见以往在天上时的神仙故友,他告知我,一位下凡的将星近期日子过得并不好,请我多照顾一二。”
  “此将星,姓今名朝,为镇守国家疆土,守护黎明百姓而入世。”
  忘名言尽于此,视线一撇早前辩驳的两僧人,“以后若还对今将星无礼,重罚。”
  ——非法组织的第三招。
  虚拟一个身份给你,将你捧到高位。
  部分极度渴求权势地位的人,就会迷失在此等日夜奉承里。从而逼迫自己相信这一组织,如此,他就能自欺欺人——自己切实是那个虚拟的人物。
  但此招并不常用,除非这组织极度需要拉拢被捧的那位人。
  即,当下的今朝。
  不过秦九酝得为忘名的第二句话点个赞。
  其余的,都是猪在叫。
  大小姐鄙薄着,瞧今朝陡然垂下脑袋,悄悄拽了下自己衣服,不禁一愣:原来他始终感觉得到自己啊。
  她眉梢一扬,蹲身歪头,看着他惨白的薄唇无声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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